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非常肤浅的社会学“话语嵌套”。
电影的开头,便是一辆商务车的特写,随后我们跟随一个斜角镜头慢慢扫视着商务车,紧接着,镜头对准主角和保镖的脸,他们洽谈片刻后便自行上车,主角在如外太空飞船般的商务车内与同事谈论经济。随后镜头转向窗外,主角自然地下车,走入旁边的出租车内与妻子对谈。我们因为空间的扭曲和过渡不平衡而感到怪异,同时震惊于角色如机械般的对谈,我们非常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资本主义的社会里,人们如此迷恋于虚拟化,表象化,习惯于被动性的渗透,于是,一种拟象因此凝结而成,它并不是单纯的图像合集,而是一种以影像为中介的人们之间的社会关系。这被称为景观之物在电影里随处可见:宽敞而安静的商务车,妻子美丽而疏离的脸庞,电视里播放的新闻,男主与角色滔滔不绝讨论的世界经济,现代艺术……资本社会的衍生物是如此美丽,如此苍白,却给Eric带来莫明的“平静”——一种与资本完美融合的欣慰与快感。我们转而看向可以称之为影片主体部分之一的房车:庞大,精致,滴水不漏,有着清澈的玻璃窗——只可以由内看向外的玻璃窗,里面坐着资本的宠儿。它是如此符合景观的生产机制:一台精巧的机器,人人皆凝视它,它便源源不断地,单方面地灌输着资本社会的奇迹,制造着白日梦般的幻象。影片中有一幕,当Eric一边在受暴动所包围的车内摇摇晃晃,一边听着助理滔滔不绝地讲述世界经济的运营的时候,镜头转向了窗外:在巨大的显示屏上的一行字:“the spector of capitalism”,这无疑是工人们利用意识形态之物的自我反叛:反向构建景观媒介。虽然商务车戏份的视点几乎是内化的,我们几乎无法准确察觉车外游行的人的表现,但是我们知道他们在尝试与景观剥离,尝试延缓世界的异化。但我们最终看到他们被打倒,被摄影机拍下,那一刻,他们便成为了新闻,成为新的祭品——景观社会的动力源之一。现代性的幽灵就存在于这样一个社会,社会摇摆于亢奋与麻木之间——正如Eric扮演者帕丁森的脸。
规训与监视在影片内几乎相辅相成。我们在片中看到/察觉到许多监视的视点:来自保镖,来自助理,来 自公司,来自社会基本法…这如此令人悚然,如此相似于福柯的全景敞视监狱:可见的,却无法确知的目光从四面投射而来。只是被异化为话语,规则,意识形态….但与福柯笔下那个透明的建筑空间不一样,这个空间是无边界,无形的,它悬浮于资本主义的幽灵之上,静静地看着世界。于是,Eric尝试逃离监视:他走下车,逃离了一个反动分子的骚扰现场后,来到了一个操场边,镜头顺着他的眼睛切向操场:两个黑人男孩在打球—电影中最本真,最生动的一幕。下一秒,Eric便在保镖的耳语中杀死了保镖。他如此快乐,以至于在车内排泄了——宛若一种性交过后体液外排而获得的快感。紧接着,他来到理发店,昏黄的灯光,苍老的理发师,主角面对这一切终于露出了笑容——宛若回到母体般的温暖。但当下一秒一个俯视的镜头对准正在理发的Eric的时候,我们便知道——监狱之门还远远未被撬开。所以,当理发师听说Eric把枪丢掉后,表示极为震惊:你是一个财阀的儿子,“你没有保护,他们可以直接杀了你”。Eric听到一系列的训斥后黯然起身,他终于知道,规则与意识形态的依然会目光异化为常人的话语幽幽地注视着他——哪怕在一个自己孩童时期便爱惜的理发店。
(男主与妻子的对话)
片中有两场做爱戏份,一场的镜头主要对准女性,另一场的镜头对准被女性压在身下的男主,两场戏里,Eric都被女性压在身下。而在与女性的谈话戏份里,我们亦看到女性言语上对他倾倒性的压制——Eric从未真正意义上地“勃起”,他没有办法愉快地做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助理,同事,更没有办法重新赢得妻子的注目——他无法征服身边女性,从身体上到言语上。但是,无法用性征服具体的人,是否可以用“性”征服抽象的存在?于是,他用保镖的枪(阳具)杀死了保镖,一次接近于反败为胜的漂亮击杀,一次以“阳具”反“阳具”的胜利,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勃起。所以他获得了快感,正如上文所说,体液排出,射入的快感——通过撒尿这一行为展现。但这仅仅只是一次令人麻醉的幻想,他的勃起来自于他的权力——作为总裁/资本家的地位而被赋予的权力。意识形态带着造物者般的慈悲赐予了他的幻想,并一一击破。我们在后续的戏份中清楚地看到,他终究是意识形态的囚奴,被资本——这硕大的阳具所征服的囚奴。监视,规训,性无能…他摇摆在逃脱的臆想与现实的无能为力之间——正如他永远晦暗不明的脸。所以,我们明白了,为什么他在与保镖做爱后,想让她用麻醉枪击杀他:除了是一种征服的无望,他同时也变成了唯有用外物才能获得快感的行尸走肉。
最后,Eric来到一个想要射杀他的前员工的家里,他的虚无感在与员工对谈中被放大——他无法理解员工的困扰,无法理解货币的运作,更无法理解自己存在于思考的意义。最后他被员工用枪顶着头部,员工一边指着他,一边念念有词着宗教的话语——这就是结局了,这就是那如诺亚方舟般的房车所带来的救赎。枪,资本的产物,宗教——一种前景观,但起码是让人追寻可希望之物的景观,成为这所谓末日的希望。但无论这救赎是多么的荒唐,Eric起码终于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解放:他再也不需要在这悲惨的大都会中寻觅生存的食粮。
这部片子绝对是一个测量物,测量的是观者的对世界的理解程度。这是一部抽象的西方世界缩影投射。从我的知识层面,简单剖析片中无数隐喻:
美国等西方国家掌握着金融、科技、娱乐、文化理念的制高点,随着东方大国的崛起,一切优势都在被逐步颠覆中,世界正在摆脱他们的控制;美国利用金融过度地开采了未来,而科技正在加速度吞噬当下,让无数人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一切暴动,都是那些被远远拉下的民众所发泄的情绪;华尔街依然想维持他们纸醉金迷、无耻下流的生活方式,不愿意放弃权威,即使会让无数人死去;富人们试图通过各种超级买,把钱像屁一样放出去,但任何可以买的东西都不再满足其欲壑,他们就开始买乐趣,如毒品,赌博,色情等等,能得到快感甚至感觉的东西,很多商品在被这些人追逐逐渐脱离大众;资本炫耀到极致时,就是资本灭亡的时刻;而对于大众,同样是丑恶的,所有人都在盼望着别人倒霉制造一些热点,如一个人的死,可以让一万个人消费这个瓜;这个世界需要大洪水清洗,每个人的心都是空的,娱乐至上,消费至上;那些找不到自身角色的人最终成为社会的怨恨者,当权者的小让步已经无法使他们得以平静,大革命在酝酿之中。
看看1999年的香港,2020年的美国吧,社会内部矛盾如此尖锐,根源就在于一部分过得太好,而另一部分人过得太难,当底层人数达到一定程度,便是大都会的末日。国家与国家之间亦复如是。
现代性与导演意志
老鼠成为了货币是什么意思?
“一般等价物是从商品世界中分离出来作为其他一切商品价值的统一表现的特殊商品,是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马克思言之凿凿又自信满满的所谓“真理推论”留下了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比如他提及发展的方向很模糊,诸如赫伯特在影片开头题记所说,当发展到了某一天,老鼠成为了货币时该怎么办的问题,其战天斗地无所不能的主观能动性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既成事实,消灭等价物与否的其乐无穷是否真的行就尚且存疑......毕竟在历史上出现过郁金香、兰花充当货币和投资紧俏品的狂热,现在也正发生拿着大蒜、小麦、西瓜甚至可以用来付房子首付的现实魔幻,和很大可能会出现的数字代码、效忠奖章等等来代替货币的未来。
但在《大都会》中,在主角Eric Packer的这次旅程中,或者说在柯南伯格并没有一刻超越过人的叙事聚焦中,根本就看不到所谓等价物的出现,有的只是那份仿佛掌握着难以计数财富,狂妄恣意的无所不能的态度逐渐变得无能为力的颓势,在银幕上可感可触,或许正是这份气质的存在,让一则确信无疑所谓“资本主义注定破灭”的寓言,有了些哀伤的实感。乘坐豪华轿车穿行于城市的年轻巨富怎么才能表达出一种幻灭的现象呢?柯南伯格运用的方法简单直白:把一位Rich Man的自我引入世界,用细致的铺陈让人紧密跟随他进入这个世界,一个尤其因为技术发展和积累导致{物}极为丰富的世界即可。不过此时问题再次产生,即为什么只是引入一个人的所谓自我到世界中就必然会颓废、会萎靡、会幻灭呢?
试想一个有闲富足的现代人在本能的欲望中追寻自身满足,他一定要跨越城市去有理发氛围的地方理发、希望可以和名正言顺却貌合神离的绝美合法妻子进行狂野性行为、买根本无市也无价的名贵的艺术品和教堂、吃美味可口的三餐大餐等等等等……这里面什么是存粹属于可以定义自我的,就是个要不断扪心自问的问题......可以说,人人在这个初级需求层面都有一种被物支配的无奈现实,且也只有如此的,物极其丰富的世界才能满足人看似多样多变的初步自我意识。被物支配的人,不免陷入“客观”环境决定的物的境遇,在公共社会必然走向社会达尔文主义,人和人之间其实在生理层面能力又大差不差的“黑暗森林”危险,伴随即便再隐蔽再深入地退回个体内心和唯我,也无法避免被物支配的紧急状态,似乎除了一切向安全和基本生存保障妥协的动机之外的所有理念都不再重要,毕竟“你连饭都要吃不上了,你还要自由干什么用呢......”所以,逐渐退缩回到人人都强烈意识到自己生命的感知范围就迫切地顺理成章。而当人感受到生命的强烈存在,同时更会意识到自己是有朽的生物,意识到死亡到来的不可避免,死亡确保的绝对平等,死亡作为终极的匮乏,这是唯物的决定论下早已经决定完成一定会发生的事情,那么面对已经被决定好的必然败局,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不颓废、不萎靡、不幻灭呢。
强烈聚焦于“我-Eric Packer”,和“我”与人之间的对话和关系,又带着必败定死的未来预示,柯南伯格反复记述的就是这样一个或引导、或被迫、或无情、或平静地面对无法改写的失败和困局的过程。松散而又有某种因果联系的情节、游离但在暗示什么的对白、疏离陌生的表演、甚至因为车内室内空间本身大小和室外特意调整导致异常压迫的景别,都让叙事链条上“自我的目的”变得尤为突出又难以概括,这其中一直存在一个要如何面对“物的残酷现实”的紧迫问题,直至结尾的彻底悬置,构成真正的戏剧核心,到了这个直面自我的时刻,大都会本身的兴衰和其中生活之人面对生死,才成为了真正 To be or Not to be 的问题。
{生存还是毁灭}的概括,既是让人专注于自我抉择!但在莎翁总结的千古名言之前,人们难道就不在世界中作自我抉择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人们那时只是用无奈、愤怒、悲伤等来形容或者表现,而后来用莎翁的总结来替代无奈、愤怒、悲伤罢了,{生存还是毁灭}并不是自我抉择的“真相和本质”,而只是自我抉择的替代,这是戏剧性概括产生可能性的一种还原。这就像是名句概括成为自我抉择的一般等价物一般,如同电影中“我”不对称的前列腺,其实就是“我”忽略了不对称也存在意义而执意要寻找平衡的隐喻一样。所以自我抉择的私有性指涉总是有多种指向,指向{生存还是毁灭}与不对称前列腺,指向愤懑不满和寻找不平衡意义的隐喻......而比只是单纯指称私有感觉更大更广,总会有更多样和更特别的情感,这样的情感指向人的内部!
那么一个资本家和一个腐蚀社会拥有一切的人、 一个无产者和一个洞悉真理明白社会病症的人,仿佛知道财富、利益、社会、物的世界在“我”看来是怎样的认识,却是由“总会有多样和特别情感”等的指向内部想探究本质的追问逼迫出来的,所以{知道某事}首先是个必须是个语法问题,所谓指向“我”的内心,指向本质,指向规律,在电影中的实际表现,却都是在展示诸如问今天市场概况、买画作收藏、去店内理发、去前员工交谈等等外现和环境而已。
所以所谓总部(Complex)或者说柯南伯格布置了一辆豪车,穿梭于城市,作为资本一般等价物表现并传达着一个戏剧般的末日场景,他把这样的信息表现和传递给“我”和其他观者,就像豪车自然招摇过市地行驶在道路上那样;对于给出信息的柯南伯格来说,这是他的意象只有他自己知道,对其他观者而言则是晦涩难懂不可知的。那么怎么能说在前一种情况就可以表现和传达,而后一种情况就不行呢?一种只有属于总部、只有属于“我”、只有属于柯南伯格的特殊私有想象感的环境和外现究竟是什么呢?可以想见是没有的,电影中,豪车就是资本,资本就会堕落,堕入等价物的陷阱,就像老鼠也可以称为货币,幽灵在世间徘徊,资本主义的幽灵( The Spector of Capitalism ),注定的悲惨结局,马克思自以为是的黑格尔自动式真理历史洞察等等答案......才会让人如此难以理解且充满教条,因为它们毫无可以让人了解的外现。所以资本的自我叙说是从根本上有语法困难的,而资本灭亡的寓言表达和传达有某种基础假设,也导致{生存还是毁灭}的戏剧性始终难以抉择直到结尾而不得不悬置,这个基本假设就是:物的虚无!
柯南伯格在《大都会》的电影语言既是如此,越强调物的多元、充足和保障,就越虚无,电影意义来自视听技术组成的表层资本主义各种缺点的崩溃刺点、映射着底层的力学知面结构的讲述,总是不如一套颠覆整体世界观的“真理”更易于被人接受,那是因为后者总是更能结合自我形成某种贴合人目的的人生叙事。而自我这个词,用以两个强烈归属向人内部的词区分出物我两立,逃避世界与外物,退回内心并自指,首先就是个没有外现而基本只是空话的语法问题。想想,在我们看来社会达尔文主义是一个“从量到质”的转变实例(物增加和左右世界),把社会和达尔文主义两个词放到一起,前者是必然要交流且是可能和平非零和交流的自然环境,后者则是一套交流其间只有弱肉强食的零和博弈的真理构想,附和或批判它的结果不言而喻都带有对它的价值判断。
所谓准则和原则的物质性“真理”下,只有伟带鹰明才能为未来指明方向,只有爱什么才能来管理什么,只有认识到了才能做得更好......那么,即便是曾经辉煌灿烂的大都会也会在“真理”的物质准则下变为一座死寂荒芜的末城。
谨以此文纪念和缅怀一座沦陷已久之城
这是姐见过最傻缺的自作聪明,最蹩脚的装腔作势,最无聊的神经兮兮,最光溜(把腿毛[-哔-]毛都脱了)的新装皇帝,最严重的老年危机(柯南您先歇歇)。那一滴歪打正着变cult片的希望也在嫩牛五奇葩的长相为难的演技呆滞的表情单调的念白中灰飞烟灭(你跟贝拉真是天生一对,连那痛经的表情都好有夫妻相!
没怎么整明白,择日再看
没特么一句人话
每一部柯南伯格都是一场绝妙的高潮。
柯南伯格式未来寓言,大段话痨般的针锋相对,含沙射影:美帝如何在人民币威胁下信仰崩塌,未来社会的人际交互矛盾,自我价值模糊。片子太闷了不喜欢,像意识流的小说一样毫无章法难以引人入胜,象征性符号性的东西太多,欣赏不来。PS:罗伯特表现居然凑合,尽管前列腺不对称。不喜欢就骂人傻逼真没素质
这片子谁说好看绝对是装逼!
三四星之间吧,算是还不错的改编,基本上该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
鬼魅. 人物, 场景设计以及配乐都怪异鬼魅. 经济和科技观同样荒谬, 老鼠作货币, cyber-capital. 柯南伯格越发沉淀, 抛弃以往视觉上的正面冲击, 在慢节奏以及大篇幅的对白里探索资本, 系统和个体. 台词赞, 进入暴动人群前后的对白最精彩. "A specter is haunting the world - a specter of capitalism."
片中的演员都毫无表情的说着看上去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苍白的普世理论,似乎看不到半点原著中的幽默感和人性,但末世预言的氛围却又被柯南伯格拍出来了,这太矛盾了。表象有了,内涵没了,这次电影依旧很难让人满意。我对罗伯特·帕丁森毫无偏见,但他在片中的表演真的是最好的安眠药。★★
看完之后实在是连脏话都骂不出来了。还是在又热又脏的Les Halles。豆瓣分类里还有人写“文艺”,这真是强奸了文艺两个字啊。难道要我发下毒誓,以后只要有暮光之城剧组人员参与的电影一律无视吗。这位面无表情的男猪脚是想要多少颗一星啊。好吧 至少这电影告诉我们Robert Pattinson的前列腺是不对称的
挑戰翻譯啊
piece of shit
一个关于资本主义崩塌的末世寓言,科幻暴力情色,概念和形式化,以及不时的冷幽默和无止境的话唠...实在是喜欢啊!配乐很赞,罗伯特·帕丁森胜在与影片的气质相符。
这并不是一部大众作品,松散的情节并缺乏动机,情节各种暗示和指涉。柯南伯格的作用在于赋予影片极强的末世感,秩序与混乱的对峙。经济的虚拟化和规律系统让人越发虚无,并渗透到角色。演员表演很受控制,大多时候都是无表情。为了更贴近现实,原书的日元变成人民币。背景是即将破产,这点很重要
且看人民币如何逼死美利坚。(PS:我不喜欢这片不代表别人喜欢就是装逼)
绝对不烂,也谈不上喜欢。其实这就是电影版的《尤利西斯》。
我是一個斯文的人 但是從電影15分鐘起 我把我這輩子會的髒話不斷重複的在心理罵到電影結束
无法看完……
朱丽叶比诺什的出演真够大胆啊!其实罗伯特帕丁森除了长得太拽比较令人讨厌之外(最近的绿帽事件仿佛还增加了其可爱程度?),还是适合这个角色的。。相比去年的温吞水,回归邪典片的柯南伯格真是让人振奋!
毕业于牛津大学贝利奥学院经济哲学政治三项综合系。嘱咐司机,避开人流,把京A8大奔低调停在太和殿广场上。最喜欢的电影是潜行者,最欣赏的文学是尤利西斯。最怀念的是小时候,步行走到月坛店疱子铺,来6个疱子,一份炒肝,一份芥菜。不忘初心,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