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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出现的池子就是位于北海道摩周湖北东位置的「神の子池」。以清澈度高、色泽翠绿而闻名。池塘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水深约5米,地下与摩周湖相连,全年水温在8摄氏度左右,每天有1.2万吨水从池中涌出。由于水温的缘故,可以看到倒下纵横交错的树枝像化石一样沉在翠蓝色的水中,而不是腐烂。 据说,水的翡翠色是由于氢氧化铜的影响。「神の子池」的名字是因为摩周湖又名「カムイトー」,即阿伊努语的「神の湖」之意,神の湖分出一个子属池塘。导演三宅唱也是北海道人,使用这样的画面算是北海道摩周湖的旅游宣传了吧……〈奇跡の泉「神の子池」はコバルトブルーの絶景!怖いと噂の真相やアクセスは?〉
如此,仿佛远古而来的神秘之声,随着绿意盎然的森林还有静谧且清澈的池塘画面出现,悠悠地响起,那是日本北海道原住民「阿伊努族」(アイヌ)的传统歌谣「乌波波」(ウポポ)。这首乌波波「sonkayno」是阿伊努族传统音乐为中心传承和表现的女性组合MAREWREW(マレウレウ)所演唱,MAREWREW在阿伊努语的意思是蝴蝶。
乌波波(ウポポ)在阿伊努语的意思是「歌」,进一步也翻译成「座歌」(座り歌)。阿伊努传统节日和祭典仪式上经常举办集会,人们要一边唱歌一边跳舞,这时节日、仪式上的歌谣会有不少种类,除了乌波波,其他还有 「利姆赛」(リムセ)、「霍里帕」(ホリッパ)、「海奇力」(ヘチリ) 等,当中根据名字的不同各自对应不同的姿势互动。一般是阿伊努族部落日常狩猎、采集对象的动植物为主题的舞蹈,有考验体力的舞蹈,也有拍击、捶打等动作的舞蹈,除了以上用于娱乐的舞蹈外,还有表达感恩神明和驱魔辟邪的舞蹈。这里主要讲的乌波波,就是指几个人坐下来围在一起一边起舞游玩一边唱的歌。
乌波波主要由女性演唱。仪式结束之后,男性会从宝坛(放宝藏的地方)把行器(阿伊努语: シントコ,辛托蔻,一种漆器)的盖子拿出来,交给老妪,整个乌波波就开始了。女人们就围着行器盖子而坐,女人敲打盖子保持节奏音调,并唱起歌谣,这个唱法有专门的名词叫「乌叩乌库」(ウコウク),类似西方音乐的多声部正音,保持在同一种旋律连续唱下去,一次只换一个拍子。
本片的片尾曲「sonkayno」,这个标题也是阿伊努语,直译就是「捕鼠游戏」,自古以来是阿伊努族在正月橘子丰收时经常举办的乌波波歌舞活动,于旭川、道东、静内等地方流行。除了几个女人在旁围起来负责唱歌之外,乌波波游玩的人分两个队伍:女性和孩童组成的「老鼠组」,两个男性以行器盖子为中间组成面对面坐着的「人类组」。人类组要准备陷阱,就是把好几个橘子放在盖子上面,然后两个男人各自手持绳子一段,作直径30厘米长的圈套,就形成捕鼠陷阱了。
女性扮演大老鼠,带着孩童扮演的小老鼠,大老鼠让小老鼠跟在后面,一边在膝盖两侧交叠拍手,一边上下蹦跳到橘子堆处。大老鼠开始耍弄男性人类,小老鼠就在大老鼠的后面蹦跳绕圈圈,人类要无视老鼠的各种动作,集中注意力捕鼠,大老鼠要赶紧地把盖子上面的橘子盗到手带小老鼠离开,然后如此轮流几组大小老鼠过来盗果。
大老鼠盗到果,是老鼠组胜,人类用绳子逮住老鼠的手,就是人类组胜,此时人类要绑着大老鼠的双手,用绳子轻轻拍打到大老鼠的身上走向角落处。
这歌谣的阿伊努语歌词是:
スンカイナー
スンカイナー
ハー キナクースー
ハーラルソー(スン)
スンカイナー
スンカイナー
游戏中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歌唱下去,进行人鼠攻防战。
是不是很有剧中生死轮回不断,怨恨难以停息,没完没了,让人性绕进漩涡的感觉呢?
source :
//youtu.be/nibZo5xR6MM 踊り 札幌・静内・鵡川編 //ja.wikipedia.org/wiki/%E3%82%A2%E3%82%A4%E3%83%8C%E9%9F%B3%E6%A5%BD アイヌ音楽 http://furiya-music-material.miyakyo-u.ac.jp/Ainu/ainu/win/music/upopo/index.html ウポポ(座り歌) //marewrew.bandcamp.com/releases Sonkayno
这部咒怨,跟伽椰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是跟我一样二十年的伽椰子姐姐粉,看到这条评,可以衡量一下到底要不要看。
这部英文名是咒怨起源,Netflix刚打算要出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了,看到起源两个字,我以为要从伽椰子还姓川佑的时候开始拍,确实很期待,毕竟那么多部咒怨,始终没有一部是从故事的开头开始拍。
再加上预告片里的女鬼穿着白色校服裙,我真的就以为至少是从川佑伽椰子和小林俊介大学时候的故事开始讲起吧。
可惜了,我所估计的和我所期待的,一切落空。
我是看过旧TV版的,如果非要说这部咒怨跟以前的咒怨有什么关联,那就是跟旧TV版里的人物关系很像很像,有房屋中介和灵媒,这是电影版咒怨没有的。
我还是打了4星,给的是情怀。
其实如果不是打着咒怨的名号,这部剧故事还凑合,可以值得3星。但是。。。有一个致命伤,现在都2020年了,大街上随便一个小姐姐化妆卸妆都可以变成两个人,拜托这部剧的妆效能不能走点心,鬼和正常人的唯一区别就是,她的头发和衣服比较脏。。。
学学人家伽椰子姐姐的妆效,一个爬楼梯的动图到现在都称王称霸,无鬼能敌。
如果还有第二季,麻烦换个化妆师。
严重⚠️如果你觉的瑶轮回了,并且转世成为一个圣母白莲鬼那就不要看下去,我这里没有“管杀还管埋的女鬼”保证让你败兴而归。
开篇(必读):《咒怨》的主线也就是诅咒目的是“复制”。通过复制“小鬼”来释放更多的怨气到达世界各地最终消灭人类。这里的《咒怨》我以清水崇初代咒怨为基础,而清水崇的《咒怨》有一套感染模式,详细过程是这样的——1.初代男将初代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杀死之后怨气化身初代女鬼和初代鬼子——2.初代鬼子诅咒死初代男,初代男化为初代恶男鬼——3.咒怨充斥在整个房屋内——4.房屋将咒怨传递给进入屋内的人(期间,初代女鬼的目的是对感染咒怨的女性进行筛选代孕,初代鬼子的目的是进入女性身体由受害女性来产出更多鬼子,从而达到复制鬼子即咒怨的目的)——5.进入房屋的人会将鬼子带出屋外,鬼子拥有念力和召唤女鬼到身边的能力(念力即通过两个鬼子,自身和复制的鬼子进行时空悖论般的打击(时空悖论:你不能在同一个时空内看到两个相同的人或物这样会造成时空坍塌)——6.鬼子杀死恶鬼男之后便可以将女鬼带出房屋(因为初代男鬼曾囚禁初代女鬼所以当有一切男鬼存的情况下一切被囚禁的女鬼都将被设定为不能从房屋出去)——7.女鬼被鬼子带出屋外后便可以将咒怨传递给带出她们的受害人及这个受害人的全部接触者,接触者会全部被咒怨感染(这样就可以造成屋外感染,咒怨散播世界。可以参考《咒怨终结的开始》里的“最后满大街的寻人启示”标志着日本的终结开始了)——8.最后所有被感染的女性化身为所有的女鬼,这样就有了无数个女鬼和无数个鬼子,这些受害者往往是一个家庭一个家庭传播,受害者生前惨死怨念化为更多的咒怨通过时空扭曲和重叠被初代女鬼拉入再将所有受害者生前惨死的冤屈拉入房屋,错落交织的怨念又具象化成为实体的记忆——9.所有家庭的悲剧就这样开始了
补充一个重要的公式,便于大家理解“位面扭曲和重叠位面”的影响过程(也可以帮助你理清为什么在看这部剧的时候你会有一种乱乱的感觉)。重点:当受害者快要被鬼杀死时,必定会在与自己重叠的同一位面上遇到曾经的某一位受害者,并且这位曾经的受害者会在表情或者举止上呈现出(重叠)其他更早之前受害者生前的某种举止或表情,这些都是在咒怨影响下时空发生扭曲乃至对不同时期受害者意识的相互入侵(入侵只能是曾经对现在的入侵,不能反过来)也可以叫时空重叠所造成的后果,这里可以用公式表达:A死——会影响B死(B死时会看到A)——B死会影响C死(C死会看到三种可能,A出现/B出现/A+B同时出现)——同理C死会影响D死(D死可能会看到A/B/C/A+B……/A+B+C等任意排列组合情况的出现)
(友情提示:懒得看解析你可以直接跳到最后看总结)
ps:你可以透过电影视角观现实,但用现实强行解释电影,会将电影原有的艺术形式和创作主题抹杀掉,造成形而上学。《咒怨》里“鬼就是鬼”,它上映以来都没有在推销善意,而是将人类对未知的恐惧放在阳光下暴晒。
详解:
1.小鬼是什么?《咒怨》的“小鬼”是“女鬼”所生(如伽椰子所生的佐伯俊雄,以及女鬼所怀抱的婴儿)这里要说明一点“小鬼不是一只,因为“女鬼”为了消灭男性,会通过女性受害者(女性或孕妇)生出“小鬼”,所以,不要将《咒怨》仅仅局限于“伽椰子”一个“女鬼”也不要将《咒怨》的房屋局限于老版的那一所房屋(这样你才能够解释国外版的《咒怨》)。咒怨,老版电影一开场就下了定义“是房子内的怨气,有怨气的房子就是咒怨开始的地方”)《午夜凶铃》中女鬼贞子通过复制自己和重生的方式将自己的怨气播撒世界,这点和《咒怨》复制“小鬼”依靠咒怨消灭人类有本质区别;
2.时空悖论:你不能与同一个位面的自己“面对面”联系(对话、讨论、互动等),可以通过鬼上身、依靠电话、手机、录像带、电视等媒介来交流。想象一下如果你穿越到过去提醒自己即将会被鬼杀死,并告知鬼的弱点,甚至手把手教你逃生,这相当于“开挂”啊,不提这种情况会造成何种结果的混乱,就算鬼都不会同意的好吧;
3.扭曲时空:鬼可以通过怨念将你带入房间内任何位置。不是为了好玩,也不是时空本身混乱,这种能力本质上是“初代”女鬼为了进行筛选具有生育能力的女性用来培育“鬼子”而设定的,比如圣美、怀孕的绿帽男老婆、原地爆炸男的怀孕老婆等;而其他因咒怨被杀死的受害者变成鬼后同样也可以通过扭曲时空的能力进行穿越,比如瑶的男朋友变成鬼后,目送瑶去了朋友家,但这些鬼常常将能力用在对生者、亲人的某种执念上,选择跟着生者。
4.时空重叠:时空(时间和空间)可以重叠,意识可以复制。电影中多次“有拿刀刨孕妇肚子”的镜头,这个杀人手法可以说是来自于初代女鬼被变态杀人魔刨腹取子的重现。如:黑影的圣美,当时圣美被qj后坐在柜子里,通过头顶阁楼的小门答应白衣女鬼的照顾鬼子,之后白衣女鬼通过时空扭曲的能力将圣美传送到50年前也就是作家小时候的房屋内,带走了小作家因惊吓丢在地上的婴儿(鬼子),这个过程也是白衣女鬼安排的,非无中生有,圣美抱出小鬼后同渣男一起将小鬼(梭树)抚养成人,之后因家暴及一系列的悲剧(这点可以类比伽椰子的遭遇),圣美抓狂,她想到当初那所房子,(一切悲剧开始的地方),便趁夜色用木棍将玻璃打碎进入屋内把被逼迫拍摄的照片铺在地上,回忆涌上心头,因此房屋也在不知不觉间积攒下了圣美的怨念;圣美砸烂玻璃的时间发生在夜晚,所以脸在夜色的映衬下是黑色的,这也就造成圣美出现在小作家面前时,小作家看到的是“黑色圣美”的原因;
5.契约论:鬼的一种能力,初代女鬼可以同被选中的女性建立契约,愿意养育鬼子,就拥有暂时免受死亡诅咒的能力,同理,引诱更多的女性进入房间供初代女鬼使用,也可以使你暂时免受诅咒死亡的威胁,如二手房中介商、被QJ的圣美等,这里我不提小说家,因为小说家本身就是鬼子(后面解释)鬼子自身免疫诅咒;
6.“做鬼都不放过你”人心比鬼更可怕。每部《咒怨》中的女鬼生前几乎都会被某个变态男残忍杀死。(如阁楼女鬼、伽椰子等,这造成即使女性成为厉鬼但能力始终被变态男鬼压制,又因为时空重叠的作用,生前曾被禁锢在阁楼,死后依然禁锢在阁楼,女鬼始终都逃不出男鬼的束缚,这就是为什么女鬼通过代孕的方式让“小鬼”去报复男性和世界的一个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后边提到);
7.男性角色为什么原地爆炸:这个问题取决于初代女鬼的目的,上文说报复男性的方式是生鬼子,那鬼子如何弑父呢?电影里幼时小说家的母亲是个谜(后面会解开这个谜),先提前告诉大家“小说家的母亲就是白衣女鬼”,那么小说家如何杀掉父亲呢?电影里有个片段:父亲透过玻璃看到幼时的小说家,而小说家此时眼中充满怨念,随之便将父亲挤压爆炸(小鬼拥有一个初代女鬼没有的能力即念力,通过念力可以直接压缩空间造成空间塌陷,这样不仅可以杀死肉体甚至可以消灭灵体,这也就是初代女鬼制造“小鬼”的原因)同理,后面看向空荡荡玻璃后原地爆炸的青年其实是作者的伏笔,预示着这名男青年的老婆一旦生产,产下的鬼子在未来的一天同样会站在玻璃后(通过时空扭曲)通过念力杀掉自己;
8.小鬼和本体。小鬼和本体是共存的,有各自独立的意志,只是本体会随着年龄增长越发呈现早产儿营养不良(早产儿是鬼子的形态特征,因为初代女鬼是被刨腹取子,婴儿被挖出母体的过程是被动生产,属早产)的病态,最后本体完全被鬼子占据,所以,虚弱的梭树在父亲即将被杀死前,本体嘴里的“快逃”是警告父亲将会被杀死;
9.一起埋了,埋什么?这是一种诉求,也是充斥着满屋的怨念,被女鬼诅咒后沦为生育工具的女人们,在生完鬼子后均饱尝生死离别之痛,因为鬼子是被迫降生(从母体内挖出来)能够和鬼子在一起,成为被害女性的一种奢望和怨念,那个剖了自己老婆的绿帽男将孩子单独埋了,没有将大人和小孩一起安葬(此时影片出现女鬼的脚),所以电话铃一直响,那是他死去的老婆通过肚子里的电话,找绿帽男目的是告诉对方“要和鬼子埋在一起”,奈何绿帽男逃避铃声,落得吞入“鬼子”口中的下场,片中最后有一段小说家和警官对话的场景,大概是警察问小说家“证据没有了,你没去过现场,怎么知道电话是在死者的肚子里”,小说家回答说“自己是个作家,通过想象描绘出来的” 这里小说家的动机其实已经让人怀疑了,而后他说“将电话装入腹部是用来将邪气盖上”其实只是小说家的自圆其说。
ps:关于电话,极有可能是导致渣男上吊自缢的原因,小三通过肚子里的电话告诉渣男“我~已~经~死~了”(埋~了~我~还~有~孩~子)渣男听到后知道小三已死,不再独活,上吊自杀;小三又给绿帽男打电话要求埋了自己和孩子,绿帽男没接。所以这家人的悲情线是“初代女鬼将咒怨传递给房屋,房屋的咒怨传递给渣男,渣男将咒怨传递给小三,小三又传递给了绿帽男”
10.开环还是闭环?时间线显然是开环的,因为每集片头和报纸的年代都很明确,是按照19**年慢慢推移的,所以客观上讲不存在轮回转世之说,也不存在瑶变成被囚禁的女鬼之说,没有意义又自相矛盾,既然每个角色都是独立个体,那究竟是为什么给人一种闭环的感觉,因为女鬼通过时空重叠和意识交换的方式将受害女性洗脑(同理心)洗脑过程就是女鬼的被害过程,目的是使被害女性拥有和女鬼一样的怨念,从而能够顺利生产“鬼子”,同时每个受害者会将自身的怨气释放到了凶宅内,凶宅内的死者越来越多,怨气越聚越浓,不同的女鬼就这样将不同时期的受害者拉向同一时空位面上,换句话说当有时空位面重叠时预示着有人就要死了,正如瑶一样,不能说瑶就是50年前的那个女人,而是说她产生了和被害人也就是女鬼的同理心,再加上变成鬼后就具有了同一位面时空扭曲的能力所以让她得以和生前的男友相见;(ps:瑶位面扭曲时,他的男友死了并躲在远处看她、通灵女死前位面扭曲,通灵女看到了姐姐、瑶死前位面扭曲她看到了通灵女的鬼魂在笑,诸如此类)
11.不仅有时空扭曲更有意识具象化后的侵入。被害人的肉体会被传送至屋内各个角落这是时空扭曲,被害人的意识会被其他被害人的意识具象化后的场景入侵,如绿帽男是被婴儿爬进嘴里死的,嘴在死前被慢慢撑大,与其死法相呼应的是,幼时小说家怀抱里的鬼婴,嘴巴同样是越张越大,这就是死亡的意识具象化后互相侵入的表现。将死亡时的情形透过新的肉体回放了一遍,电影内出现很多次,合理的解释就是死去的人或小鬼具有一部分女鬼的能力即“时空重叠”见4;
12.阁楼扭曲的女鬼和白衣女鬼。“阁楼扭曲的女鬼”就是“初代被变态男囚禁后残忍杀害刨腹取子的女人”(注意是死掉了),因为其符合被囚禁者的形象(身体由于长时间蜷曲在狭小阁楼内影响了骨骼的发育、被虐打的淤青、身着撕破成条状的衣服、身材消瘦严重营养不良)她的冤死造就了最初的凶宅,之后商人租了这间屋子给儿子住,这个傻儿子在怨念极重的环境里逐渐被初代变态男的意识入侵占据,之后将一名白衣女子囚禁起来,直到影片中商人之子在完全疯狂的情况下举刀要剖取躺在床上白衣女子(衣服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破损不堪也不是最初的白色了)肚里的孩子结果被反杀的片段,那么白衣女子为什么可以成功反杀变态男?因为第一,怀有身孕,怀有初代的鬼子,第二,白衣女子和初代女鬼签了契约否则不可能让她在成功反杀商人儿子后在被咒怨缠身的情况下活着且生下了孩子。(这里可以参考圣美成功杀反杀渣男);电影中还有另外一镜头姐姐和弟弟上阁楼玩,姐姐看到了什么叫“妈妈”,弟弟说那个“不是妈妈”,注意一个细节姐姐躲在箱子后是先伸头出去观察,而后才是弟弟,那么这里应该是先后出现了两个女鬼的形象,后面通灵女招魂也加强了这个论断,确实出现了两个女鬼。
13.真衣的猫叫和真衣的消失。真衣是被猫附体了(剧情里有个情节圣美的妈妈曾经杀死过一只她喜欢的宠物猫,在圣美进入充满怨气的房间后咒怨降临,猫被受到咒怨入侵的圣美通过意识交换拉入了这个位面,并附在一只黑猫身上,(猫主动让圣美接触就可以看出),这里其实也是个彩蛋,知道的人都明白,为了致敬老版《咒怨》里佐伯俊雄的宠物黑猫,但也具本身电影的逻辑性。影片后面,真衣、圣美等三个女生一起上了阁楼消失了,这里有两种猜测,一种是帮助女鬼养育小鬼,另一种可能就是时空再次扭曲,重复了当年圣美被两人诱骗被QJ的情景,这个情景将会被另一个被害者看到;(不多讨论,总之是圣美死了,时空也发生了扭曲重叠)
14.揭秘“姐姐和弟弟的母亲真实身份。其实这个母亲就是八年前被囚禁在阁楼里的女人”即“白衣女鬼”。佐证一,警察同中介和小作家的两次对话可知:商人儿子被反杀的事故后第八年小作家的姐姐失踪,剧情里小作家回忆说他自己是五岁,姐姐比小作家大三岁,也就是说姐姐失踪时刚好八岁这与八年前商人儿子被反杀的时间相吻合;佐证二,在姐姐和弟弟一起上阁楼的片段,姐姐叫了声妈妈,而小作家说不是,现在我们假设囚禁者就是姐姐的妈妈,也就是说姐姐的妈妈曾被商人的儿子绑架后囚禁在了这所房子的阁楼里,妈妈反杀恶男时,姐姐快要降生,(类比最后一集孕妇在救护车上时也是快要生产)之后姐姐出生,偶然或者很早之前妈妈就和小作家的父亲相识...重新和父亲团聚后的第三年生了弟弟,生完就死了,之后爸爸带着姐弟两人来到房屋中介,为了破解两个孩子身上的咒怨租下了曾经囚禁过自己老婆的房屋,研究,但最后也没有成功战胜初代女鬼又造成了姐姐失踪,自己也被儿子杀死的悲剧;佐证三:警察曾经和房屋中介的对话中提到过“男人被反杀,女人被囚禁,孩子失踪”,在对该女人尸检时发现这个女性孩子没了,并且死在屋子里,仔细琢磨一下,生完孩子怎么又会死在屋子里,电影里的中介当时也很疑惑,这显然不符合常理,生完孩子难道不应该逃跑吗?这里其实是全局最大的伏笔“被警察发现的女人其实是阁楼里被杀死然后抛尸的初代女鬼的身体也就是那具扭曲的女性尸体,而活着的白衣女人显然很聪明她和圣美一样会嫁祸别人,白衣女子将阁楼扭曲尸体抬出来伪装成他杀,自却溜出房间,三年后生下了小说家,然后被咒怨抓回房屋内变成了白衣鬼。
这里我希望有想象力的人开动一下脑子用另一种角度去看待一个问题(我这里不再做分析了但显然也可以说得通)“你们真的认为商人的儿子只囚禁过一个女人吗?他会不会先杀了那个扭曲的女人然后在杀白衣女人时被反杀了呢?”然后白衣女人嫁祸扭曲女人的尸体,反杀商人男后逃跑同作家的父亲生下了弟弟。(希望有兴趣的可以研究一下黑白咒怨)
这里给一个启示:下图照片内唯独把妈妈的照片模糊处理?难道你们不觉得很诡异?所以说...
15.瑶和通灵女的去向。瑶被商人的儿子抓走,埋磁带的时候旁边一直傻笑的通灵师其实在阁楼召灵后就死了。瑶在埋磁带时只是在重叠的位面上看到了通灵女,换句话说是通灵女对瑶有什么执念看着瑶埋磁带,这里通灵女一直在冷笑,一种可能是发现埋磁带是场徒劳,而最有可能的是受其他受害者意识入侵造成位面扭曲,那么和哪位受害者发生意识重叠呢?和圣美!圣美在电影中有两次傻笑,第一次是在被雄大家暴后,第二次是在俊树病房出来后,大家可以去看一下,这两次大笑是否相似,所以通灵女位面发生扭曲后,瑶也死了(被商人儿子的鬼)抓走了。第二季必然会以小说家和警察寻找瑶的下落为线索开始展开,小说家的身世也会慢慢浮现出来。
16.回顾一个片段:节选《咒怨终结的开始》俊雄进入伽椰子的体内。
然后问大家接几个问题1.看到图片你们觉得伽椰子是最初的鬼吗?显而不是;2.俊雄是鬼子;3.伽椰子不是被他老公故意分尸而是因为凶宅内怨气太重,某个曾经被害的“变态杀人者”的意识侵入到了伽椰子老公的大脑里使位面再次发生重叠并重复了这个变态杀人者的举动,将伽椰子残忍杀害(这里我大胆猜测是绿帽男侵入了伽椰子老公的意识里造成时空重叠,因为两个家庭有极其相似的地方)4.要想彻底终结咒怨除非将最初的鬼除掉(解铃还须系铃人),单单除掉女鬼、鬼子、变态杀人者的鬼都不行,必须一起埋掉(这里我用了埋掉),因为鬼子具有变态男鬼的部分基因即鬼子长大后有可能变成下一个变态鬼(因此我挺期待作家黑化)。
(经过整理,现已完结)
简单总结:《咒怨》就是一部,变态渣男杀妻,妻子变成厉鬼,但无奈打不过变态渣男鬼,就想利用自己的鬼孩子来杀爹,并妄图通过全天下女人的肚子复制鬼孩子来杀掉全天下所有男人的故事。
送一个小彩蛋:佐伯刚雄(伽椰子的丈夫)和小田岛泰南(幼时小说家)两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下图:
这部剧其实没有延续以往“咒怨”系列的框架,而是选择了另起炉灶,原创了以“咒怨”为命题的另一个故事。所以我们不妨把原来的“咒怨”放到一边,重新解读这个故事。
这部剧呈现出了一种有关伦理的、神秘力量和时空交叠的有趣形态。
最大的主角其实是那栋神秘的“房子”。
尤其是想寻求“咒怨”系列故事起源的朋友,更是大吐特吐这部剧太烂、被坑了。
因为压根没有伽椰子,一点也不吓人!
但是在我看来,该剧颇有些复杂的时间线组合,利用倒叙、插叙和意识化的编排方式,还是蛮有些值得玩味的地方。
那我就从剧情梳理开始入手,给大家分享下我对这部《咒怨:诅咒之家》的理解。
全文较长,我们先从登场人物开始。
小田岛泰男:灵异小说家,5岁时曾在“房子”中居住过,伴侣为久世真奈美,姐姐为小田岛一叶,父亲为小田岛耕吉,母亲则身世神秘。泰男为写书而开始收集灵异故事,在介入“房子”过程中,逐渐发现埋藏多年的秘密。
本庄瑶:不知名艺人,为探查男朋友深泽哲也的死开始介入“房子”事件。
深泽哲也/深泽道子:家族遗传通灵体质的母子俩,在哲也去过“房子”死亡之后,道子开始介入“房子”的事件。
河合圣美:女高中生,长相俊美但经历坎坷,母亲为河合美菜。曾被迫去过“房子”,后与桂木雄大同居,改名重松久美后,育有一子重松俊树。
桂木雄大:不良少年,在“房子”中性侵过河合圣美,意外杀死圣美的母亲河合美菜后,改名小林胜次,并与圣美同居,在同居期间中被圣美溺死。
水上芳慧/兵藤真衣:河合圣美的同学,与桂木雄大合力“陷害”过河合圣美,去过“房子”后失踪。
有安君江:儿童保护组织专员,试图保护河合圣美和她的“孩子”重松俊树。
灰田信彦/灰田景子:夫妇,曾住在“房子”,没有孩子,信彦与真岐千枝有染,后杀掉景子并自杀。
真岐圭一/真岐千枝:夫妇,千枝怀了灰田信彦的孩子,并高调出轨,圭一则在争执中杀掉千枝,后将千枝的孩子剖出埋葬至“房子”的后院。
高坂保:办案的警官,带小田岛泰男回到“房子”。
诸角勇作/诸角智子:夫妇,曾住在“房子”,智子早产生死未卜,勇作神秘死亡。
以下我将影片打乱的层次重新整合,按照年代顺序排列剧情,并附分析。
东京当地的一所独栋“房子”中发生了一起神秘案件:
房东远在海外,他的儿子留下看房子并管理租户,这期间,他长期监禁了一名女子,实施虐待,并强迫她怀孕。
警方接到报警发现了两人的尸体,通过分析和尸检认为,怀孕女子杀掉房东的儿子后死亡,孩子被生下来了,但现场却找不到这个婴儿。
疑点&分析:
关联的社会事件:
52年的剧情仿照了日本作家松田美智子的小说《新潟少女监禁事件》。
《新潟少女监禁事件》根据真实事件整理而成,1990年一名小学四年级学生佐野房子,被邻居时年27岁的无业青年佐藤宣行挟持回家,从此10年被监禁在二楼,在佐藤长年电击的威胁下,佐野房子患上了习得性无助症,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她严重营养不良,骨骼变形,房间里没有浴室、厕所和窗户,大小便靠袋子;几乎不换衣服;一台沙沙响的收音机成了她平时了解外界的唯一途径。最终佐藤被判入狱14年,现已获释。
在房价高涨的东京,相对低廉的租价,吸引了小田岛一家三口住进“房子”。
小田岛泰男当时5岁,他的姐姐一叶8岁,母亲生下泰男后即过世,爸爸小田岛耕吉独自带养他们。
某日,泰男和姐姐在壁橱里发现了通往阁楼的暗格,姐姐在那里看到了已经不在世的“妈妈”,而泰男觉得那不是妈妈,后退中从阁楼掉回壁橱。
此时“白衣女子”出现在他面前,递给他一个奇怪的婴儿,告诉他三个字“一起埋”。
随即,外面一个全身漆黑的女人,用棍子打破落地窗,抢走了泰男手中的婴儿。
爸爸唤醒了吓晕的泰男,开始寻找“不见”的姐姐,却在屋外诡异的蒸发掉了,泰男眼睁睁看到了这一幕。
警方通过砸破的玻璃判断,认为这是一起绑架事件,从此泰男被亲戚收养。
疑点&分析:
小田岛泰男长大并成为灵异研究者。他在一档《深夜舞台》的节目中,听到艺人本庄瑶说,她会在半夜听到厨房传来的脚步声,并录了一盘磁带。
但磁带中传来的是一段奇怪的低吟声,听不清在说什么。
瑶的男朋友深泽哲也说,他想找婚房去看了一所诡异的“房子”,导致他沾染了一些“东西”,并非是瑶的问题。
最终哲也被“白衣女子”吓死。
瑶因此在追悼会上认识了哲也的母亲,另一个通灵者,深泽道子。
与此同时,河合圣美转校到此地。
她的母亲河合美菜疑似有妄想症,因圣美的美貌,总幻想有人打她的主意,所以经常勾引老师来“转移注意力”,造成圣美转学。
两个女同学芳慧和真衣听说了圣美的事,假意邀请圣美去“房子”喂猫,实则怂恿隔壁高中的桂木雄大将她奸污,为了不让她说出去,芳慧给她拍了很多照片作为要挟。
之前还是“处女”的圣美情绪崩溃躲进了壁橱,却看到了阁楼中的“白衣女人”。
真衣在“房子”中消失,剩下的三人也慌忙逃离现场。
事后,圣美一反之前的青涩,强行和雄大成为情侣,展现出了格外的强势。
在母亲美菜与老师野口上床的当日,圣美用芳慧拍的照片胁迫雄大,要他杀死母亲美菜,若不照做,便去告发他。
雄大用电话机砸死了美菜,圣美通过亲笔信告发母亲和老师的奸情,并将母亲的死陷害给老师野口。
芳慧则在她们常去的酒吧“兔子洞”找到了真衣,并被带向“黑暗”中。
疑点&分析:
关联的社会事件:
88年这段出现过一个男人在车里打孩子的场景,还有新闻中播报的连续失踪的女童,都是在映射著名的“宫崎勤事件”。
宫崎勤事件是指1988年~1989年间,发生于日本东京都和埼玉县,四名4~7岁的女童被诱拐后杀害的事件,手段极其残忍,并因此引起了关于御宅文化和色Q文化的质疑。罪犯宫崎勤在经过18年的精神鉴定和审判后,才最终在2008被执行死刑。
新闻中还播报了另一个著名案件——绫濑水泥杀人案。
在1988年11月至1989年1月,被害人埼玉县17岁女高中生古田顺子的遗体,在东京都江东区若洲内被人发现以水泥密封在圆柱油桶内。凶手是四名16到18岁的高中辍学学生,将被害人监禁41日,期间施以虐待致死。涉案者当时均未成年,而且犯罪历时长,对当时的社会造成极大打击。日本因为此案件而特别修改了《少年法》。
另外新闻中还播报了乌克兰切尔诺贝利事件,意在烘托人间悲剧不分国界。
圣美和雄大在逃亡后组成了“临时家庭”,圣美改名为重松久美,桂木雄大改名为小林胜次,他们养育了一个孩子叫重松俊树。
日子窘迫,雄大变得越来越暴躁,经常对圣美拳打脚踢,也同样对俊树很不好。
打骂声中的俊树孤僻而呆滞,但他能看到白衣女人的鬼魂。
儿童保护专员有安君江,试图保护俊树和圣美逃离家庭暴力。
疑点&分析:
关联的社会事件:
新闻中播报了松本沙林毒气事件:
松本沙林事件是发生于日本长野县松本市的恐怖袭击事件。9名凶徒于1994年6月27日黄昏至翌日6月28日清晨在深志区住宅街内散布沙林毒气,导致7人死亡,660人受伤。这是由奥姆真理教教徒制造的多宗沙林毒气事件之一。
新闻中还播报了阪神大地震:
阪神大地震指1995年1月17日上午5时46分52秒发生在日本关西地方规模为里氏7.3的地震灾害。因受灾范围以兵库县的神户市、淡路岛、以及神户至大阪间的都市为主而得名。官方统计有6,434人死亡,43,792人受伤,房屋受创而必须住到组合屋的有32万人。
泰男把新写完的小说《灵异午夜4》交给瑶,并称一直在寻找那栋“房子”。
瑶找到哲也的母亲道子寻求帮助,道子以当年录制的磁带为灵媒,找到了“房子”的地址范围,但哲也的鬼魂突然出现说“不能去!”
瑶按照标记找到了“房子”,看到灰田夫妻在内居住,她从大街上看到了二楼的鬼影。
与此同时,真岐圭一发现老婆真岐千枝和灰田信彦之间有猫腻。
千枝和信彦在外约会时,约定要在孩子生下来前各自解除后患。
老婆千枝做好了“最后的晚餐”,告诉丈夫怀的孩子是灰田信彦的,信彦是她高中情人,她要求圭一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圭一怒火中烧,挥刀抹了千枝的脖子,切开了她的肚子,取出了婴儿,并抱着婴儿下意识地前往灰田家。
由于无法进入灰田家,圭一把断了气的婴儿埋在院子里,之后,精神恍惚的圭一被“一位夫人”请进“房子”吃了一碗泡面,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灰田信彦已经在杀了老婆景子后在屋中上吊自杀。
清晨回到家中,圭一发现电话机在千枝肚子里响了起来,这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圭一在狱中幻听到电话铃声,看到了死去的妻子和孩子的鬼魂,孩子爬进了圭一的嘴里造成他的死亡。
疑点&分析:
关联的社会事件:
真岐圭一和真岐千枝这段剧情,仿照了1988年名古屋孕妇剖腹取婴杀人事件:
1988年,守屋靖男的妻子美津子被发现在家中被绳子勒亡,腹部被剖开一个大口子,婴儿在地上啼哭,一部电话机和钥匙被塞入了死者的腹中,但凶手既没有盗窃,也没有特别目的,更没有伤害婴儿,此案动机不明,至今未破。
95年的事还没完,我们继续往下看。
之前影射“宫崎勤事件”的女童案凶手M被关进监狱,他喜欢泰男的节目,并提供了1952年监禁事件的线索。
泰男找到负责圭一杀妻案的警官高坂,表示自己与“房子”有关,要求进入边回忆边找线索。
泰男的记忆开始浮现,曾失踪的芳慧和真衣在房中一闪而过,泰男不仅看到了小时候的景象,还看到了壁橱中的圣美,发现了暗藏的阁楼。
与此同时,俊树被电话砸成颅骨骨折,圣美告诉有安是雄大干的。
圣美向雄大承认了俊树不是他们的孩子,是那栋“房子”给的,随即在厕所溺死了雄大。
圣美再度回到“房子”,用棍子砸破落地窗进到屋内,掏出当年被起性侵时拍下的照片,痛不欲生,想一切重来。
芳慧和真衣出现,承认了当年的错误,同时带着圣美走向二楼。
泰男等人赶到,看到照片发现了圣美和“房子”的联系,也通过阁楼印证了1952年发生的监禁案件。
望着破掉的落地窗,泰男发现这与他5岁那年所见如出一辙。
疑点&分析:
关联事件:
新闻播报了东京地铁沙林毒气事件:
1995年3月20日上午7时50分。东京地铁沙林事件造成13人死亡,约5500人中毒,1036人住院治疗。事件发生的当天,日本政府所在地及国会周围的几条地铁主干线被迫关闭,26个地铁站受影响,东京交通陷入一片混乱。这一事件给刚刚经历了阪神地震的日本社会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诸角夫妇搬进房子,“房子”又开始展现它的活力。
诸角智子从梦中惊醒,看到电视自动播放1988年瑶和泰男所做的灵异节目。
丈夫诸角勇作起来查看妻子,却看到杀妻当晚的真崎圭一在家中游走,又看到吊死在楼梯间的灰田信彦,而死在客厅的灰田景子也突然浮现。时空出现重叠,他们之前并不相信泰男的警告。
诸角夫妇请泰男、瑶和道子来家中通灵,试图问问鬼魂想要什么。
瑶陪伴智子休息,却看到早已死去的房东儿子,他拿着刀,扑向智子试图剖出婴儿,这时1952年的情景重叠,瑶看到了房东儿子被同样是孕妇的“白衣女子”反杀,而后她起身离去。
智子随后发生临产,被送往医院,而诸角勇作在门口瞬间化为一摊焦炭,上前查看的泰男这才知道父亲在60年是如何消失在空气中的。
与此同时的阁楼中,道子唤出了“白衣女子”,也唤出了另一个“佝偻病态的女人”,道子被吓坏了,表情就像哲也当年那样。
泰男完成了小说的第五部,警官高坂保好奇为什么他在书中写了电话机在腹中的情节,泰男说这是他虚构的,可能这就是房子留他活口的原因。
俊树在医院对有安说出了“快逃”。
瑶来到“房子”的后院,将磁带埋葬,试图履行“一起埋”的意向,但“房子”不让瑶走,房东儿子出现带走了瑶。
至此全剧结束。
疑点&分析:
关联事件:
新闻播报了酒鬼蔷薇圣斗事件:
1997年,酒鬼蔷薇圣斗事件中共有2人死亡,3人重伤,被害者皆为小学生,犯人的行为残忍,进行包括解体、寄送挑战信等行为。而最后逮捕的凶手竟是一名仅14岁的少年,这更是冲击了整个日本社会。因为这起事件,日本进行与少年犯罪事件相关的法令修正,并且在媒体上加强对预防少年犯罪的宣导。
虽说《咒怨:诅咒之家》是部网飞的剧集,但是这6集加一起也就大概150分钟,基本还是个电影的体量。
导演三宅唱的拍摄方式,不管是运镜、剪辑,还是打光方式,都充满了电影感,每个镜头的“语法”都非常讲究,真正做到了用“镜头语言”去讲故事,而不只靠台词或者字幕。
这种电影式的呈现方式,区别于大部分的电视剧,观感相当舒适。
虽然三宅唱以前没拍过恐怖片,对于惊吓不算擅长,但是他的改编聪明的地方,就在于把日本社会性事件的恐怖感加了进来。
那些分布在不同年份新闻播报中的“杀人事件”,我们可能感觉的不明显,但是日本人可能会因此回想起这些“真实的恐怖”。
再联系到片中的一些仿效,这种恐怖确实不同于“惊吓”,反而具备了更深层的渗透感,让恐惧更接近你的身边。
但是,本剧留的坑也是挺多的,很多地方都没有明确的前后逻辑,这着实增大了用逻辑去分析情节的难度。
因为1952年监禁事件的发生,白衣女子成为了房子的“核心”,虽然她的肉体死亡(警察发现了两名死者),但是她的冤魂却与房子建立了某种联系。
很可能当年杀掉房东儿子后,她用婴儿做了祭品,来达成了与魔鬼的交易,婴儿成为了一个怨念的载体,她自己成为了“复仇女神”,吸纳信众,散播“怨念”(送子),同时向男人复仇。
“送子”这个行为,体现了白衣女子并无珍爱自己婴儿的意识,对她来说那是被强奸的产物。
白衣女子的形象,是她死前的形象,“僵尸女子”是她死后的形象,这两种形象化为了“房子”的两种态度和处事办法。
前面我们提到了,一种是“吸纳”,一种是“消灭”。联系到片中人物,男性人物除了泰男都死了,女性人物除了真岐千枝和灰田景子被男人杀害了,其他女性都是非生非死的状态,并且在为怨念的传播产生作用。
女性作为“受害者”,以及生理功能上的“子宫”,房子总会更加关注和关照,不然有安这个局外人不会被盯上。
同时房子会在怨念不同的阶段,产生量子态和空间扭曲,所以我们能看到水上芳慧、兵藤真衣在不同时期的房子中游走,97年的诸角智子给95年的真岐圭一做了晚饭,同时看到了死去的灰田夫妇。
白衣女子作为剧情的核心人物,不仅没有名字,样貌跟谁也都不像。
唯一的疑点在于“泰男的妈妈”,她也没有名字,并且样貌被故意遮挡了,身世也是未知的,只知道生完泰男就死了,1960年泰男5岁,那么她死的那年就是1955年,这个时间貌似跟1952年的案件也对不上,无法证明她就是“白衣女子”。
唯一能对的上的就是泰男8岁的姐姐,一叶出生的那年,正好是1952年。
那么如果姐姐一叶是白衣女子的孩子,那么小她3岁的泰男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如果要对上这个信息,只能是泰男的记忆系统出现了问题。也就是说,实际上泰男当年8岁,姐姐11岁。
但是从片中的人物看来,泰男当年并不太像8岁的样子,明显还是比较小的。
不妨大胆猜想,我们假设“白衣女子”和“僵尸女子”不是一个人:
“白衣女人”是泰男的妈妈,“僵尸女人”是另外的女人,她们两个同时被囚禁在阁楼,也同时被强迫怀孕,此时泰男妈妈怀的是姐姐一叶,反杀房东儿子之后,泰男妈妈精神失常又上楼杀了“僵尸女人”,剖开她的肚子取走婴儿,但婴儿早产立刻死了,慌忙之中她把婴儿埋在了后院,把“僵尸女人”的遗骨留在了阁楼里,然后匿名报警逃走了,后被泰男爸爸所救,三年后生下泰男,随即精神疾病复发而亡。
由于两个女人同时被房东儿子受孕,所以产生了血脉联系,“僵尸女人”由于惨死,所以怨气很重成为厉鬼,泰男妈妈的鬼魂无法反抗,成为“白衣女子”被囚禁在那里。
所谓要“一起埋”,就是要把“僵尸女人”和“她的婴儿”一起埋葬,否则这个诅咒将永存。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一叶当年看到了“妈妈”,而小泰男说不是,因为他看到了另一个“僵尸女人”。
一叶被妈妈的鬼魂带走后,也被困“房子”的空间夹缝中,由于心智未成熟,被同屋的“僵尸女人”影响黑化成“黑影女人”,同时泰男妈妈的鬼魂找到了当年她埋下的“婴儿”,所以交给泰男希望“僵尸女人”和她的婴儿能够重新被埋葬,但一叶为了帮助“僵尸女人”散播怨念,抢走了婴儿,交给了同样有被强暴怨念的圣美,由她抚养延续成为重松俊树,俊树成长的过程中,泰男妈妈鬼魂一直如影随形教他向善,俊树也一直把她当做妈妈。
是不是脑洞有点大?没准这样解释才是合理的。
说实话,片中所有留白的地方,和断了线的线索,着实搞的人头大。
如果第二季能解开泰男母亲、白衣女子、僵尸女人、黑影女子的身世之谜,相信故事的逻辑将会得到很大的补充。
还是一起期待第二季来解开这些谜团吧!
*本文首发于头条号“电影stalker”
原版三部《咒怨》电影采用了片段组合的叙事时间模式,这有别于线性、交织与回环等结构,允许创作者随意提取叙事素材,进行交叉拼贴,又要求观众跳出惯性思维,通过心理重组情节序列,进而营造出一种扭曲诡异的悬疑感。到了Netflix出品、三宅唱导演的六集迷你剧《咒怨:诅咒之源》,片段组合以更高明的方法化零为整,统摄整部作品的立意。
这部剧对我而言更像是以《咒怨2》为灵感改编扩写而成,因为在设计上更注重心理细节而非场景层次。它表面上弃用了人名分段的形式,但实际上是将其以更加紧密的节奏串接到一起。整个咒怨系列利用凶宅形成闭环的叙事时空,而《诅咒之源》更是跳出了以往的格局,将凶宅描绘成泡沫经济破产前后的时代象征。甚至在此之外,它展示了整个系列怎样暗合了现象学家梅洛-庞蒂的知觉场概念。
三宅唱并不是我热衷的那类导演,我对他的过往作品既看的不多,也无意研究,然而《诅咒之源》确实出乎我的预料,在近几年的恐怖影像中堪称出类拔萃。它精巧细致,同时具有独特的影像风格,即便是伽椰子和俊雄的双双缺席,也没有影响到可看性。凶宅作为叙事的核心,浓缩成身体与时空交织而成的多维度景观符号,成为打破现实时间连续性的抽象存在。剧集也是通过这层意象,回望关于日本的集体焦虑、社会图景和意识形态反思,并通过“此在”的层叠意味,将历史的痼疾引申到如今的现实之中。
作为Netflix出品,剧集后半部的风格也一定程度上接驳了西方的恐怖电影元素,例如对血腥场景的刻画,以及事实上的三人驱魔小组的建立等等,但这些多是用来点缀,浅尝辄止,没有破坏整体的日式恐怖氛围。这种分寸感拿捏得都很好,在电影界风格融合的大趋势下,《诅咒之源》一方面有着鲜明的怪谈基调,一方面视听语言又具备现代化的多变性。
剧集一上来就建立起有别于经典老三部的人物图谱,从清水崇聚焦的“怨灵-人类”二元对立扩展成“犯罪者-怨灵-受害者”的三角关系,三宅唱借用恐怖主题表达社会性批判的目的显露无疑。与原版《咒怨》相似,本剧严格意义上没有主线的存在,每一个人物都构不成主要视点,并且人物身份与原版也有着较为明显的呼应:高中女生、通灵者、警察、明星等群体仍然是恐怖旋涡的中心。当然,在情感张力上,河合圣美的故事显然是最扣人心弦的,也最有伽椰子一家的影子。而小田岛泰男作为一名串联各个叙事片段的线索人物,同样也被赋予了起源的故事。剧集尽量避免功能性“纸片人”的出现,即便是出场不多的连环杀手和被诅咒的次要受害者,也都在寥寥数笔内建立起了自己的个性与往事。
相较于原版,《诅咒之源》更加强调“身体叙事”,体现在片中大量的女性角色设置。录像带版《咒怨》的小林俊介之妻、《咒怨2》的原赖京子,以及伽椰子,都在本剧中被拆分成更多的女性角色。首先是在重写的起源案件中,房东之子囚禁女子致其怀孕酿造血案;然后是凶宅内被强奸的河合圣美,她未来的人生命运因鬼胎而改变;接着是真琦千枝,一手制造并成为剖腹取婴案的受害者,贡献了整部剧集最血腥的段落;最后是诸角智子,受怨灵威胁被送往医院,本人及肚子里的孩子结局未知。这些女性通过各不相同的悲惨遭遇,完成了作品对身体隐喻的表达。
女性最强烈的身体隐喻——子宫——无疑形成某种自在的编码系统,进而升华至叙事文本的核心主题。在普遍的历史现实中,子宫是东西方共有的文化信仰,代表着人类对母性的崇拜。然而《诅咒之源》特意将这一神圣性进行颠覆,这一器官既代表新生命的到来,也预示着个体命运的闷杀,既是罪恶的缘起,也是暴行的终结。剧中的孕妇,无一例外都是凶宅的闯入者(或间接闯入者)。不管以什么理由与凶宅产生关联,子宫立刻成为了一种具象化的诅咒。子宫割裂的意象,也展示出生命诞生之初的残酷,以及个体对现实世界痛苦而无奈的向往,这一点在真琦千枝案中被直白地加以表现。
更进一步,因咒怨的存在而被扭曲的个体生命,成为剧中大背景下群体意识的缩影,人性之卑劣在子宫中得以寄生。《诅咒之源》显然把目光放在了整个日本社会之中,电视里的新闻报道时刻提醒着我们本剧对现实的暗示。因此,河合圣美极端残忍的遭遇,就可被视为泡沫时代崩溃的先兆。亡灵送给圣美的孩子,也可被视为经济崩溃后日本社会的某种群体性的、不可名状的精神寄托。这样的寄托从诞生之初,就是充满血腥、扭曲而狰狞的。于是,俊树在被虐待的失语状态中成长,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举动,只能蜷缩地望着鬼妈妈。因此,有安君江对其拯救的努力也是注定徒劳。最终,俊树成为植物人,类似于俊雄那样介于生死之间的存在,正如泡沫经济后日本人集体性的精神残缺,以及对未来命运的迷茫与犹疑。而鬼魂俊树的“快逃”,似乎也是一种更有指向性的警告。
从女性对身体——被异化的子宫——进行的无力挣扎和抵抗,延展到日本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的群体焦虑与社会症候,《诅咒之源》文本背后的主题不可谓不宏大。但如果我们认为这些对时代问题的指涉有过度解读的嫌疑,单纯将其总结为“人性比鬼更可怕”,同样也能察觉到凶宅作为第二层意象,以抽象化的时空映射外部世界的意图。无论是电视广播中频繁的犯罪新闻,还是剧集直接描写出的暴力行径,都是对日本社会伦理道德危机的明确反思。这些批判性的反思因叙事需要,被集中放置在凶宅的“势力范围”之内,反复对照,搬演。屋中经久不散的怨气,不断形成关于过去与未来的投影,在搅乱时间的因果次序后,剧集通过非理性的方式,向角色和观众展现出无数的狂乱景象。
正如开头所说,我在观看本剧的时候,不断回想起《咒怨2》中三浦朋香的章节。朋香的故事很简单,但是呈现手法在当年惊为天人。她的家中会莫名地响起敲击墙壁的声音,桌上的茶杯也会无故洒倒。后来我们才得知,是其男友被鬼吊在天花板上不断摇晃所导致的。于是,她和男友对灵异现象的疑惑,实质是对自己死亡结局的抗拒,只是他们和作为观众的我们一样不自知。这种时间上的闭环,有别于科幻电影中的时空穿越,是一种独特的惊悚体验。
《诅咒之源》继承了这一手法,并且以更复杂的方式内嵌进人物的行为心理。黑白影像是对原版《咒怨》电影的风格化致敬,串接起小田岛泰男的过往和他对自己人生轨迹的疑虑。童年的泰男在家中看到浑身漆黑的人影,也能与剧集现在的时间线形成联系,因为她很明显是河合圣美临“死”前的复现,只是行为目的不同而已。另外,诸角家搬进来后目睹曾经灰田家的血案,也是咒怨系列经典的恐怖手段。除了叙事文本中的这些技法,影片通过相似景别和运镜进行的转场,也称得上自然流畅,用不经意的假象性缝合了各个时空的情节碎片。处于凶宅中扭曲时空的人们,不光能捕捉到过去,还能感知到未来。
剧集与原版《咒怨》最大的不同,不是伽椰子和俊雄的退场,而是主观“灵视”视角的缺失。“灵视”视角是原版《咒怨》中的点睛之笔,摄影机充当伽椰子或俊雄的眼睛,从形式上“附身”于观众,引领我们一起窥探进入者。这样做有一定的暗示意味,试图将观众代入到伽椰子的立场,提醒我们女鬼并非如想象般那样是纯粹的恶灵,并通过片尾最终章揭晓答案,试图让我们体认伽椰子这一形象,并对核心主题进行总结。
本剧基本抛弃了这种主观的“灵视”,似乎不再关心观众是否能共情女鬼,女鬼在这里仅仅成为某种索引。实际上,诸如第一集深泽哲也进入凶宅时那个快速的推镜,以及后面本庄遥、泰男、深泽道子等遭遇瘆人情境时,摄影机仍然选取了一定量的主观视角,但不再有鲜明的指向性。在原版中,镜头明显在模仿伽椰子/俊雄的目光运动,而新版仅仅是一种较为抽象的主观游移——稳定,抽离,跳脱出应有的动作逻辑。所以,我们很难认定这还是女鬼的视点,而非一种单纯营造情绪的运镜手段。取消观众“灵视”的权力,也许是为了将精力集中于建立社会派叙事风格,让观众以更客观的姿态凝视人物所做出的考虑。
以上这些,都是为了表现无法散去的怨气对现实的冒犯。而这种怨气所起到的搅乱时间的效果,又不仅仅是完全架空的玄学设定,本质上是与莫里斯·梅洛-庞蒂的《知觉现象学》不谋而合。《咒怨》的创作者应该不会真的以此出发去设计鬼怪,但他们一定意识到了时空混乱对人类心智理性层面的撕扯。在观看《咒怨》时联想到梅洛-庞蒂的时间观点,听上去总有些荒唐,但也确实萌发出许多独特意味。然而,这种联想必定不是哲学意义上的,即便用此理论来解读《咒怨》,说不上大相径庭,也必定是一种浅显的、偏差的映照。当我们因感知影像而产生的心理意绪,试图将某种哲学观念转换成美学概念时,一定会丢失许多原意,甚至造成误读。
但我仍然乐于尝试以梅洛-庞蒂的角度来解析凶宅、伽椰子和本剧中的女鬼以及一系列时空错乱的编排,仅仅因为这样做足够有趣。通过梅洛-庞蒂的理念,《咒怨》中那些关于生与死、肉身与灵魂、罪孽与解脱的辩证关系,也许能得到某种全新的释放。甚至,梅洛-庞蒂也许能解释为什么新版剧集在几乎重写了整体设定之后,仍然是一次抓住神韵的改编,而非美版或周年纪念版那样徒有其表。我想,这在于剧集对超验性的把握,而这种超验性,又附着在角色身体与凶宅时空这两个最关键的叙事元素上,完美自洽地运转。因此,我们有必要重新从身体叙事出发,逐步抵达超验性的彼岸。
莫里斯·梅洛-庞蒂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别批判了物理学的客观时间观念和伯格森、胡塞尔的意识时间观念。他认为时间既不在事物或客观世界之中,也不在意识状态之中,而是产生于主体与事物的关系中,是肉身的一种生存维度。这个维度被呈现为一种知觉场,由处于核心的现在和处于边缘的过去与将来构成。于是,《咒怨》中的这所凶宅,完全可以看做是梅洛-庞蒂所谓的知觉场被破坏后的结果。
存在主义作为现象学的枝丫,将时间视作客观世界的一个伪命题。客观世界只有永恒的存在,没有将来和过去。将来和过去处在一种前存在和永恒遗存之中。因为客观世界过于充实,它完全被现在所占据,以至没有空隙让将来或过去进入其中。要使两者进入,就需要一个缝隙,需要一个能使坚实的事物虚无化的主体。萨特和胡塞尔把这种使事物虚无化的能力单纯地归于意识,而梅洛-庞蒂则把它转移到了我们的肉身存在上来。肉身主体限制了我们的视角,让我们没办法一下子把客观世界的所有方面尽收眼底。过去和将来正是以这种有限的敞开和连续的呈现为前提,进入到我们的视野中。
于是《咒怨》中的第一个超验性,就体现在凶宅和怨灵到底以何种形式存在,又如何作用于人类的。无论是伽椰子也好,还是被砂田洋囚禁怀孕的女人,她们最终都脱离了肉身主体,也就等于瓦解了梅洛-庞蒂的知觉场。凶宅里的过去和将来,弥散为无数个现在,以片段的方式展示给同处于现在的闯入者面前。这些闯入者实际上面对的是一种超验性的感知,在死亡之前就体会到了肉身主体被剥离后的真正的时间。
而正如梅洛-庞蒂所言,此时的时间以更实体化的方式,促成主体与事物之间的联系,所以它不是无形的,而是可以相互作用的。于是,河合圣美就真的可以接过来女鬼的孩子并怀孕,小时候的泰男也就真的能看到圣美打碎玻璃,即使他们完全不处于同一个时空。包括本剧结尾砂田洋的再次杀人,如果不是被囚女子与诸角智子实在的重合,砂田洋应能真正杀掉智子。从梅洛-庞蒂的角度来解读,咒怨系列中的种种恐怖桥段,显然无法简单归因为幻象,而是因为知觉场被怨灵破坏后,无数个现在叠加在一起相互作用的结果。
所谓的这种无数现在的叠加,来源于梅洛-庞蒂所说的行为意向性与作用(运作)意向性。主体的内在性与时间的超验性共同构成现实的同一暧昧性,它体现在所谓的“过渡综合”之中,当时间从一个时刻转向另一个时刻时,前面的时刻并没有完全消失,而仍然滞留在后面的时刻中,只是发生了变化,沉入了当前时刻的水平面之下,只要伸出手去,透过薄薄的时间层,就能挽起它。而怨灵与凶宅阻止了这种过渡综合,也就是让时间层出现漏洞,无法再让过去沉淀为现在,也无法让将来被推入到现在,因为所有的事件都成为了实际的现在。现实时间的同一性被消解,暧昧性得以升华。
进一步说,这也给原版电影和剧集采取片段组合的形式提供了合理性注解。梅洛-庞蒂的知觉场以胡塞尔的时间场为基础进行描述,在时间场的中心,有一个现实性高潮的“原印象”,过去之物在此滞留,将来之物在此前摄,时间的连续性体现在消失的过去滞留成一个晕圈,呈现给下一个到来之物的循环中。原版中,因为伽椰子的怨恨导致知觉场的垮塌,晕圈消失,时间无法再有效地连续性递进,整体的时间关系不复存在,滞留与前摄统统不复存在。所以,我们无法通过惯常的因果逻辑来观察故事,只能顺着怨灵所造成的后果去重新梳理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关系,也就是电影中以人名为章节展现出的错乱时空次序。
到了剧集中,加入了一条非常坚挺的现实时间线,从1988到1997年,看似时间在某种意义上,于这个反理性的故事中复原了,但实际上剧集要表达的是知觉场的破损,对肉身主体不可逆的侵害,以至于现实时间的连续性仍完好的情况下,主体也将陷入一种对周遭感知的阻塞状态。何况一涉及到凶宅,时间立刻重新变得紊乱。这是一种更高明的心理恐怖叙事。
在对时间尽情揉捏之后,梅洛-庞蒂所强调的空间的共在性,又再次扣合了凶宅在咒怨系列中的特殊地位。因为无数现在的叠加,凶宅作为一种浓缩的空间,受初始怨灵的统领,不断复现着继任怨灵的心结与行动。砂田洋事件、剖腹取婴案、诸角家灵异事件和终局的通灵事件,被紧紧搅合成一个共在的暴力/恐怖空间,轮番登场。泰男、本庄遥、深泽道子、有安君江和警察等,与这些事件的某一时刻不断碰撞,又同时作为观众的分身,得以整体把握事件的全貌。
但是,他们与观众一样,对叙事时间的把握永远是滞后的,所以又无法理解这些事件的真正含义。故事就在这样胶着的状态下前进着,将我们与角色一起推向迷乱的漩涡。文本内的连续性时间至此全部失效,偶有电视广播和生活化场景尝试将人物拉回现实,但却无法弥补知觉场的消亡。剧中无论是幸存者、失踪者还是已成为怨灵的受害者,无一逃脱不了咒怨的引力。
梅洛-庞蒂也不认为时间是意识内的对象。作为意识内对象的时间,在他看来是被夷平的“伪时间”,而作为主体与事物关系的时间,必然存在着许多褶皱。意识内的时间不是真正的时间,因为它不需要凶宅怨灵的影响,就天生不具备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过渡综合,只是一系列的现在。记忆或者某种被保存下来的痕迹,至多只会让人想起过去的一个契机,而非人所认识的过去。原版《咒怨》中巧合地强调了梅洛-庞蒂时间观中的“痕迹”,即被怨灵缠身的人在家中或凶宅内所看到的地板上的黑色印迹。这些印迹本身不存在过去,那些看到的人也不会因此被推到过去。但它们无一例外标志着与凶宅产生关联后,这些角色自身产生了与过去相遇的意义,也就是影片设定的怨气。伽椰子、俊雄和剧中的新女鬼,本都是过去之物,也就顺理成章地与生者相遇了。
在《诅咒之源》中,同样强调“痕迹”这一第三层意象。最明显的是诸角一家刚搬入凶宅,发现餐桌附近有不明痕迹。观众得到的信息比角色提前,瞬间能想起这是灰田家的那场血案。紧接着,晚上诸角两口子双双遇到了真琦圭一和死去的灰田夫妇。这些痕迹所唤醒的,同样是处于现在之人,受怨灵或凶宅的影响,使得自身产生了与过去相遇的意义,从而产生了相应的重现。在本来的梅洛-庞蒂观念中,这种呈现的过去不是过去本身,而只能是透过现在的视点所看到的过去,换言之,过去只有在与现在(或现在的事物) 的关系中,才能呈现出来。但同样因为凶宅所带来的扭曲时空,这种关系被实体化了,或者说“滞留”和“前摄”都被提前构造出来了,是将真正的过去(或未来)带入到现在,可以真切地造成影响,而非无害的错觉。这又是另一个超验性结构的体现。
总之,因原生的罪恶冲动也好,还是受凶宅怨灵的影响也罢,剧中每一个人内心的异变,最终撕裂为那个时代日本社会的精神深渊。他们无论对自身命运或他人命运造成了什么结果,均揭露了外部的巨大压力和内心的孤独不安,这是《诅咒之源》提供给我们的余绪。在没有丢失原版神韵的前提下,本剧构建了一个全新的叙事外壳,在坚持运用“焦外惊吓”(画面角落出现鬼怪)和片段组合的同时,又将格局扩大,将章节式的演绎变得更为紧凑细密,赋予文本内外深刻的讨论空间,甚至从立意和美学上,又能让我无缝联想到梅洛-庞蒂的《知觉现象学》,得到更多一层的旨趣。这种对知觉场、共在空间和超验性的巧合呼应,存在于“犯罪者-怨灵-受害者”,“身体-时空-存在”等三角关系的建立中,使得本剧不再是局限于情节的解谜和重构,或对恐怖感的极致追求,而是通过凶宅这一充满人性阴暗的渊薮,展示出一种可嫁接到现象学层面的文本结构,进而辐射到每一个时代的沉疴。
和古早的咒怨其实是一个模子。封闭且受诅咒的家不断被人们忘却的洪水吞噬,也因此不断的有人入住,与其发生关联,从而受到诅咒因此失踪或死亡。日式独栋,作为一种相对独立的个体,象征着女性的子宫,进入这个子宫的男性会经历到性(生之愉悦)与死(消亡之恐惧)的双重体验。这是一个女体的黑洞,一种不断吞噬的母性原理,是一个充满双重含义的密闭空间。这个子宫在女孩、女人、男性、孩童(尤其是男孩)中间游走。猫、镜子、电话、磁带为其能够不断增殖提供话语空间,但三宅唱的这一版却依旧缺乏一个连结诅咒住宅(内部)与参入的人们(外部)的东西,或者说三宅唱将这个东西用一种无形的、人力所不可抗的“诅咒”这种形式代替了,直到最后的最后才告诉观众,这种连结是寄生在良良饰演的灵异故事作家这个角色以及他“诞下”的作品之中的。而原作清水崇版的咒怨则是主要依靠录像带这个近现代文明的产物来赋予这种连结以一定程度的现实感和可操作性。选择录像带这个意象个人认为是及其精准的,因为它的指涉明显印证了最重要的“双重意义”这一概念,即录像带(无生命体)vs观看者(生命体),录像带的诅咒内容(召唤死亡)vs当下存活着的人(此刻的生),同时录像带本身的虚拟性与其所体现的内容的真实感这种错综连理的关系匹合着作品真正的内在含义。俯视的女性、由女体诞生的仰视的孩童、楼梯、二层建筑、隐秘的被撤去梯子的第三层阁楼,这些复杂的空间构造也在创造着一种权力架构,及由其衍生的深层恐惧。
院门的关合、玻璃窗的打破、掩埋与被消失并不能左右这种原理的操作模式,生者本身对这股力量的期待,或者说过于自大的肯定自己可以为终结这股力量助力,却在最后一刻幻灭所体现出的无尽的衍生、嵌套、增殖、传染让人再一次感受到母性原理的强大与恐惧。
不是《咒怨》,但却是这些年最有深度的“咒怨”,难得上乘剧集。没有太多的突如其来的惊吓,慢条斯理的把故事铺展开来,多数情况下点到为止的恐怖桥段把故事的想象空间放大,加上它背后深刻的社会议题,这比伽椰子和俊雄赤裸裸的出现吓人更有后怕感,但是最令人有感觉的是时间设定,80年代末到90年代末的场景,加深了我对它的恐怖印象,来自于时代的“召唤”释放出更多可以共情的恐怖回忆。三星半。
A.K.A. Japanese Horror Story: Murder House
全程无高能,趴窗户笑出声,虽然没几集但节奏也是够慢的。。
挺失望的,整部看下来一直没有等到把凌乱的各条线串在一起的情节,也没有什么令人害怕的高能点(而且他们看到死人都不害怕的哦?)。最可怕的,应该是荒川良良怎么能演那么严肃颓废的角色啊?
整体气氛是有的,后半段添加血腥元素,把事件时空打破,却不是电影原作的沉侵体验,而是剧情园整,怪怪的,部分剧情还是说不通,希望有第二季吧。且送娃女士出现太多次,显得没那么恐怖了。
咒的是社会,怨的是家庭。凶的是人性,恶的是人心。论凶论恶论残忍,人定胜鬼,鬼不如人。
没想到把那么多日本奇案都无缝嵌入了,跟第一部里交代的闹鬼起因不一样了,应该是换编之后没有对应上。这个戏原本最恐怖的地方在于无差别害人,不讲大道理。现在这么一搞,反而矫情了。
打高分的是都去看过房了?除了第4集cult指数飚升,后两集的黑白镜头和时空穿越蒙太奇稍显新颖给力,整体乏善可陈。日式恐怖靠美式血腥夺人眼球,悲哀啊~
这部咒怨,跟伽椰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如同看了一个超长版的《毛骨悚然撞鬼经》的SP故事,既没承前启后,也没另辟蹊径,基本丧失了原版《咒怨》低保真录像画质带来恐惧的气息,以及鬼气森森的房间气场。恐怖味道没出来,惊悚氛围也差意思,就是一个常规的日系凶宅故事,能猜出片子的套路走向,随便讲讲就完了,有些线索没丰满,有些人物很潦草,总之看完就忘记了。
比以往拍的胡编乱造的吓人多了,剧情和氛围都不错,这才是咒怨该有的样子
以年代时间线推进,并行的是不同阶段和批次的凶宅受害者错乱遭遇主线与现实世界中真实发生的一系列日本残酷刑事案件索引,三宅唱搭建的这个虚实难辨的持续发酵传递入侵的诅咒系统究竟在指代什么已然不言自明,反掉了背负着的厚重类型名号原罪,解脱生发出了更加灵活庞大的语言和载体,日本这批新世代青年影像监督的能力与可能愈加难以估量,目前唯一的担忧,是对单纯娱乐性的“蔑视”,黑白幻象以近乎野蛮的形式将商业观看期许原地爆焦。
出品:网飞Netflix (ps.这个滤镜,才应该是正常版咒怨应该有的样子!找回哪个味道了! )
6.5/10 看完还是很失望的,要放在恐怖剧里质量也只能说一般般,更别说还是咒怨大名。原以为剧版会把那种独有的日式恐怖发挥到极致,但剧中最能让人提起精神的还是那一点点美式血腥,除此之外真的是味同嚼蜡,而且这个源起源的似乎太远了点,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
片尾比正片瘆人
全程不高能
看完6集,没有等来伽椰子和俊雄有些失望,但还好气氛和悬念都在,部分剧集还融入了cult元素,前三集略显平淡,从第四集进入佳境。总体3星,给导演和编剧的大胆创新精神加一星,再加一星希望在后续的改编作品中能恢复伽椰子和俊雄的设定,毕竟该系列灵魂人(鬼)物。
无因无解的“咒怨”作为社会症候,比《来了》更合适。不过三宅唱和高桥洋处理素材的方式既不适合《咒怨》这个商业招牌,也不够适合剧集的结构与体量,刺激性偏弱。数字高清削减了诡异感(黑白段落则更加),或许把冢本晋也、早年清水崇那套lo-fi美学搬出来会带感得多。
片尾曲你们有听吗?嗦!嗦!嗦!叽里呱啦!嗦!嗦!嗦!催得我赶快嗦了一大口螺狮粉!
7分。第一时间刷完,从个人角度不算太恐怖,最多是罪案题材的血腥感,相比之下还是第四集最邪。当然,恐怖不完全是本剧的重心吧,导演三宅唱显然有他的选择。优点在于没有那么多廉价的Jump scare,甚至都没有太想要吓到你,还是挺耐心在讲故事的。剧情是从不同时间线,不同角色,讲这个被诅咒的房子,各有各的悲剧,但都是被诅咒的人们。没那么惊喜,但是周末拿来打发时间看着玩,还是够用的。毕竟6集合在一起才接近3个小时,也就是稍长点的电影。对于剧荒和片荒的我,还是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