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导演第一部作品是诗无尽头。我很爱…尽管是有些残酷的镜头在里面,不影响这是一部关于爱关于寻找爱,关于导演前半生的电影🎬。我觉得导演是个看起来天马行空,可是却比任何人都充满了正能量的人,他始终在意爱,在意生活。以有些荒诞的方式来诠释爱的内核。
圣山前半部分,我真的在想,导演,你搞这么大,你到底怎么收尾,我很为你担心,哈哈哈哈哈😂没想到结尾真令我感动又觉得是啊!就是这样啊……不愧是导演
人只能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东西。
前几日偶然发现了一个维基百科的页面,其中罗列了所有「已被发现」,或者说已经有独立维基页面的人类认知偏差。一扫而过来看,大致不下两百个。
Buster Benson 整理的认知偏差cheat sheet
认知偏差图谱(2021 update)
是的,这正是我最想说明的一点。在大致了解这些认知偏差以后,人就可以明白,思考也好,语言也好,偏差,偏见是无处不在的。这也是我们需要自省与谨言慎行的原因。
如果这部《圣山》没有被贴上邪典,Cult的标签,我肯定不会今天才把它找来看。什么是「邪」?荒诞不经,特立独行吗?性器官吗?鲜血吗?暴力吗?还是冲击世俗理念,挑战你的价值观?
世间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
「邪」,亦然。
标签与名字一样都是一个代号,至于其背后的内容,需要我们放下所有这些代号来进行感受。
这是一个聪明又可爱的人拍的,可爱至极的电影。
Jodorowsky没有拍成《沙丘》。资金不足。他几乎聚集了那个年代的所有天才,但最后,资 金 不 足!
我是在看了这部纪录片后确信Jodorowsky是一个可爱的人的。就好像是狼人杀里,我验出了一瓶金水。只要明白了其发心向善,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觉得这是一件可爱的事儿。这个世间最丑陋,最邪恶的是那些没有正确发心,却拼了命给自己套上光鲜外衣,拼命用各种名词为自己的行为正名的人。是这些人杀死了光,杀死了那些美好的名词。
《圣山》很大程度上受到René Daumal的小说《Daumal's Mount Analogue》的启发。
而这本小说创作灵感来自于作者与Alexander de Salzmann的友谊。
Alexander de Salzmann师从George Gurdjieff
而Gurdijieff,也就是葛吉夫,其第四道的哲学思想一直在不断发光发热,以至于我在豆瓣上发现居然有一个葛吉夫小组,看起来目前还不时会有活动。
维基百科对葛吉夫核心思想的解读是:人类无法无法在目前阶段看清真相,因为人类目前还不具备合一的意识,只是活在一种被催眠的状态中。
用佛家的话来说便是人被自己的「无明」遮住了双眼。
连世界的真相都无法看清,我们又怎么说自己「真的」是在活着呢?
以下内容会包含剧透。但一部真正的作品,怎么可能害怕被剧透呢?
在影片中设计一个类似耶稣基督形象的角色是很有趣的。其实我们都跟片中的耶稣基督(本文中仅代指片中角色)一样,赤裸裸得来到这个世界,不仅没有衣服,更没有没有任何记忆与偏见。我们观察,学习自己身边的人,不仅仅是学走路说话,刷牙擦屁股,我们也学着去做评判,学着去做善恶的分辨。久而久之,我们变成了一个个可以被人理解的「正常人」,忘了自己也曾经「不正常」过,忘了自己也曾经收获过不做任何善恶评判的快乐。
当人们可以以上帝的名义满足自己的私欲的时候,上帝便已经死了,尼采从没有扣动扳机,他只是向世人做了宣告;当共产主义作为一种特色的时候,其内里的为数不多的,崇高的精神,便也一并被杀死了。
在今天,「金钱」成为了我们唯一不可动摇的信仰,一张张纸,一个个数字成了我们安全感的来源,贪婪之心由此生根发芽。我甚至可以从片中感受到导演对于蛊惑耶稣的残疾小矮人的怜悯之心。小矮人飞了叶子后舔耶稣基督的那个画面更是让我难以忘怀。而经历了洗礼以后,在认识了自身,把欲望放下之后,耶稣基督具备了更好的分辨善恶的能力,他也因为世人的爱戴,返回人间。不得不说导演隐喻现实的野心,实在不小,但这野心,也实在可爱。
那七个人难道不会让你想起七宗罪吗?
片中有七来自不同星球的人。一个来自金星的制造商,其产品只有一个目的,让人看起来更好看;一个来自火星的武器生产商;一个来自木星的艺术品交易商;一个来自土星的战争游戏生产商;一个来自天王星的政府金融政策咨询人;一个来自海王星的警察头目还有一个来自冥王星的建筑师。而这些人的共性便是对名利的追逐,对性的渴望。这些人充分理解了人性的弱点,并成为了应用人性弱点的大师。联想以涉及人性七宗罪数目的多少来做产品价值评估的linkedin创始人Reid Hoffman,片中的讽刺根本算不上是荒诞,简直是在写实。塑料做的粗壮小腿肌肉贴片,卖给小朋友的手枪玩具,被玩弄到高潮的方块机器人,这种充满了创造力与生命力的讽刺是如何被解读成了怪诞,这实在令我费解。至于对不同星球的比喻,也非空穴来风,不过此事我也尚且是一知半解,索性不在此多谈。
不要执着于功能,不要执着于喜乐,不要执着于药物,不要执着于上师。
当十人登上圣山所在的小岛时,一个引路人带他们去了一个歌舞升平的村庄。村民都是为了圣山而来,却因为村中生活无穷的欢乐而选择留在了村中。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迷恋药物。其中一个只能在水平方向穿墙的壮汉实在是对「执着」一事绝妙的讽刺。这让我莫名想起《西游记》。如果无字天书是第一义,唐僧会满足吗?整个大唐会满足吗?佛陀没有写过一个字。经书万卷,无非飘飘黄叶,止儿啼。
即便你看透绝大多数人生活的荒诞性,你还是难免走入另一个圈套之中。看看国内外灵修圈子有多乱便好了。影片从对人们对传统宗教的误用开始,到惊醒人们不要执着新时代的灵修,到劝人放下执着,得智开悟之后也要回归平日生活结束。哪怕放下所有隐喻不谈,整部影片,选角的大胆,色彩的运用,音乐的选择,节奏的把握都处理得相得益彰,绝对无愧为一场视听盛宴。当然,能够享受的前提是观者要放下对以往观念的执着,甚至需要放下对善恶的评判。
《圣山》厉害之处不在荒诞,而在用艺术上夸张的手法把当下社会的种种魔幻现实表现出来。
70年代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视觉特效已经可以达到扭曲现实程度的今天,人们都变得谨小慎微,胆小得令人害怕了呢?
脱苦得乐之法,唯有放下名利的追逐,放下对所有能叫的出名字的事物的追求,看到自己行为的可笑,接受自己的可笑,然后把自己从中剥离开来。自身尚且没有摆脱名利的时候,永恒的生命就是永恒地狱的煎熬!若能看破这一点,喜乐自然会从生活每一个平淡的瞬间中生长出来。
时时喜乐,只有爱而没有恐惧,又何有贪生怕死?又怎么会去追求永恒呢?如是,方可远离颠倒梦想。
影片结尾让人看到这不过是一场电影,也便是让人明白媒介本身也是一种幻象,一种牢笼。真正的解脱不可能靠任何外力,不能靠任何形式的表达。电影,文字,种种艺术都是媒介,引领你走向自己。正如片中炼金术士所言:
You are excrement. You can change yourself into gold.
「你是粪土。你亦可化自身为金。」
结尾处众人围坐的桌子是第四道中宇宙语言里面最基础象形的文字。
然而你以为佐杜洛夫斯基是为了向第四道,向葛吉夫致敬吗?没有,他们最后集体掀翻了这张桌子。
Goodbye Holy Mountain. Real life awaits us.
「再见圣山。真实的生活在等待着我们。」
放下欲望,偏见与执着,如是我们有望活出一点真实。
我们都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WYSIATI 《思考快与慢》核心概念
在搜索引擎里搜索怎样的关键词,就会得到符合描述的结果。但我们要记得这并不是世界的全部。也许我们无论如何努力探索,都永远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真相,但这难道不是很好吗?我们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我们有自己的局限,这难道不是很好吗?只要我们「想点好的」,我们不就可以看到更好「好的」事物了吗?
当然,自省、警惕自己围起的认知高墙,是一件很难坚持,却十分有必要持之以恒的事情。但这与从常人所认为的「邪典」中发现其闪耀人性光辉的可爱之处并不是相互矛盾的。
至少我从观影中收获了可以抵御两星期阴雨天气的快乐,我选择的这种放下偏见的观看方法,诸君不妨一试。
日常感恩李如一先生为了打开认识佐杜洛夫斯基的大门 //www.instagram.com/p/BGuIoF6Jyo0/?taken-by=lawrencelry
后记:
葛吉夫称第四道源自始与埃及的古老基督教 esoteric Christianity
前些日子在都柏林共济会大楼中,除了一个基督教教堂外,还发现了一个充满埃及标志与符号的房间。
埃及符号中的蜥蜴人是否与Annunaki有关呢?
后后记:
最要紧的还是每日八杯水,早睡早起,好好工作了!
前半部分是浮夸的行为艺术兼修辞学,大量的符号隐喻,讽刺政权、阶级、宗教、人性、金钱,后半部分就是个邪教洗脑过程,9人组团,在师傅带领下,统一服装和标识,放弃奢华过简朴生活,放弃家人朋友的联系,在师傅引导下冥想,不吃饭喝植物汁液。这跟邪教组织的一套流程有啥区别?看了俩小时让人觉得快精神分裂了,对现实产生不确定感,类似致幻剂的作用。最后一幕告诉你抛弃这些符号隐喻,回归正常生活。。。妈的这跟让你吃了俩小时大便,然后告诉你还是饭桌上的菜香有啥区别!
智利导演——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Alejandro Jodorowsky),也许是当今世界上最具有想象力的导演之一,也是我最喜爱的导演之一。著名影评人柯布曾这样评论他:“ 佐渡洛夫斯基是过去四十年虚构电影历史的转型之主:他比布努埃尔更诡异,比大卫·林奇更变态,比费里尼更深奥。”(BenCobb. Anarchy and Alchemy: The Films of Alejandro Jodorowsky[ M ]. Creation Books, 2006.)确然,佐杜洛夫斯基作为魔幻现实主义电影的领军人,创造了许多令诸多电影人都鞭长莫及的邪典(Cult)神话。因此,这里以《圣山》中小偷进入高塔后,直到点粪成金为止的片段作为赏析的切口。
开头是一座高耸的方尖碑直入云霄,电影的主角,一位酷似耶稣的小偷援绳而上,脱离了尘世的喧嚣,钻进了方尖碑顶端的孔洞。接着,镜头切换,变成了圆形的平衡性构图,观众也随着机位的转换进入了方尖碑的孔洞里面,和小偷成“对视”的状态,小偷与观众呈对话关系的“互观”。接着,当小偷划破纸墙一跃而入后,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画面由圆形构图转向半圆形构图,色调按光谱的顺序依次排开深入,从外到内依次是冷色调至暖色调,随后摄像机又转到了对面,色调从外到内就变成了暖色调至冷色调。可以说和西塞罗的审美观完全匹配:“美是事物各部分的适当比例,加上颜色的悦目。”在这样的构图框架下,我们可以看到在椅子上打坐的,身着白衣的炼金术师(这个角色由佐杜洛夫斯基本人扮演),椅子两边是两头羊,身旁站着涂满犹太教符号的女人。两根烟囱呈黑白二色,画着周易中的乾、坤二卦,右侧是一匹骆驼。背景音乐是佛教的钟声和诵经声,赋予场景一份独特的灵性。整个镜头呈现出极度概念化、符号化的特征,又蕴含毕达哥拉斯所崇尚的和谐之美。佐杜洛夫斯基很少用台词,而非常擅于把握形式层来对观众造成强烈而纯粹的感性冲击,观众似乎也随着这样的场景而沉入平静之湖的水底,静观其变。
之后,是小偷与炼金术师的决斗。背景音乐伴随气氛的紧张变成了激烈而本土化的的墨西哥手鼓声。在炼金术师施法断绝了小偷的邪念之后,他询问小偷是否想要金子,小偷点头,场景变换。后面的情节就是一系列的仪式,仪式的内容大致是炼金术师将小偷的粪便变成了金子。场景变化后的第一个镜头是俯拍的角度,这样的镜头在《圣山》中有非常多,大多是圆形的构图,对应影片“眼”的主题。在之后的有些镜头里,佐杜洛夫斯基甚至还会旋转摄像机以构造一种“万花筒”式的视觉奇观。
相信看到这里,观众们都不难看出佐杜洛夫斯基电影里的一个重要元素:宗教。现代性文本的超验结构乃是他电影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其实,佐杜洛夫斯基并不是导演出生,而是哲学宗教学出生。他在圣地亚哥大学“学习哲学,心理学,数学,物理学或医学”(Hoberman J. and Jonathan Rosenbaum, El Topo: Trough the wasteland of the counterculture[C].The Cult Film Reader. ErnestMathijs & Xavier Mendrix.Open University Press, England.2008. p286),还自己研究了“佛教,印度教,犹太教,超现实主义,基督教,尼采和空手道等”(BenCobb, Anarchy and Alchemy: The Films of Alejandro Jodorowsky[M]. Creation Books.2006. p17)。但他本人却是个无神论者,乃至反宗教者。“宗教正在毁灭这个星球。教堂在拿钱,牧师在骚扰孩子。这是世界上的一种疾病。”(BenCobb, Anarchy and Alchemy: The Films of Alejandro Jodorowsky[M]. Creation Books.2006, p133)佐杜洛夫斯基在采访中这么说到。所以,几乎他所有的电影都体现着反宗教的文本。这部《圣山》是他“亵渎三部曲”中的一部,讲述耶稣的故事。另外两部分别是《鼹鼠》(El topo)和《圣血》(Santa sangre),分别讲述的是摩西的故事,和丢弃圣经接受审判的故事。短片中有个镜头,是小偷坐在炼金术师为之准备的玻璃罩里,形象和构图完全戏仿安格尔1811年的油画《朱庇特与忒提斯》,而坐在众神之王朱庇特位置上的角色却是个小偷,这就构成了一种反讽。
再比如炼金术师将小偷的粪便变成金子的片段,炼金术师用写有文字的皮条将手臂和双手缠绕起来,这与犹太教教徒在举行仪式前用《妥拉》(即《摩西律法》)将自己包裹起来的行为非常相似。但佐杜洛夫斯基却将这种神圣的仪式与粪便联系起来,所表达出的无疑是亵渎。在他2013年的自传体影片《现实之舞》(La danza de la realidad)里,主角的父亲感染了黑死病,危在旦夕。主角的母亲一边唱诵灵与肉的赞美诗,一边排泄在了父亲的身上,称尿液为“圣水”,竟治好了父亲的绝症,这样的情节和《圣山》里的炼金片段有着相同的内在动机。所以当佐杜洛夫斯基以一种庄严圣洁的态度来将秽物与仪式连接在一起时,他几乎也亵渎了所有这些宗教。他不是为了亵渎而亵渎,而是通过亵渎来使之改变,来使它们的信徒改变,来使观看电影的观众改变。正如他本人在1971年的一次采访中所说:“我相信人类活动,无论是政治、艺术、科学等的唯一结局就是达到一种开悟的状态。我借助电影所做的事就像大多数北美人借助于迷幻药一样。”(Harrod, Horatia. “Alejandro Jodorowsky: Meet the World’s Most Eccentric Filmmaker”[N] .The Telegraph August 23,2015.)佐杜洛夫斯基想做的,是摧毁现代人类原有的精神依赖,他不在乎宗教是否人本化,是否理性化,他用自己独特的审美将自己的艺术变成了新的宗教,变成了一种反宗教式的宗教。这想必是和他大学时期修读尼采有着密切联系:上帝死了,当代人需要审美。美如何获得?佐杜洛夫斯基的答案是:来看我的电影吧!
佐杜洛夫斯基的电影美学,既有宗教转向的方向,亦有哲理层的思考。1953年,他曾来到巴黎想要与超现实主义创始人安德烈·布列东(André Breton)接触。期间,他结识了法国戏剧理论家安托南·阿尔托(Antonin Artaud),后者“残酷戏剧”的理论对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该理论主张把剧院变成教堂,把戏剧比作瘟疫,经受它的残忍之后,观众得以超越于它。可以说,佐杜洛夫斯基一生都在践行着这一宗旨。结合他的“亵渎”宗教观,就使得他的片中经常出现残忍或引起观众不适的画面。比如短片中挖掉小偷脖颈上瘤子的镜头、排泄行为及排泄物的镜头、不加遮掩的裸体的镜头、令小偷窒息并呕吐的镜头,都会引起部分观众群体的反感。但这在佐杜洛夫斯基看来是一种“净化”,一种亚里士多德式的戏剧观。佐杜洛夫斯基也用残忍或恶心的镜头来“激起(观众的)哀怜和恐惧,从而导致这些情绪的净化”,将人的内心加以销毁和重建。他说:“对于每一个新的画面,都伴随着自我改变、自我毁灭、自我新生……然后,对于观众——那些去看电影的观众,他们必须被暗杀、死亡、毁灭,当他们离开电影院时必须是作为一个新的人。”(Harrod, Horatia.“Alejandro Jodorowsky: Meet the World’s Most Eccentric Filmmaker”[N] .The Telegraph August 23,2015.)他用一种表现苦难的方式来启发观众去“感悟”,使之达到全新的境界,让他们投入到影片中,再将其抽离出去。佐杜洛夫斯基认为这是一种疗愈的手法,是一种“神经美学”。正如《圣山》的结尾,是佐杜洛夫斯基作为自己本人,而不是作为炼金术师在告诉观众:“我们只是凡人,人类永远都是凡人。就算我们获得不了长生不老,但至少我们获得了真实。我们开始于神话,现在我们要回到现实生活。不过,这个生活是真实的吗?不!这只是电影!”、“我们是影像、梦、照片,我们一定不要留在这里,囚犯!我们将打破幻觉,这是魔术!再见了圣山,真实的生活在等着我们。”此刻,佐杜洛夫斯基又将自己置身于规则管理的话语之外,将自我的存在、导演身份的存在作为一个延伸的电影,“跨越时间,而正是这种时间结构,显然是由记忆维持的,它为体验的意义、‘生命’的内容、‘存在’的内容提供了支撑”(Eakin, Paul John. Living Autobiographically: How We Create Identity in Narrative[M]. London: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2008,p47.)。难道观众不知道自己在看电影吗?在佐杜洛夫斯基本人出来推翻了《圣山》的神话之后,观众对于“看”电影行为的认识也有所提升,对于“存在、真实”也有了更深刻的思考,观众作为审美主体,超越了单纯的情感激动,超越知性、理性的理解,而以整体的生命承担应对审美对象——《圣山》,敞开的终极的、原始的“道”境或“存在”层面的怀抱,圣山是不存在的,人人都知道它是电影里的虚构,但同时,圣山也是存在于每一位观众内心的。
ps:本篇亦参考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传播学院徐颖颖硕士学位论文:《亚历桑德罗·佐渡洛夫斯基电影研究》。
从邪典氛围的混乱末世→到寻求终极智慧的朝圣之旅→再到摄像机后拉是影像、梦的终结回到现实的幽默启示。帕索里尼和布努埃尔的神髓附体,庞杂的意向可以说是冠绝古今的,政治、社会、宗教(八卦、炼金术、太极、圣地)、生物、性欲、权利、元素。一个影迷放弃看电影选择回到生活的最后一部电影
一部七十年代大型装置+行为艺术的实验长片。视听效果超赞!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去了解,去挑战,去索求,去沉默。足够了。
1.导演绝逼飞大了之后拍的;2.导演是天才;3.每一帧静态画面都是绝无仅有的超现实主义作品;4.那动态画面就是绝无仅有的行为艺术了;5.无法超越的神片;6.这种导演只能产生于拉美裔;7.不推荐,因为可能大部分人会觉得闷,但喜欢的会看到泪流满面,无法自已……
完全具象完全写实绝无任何魔幻超现实之真艺术电影。
这……简直就是为了齐泽克拍的
这种电影注定有人爱死,有人恨极;情节晦涩难懂,各种隐喻象征,建议所有拒绝隐喻者,可将此电影做现代装置艺术和造型艺术欣赏。
如果说每个电影是一场梦的话,圣山无疑是我做过最狂野最疯狂最肆无忌惮的梦,而这个梦却只有一个最纯粹的目的,就是让我醒过来。
1.繁丽,奇绝,诡艳,妖魅,生猛。前后风格与叙事看似割裂却以成长-反成长的求索之线贯穿,前2/3是俗世乱象中的沉沦/成长之途,以魔幻现实主义+表现主义风格对各种敏感现实议题作辛辣反讽,后1/3为自然灵修里的飞升/反成长之旅,由原始主义+超现实主义风格呈现领悟自性、破除幻象的过程。2.色彩与配乐极佳,既有许多符号化的跨文化&神秘学图像拼贴,又不乏对称、中心、圆形等齐整明晰的构图,契合于影片的仪式化气调。3.大量变焦推拉(搭配硬切跳切),起到揭示与惊诧作用,片末拉远一镜更是大胆到极致,令人震悚到无边。4.作为墨西哥影史耗资最高影片,幕后精彩万分,过程险象环生,近乎全业余演员,无替身,在现实体验中把捉真实。5.蜥蜴蟾蜍殖民战争,高塔子宫,炼粪成金,模塑偶像,人机融合,玩具/宗教枪械,各色血袋,机器高潮孕育。(9.5/10)
实验电影,电影实验,结尾从超现实拉回现实的转场有点好笑...
没有导演解说字幕的同学就不要看了。导演把自己的想法分割成许多片段,每个片段替换为一个隐喻。
佐杜洛夫斯基这脑洞开的也太大了吧,从第一个镜头将开始呈现令人乍舌的影像奇观,绝对是象征与结构爱好者的最爱,殖民主义的过往,当代的宗教、政治、经济、艺术都逃不过导演反讽的魔掌,而最后结尾这个魔掌猛然扇向了观众,虚无的幻象不过是眼睛对思想的欺骗,超现实主义却可逃避这一切
电影中寻找圣山的过程,跟西游记很相似。要达到最终目标,都要经历艰难险阻,抛弃一切私欲,最终才能寻找到真理。只不过影片最后说的:我们是影像、梦、照片,我们不一定要留在这里,囚犯!我们将打破幻觉,这是魔术!再见了,圣山,真实的生活等着我们。
不管别人说什么这是邪典影片典范,大师中的大师。我看就挺像一坨屎的。一个隐喻接一个隐喻,导演自high,但我觉得他自己都只是浮光掠影的在罗列堆砌,自己不见得真懂。像个骗子,骗了投资再忽悠观众。
超现实画面铺满屏幕,但是却如此美丽,想像力十足;重口味场景随处可见,但却会忍俊不禁,有十足趣味。在被佐杜洛夫斯基创造的虚幻景象所折服,视其为神圣存在之时,他拉远镜头,将电影的虚幻与观众之间隔着的玻璃猛地打碎,之前创造虚幻立刻幻灭,画面里的变成真实无比的现实,那我们又变成了什么呢?
它让其他电影看起来像弱智
布展没灵感,就来看《圣山》;画画没灵感,就来看《圣山》;建筑设计没灵感,就来看《圣山》服装设计没灵感,就来看《圣山》;首饰设计没灵感,就来看圣山;化妆没灵感,你还不看《圣山》
给佐杜洛夫斯基倒立磕头!打破第四面墙的一瞬间登时尖叫,到底是什么样的勇气让他这样坚决地自我毁灭,几秒钟内摧毁了整部电影,并且告诉我们,为了打破幻觉,不仅要甘愿跟随电影苦行,还要亲手丢弃电影,因为这一被我们用来抵达真实的工具,恰恰是虚假中最虚假的?当然,人类对这样向死而生的信心早已并不陌生:在亚伯拉罕向上帝献出以撒的时候,信仰的自反性就在神话和传说中种下了种子(无独有偶,这一幕也到达圣山顶前的告别仪式上重现)。而一个更好的例子则是《金刚经》中佛陀所说的筏喻,“法尚应舍,何况非法”。佐杜洛夫斯基的神力也就在这里,在以精神分析,超现实主义,反乌托邦为表的西方符号系统下,是自然神论,神秘学,大乘佛教,天方夜谭式奇观的泛东方哲学作为骨肉,再加之西班牙语使用者对传说特有的敏感,影史的一味毒药从天而降。
我只能认真的捧着酱油瓶经过一下
看完电影后电脑黑屏了一分钟,暂时不太想把它看作一种巧合。
著名 tripping 影片之一。都说每个人的一生该用一次LSD,配着这个片子看,有趣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