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glish Title: My Twentieth Century
Original Title: Az én XX. századom
Year: 1989
Country: Hungary, West Germany, Cuba
Language: Hungarian
Genre: Comedy, Drama
Director/Writer: Ildikó Enyedi
Music: László Vidovszky
Cinematography: Tibor Máthé
Cast:
Dorota Segda
Oleg Yankovskiy
Paulus Manker
Péter Andorai
Gábor Máté
Rating: 7.2/10
Hungarian female director Ildikó Enyedi’s ON BODY AND SOUL (2017), her first feature in 18 years, is the recipient of 2017 Golden Berlin Bear, so it is high time to reappraise her under-seen body of work, here comes her dazzling Black-and-White feature debut MY TWENTIETH CENTURY.
Capitalizing on the monochromatic mystique of a bygone era, the story focuses on identical twins Dora and Lili (Segda, a ), born in 1880, after their mother died and selling matches on a freezing cold night in Budapest, they are snatched away and lead separate lives. Their path will converge again in 1900, the turn of the century on the Oriental Express. Dora, a pert minx, dallies her way through men’s courtship and rooks them as much as she can, whereas Lili, a dour-looking revolutionist, carries on a bomb-attacking mission with steely resolution. Unbeknown to each other, both’s lives will soon be entangled with a mysterious middle-aged man Z (Yankovskiy, a magnetic cipher-like presence), a constellation of vignettes are engendered by alternating between Dora and Lili in their aggressive/passive sexual/power tugs-of-war with an inscrutable Z: playing hard to get, coquettishly libidinous, complete obedient, that is the gist of femininity’s unabashed duality, as a riposte to the sidebar, where the young Austrian philosopher Otto Weininger (played by Paulus Manker with gusto and ridicule), who would kill himself in 1903 at the age of 23, rants about his misogynistic take on women’s “whore/mother” dichotomy in front of a flock of suffragettes. In the hyper-surreal denouement, Dora and Lili finally meet inside a hall of mirrors (a motif almost runs to platitude), later arrives Z, ushered by a mule, a metaphor of men’s intransigence and if one recalls, it also heralds the twins’ separation at the first place.
The surreal touch is what makes Enyedi’s daring debut a novelty, picking up the baton from erstwhile Mitteleuropa New Wave standard bearers (Vera Chytilová’s DAISIES 1966, Jaromil Jires’ VALERIE AND HER WEEK OF WONDERS 1970, to name a few within the knowledge of this reviewer), Enyedi interpolates these elements to impart her rumination on more abstract aspects: nature vs. human (the monologue of a Zoo-trapped chimp, a lab dog on the lam confronting a railway train, other topographic arrangements), cosmology (Greek chorus of glistening stars), and technology (Edison’s discovery opens and bookends the film, cinematograph, etc.), but this smorgasbord of ideas and conceptions fail to organically connect with the diegesis, a rookie indulgence for starters, often bite off more than one can chew - making every film as the last one. This approach does impinge on the cohesion of its central narrative, which could have been marshaled into a more scintillating doppelgänger charade. Yet, if eccentricity and diverse nuggets are what the filmmaker intends to chalk up, Enyedi has done a bang-up job!
Experimental but mesmerizing, compendious yet idiosyncratic, and particularly has a unique eye for lightning and mise-en-scène, MY TWIENTH CENTURY is a symphonic pastiche of cinematic tricks and an unsparing feminist manifesto beckons for a more effervescent reception.
referential points: Vera Chytilová’s DAISIES (1966) 7.6/10; Jaromil Jires’ VALERIE AND HER WEEK OF WONDERS (1970) 6.9/10
这是一部相当“电影节”的影片,一部具有魔幻色彩的影片,一部“实验电影”。
孩子投胎之前是天上的星星,动物会说话,特斯拉和爱迪生(及其伟大的发明----电报)亦一头一尾出场。
影片的年代为20世纪30年代,主线是一对孪生姐妹,姐姐名叫Dora(谐音Dollar美元),妹妹名叫Lily(百合花之意,折射其冰清玉洁的纯粹)。
看影片介绍是姐妹在东方快车上相遇,但仅是擦肩而过,在零点共同迎接新年的钟声。
妹妹去参加女权讲座很有意思,女权教授话糙理不糙,说女性天生不是母亲就是娼妓----其实对应的就是亲子不确定性的低和高吧!说女性是矛盾综合体----在黑板上写了个大写的A,又写了个A并划去----矛盾型人格(用今天的话表述就是纠结型人格)的典型呐(既不能A,又不能非A,最难弄最要命)!还画了个巨大的penis(象征男权),叨叨了一堆话(心理学中皆有对应)。
参与地下组织的妹妹,在“出任务”时,被心仪对象强吻后,仍愤怒地扇了其一巴掌,后为了“革命事业”却只得放下架子恳请其助力,之后又隔着墙与暗恋对象生硬地照搬女权讲座中听来的各种奇特观点,而当其暗恋对象同样表示自己也心仪她时,她却顾自离开了(感觉妹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诶)。
而相比之下,明显生命力更丰盛自然流动的姐姐,走了交际花路线,在剧场中用望远镜找寻“猎物”时,即锚定了男主,几眼就给出“衣服面料上乘,但非有钱人”(衣服面料是地下组织负担的,而是否有钱人,气质自然是不同的),当然最后在豪华邮轮上和男主对上眼后,仍前往其房间,并极尽挑逗之能事(自然少不了即使点到为止却也不可或缺的情色镜头----看看电影节电影不就是为了在大银幕上一观嘛哈哈),尽管也是拿了钱的(即使未经同意),但并不妨碍其仍把男主作为情人看待(至少是情人重于那些油腻的供养者)。
最后姐妹二人在教堂里,通过一头牛召唤来男主的段落也很有意思,姐姐和男主翩翩起舞时,苏醒的妹妹却落荒而逃----像不像我们每个人内心中那个胆怯的小孩?
说说喜欢的几个段落----
姐姐如约到了男主邮轮上的房间,趁男主小睡之际,翻看了他私人财物,发现其钱包中的现金,并熟门熟路地取走了一半。先是放在胸前,后心想不妥,便转移到了左手袖管里,这点极其关键----因为之后两人媾和到高潮时,其胸前衣襟自然被拉下,并出现限制级镜头,如果当时把现金放这里,自然就要完全暴露了。
男主和姐姐在邮轮的豪华套房中鱼水之欢后,得意地喜形于色,但没过多久,就因听到返回隔壁房间继续和其他男人交欢的男女之声变成诧异--落寞--愤懑,那一镜到底的微表情真是绝了!窃以为可以作为戏剧学院表演系的观摩片段,嘿嘿。
男主在街上发现在向小商贩购买小鲜花的妹妹,故意先躲起来,然后再算准时间,和妹妹撞个满怀以假装不期而遇,那小心思像极了恋爱初期的小男生~~
男主把妹妹带到自己小窝,要和妹妹交合(妹妹以为男人又在以革命事业为筹码,只得无奈“委身”),妹妹衣服尚未退去时,男主对齐上下其手时说了句“你瘦了”,而在妹妹脱去上衣,坦胸露乳后,男主端详一番后道“现在差不多了”,窃以为,作为同卵的姐妹(长一模一样定是同一受精卵分裂而成),基因的巨大力量造成两人即使生活作息饮食习惯大不同,身材也是几乎无二的,但为啥之前男主说妹妹比姐姐瘦呢?这里蕴含着一层意思是----姐姐的生命力是绽放的,而妹妹的生命力是畏缩而塌陷的,姐姐始终认为自己值得好的生活,过着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生活,其生存逻辑是自洽的。而妹妹却一根筋地走集体主义路线,投身所谓的革命事业(尽管最终临门一脚时落荒而逃了),所以妹妹的人格是相对破碎的,而这点大致从身形(而不是身材)上体现出来了。
另一个桥段是男主用轻蔑的口气告诉妹妹自己的钱放在橱柜上的罐子里(说明之前邮轮房间里姐姐拿走他钱包里一半的钱,还是被他发现了),妹妹只是“啊?”了一声,并未作追问,这段就相当于给观众们一个交代了,男主从来就不是一个圣人。
影片放映后紧接着的导演见面会上,观众们提问并不踊跃(从侧面反应该片委实不对国人胃口,哈哈),在被问及动物在里面啥意思时,导演表示算是多层次表述,给到大家更大的空间,有点语焉不详的感觉,哈哈。
总的来说,这片男女主皆演技一流,女主也是超美,一人分饰两角从精神面貌到眼神气场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又不乏情色片段,资深影迷还是值得一看的。
一部奇特的电影。非常私人化的表述。
20世纪是最好的世纪,电灯、交流电、电话、电影的发明,使人类对自身能力和未来生活的可能性产生前所未有的美妙想象。头戴发光的灯泡击鼓奏乐的乐队和兴奋的游行人群都是这个美妙时代的浪漫说明。古代认知中代表神性的光,在二十世纪被人类捕捉甚至掌控。火柴已经不再被人需要,光也不再是神迹降临的依附物。神明的崇高性被逐渐消解了,人们无需赞美上帝,我们需要赞美科学,赞美爱迪生。Long live Edison.
P.S. 穿戴满身灯泡的舞蹈场景,我觉得极美。光与影,神性在个体身上的移植,舞蹈时灯泡间还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都具有一种笨拙奇异的浪漫感和晕眩感。
20世纪,人们对时间流逝的感受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类不再只是借由钟表感知时间的节奏,被动等待时间的自然流逝。电话和电影的发明,使得时间可以被凝固、倒退、回放、快进,多神奇。
20世纪还是一个“看见”的世纪。人类的视野无限扩大,我们凭借影像看到数千里以外的生活,开始了解一个从未听闻的民族,讨论曾被忽视的群体,无论是东欧革命还是争取女性权利,都是时代在交流方式和认知能力提高的前提下,给世界带来的新变化。整个世界在我们的眼里前所未有的清晰,向每一个人展露它曾长久隐匿于黑暗中的部分,袒露更多秘密和隐痛,以一种不容拒绝和否认的确定性改变着每个人的既有认知。
整部影片都可以看到导演对这个世纪巨大改变和发展的惊叹。
女性议题也是电影的另一大表现重点。母亲和妓女,这两大女性刻板印象在影片中借由最后的多面镜意象逐渐合而为一。与此同时,男性试图掌控女性的努力(无论是滔滔不绝的男性演讲者还是与女性发生性爱关系的男主),都以女性的主动离场而以失败告终。
与此同时,这部电影对二十世纪历史和社会的切入方式又是极为轻盈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东欧导演拍的片子。猩猩的自白和Lili的炸弹袭击这两个场景,我真是极为畅快地笑出了声。导演对于人类文明(进化论)和政治革命这类沉重和宏大的议题,都有属于自己的戏谑表达,带着极为难得的调侃和逗趣。还有会说话的星星和动物,都带有一种童话式的天真和浪漫,也帮助消解了历史本身的沉重和冷酷。
导演对二十世纪的回顾是极为私人的,她带着对电影这种表现形式的极度热爱,向观众呈现一种别样的历史感受和认知趣味。虽然很多隐喻和象征都看不太懂,整部电影也有点支离破碎,但它确实是一部有趣的独特的可以咂摸的充满灵气的电影。
意识流。摄影很美,但是东西有点铺太满,科学女权身份认知这些放在一起,是好看但也有一丢丢牵强,不过作为处女座来说,很强。女主角非常美,男主角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质,太性感了!片中的激情戏拍得非常唯美,值得回味。(见到了导演本人)
用非常温柔活泼的手法描绘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与爱情,带有童话感,摄影漂亮,形式感强烈。片子想讨论的话题过多也没有很强硬的立场,是一部不必太考虑导演想要表达的内容也能享受到的有趣电影。
century kills
分明是一个女导演的片子,但是却表现出非常直男幻想,这种阴差阳错和不同性格的双胞胎女孩do爱的理想有种文人的酸味。由于一开始被“超现实”这样的标签吸引,买了票,根据题目,似乎应该以“当代人”的视角用影像的方式看待20世纪初的发明带给当时人们的神奇感和趣味,结果发现全片缺乏想象力,根本没什么“超现实”可言。镜头平直,如果这是一部30年代的影片拍摄上也只能说还行,但这可是即将进入90年代的作品,特意拍成黑白,但镜头上实在太缺乏光影质感了。原本镜子游乐场应该能作出非常多有趣的东西,却弄得非常寡淡,毫无想象力和镜头上的安排。而且分明就是两个傻姑娘,怎么就平白无故“成长”了呢,动机上完全无力。真是太失望了。
这个迷影导演要说的无非就是二十世纪是个电影的世纪。但是女主角不说话的时候总哼哼唧唧的,银幕神女被她演出了A片女王的质感。
女权主义在茵叶蒂的魔幻主义突破作里埋藏得很深。她似乎是在说历史与技术进步都处于男性语境下,故而这一个/两个女性站在世纪之交对于新纪元的眺望显得充满了矛盾。这个与超验断离关系了的新世纪究竟是谁的,还真不好说。尽管画面富有诗意和灵性,但作品里的意象过于隐晦缺少指向性,让电影缺乏结构。
7。有这么好吗?匈牙利15佳,评分一片高。难道是没字幕,难道是看的版本画质太差?
女主真是美到上天了,脸,胸,腿,垂眼的每一个角度,娇笑的声音。姐姐Dora(荡妇隐喻)真正演绎了什么叫做“顾盼生辉”,妹妹Lili(母亲隐喻)则是“我见犹怜”。女导演的确有灵气,上影节看完恰逢她的见面会,非常可爱又真实的人,加一星。
实验程度很高了,话说总觉得对电影艺术的深入探索,早在几十年前就几乎被欧洲那群大师们完成了。/在简单故事架构上添枝加叶,促成了很多奇思妙想,尤其打光与构图,单拎出一帧都是典范;拜银盐颗粒所赐,哪怕镜头怼到演员脸上,都美得没有死角。
4.5 二十世纪双生花欧洲风情考+记忆女神图集式影像构建+女性视角的意识流叙事,可以说是野心比天高了。所以,随便它想讲的到底讲没讲好、或者是不是太矫情浅薄吧,感觉能在电影院看这样的电影宛如奇迹!导演的美学意识与趣味都是对标wes高配(「布达佩斯」「月升王国」)的存在,甚至是更梦幻的复古私人情调。
黑白的意识流作品,借一对双胞胎姊妹的离散,历数了20世纪初的风流人物和文明进程,呈现出“人类群星闪耀时”的如梦似幻。序幕内容是爱迪生和特斯拉的直流电和交流电大战,它把人类带进了美丽却惨烈的二十世纪,文明与罪恶交织,一个近乎毁灭了人类自己的大时代。
世事纷纭,挡不住神奇的邂逅;撷取只言片语,散文式结构,光影清澈。
谁能想到这是一部89年的电影!低感光胶片制造出一种强烈的复古质感,而结构和表达又是现代甚至后现代的,双生姐妹让人想起基耶斯两生花(但其实还早两年),镜子和驴让人想起威尔斯的上海小姐和蔡明亮的脸。电灯和电报的发明对应姐妹的出生和重逢。个人和历史、革命和腐朽、底层和精英的完美结合。
自愛迪生發明了電報那天人類便注定要走上這條不歸路?而二十世紀為反抗邏輯理性論理道義而生的女性的命運又會不會只是另一條不歸路?女性主義的抬頭只是一個男權社會想要反抗的理據?我們還需要理清什麼才可走出一切?我們在無限的放大自己智慧的同時一隻狗一隻貓一隻猴一隻驢他們又在為什而存在呢?
裸看无字幕,看过留脚印。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飞瀑之下未有深潭
那头驴子后来又穿越到《生命是个奇迹》里了。到了下个世纪会有人拍一部“我的二十一世纪”吗?
4K修复版。梦境与腐朽,或存在的碎屑。
一开始听不惯女主角随时娇嗔的叫床声,后来双胞胎加上镜像那场戏太带感!《肉与灵》导演处女作,女性版的上海小姐,其实导演想表达的远不仅女性作为视觉符号(甚至是双重的视觉快感),埋入了特斯拉与爱迪生的线索,以及最后的空镜头,总体上似乎有些偏离轨道。但这又何妨,毕竟导演热爱超现实主义。
包羅萬象,尤其是前半段。
20世纪真是如梦似幻,最好亦都最坏。Ildikó Enyedi 的电影真是干净利落。2018.6.20 原以为大银幕重看理应更美,然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