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少女阿桃
这部电影或许叫 少女阿桃 更合适些。
阿桃是个摆脱不了童年记忆的智障少女。是那种让人看着就想怜悯她的那种女孩。
在影片的下部,瑶族婚礼出现的时候,阿桃开始对阿夏产生男女之爱。而在这之前,阿桃只是把阿夏当成爸爸而已。
当然,也许阿桃并不知道对爸爸的爱和对丈夫的爱有什么区别。也许阿桃的文化知识还没能区分爸爸和丈夫的区别,她只知道这个男人能给他安全感和快乐,因此她爱着他。
阿夏是个还算好人的混混,一事无成,遭女人抛弃。阿桃的纯真消除了阿夏在现实生活中的自卑心理。他甚至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阿桃。我们说不清楚这是爱情的力量还是道德的力量,也许两者都有。
在影片的结尾,阿桃追着阿夏的囚车痛苦地大哭,她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一个爱她和她爱的男人。就像小时候看见爸爸被炸弹炸死的那一刻。
而阿夏又何尝不是如此。当他在服刑劳动的时候,听见貌似阿桃的歌声,于是不顾一切的狂奔向声源而去。
导演试图向人们展示人的情感上最纯真的部分。可以说他做到了。
2 ) 谁是最可爱的人
(内有剧情透露,慎入)
剧情片,我实在看的太少,但是几乎每次看了都要写影评,这似乎是个很矛盾的问题。
关于越南,我的了解几乎全是来自美国人的电影,那自然不会有好的方面了。几乎所有的描述都维持在越共疯狂的自杀性攻击以及美国人的凝固汽油弹上。而来自中国的描述也没有多到哪里去,中越自卫反击战,似乎我们所知道就只有这些,当然,还有越南代工的服装。
影片的第一个亮点居然是小时候的阿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孩子,确实长得可爱。等长大后,可爱还是没有减少,可惜的就是没有别的加进来,人总是不能这样可爱一辈子吧。一开始还觉得张静初演的有些过了,仿佛看到了李亚鹏版的郭靖一样,当然后来得知她是智障才明白了过来。其实吧,光凭可爱就可以赢得很大一部分的观众了,但要全面获胜,小张还需再多加努力,或许多看几遍雨人会有帮助,阿甘正传也行,暂时想不起来女主角是智障的经典。阿桃活得很不负责任,话说回来,她也没办法负责任。傻乎乎的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迷的神魂颠倒,其实也不能这么说,阿夏对她的感情很复杂,不能简单的说是爱情,其实一半以上是对阿桃可爱的回报。让阿夏坐了牢,两个打手非死即伤,沙巴老大也被阿桃爆头,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居然笑了。可最后,阿桃一个人在那里唱着歌,仿佛所有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有谁么办法,人家那么可爱,又是智障,这两点加起来,完全无敌。
阿桃三次逃走,或许导演起这个名字的寓意就在这里吧。阿夏这个人,怎么说都是老实人,为了阿桃挨了一记老拳,从那个时候,这个老男人就有些喜欢阿桃了。谁说男人要喜欢女人才会付出的,其实真正的情况是付出了才开始喜欢,因为不能让自己的付出没有原因,男人总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一种解释。阿夏就这么一步一步掉进了阿桃无意设下的陷阱,直到那个夜黑风高电闪雷鸣的午夜,他才落到了陷阱的最深处,差点,差点就占到了女娃的便宜。没什么不好,他喜欢阿桃,他怜惜阿桃。而阿桃呢,却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像自己死去的父亲,这是恋父情结吗?我不知道,因为我是男滴。
沙巴本质并不好,这个人心狠手辣。尽管导演想把他塑造成一个外刚内柔的黑老大形象,但是坏人就是坏人。阿夏挨的那一枪我们应该料到是在腿上,因为前面已经安排过一个情节了,这里不得不说导演做得好,一个场景完成了两项功能。再说回沙巴,要是能把阿桃娶回去当老婆,那才是一种正常的表现呢。这不是恋童癖,不是说任何年龄段的男人都喜欢“二十岁左右,容貌可人,身材姣好”的女性么,人之常情啦。到最后,阿水告诉阿夏沙巴是想带阿桃回去做干女儿,说实话我吃了一惊。完全没必要这样的,沙巴的反面角色演得挺好,可为什么要在最后将他的觉悟提高到这样的水平呢,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增加悲剧效果?
最后的最后,阿夏听到阿桃的歌声直接越狱了,阿桃站的那个阳台给了快10秒的镜头,那个时候,我就一直在等待那一声枪响呢,可到最后居然什么都没有了,故事直接完了,难道仅仅是为了告诉观众阿桃还活着?或许加上最后一声枪响悲剧效果才更好些吧。
好吧,如果按照导演的设计,按照人物所做的事,那么《红河》中最可爱的人,不是阿桃,不是阿夏,不是阿水,和阿字没关系。而是沙巴。
对,是沙巴。带着那样一种高尚的情怀解救下层人民于水火之中,最后在被人误解的情况下仍然排除万难积极进取,如果沙巴是越共,那他就是党员的先锋模范。有的人的死轻于鸿毛,有的人的死却重于泰山。沙巴,你才是最可爱的人!
3 ) 红河:以父之名
我不谈电影本身,只谈电影背后的话语。
序幕,父親的離奇死亡,正如阿桃的離奇智障。電影似乎沒有告訴我們,阿桃是原本智障還是受刺激生病。父親為了撿風箏誤入雷區,最后有意無意被雷倒,也讓觀眾雷倒。無心硬傷也好,有意安排也好,電影的序幕即是離奇。
阿夏為了逃避情傷,混跡與中越邊境,不愿回寨子。這段感情,我們只能從阿夏口中得知:原本他們情投意合,美國大片來了,沒人看滇劇,小悅就嫁給一個昆明老板。小悅的出場,是一種曖昧的誤會,唱歌,歌詞的影射,丈夫-老板在幕后,出場,撒錢。一切都在暗示,阿夏只是自欺欺人。也許從來沒有什么愛情,沒有美國大片的沖擊。就像那個阿花,昨天還說愛他,今天就要拿錢。中越邊境,也是我們觀眾和電影之間的邊境,真實與虛擬的邊境。
沙巴老板同樣是個離奇的人。他喋喋不休地重復自己打過越戰,殺過美軍,諷刺的是,他靠走私美國煙發財。有一句很重要的對白:我從來不殺沒有反抗能力的人。于是,他用美式手槍打了敵人的腿,這一槍也嚇壞了阿桃。后來,他對阿夏也堅守原則,沒有拿他的命。可是,阿桃不能承受生活的重復——重復地看到父親之死,重復地看到手槍在行兇。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注意,電影給了我們充分的暗示,智障的阿桃將用手槍擊斃沙巴(她未來的“父親”)。所以,我們需要驚訝的,不是情節,而是另外的東西。
沙巴在所有人物口中都是壞人,與之交易的阿水,身為公安的老鄉,普通人的阿夏都一致認可。對了,還有那一群被嚇壞的妓女們。這個雷人的安排,從反面看出沙巴的孤獨,以及阿桃的異常。只有阿桃沒有害怕、恐懼沙巴。這大概可以解釋沙巴的離奇決定:無兒無女又富裕的他決定收養智障的阿桃。這是一種當父親的愛欲,不是阿夏以為的庸俗男人的性欲。沙巴沒有戒心的將手槍放在顯眼的地方,正是源于父親對女兒的先天信任。我們已經逐漸靠近值得驚訝的某物。
智障的阿桃猶如動物,不懂計算,容易滿足。唯獨一點,她的欲求比任何人都強烈和瘋狂:父親。這種愛欲只有人才有。她的生命,一直停留在父親死去的時刻。她始終是個女孩,需要父愛的保護。愛的反面是恨。阿桃憎恨暴力,恐懼閃電打雷。本來,沙巴與其他人一樣,在阿桃眼中是無區別的。她一視同仁。她的世界遵循兩條簡單的區分標準:父親與非父親,暴力與非暴力。沙巴想當她的父親,從一開始便是不可能的。沙巴與父親毫無關聯(我們將會看到,事實上是有關聯的),阿夏卻與父親外貌相似。糟糕的是,沙巴那一次無害的槍聲,徹底中止自己渴望的父女關系。阿桃不再當沙巴是普通人,他成了暴力的化身,惡的力量。
老鄉曾說過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們瑤族人忌諱年老結婚,沒有結婚的死后不能進入祠堂。阿夏在結局的迷幻中不顧一切地超越邊境(我們一直強調這個詞),他同時也在穿越愛與死的邊境。阿桃的歌聲在召喚他,對于靠經營卡拉OK為生的阿夏來說,歌聲是生命的隱喻。我們也大抵感受到電影的暗示,那是阿桃的離奇結局。在分離的最后一刻,阿桃狠狠地咬了阿夏的手指,這是一種儀式的契約。阿桃從儀式的外部觀看者進入儀式的內部,成了儀式的實踐者。這種從外部進入內部的強力,也把阿夏從中越邊境帶回古老的家鄉。瑤族寨子的傳說。從過阿桃,阿夏得以回歸家鄉的祠堂,這是獨一無二的重生。從自欺欺人的自我放逐,回歸到囚禁中朝向他人的自由之路。
那么,什么才是真正值得驚訝的東西?當我們都做好心理準備,接受阿桃槍殺沙巴的時候,我們遺失了什么?當我們順理成章地見證阿桃與阿夏的感情發展,我們有錯過了什么?還是父親這個名字。銘記在阿桃心中的父親,除了血緣,還有愛,模樣,父親的經歷。父親無可挽救地死去,父親不可尋回。然而,可以有父親的替代。沙巴愿意充當這個替代,他有真實父親相同的愛,相同的越戰經歷,相同的孤獨(甚至,相同的結局)。父親總是處于誤會的陷阱。阿桃卻把模樣相似的阿夏誤認為父親。換言之,阿桃記得父親的表象,卻遺忘了父親的實質。這種記憶是可疑的,因為它的來源是項鏈中的照片(至此,我們應該好好思慮攝影本身)。
如果說,沙巴是真正的父親的替代,他本可以是、將會是、甚至已經是她的父親。就在這個瞬間,阿桃使用戰爭武器的暴力,將“父親”處死了。這種類似俄底浦斯的遭遇現在重新降臨在中越邊境的女性身上。更加離奇的是,阿桃事實上也處死了“父親”這個名字。與此同時,她將阿夏誤認為父親也經歷了一種離奇的跳躍。不再有父親,只有夫妻愛情間的約定。從父親的親情之愛到丈夫的愛情之愛,是血緣的擺渡和逆轉。一種瘋狂,注定是沒有起源的。瘋狂只因瘋狂自身而在。沙巴自愿充當父親的替代,從一開始便是雙重危險的替代。父親注定要被殺死。
阿桃瘋狂地離棄父親,徹底破壞了原來簡單的世界秩序。父親-非父親,暴力-非暴力的兩分崩潰了。為了阿夏,阿桃殺死所愛的父親,成了所恨的施暴者。真正遭到破壞的,是阿桃之前的生命。一種世界秩序的坍塌,意味著一次生命的死亡。阿桃的過去成了虛無,父親之名也成了空洞的符號。這是一次無中生有的創造與重生。暴力與血在跳躍的瞬間無盡地彌漫。
在瞬間中,發生著怎樣的事件與變異?當以父之名成為過去,阿桃與阿夏以什么名義繼續余存在這個世界?這是怎樣的一個世界?一個充滿反諷,美國幽靈無處不在的國度與時代?越戰沒有結束,美國大片在侵略,什么才是真正的邊境?國與國之間的差異何在?如何避免暴力?在逾越了電影邊境的此刻,我們只好停止書寫。是時候回到電影的標題。
紅河:邊境之河,血之河,等待逾越的線,生與死的一紙契約,自我的鏡像……
4 ) 昔日你为生存乘船过红河而来,如今我为寻你只身渡红河而去
终于看了[红河]。
从影片开始就始终跟着导演的节奏走,结局时一不小心落进他预谋已久的悲伤。
没有感动到流泪,也没有评论家们的挑三拣四。更不会用过于华丽的语言大肆赞扬。只是心里的些空荡,让我想感谢这部电影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夜晚给了我精神上的些许抚慰。
关于电影。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我们需要看穿和体会的,是藏在镜头背后的细节和电影要表达的情感。弱智的异国少女和失意落魄的中年男子,这样的两个似乎永远没有交集的人相遇了,这少女是这样的善良美丽,这男人又是如此的意切情深。
从柜子里翻出她,教她唱歌,到保护她,失去她,最后为她甚至毁了自己今后的人生,这男人是好样的,虽然他曾痛失爱人,生活潦倒,还靠招妓来解决生理问题,可他的内心始终有爱,初恋远嫁他人他却无能为力,只好隐藏了心中这份爱,直到他遇到了这少女阿桃,这面如桃花眼如清泉的痴癫女子,这份爱再次被激发,为了不再重蹈覆辙,他勇敢的去争取,去面对一切。所以当他以为阿桃要落入“恶人”之手的时候,他不顾一切的去保护她。
而她呢?她也许连爱这个字都不知道什么含义。可她却用了好的方式来表达爱。她为他洗衣擦地烧菜买酒,为他卖唱赚钱,以及最后为他开的那一枪,她只是对他好。当电闪雷鸣的夜晚,她会跑到他床上抱住他,当她被人买走感到恐惧无助的时候,她会想尽办法的逃回他那里去,因为那个像他父亲一样的男人,让她感到安全。当她发怒从楼上扔掉妓女的衣裤鞋包的时候,而当她不再叫他爸爸而一声声喊着阿夏的时候,当她咬他手指发疯似的追着警车的时候,她的心里的感情,早已有了一种潜移默化的转变。
火车过后买鞋归来的一幕和最后咬指追车的场景没有人看了会不感动,除非那些本身就抱有偏见或者早已麻木的人们。当警车上的他渐行渐远的时候,她没有停止挣扎,尽管她的衣服都已经撕破。她也许不明白,已经发生了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可挽回。她只是想再见到他,她只是希望和他一起平淡的生活。
可命运总是给感情炙热的人过多的挫折,两人此次一别,竟是永不再见。
他手指上的咬痕应该依然清晰,但咬他的人却再也无从追寻。阿水交给了他那个镶着阿桃父女照片的挂饰,那是阿桃最宝贵的东西。但想如她人犹在,怎会将这挚爱之物遗失?阿水转身的时眼里的泪水,又怎能不理解为虽吾爱犹存但伊人已逝的无可奈何呢?
我情愿我的猜测是对的,也不愿知道一个为爱而生的女子从此过上了没有爱的一生。
纵然身陷囹圄囚服在身,却锁不住他对她的想念。于是他在红河边劳动改造的时候听到的那一样的童谣,给了他最后的希望。我不知道逃犯在不听警告而继续逃脱的时候是否会被射杀,也不想去想。听到那首童谣的他,追随着歌声而去,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如能再见你一面,以身试法又如何?
对岸歌声殆尽,我却已深入河心。
昔日你为生存乘船过红河而来,如今我为寻你只身渡红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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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对于结局,采访中导演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
至于最终二人的命运是不是需要设计得那么悲惨,章家瑞也有自己的观点“虽然给他们俩这段爱情一个很好的结尾,能够让观众高兴一点。但是生活是无情的,命运让你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战争的阴影让两个青年无法得到全然的幸福。悲剧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它能够让人反思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造就了这一切。”对于《红河》最终上映版的开放式结局,家瑞表示这种结局的设定是与美国片商权衡后的结果,为的是给观众留下悬念,“一开始那个结局太悲惨了,我能够明白为什么有的观众无法接受他俩死掉这个结局。所以最后的结局也是和片方商量过,这样的开放式结局能给观众回味和想象的空间,形成很好的互动。”摘自新民网)
5 ) 你想像中浪漫爱情的主角是谁呢?
红河的片名让我想起了越南的湄公河,我想到了中越战争时期湄公河上中国放浮游生物,架设广播电台煽动越南民众,收购水牛蹄等等之类的事,任何一部电影都有历史的影子,历史是我们无法回避的,我们身在历史之中,同时也在创造着历史,女主角的父亲因为战争遗留下来的地雷而去世,地雷就是历史的一种体现,命运因为历史而改变,历史由我们创造,但我们也逃脱不了历史的影响...
看到片中的风筝让我想起了张静初的《孔雀》,也是碧蓝的天空,绿绿的草地。红红的风筝在天空中飘逸着,很美, 剧情的发展就如折线的风筝,因为看之前拉了一段验证电影是否有字幕时看到地雷爆炸的缘故,所以就知道了结果,当知道结果但又要一步步看到事情向预料的悲剧结果发展是一种残忍,更多的是过程中的紧张。
如果我是阿夏我肯定不会选择阿桃,也不会为她付出,因为在这个商业社会环境中我已经习惯了冷漠、对比、权衡,因为阿桃的身上除了纯洁的眼神,我看不到任何其它的东西,不管从共同语言,兴趣爱好,外表还是思想交流,都不会有吸引我的地方,没有吸引我的地方这也是我不会选择的原因;纯洁在商业社会不能当饭吃,纯洁的价值存在于艺术作品中,纯洁在现在社会已被沾污与遗忘;阿桃在城市生活肯定是很凄惨的,她不会在商业社不会有立足之地,依靠同情心而生存的人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幸运,但影片实在有点雷人,幸运之神眷顾她时,她却因为误会直接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运,我实在不明白编剧为什么会搞出这一出?在我看来沙巴一直是想从欲望的角度去占有她,而不是去想照顾她,这种误会现实中出现的可能性极小,所以电影的编剧非常之差,整体来说这部电影并不怎么样。依靠同情心而生存的人唯一指望的幸运都不存在的时候,她最好的选择就是远离城市,商业程度越低的地方越适合,越简单的地方越适合她,简单的地方也意味着民风淳朴,那样她的生活就不用指望幸运,她会拥有真实的生活;写到这里让我想起了老家的一个哑巴,如果她在商业城市中不可能有生存的空间,但在农村她可以依然过得好,结婚、生子、平淡的生活下去。
纯洁对于一个人而言只有两种情况,纯洁的灵魂而未被污染,这是一种最原始的纯洁,最彻底而直入人心的纯洁,其中的代表就是阿桃;另外一种纯洁是经历世俗的洗礼,经历了社会的浸蚀,他们懂得这个社会的规则,他们明白这个社会没有原则只有规则,他们明白光鲜社会的繁华,更明白繁华背后的阴暗与底层社会的种种,然后回归到纯洁,这种纯洁是一种心灵的净化,片中的代表就是沙巴;沙巴的纯洁体现在于他想照顾阿桃,沙巴对待他商业上违背规则骗他的人毫不手软,但对待阿桃却是另外一种非常人性的关怀,其实这两者并不矛盾,他心灵已回归到纯洁的地步,他依靠强势获得这个社会的位置,当他有这个位置的时候也透露出一点点"达则兼济天下"的思想,其实这种思想是一种社会责任感的体现,体现在于他想照顾阿桃,"达则兼济天下"这种思想其实可以解释现代社会的慈善家的行为,慈善家的心灵是纯洁的,慈善家心理都经历了纯洁-玷污-回归纯洁的历程;在这个社会更多的一类人是居于纯洁与回归纯洁的中间地带,他们无助而绝望,他们只能卑微的生活,在精神上没有信心与信仰来籍慰自己的灵魂,肉体上有的只是为了生存的劳作,他们在生活就如同行尸走肉般,他们有的只是麻木、漠然、人云亦云,他们是可悲的,他们被社会玩弄着。。。
整部影片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好,跟《立春》、《孔雀》、《青红》《小裁缝》这些片子比起来差得太远,我感觉片子中主线不太明确,阿桃的父亲被地雷炸死,沙巴的伤痕,这些都是历史的痕迹,阿桃的父亲与沙巴都与美国人打过仗,但这些并没有对片子产生过多的影响,片头开始的年份是1973年,片子开始就玩的艺术境头,后面继续的就是阿桃,阿夏两个人物在社会中的生活故事,但感觉里面还是有些凌乱与做作,特别是有几个境头阿夏在火车部边打电话,一个境头画面表达阿夏只穿了一只皮鞋,我条件反射般的想到结合前面河里的境头,肯定装鱼去了;然后就是阿夏寻找阿桃的那种急迫,其实急迫并不一定要以崩溃来直接表达,完全可以以另外一些方式表达,这样更许更适合文艺片的手法;阿桃被警察抓住想挣脱去追逐阿夏的镜头,张静初的歇底斯里有点不真实。再来说说张静初演的智障角色,智障角色对于张静初来说是一个挑战,因为我感觉里面那种纯洁的表情与眼神有点过头了,其实里面应该再多加一点木纳在里面更符合实际情况。
从文艺观赏性上来讲阿夏选择阿桃是最好的结果,但这个结果在现实社会中却不是最好的,当代我们的爱情观念在慢慢改变,各种考虑的因素逐渐让爱情失去了想像中的浪漫与美好的色彩,这不知道是社会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接受了社会的影响,但其实每个人心目中依然都有一段浪漫的爱情,它往往存在于我们的想像中,有时偶尔会去虚构一下如果假设与某人走在一起的应该是一段浪漫的爱情与美好的结果吧。
你想像中浪漫爱情的主角是谁呢?
6 ) 故乡远去,童谣不再
这部电影被称为中国版的《情人》。法国版的我也看过,感觉就是在营造一种潮湿绵软的情欲气氛。至于穷女孩和异国贵公子之间的纠结情节,过于单线条,于我似乎并不构成吸引。而看完《红河》,反倒让我一下子想到去年看过的另一部中国电影——《朱丽叶与梁山伯》,两者都是关于两个沦落到满身伤痕的人慢慢互相慰藉的故事。
张静初自从《孔雀》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章家瑞导演的“御用女演员”,从《芳香之旅》、《花腰新娘》一直到这部《红河》,这些电影的共同点是故事背景都在云南。《芳香之旅》中云南因素还只是若有若无,《花腰新娘》则着力表现云南的民族风情,《红河》终于探入了云南的深处,于风景内外触摸云南边境底层的按摩女、摆摊者、老兵、来自越南的打工者们的生活。而故事的核心,其实是围绕着七十年代中越边境的那段战火纷飞的历史,虽然整部电影都不见一场战争戏。
张静初饰演的阿桃和张家辉饰演的阿夏之间的关系,当然没有“情人”那么简单。他们之间,开始是偶遇关系,接下来是雇佣关系。在阿桃看来,他们其实是父女关系;而在阿夏看来,他们应该只是兄妹关系(有那么几瞬他想越过防线,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到影片结尾,阿夏带阿桃回到他的瑶族故乡,阿桃咬了一口阿夏的手臂。在瑶族,这代表着男女婚姻关系的确立。可惜不久,阿夏入狱,阿桃失踪。
在这两人之间,还有一个疑似黑帮老大的“坏人”——李修贤饰演的沙巴。他一眼便看上了阿桃,想带走她,这也引发了阿夏保护阿桃的决心。不过到结尾,我们得知,沙巴只不过是想让阿桃做他的女儿。阿夏原来是打过仗的老兵,在战场上负伤累累,还失去了一条腿。阿桃的纯真善良,还有对他背上伤痕的无惧,使他喜欢上这个孩子,渴望能与其建立父女关系,共同生活安享天伦,以此抚平战争带给他的伤痛。在沙巴和阿桃中,也包含了“占有”“父女”等各种关系。
越过这重重的关系,我想,章导演想表现的,无非是战争之后,人与人的相互依靠,并因此得以站立在废墟之上,继续生活。阿桃是越南人,童年时亲眼目睹爸爸在树林中踩中地雷被炸死,从此便有些精神障碍,时间仿佛就停在爆炸的那一刻。二十多年后,已近三十岁的阿桃,神智仍如孩童,在异乡单纯面对一切人事,付出那么多,却满足于一只槟榔。张静初把这个苦命的女儿演绎得纯真可爱,忽闪的大眼睛、旖旎的童音以及稚拙的肢体语言,都使这个角色仿如宫崎骏电影中小女孩的真人版。二十多年来,爸爸常常出现在阿桃的噩梦中,直到阿夏的出现。因脑门上也有一颗黑痣,阿夏被阿桃视为爸爸的“再生”,于是立刻亲昵,从此不离不弃,精神上也有了依靠。而阿夏,只是在边地小城的街头摆卡拉OK摊点供人娱乐为生的流浪者。他离开故乡和瑶族的身份,来到这个小城讨生活,时时受现实的摆布,寂寞时只能找洗头女解闷,他又何尝不需要精神上的慰藉。起初,因为阿桃美妙的歌声,他只把阿桃当做吸引顾客的工具。可渐渐的,阿桃对他的完全信任,甚至莫名大发的醋意,都使他有如在异乡寻到亲人。
两个男人,一个被阿桃当成父亲,另一个想做阿桃的父亲,可命运的扭结,使得这两人一个入狱,一个死去——还是阿桃亲手开枪打死的。结尾射向沙巴的那一枪,与开头阿桃父亲引爆地雷的巨响,构成了这部电影的一个回环结构。二十多年前故乡的巨响穿越时空而来,由她亲手引爆,而她只不过是想保护她所认为的“爸爸”。阿桃的噩梦,于是继续下去,成为永久的创伤,关于“爸爸”的创伤。战争之后,人们还是要继续生活,他们想要找回失去的东西:爸爸,或者故乡。可是生存的秩序早已改变,就如阿桃一直哼唱的那首童谣:“红河里有两条会唱歌的鱼,一条叫阿香,一条叫阿山。阿香是阿山的新娘,阿山是阿香的新郎。”这歌谣属于秀丽祥和的故乡,属于清澈无忧的童年,但在1997年的小城中,人们只会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和《月亮代表我的心》,有猥琐男人抽出十块钞票要搂住阿桃的脖子一起唱歌,但不再有笑容温暖的爸爸站在碧绿的乡野,听她那首童谣了。
張靜初演的真好,到最後張靜初咬張家輝的時候還是挺感人的。故事肯定有漏洞,但是值得看看。
我觉得还行,张静初的傻子扮相真不错
最后咬手的时候,我好感动啊。。
2009/4/19上午,中国电影博物馆,dyl(随后重看《大战外星人》、看《赛车风云》),感觉不错,4星。
隔靴搔痒
很感人,两位主角表演精彩,就是张家辉的普通话让这个悲剧人物多了点儿搞笑色彩
预告片里多了好多镜头。。。
5☆只为各个角色的表演!
确实是挺令人难忘的、深刻的留恋。7.5
张静初很棒啊~~
智障的人,是因为上帝把他们的灵魂留在了身边吧
张静初除了《门徒》以外最体现演技的作品,《大地震》中的表现,在徐帆和陈道明面前,演技就像没毕业的小学生。
越南,如歌如风般的纯真爱情。。我总觉得,纯真这词,还是用一个弱智来表现更加贴切。。比如山楂树,静秋不过也是阿桃一样的弱智而已。。
看到了诚意
有一种感情就是在每日的相处中慢慢的丰腴起来的 很不错的片子 张静初是个专业戏子
还不错
早点看这部片,我就不去丽江了。
好像90年代港片常用的段子一样,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生活在了一起,然后慢慢有了感情,然后黑帮介入。然后逃亡。然后结束。太过熟悉也让这种故事变得无味,结尾的脱狱多少有点悲情的味道。片子虽一般,但章家瑞确实是内地影坛里有些想法的导演。
我被感动到了,really
有点胡编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