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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连杰以其矫健的身手和俊朗的外表完美的诠释了黄飞鸿一代武术宗师风范,将黄飞鸿不苟言笑、不解风情、内敛深沉、忧国忧民的正义形象诠释的淋漓尽致。 “黄飞鸿”到现在为止也是不可超越的经典,它的成功,不仅仅在于让人意犹未尽细腻精致的动作场面,更在于其”民族觉醒,奋发图强“的主题。配上男儿当自强的主题曲,更让人热血沸腾。
[这是《认同与国际关系》的课程论文,鉴于老师是武术爱好者,我也是,加上功夫电影的民族性,本文的主题应运而生。鉴于本文着意提倡的是徐大导演《黄飞鸿》中的民族主义叙事方式(反思的,多面向的),因此放在《黄飞鸿》的影评下。] 摘 要:功夫电影作为华语电影的一个重要的类型片,从其诞生早期就开始从20世纪初“体育强国”思想中汲取养料,将以“东亚病夫”为代表的民族认同话语内含的冲突结构作为电影表达的惯用主题。但随着华人文化圈政治氛围的转变和经济的发展,这种民族认同话语逐渐被淡化。到了21世纪,更受到来自内部和外部异质话语的双重挑战,面临被重构的可能性。 关键词:功夫电影 东亚病夫 自我东方化 民族主义表达 古老的中国功夫之所以至今能有广泛的影响力,同它与现代电影艺术的结合是分不开的。功夫电影是华语影坛最具国际影响的类型片。而在众多功夫电影中,那些以近代中国为背景的“国恨家仇”故事,也成为最常用主题之一。而且,功夫电影作为承载近现代中国民族认同话语的一个重要文本,不仅显示出中国民族主义是近代殖民危机产物的历史语境,还忠实记录了不同时代背景下华人对民族主义态度的变化。 通过查阅文献和检索数据库,笔者发现,对功夫片和民族主义相关主题的研究主要可以归纳为三类。第一类是对近代中国人将体育竞技与民族主义情绪表达联系在一起的现象(“东亚病夫”心结)的分析,主要有两条路径:国内过去的研究大多将原因归结西方列强的殖民侵略和压迫,代表性的著作有高翠编著的《从“东亚病夫”到体育强国》;但近年来一些台湾学者开始尝试从“身体史”研究的角度和重读文本的方法,重新回顾这种与身体相关的民族主义认同的发展脉络,比较系统的研究有台湾政治大学副教授杨瑞松先生探源“东亚病夫”概念的相关论文与专著,以及东海大学黄金麟教授对“身体史”的一些研究著作。第二类是对众多功夫电影剧情架构、文化内涵以及市场反应的评论。这类文献多见于不同时期国内各种期刊杂志,观点也或褒或贬,不一而足,但在研究功夫电影的社会影响方面,可以算作是第一手资料。第三类是将功夫电影与民族主义叙事联系起来的学术性研究。国内在这个主题上的系统性研究相对还比较缺乏,较丰富的是对一部或同一系列电影中民族主义的表达方式的研究,这一主题也散见于一些功夫电影发展史的专著中,如贾磊磊《中国武侠电影史》等都有涉猎,相关译著也有一些,例如英国学者里昂•汉特的《功夫偶像》。 综上所述,虽然关于功夫片和电影中民族主义叙事的研究国内已经有比较丰富的资料来源和基础研究,但将这两者联系起来,旨在理清20世纪华语功夫电影中民族主义叙事的发展脉络、探究背后变化动因的研究还是相对薄弱的。本文旨在对这个问题进行一些尝试性的探索。 一、危言:“东亚病夫”、“体育救国”与中国民族主义 功夫片最重要的表现手段——传统中国功夫,之所以能够从平凡的民间技艺跃升为“国术”甚至是整个民族精神的寄托,与20世纪初兴起的“体育救国”思想是分不开的,而“东亚病夫”这个概念则在这个过程中被反复言说并成为后来功夫片叙事中的一个重要民族认同话语。 “东亚病夫”一词现在常被视作列强对中国人身体普遍孱弱的侮辱。西方称中国为“病夫”据信在国内最早见于1896年上海英文报纸《字林西报》所转载的政论,但在这篇政论中 “病夫”(Sick Man)仅仅是对甲午战败的清王朝积弊丛生、欲振乏力现象的一种客观描述。事实上中国人用“病夫”一词甚至更早:严复在1895年3月发表的《原强》中就用“今之中国,非犹是病夫也耶”来比喻变法的迫切性和从根本入手的必要性。因此“病夫”最初并非源于西方列强的侮辱,而是在民族存亡之秋一种忠言逆耳的大声疾呼。 但随着维新变法运动的失败,一些知识分子感到要救亡不仅要变法,还要开启民智民力;同时由于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传播,剪除国民“劣根性”、与白人争夺种族优势的呼声也逐渐高涨。而“病夫”作为一种所指范畴不明确的日常语言,易作扩大解释。由是,“东亚病夫”的意涵在20世纪初逐渐发生了改变。1903年,流亡日本的梁启超发表《尚武论》一文,开始从卫生习惯、传统道德等方面反思,发出“呜呼!其人皆为病夫,其国安得不为病国也!”的悲叹。 到了陈天华的《警世钟》里,开始出现“外洋人不骂为东方病夫,就骂为野蛮贱种”这种将“东亚病夫”界定为外人耻笑辱骂中国人的用语的描述,配合上前述把“病夫”比喻转化为针对中国人体质羸弱的形容用法的流行,使中国人逐渐将“东亚病夫”理解成西方人对中国人“挂在嘴边的嘲讽之语”。 为了改变受辱的“东亚病夫”状态,不少人开始仿效日本维新中鼓励尚武精神的做法,将体育作为救国的重要方策之一。梁启超在1904年出版的《中国之武士道》一书中就明确表达了学习日本尚武强国的观点。 于是,中国开始出现一些旨在强种救国的的武术团体,其中民间比较重要团体的有1910年创立的“精武体操会”,官方的武术团体则有1928年建立的“中央国术馆。然而,民间武术团体的资金和影响力有限,官方的团体不仅困于内部门派纷争,还缺乏足够的政治支持,因而在中国“体育救国”的思想最后仅流于空谈。 但是,“东亚病夫”概念的变化并导致“体育救国”思想的产生的过程完整地体现了一个国家“自我东方化”的过程,是中国民族主义在外来侵略压力下产生的一个侧面。20世纪初的中国知识分子们通过对原始文本碎片有意无意的扩大解释和剪切组合,臆想了与国家同样受辱的、孱弱的中国人群像,然后意图用相应的耻辱感激励全民族奋发的精神,实现对西方世界的反抗。虽然“体育救国”在现实的政治实践中失败了,但这种要在身体上战胜东西方列强的思维方式却遗留在中国的各种小说、传奇等社会记忆之中,这也成为后来功夫电影中民族主义表达的源头。 二、形成:李小龙电影中复仇式的民族主义叙事 1930年国民党当局以有伤风化为由禁拍武侠片后,上海一部分电影制作者开始向香港转移。1937年抗战爆发、1946年国共内战爆发和1949年共和国成立,分别造成了三波大陆电影制作人才、资金向香港的迁移。内战结束后,大陆和台湾都有较严格的电影制作和审查制度,相较而言港英当局的审查要宽松得多。加上广东本来就是武术之乡,各类南派拳术在民间流传极广,而且不乏黄飞鸿、方世玉、洪熙官等近代英豪的传奇故事,香港成为功夫电影制作中心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功夫片 正式成为一个独立的电影类型的标志是1949年胡鹏导演、关德兴主演的《黄飞鸿传》的上映。《黄飞鸿传》不仅开创了从1949到1994年间长达77部的电影系列,其中一些基本元素更被后来的功夫电影所广泛继承和反复再现:硬桥硬马的真实武打、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谦虚守礼的传统道德……但在这一时期,民族主义叙事仍然不是功夫电影的常见主题,民族情感在片中仍然处于一个非“彰显”的阶段。上一部分所论述的那种“自我东方化”的民族认同话语与功夫电影明确结合并造成广泛的社会影响,是从李小龙在香港拍摄的三部电影 开始的。 李小龙影片在香港的火爆,既有其自身功夫精湛和电影拍摄手法革新的因素,也有三部影片共同反映出的高昂民族主义情绪的因素,尤其是《精武门》完美地将“复仇”这个传统武侠片的主题与民族冲突结合在了一起,陈真打破“东亚病夫”的匾额和踢飞“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标牌,更成为华语电影的经典镜头。就影片结构来讲,《精武门》的前半段——从陈真归家参加葬礼,到忍受日本人的上门侮辱——是一个民族仇恨的积聚过程;而后半段则是仇恨的激烈释放过程,一是陈真带着“东亚病夫”牌匾主动上门搦战并击溃众多日本空手道门徒,并发出“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的宣言,二是后来他凭着巧妙的易容术潜进日本道馆,击杀俄国大力士和日本空手道馆主,正面肯定了中国人的智慧和武力,完全粉碎“东亚病夫”的侮辱,同时将全片的民族复仇情绪推到了极点,也塑造了陈真这个虚幻的银幕 英雄形象。通观这个叙事结构,日本空手道馆作为侵略者代表的加害者形象分明,而陈真的愤怒、反抗与最终的胜利则,正是前述近代史上“东亚病夫”概念转移和“体育强国”思想内所隐含的反抗逻辑的银幕体现。有评论说,这部电影展现了一种“好战的”中国特性:“永恒的、本质主义的与理想化的……绝对的民族主义者与种族主义者;强烈地反日本”。 可以说,《精武门》借用了“东亚病夫”这个的民族主义符号,套用了“复仇”这个传统江湖故事的剧情,再树立起日本这个中国近代史上最大的侵略者作为民族主义情绪发泄的“他者”,将陈真幻化成智勇双全的中华民族的银幕代言人,从而在取得巨大商业成功的同时也为后来的功夫电影的民族主义叙事确立了一个标准参照物。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电影中的民族认同话语表达并不是单向的,而是当时香港社会集体认同缺失的一种反映。这是“李小龙电影”流行的时代背景。由于内战结束后两岸对峙的局面,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海外华人社会普遍存在着“左”与“右”的对立,尤其是香港社会,还存在着左右两派与港英当局的“三足鼎立”。当时的香港,一面是经济高速发展,同时,左右两派也争斗不断,港英当局采用高压手段进行统治,政府内部腐败严重。这一时期,香港的各种社会运动风起云涌 ,而大陆的“文化大革命”和台湾的“戒严”也令生存在意识形态夹缝中的香港和海外华人群体感到空前的压抑和归属感的丧失。在现实中遭遇身份认同危机的人们转而在虚构的影像世界寻求身份的确证,而《精武门》这部电影恰恰就为这种在现实中无处安放的民族情感提供了一个虚拟的发泄渠道。这是《精武门》成功的外部因素。 以《精武门》为代表的李小龙式的民族主义叙事仅仅是功夫电影与民族认同华语结合的一个开端。随着时代的变迁,这种民族主义表达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三、淡化:徐克黄飞鸿系列中包容式的民族主义叙事 徐克是80年代香港新武侠电影的领军人物,导演的武侠电影富于想象力和创造力。而徐氏功夫电影的代表作首推他与功夫巨星李连杰合作的前三部黄飞鸿系列 。作为90年代拍摄的新黄飞鸿系列,对近代中国这个不变的时代背景,徐克一反李小龙电影中的那种华洋抽象对立的简单世界观,而选择了一种更宏大的广角镜头,力图将一个清末社会全景式地呈现在观众眼前,徐克的世界观因此也在另一种意义上显得更为庞杂和矛盾:以舞狮、粤剧等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之美与迷信愚昧的白莲教的同时存在,中国人里既有投靠洋人拐卖同胞的帮会头目和欺行霸市的京城恶霸,也有孙文、陆浩东这样的革命志士。影片中对清朝官员形象的处理也不是“脸谱化”的,虽然顽固不化但也有保境安民、反抗洋人的一面;同样,影片中的洋人也并不全部是穷凶极恶的侵略者,第一部中有勇于替黄飞鸿作证洗脱罪名的神父;第三部中的俄罗斯杀手虽然狂妄地认定中国必定要遭受异国统治,但他对十三姨的感情也显示了他尚存人性。总之,百姓、官员、洋人——徐克镜头下的清末中国社会,似乎每种人都有两个面孔,这种对背景人物群像多元化的处理,使得传统功夫片中以身体侮辱为主的“东亚病夫”的话语言说难以成为系列的主题。而且整个系列也反映出导演对国民劣根性、革命者的对外依附性、学习西方和维护传统之间的张力等等众多的问题的思考。这些多元价值观的有序的掺杂不仅让影片呈现一种万花筒般的精彩,也让不同观众能够各取所需。徐克全景式的叙事在凸显微观历史的复杂性的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淡化了李小龙电影中昂扬的民族主义激情。 徐克镜头下的黄飞鸿是个徘徊在中西之间的矛盾混合体:黄本人是个遵守伦常的旧派人物,是功夫和中医两大传统技艺的继承者,但他的爱人十三姨却有着留洋背景;黄在十三姨的影响下被迫接触诸多西方的生活方式和先进科技时,既表现出接受的一面(有时会戴墨镜、礼帽),也有不理解的一面(对学英语、照相等表现得不耐烦),在遭受打击时甚至也会偶尔露出排斥的一面(在宝芝林被烧毁时愤怒地命令不准再使用“洋玩意儿”)。不同于李小龙塑造的那个情绪化的、反抗的、能安慰华人失落民族认同感的陈真形象,徐克对黄飞鸿的设定让他显得更为富有历史的真实感。然而在面对无法抑制的列强蚕食和现代科技对传统的破坏时,黄飞鸿也表现出身为一介平民和一名传统继承者的无奈——他不是李小龙式的中华民族的暴力能力在银幕上的代表,而是在高速现代化/西化的中国社会中仍然顽强生存着的优秀传统文化,以及与之相伴的自强精神。 这种民族主义表达的变化,应该与90年代初香港、台湾和大陆社会经济发展和两岸政治空气的缓和有着内在的联系。当华人所代表着的东方社会与西方社会的实力差距逐渐缩小时,“东亚病夫”式民族认同话语和复仇式的民族主义情绪宣泄失去了外部市场,徐克更加包容的民族主义叙事手法,对近代屈辱史采取一种更富沧桑感的、略带忧伤的史诗化 处理,显得更贴合当时的社会思潮和公众的心理需求。如果说70年代初的观众能够从李小龙电影的民族主义叙事中找到确认民族认同归属感的激情,90年代初的观众则能从徐克黄飞鸿系列中唤回对民族历史的遥远记忆,并从包容的民族主义叙事中对纯粹的“东亚病夫”式的民族认同话语进行一定的反思。 四、重构?新时代背景下功夫电影中民族主义表达的变数 进入21世纪,随着中国大陆连续十几年的稳定经济发展,华人社会变得更加强大自信。功夫电影从90年代末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创作低潮后,随着甄子丹等新老功夫演员的活跃,又重新焕发了生机。而且随着中外交流的逐步增多,功夫电影这一传统的华语电影类型也开始迈出走向世界的步伐,如好莱坞大片《黑客帝国》大量借助中国功夫增强表现力,华裔导演李安拍出了《卧虎藏龙》这样奥斯卡获奖武侠片,还出现了大量借用中国元素的动画片《功夫熊猫》等。这个多元化的新时代对于长期潜藏在功夫片惯用主题中的民族认同话语而言,也存在着更多的变数。 其一是个人主义和后殖民主义对民族主义叙事方式的挑战。叶问系列是近年来最成功的对传统功夫电影的演绎。但不同于以往的功夫电影,在剧情安排上,导演叶伟信对两部叶问电影都采用了两段式的结构:第一部分主要是叶问的居家生活和他与其他中国武师之间的较量,第二部分才是叶问与东洋西洋对手间的搏杀。而且,甄子丹所诠释的叶问是个谦和、护家、爱老婆的传统中国男子形象,武术仅仅作为他早年的兴趣爱好(第一部)和中年养家糊口的工具(第二部)而存在,并不是有意识作为一种实现正义目的的工具(在陈真和黄飞鸿处均是如此)而存在的。而叶问之所以会出手挑战东西方拳师,在第一部中,一半是不忍朋友被杀,一半是日本人的强逼下;在第二部中,也是出于对同道中人被活活打死的义愤,还有对中国武术被侮辱的不平。这里虽然重新引入了被徐克淡化掉的“东亚病夫”概念,但银幕英雄反抗的原因却更加个人化了,与李小龙主动的、明显与所受伤害不对称的民族主义复仇不同,叶问的反抗更加被动,也更加有限度,而且其战斗目标也不是实现民族整体而更多的是主角个体的正义。还有个值得一提的细节:《叶问2》的后半段在描述洪震南与叶问先后同西洋拳王进行“龙卷风”搏斗时,本来是非常传统的复仇式民族主义叙事方式,但导演却背离“惯例”的剧情发展,在结尾处安排了一段叶问的讲话,居然把这一传统的、复仇式的、黄种对白种的反“东亚病夫”式的胜利,扭转为呼吁种族平等、相互尊重与理解的西式人权宣言 ,并得到了英籍观众的鼓掌欢呼,使之前渲染起来的民族情绪消失殆尽。这种剧情处理所体现出的对英国殖民统治的暧昧态度,折射出日前在香港社会,后殖民主义的怀旧情感已经成为一种流行的思潮。 这种个人主义的和后殖民主义的表达方式,是传统功夫电影叙事逻辑在当前时代发展的最新形态,也对传统的民族认同话语形成了有力的挑战。 其二是全球化背景下与西方的再遭遇和文化误读的挑战。如前所述,《黑客帝国》、《卧虎藏龙》和《功夫熊猫》是这些年来融入了中国功夫元素后取得成功的3部典型的好莱坞电影。除《卧虎藏龙》外,其余两部均在华语文化圈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但《卧虎藏龙》的票房在北美地区却是一路高歌。探究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黑客帝国》和《功夫熊猫》两部影片仅仅是借用了中国功夫的元素作为一种推进剧情的“道具”,但剧情讲述的依然是纯粹美式的超级英雄科幻片和励志卡通片,这种西方内核与东方外表的简单拼合,在让中国观众在享受西方大片的时候找到了熟悉事物的同时,也让西方观众发现了能满足他们对“东方”想象的“异国情调的(exotic)”之物,其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对于《卧虎藏龙》这部由华裔导演李安执导的作品而言,由于李安致力于还原一个外观上尽可能真实的清代社会(事实上他这一点做得确实比国内大多数导演要好),并用最武侠的动作演绎这个武侠故事(袁和平的武术指导),但却在剧本上选用了一个西化的角度去诠释夫妻、师徒、父子这几对中国传统伦理关系 。西方观众可能会简单地走进这个充满了“东方”式想象的武侠世界,但对于华语文化圈的观众而言,被完美的武侠外表所引入的却是一场纯粹西式的文化命题讨论,就容易产生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就难免会感到困惑和诉诸排斥。功夫电影的好莱坞化所反映出来的功夫元素“零碎化”和功夫内涵被替换的现象,正是西方对东方文化误读的结果,也是最原初意义上的“东方主义”特点。当功夫电影中的民族认同话语正面遭遇强势的好莱坞电影对其解构和重构的挑战时应如何做出应变,也是需要深省的。 总而言之,以洋人对华人身体侮辱为标靶的功夫电影中的传统民族主义叙事,在半个世纪的时代变迁中不断发生演变,到了21世纪初,更是遭到了内部个人主义和后殖民主义话语,和外部西方主义话语的再次挑战。同之前的民族主义叙事形态的变化一样,现在的变化也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当代中国社会中人们认同观念的变化。功夫电影中民族主义这一主题是会继续发展、被重构还是逐渐消失,还要看更广泛的社会层面上华人民族认同变化的趋势。 参考资料: I. 专著: 1.[英]里昂•汉特:《功夫偶像:从李小龙到〈卧虎藏龙〉》,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2.蹇河沿:《中国电影观念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II. 论文 1.杨瑞松:《想像民族耻辱:近代中国思想文化史上的“东亚病夫”》,载于《国立政治大学历史学报》,第23期 2.蔡振丰:《中国近代武士道理念的检讨》,载于《台湾东亚文明研究学刊》,2010年12月 3.谭畅:《百年霍元甲的真实与影像》,载于《小康》,2010年12期 4.吴匀:《通俗叙事与喻象符号——〈黄飞鸿〉电影中“国家形象”的考察》,载于《当代电影》,2009年第1期 5.列孚:《徐克“黄飞鸿”系列研究》,载于《当代电影》,1997年3月 6.唐宏峰:《叶问2:民族激情的被观看与被化解》,载于《中国报道》,2010年第6期 7.符鹏:《香港功夫电影中的民族主义书写——以电影〈叶问〉系列为例》,载于《艺术评论》,2010年第7期 8.华静:《文化差异、文化误读与误读的创造性价值——兼析动画片〈花木兰〉与〈功夫熊猫〉的中美文化差异与误读现象》,载于《兰州学刊》,2010年第1期 9.傅睿纯:《一次继承与变革的武侠片试验——评〈卧虎藏龙〉》,载于《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1年第2期 III.影片: 1.《精武门》,罗维,香港,1972 2.《黄飞鸿》,徐克,香港,1991 3.《黄飞鸿:男儿当自强》,徐克,香港,1992 4.《黄飞鸿:狮王争霸》,徐克,香港,1993 5.《叶问》,叶伟信,香港,2008 6.《叶问2》,叶伟信,香港,2010 7.《黑客帝国》,安迪•沃卓斯基/拉里•沃卓斯基,美国,1999 8.《卧虎藏龙》,李安,香港/台湾/美国,2000 9.《功夫熊猫》,马克•奥斯本/约翰•斯蒂文森,美国,2008
李连杰饰演的黄飞鸿系列是最经典的,后面换演员后我就看不下去了,总觉得那个有情有义骨子里爱国的大侠就该是李连杰演的那样。那个时候成龙大哥的功夫和李连杰的功夫相比我更喜欢李的,他的功夫看起来干脆利落收放自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现在很少有这样的人了。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人的武打动作也非常干脆利落非常好看,有点扯远了,拉回正题。这个电影里黄飞鸿和十三姨之间的爱情挺好看的,特别是十三姨教黄飞鸿英文我爱你还骗他说是打招呼的意思,让黄飞鸿一遍一遍的对她说爱老虎油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电影的歌听起来真振奋人心,歌词更好男儿就应该自强,国家也只有强大起来别人才不敢随便欺辱。
李连杰版的黄师傅虽然年轻,但也不乏坚强的意志。牙擦苏,梁宽,严振东等人演的都非常出彩。前半部分,店里奏的民间小调与外面牧师领着唱诗班之间的声音分庭抗礼很有意思,徐克是非常懂得在细节部分抓住观众的。后面雨夜,竹梯的打斗也很好。
一直认为他比成龙的动作大气
十三姨好洋气好漂亮,黄飞鸿既武功高超血气方刚又有少年调皮的一面
多好的电影。多好的思想。不是单单一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么简单。中华男儿,顶天立地,当自强不息。在任何年代任何地方。
严振东:打通了任督二脉却没打通思维的开化,在内忧外患的时代洪流面前纵有十八般武艺也要为一文钱低头,在强的硬气功在生存面前也没了骨气,一个巨浪就将铁布衫拍成了一粒沙。国人不该为打而打,男儿当自强该知道为何而打。这也是我觉得本片比一般功夫武侠片更好看的原因。
1. 故事差强人意,更喜欢欢脱的方世玉,这个时代设定有点窝心。。2. 感觉片头和片尾看过无数遍。3. 梁宽从出场就是一副小人模样,可还知羞耻、知是非。严振东可惜一身好武艺,却甘任人羞辱,和人生地不熟无关。4. 现在再也拍不出这样的武侠片了,美。一代宗师、聂隐娘再怎么好,也没有这样的质感。
徐克对于外族的态度比20年后单纯宣扬民粹的《叶问》系列要暧昧许多。黄飞鸿的两根手指抵得上一把洋枪,但是最后却也不得不穿上一袭西装。
1,当年的香港武打片是照着晚清史诗片标准拍的。2,遗憾自己出生太晚,没赶上最水灵的李连杰。3,严镇东这个角色很丰满,他一讲山东话我就想哭,那是孔子的乡音也是义和团的乡音。他就像古雅、保守、认死理、会投机取巧也会阿Q精神,有很多能耐却还是守不住门户保不住尊严的古中国。
当年电影制作方临时决定为《将军令》配上歌词,黄霑填好词后,找林子祥来唱。但林子祥当时只有一天时间,他第二天要飞美国,而且当时只有钢琴demo。监制于是告诉他:你唱的时候,就想象千军万马,有鼓,有唢呐、琵琶等传统乐器…………额
中央六一天播7回
“金山,到底世界上有金山么?”黄飞鸿答:“如果这个世界真有金山的话,这些洋船为什么要来我们的港口呢?也许我们已经站在金山上了。”
打洋鬼子,弘扬民族气节的电影实在不能多看,一是容易被绑架情怀,二是大多都是滥竽充数之辈。但又是中国电影偏偏不能缺少的一部分,所有这类电影中,当以黄飞鸿为首。袁家班的武指堪称一绝,今天看来依旧热血沸腾。杰哥功夫皇帝自不必说,梁宽十三姨猪肉荣牙擦苏等配角都各具特色,性格鲜明而不落俗套
现在才算是认认真真地看这部片子,才晓得了徐克作为港片黄金时代的旗手的辉煌。不只是新派武侠的创新,还有对中西碰撞的思考。洋人靠不住,朝廷靠不住,黑社会猖獗,内斗正欢,名不聊生,人民能依靠什么?惟有“自强”。
杀气重重地说一声:中国最好看的电影有两个(系列),一个是黄飞鸿,一个是古惑仔。
很大气的功夫片,当《男儿当自强》的歌声响起,真的很让人热血澎湃~~
徐克镜头下的《黄飞鸿》,将一个清末民不聊生背景下的侠者形象生动立体的展现而出,这不仅在于电影所先天便有之奠基的家国情怀,更源于徐克用传统与现代的矛盾,透过种种人物细节的塑造,令观众在这一人物上找到了处于变革中的时代缩影,使李连杰所饰演一代宗师的形象真正深入人性。
曾经最喜欢的一首歌就是《男儿当自强》,李连杰的黄飞鸿太经典了!
“金山,到底世界上有金山么?”黄飞鸿答:“如果这个世界真有金山的话,这些洋船为什么要来我们的港口呢?也许我们已经站在金山上了。”除了好看的武打场面,片中的很多地方值得深思。我始终觉得黄霑的音乐是最符合武侠的,关之琳很美。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每次听《男儿当自强》我都热血澎湃,李连杰的黄飞鸿系列我都看了,超级喜欢,打戏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