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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马布埃和乔托是师徒。
契马布埃生于一二四零年;
乔托生于一二六七年。
传说契马布埃性格倔犟,人称“牛头”。
但丁:契马布埃从不在乎他人批评。
但丁:这位徒弟(乔托)的声名使师父(契马布埃)暗淡无光。
达·芬奇:乔托是一位无法超越师父的可怜的门生。
除了古希腊、古罗马,欧洲美术史通常从乔托说起。他被认为是中世纪最后一个画家,和文艺复兴的祖师爷。
罗马北部山城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
画史的无名公案不计其数。但我讲述的困难不在这些,而在如何使今天的观众接受中世纪风格。
什么是中世纪艺术?
1.偶像画,供人礼拜,类似菩萨像;
2.不设人间背景;
3.不用解剖学;
4.不用透视法;
5.不设光影,没有立体感。
多年前,我造访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也就是当年拜占庭的君士坦丁堡,在建于六世纪的索菲亚大教堂,当场领教了中世纪的镶嵌画。又刚正,又单纯。当场打翻了我以往的偏见。
克里姆林宫的教堂就有十四世纪的伟大壁画。高古遒劲,神采飞动,酷似敦煌壁画的北魏风格。
瞻仰乔托的最佳地点在意大利帕多瓦的斯克罗维尼礼拜堂,但我还是选择了阿西西。因为这里是乔托出道的地方,而且壁画更宏大。师父契马布埃的壁画也在这里,两相并列。中世纪和文艺复兴如何衔接蜕变,显示无遗。
乔托的贡献是告别中世纪偶像画,开始画人,画人间风景。他开始运用透视法。但他的人间画依旧与宗教紧密相关。(也许可以称为世俗宗教画)
再看契马布埃的画。造型正面,姿态简单,没有景物。可是情绪多么激烈,饱满,笔势多么生猛有力。真像是我们的敦煌北魏壁画。这才是绘画的力量。
在这位重量级中世纪前辈面前,乔托的革命性反而显得弱了,繁琐了,不重要了。
请注意,我现在朝历史倒退,肯定中世纪,而不是文艺复兴。因为美术史持续说服我们,历史持续进步,朝向现代。但此刻就是现代,我们有理由从今天的位置出发,朝反方向看待过去的大师。
由于美术史的过度讨论、过度传播,文艺复兴艺术反而显得陈旧了,中世纪绘画在我眼里成为崭新的艺术。
美术史是十九世纪的产物。
二十世纪的人们赞美一幅画时,常会说道:啊!画得像照片一样。
艺术不是进化链。
英国现代主义批评家弗莱:
1.契马布埃并非缺乏技巧。而是他不具有十九世纪习惯看到的那种“再现的真实”,那种所谓的技法的科学性;
2.塞尚和高更的追求并不前卫,而是出于非常传统的意图,即回到文艺复兴之前——更简单、更有力、更富于建筑感的绘画。
乔治·鲁奥画笔下的耶稣、马蒂斯晚年的壁画、弗朗西斯·培根都向中世纪绘画回溯。
毕加索:过去所有伟大画家的作品都不是过去的艺术,它们在今天也许比过去更有生命力。
唯有无名画家才会如此憨傻而愉快地画画。
早在希腊,简单的透视法已经出现。中世纪图像主张崇拜功能,透视法被废止。文艺复兴再度肯定感官与现世,焦点透视法再度发扬,迅猛精进,成为虚拟现实的绘画法则。从此,这一伟大的进步,主宰欧洲绘画六百年,画家的直觉、感性、天趣被日益规范,绘画的自发性、自由度、自在感逐步丧失。直到二十世纪,才被现代主义绘画找回来。
中国人画画,从来享受笔法,不屑于一板一眼地模仿自然。欧洲绘画到二十世纪才放弃自然观。
后现代绘画追寻的是十三世纪前的无名资源。
乔托呼应了巴赫的复调与和声;
契马布埃预告了意大利第一位歌剧大师蒙台威尔第的诞生;
无名工匠是文艺复兴绘画被遗忘的高祖。
许多人画画,都想留下点什么,让后世记住他们过去的牛逼。
在文艺复兴时代,出现如此多众星璀璨的画家、如曼特尼、皮耶罗、乔多、如此多贵族如美第奇家族、教皇,用油画、壁画来记录辉煌与财富名声。画家与贵族、画家与墙壁、这种画画与时代伟大结合,只出现一次,错过了,人类就进入另一个时代,资本主义、工业革命迅速崛起、全球化。
而如今,你普通人再去纯画画、不管你画的多好,你没有那样时代背景,没有一大群人陪着你玩。反而是娱乐至上,手机电脑,信息时代主宰,公众舆论被肆意操控。你的画,与时代的关系,可能还不如电影工业与当前时代关系结合,传播,达到记录,流传千古的效果。
你看见了前人伟大变革的作品,一想到明天,继续面对单调喧嚣的信息媒体,浮躁的淘金者,失去信仰的同胞,可能历史也就记录了最新电脑与手机,关于人间的故事消失了,你唯一能做的是什么呢?做个讲故事的人,叙述那伟大的时代,启发后人创造性,我不知道。
后世如何评价今天的人,可能没啥好评价,你们曾经很闹,但是你们没留下什么值得骄傲的绘画静态艺术,也许伟大的动态视频记录,如好的电影《芙蓉镇》《悲情城市》《美国往事》《2001 太空漫游》值得留下。
我并非说油画壁画已死,每个时代有自己记录的方式,你需要自己去看清时代与人的关系。
回望文艺复兴,十五世纪的城邦演绎
教堂就是美术馆,千百幅壁画是君王和臣民的教科书,是图像的狂欢。颂扬上帝、教化人民、娱乐百姓。
所有古代绘画都是师徒制,壁画工程团队就是美术学校。实践出真知,从娃娃抓起。
阿波罗的日神精神,狄奥尼索斯的酒神精神,基督教的博爱精神,异教传说的奇异魅力
湿壁画的世纪:大师辈出的黄金时代
名作被话语权主导,
美术馆没有湿壁画,画册有限无法展示体量和全貌。小城镇教堂没有机场,无法运送观众。
胸有成竹:设计和制作的统合能力。
中古时光:契马布埃和乔托
阿西西:两厢并列。乔托在此出道,告别中世纪偶像画,开始描绘人物的各种表情、动作、角度,配置山坡、树木、动物、房屋等场景,这样一来天国变成人间。
艺术不是进化链:塞尚和高更的追求并不前卫,而是处于非常传统的意图,而是回到文艺复兴之前更简单、更有力、更富于建筑感的绘画。
无名画家更灵秒和自由
墙上的圣徒:马索利诺和马萨乔
罗马Basilica of Saint Clement,据传说此地是早期基督教徒受迫害期间秘密聚会的地点。殉道者《圣凯瑟琳生平》,辩论、受刑、天使。《天使报喜图》,年轻的天使和圣母,好比十五世纪的清早晨。
战争与没人:乌切洛和利皮父子
罗马 神庙遗址圣母堂 菲利皮诺·利皮(小利皮) 《圣母升天图》。西洋人打仗喜欢奏乐;赞美书本和知识。
弗洛伦萨新圣母教堂,保罗·乌切洛 《洪水》
弗洛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保罗·乌切洛《圣罗马诺战役》15世纪。三联画:战争的清晨、正午和下午,后被拆散,分别藏于弗洛伦萨、伦敦美术馆、巴黎卢浮宫。
《诺亚方舟》弗洛伦色新圣母玛丽亚教堂,绿色回廊湿壁画,乌切洛。
老利皮多情,以绘画圣母像著称,情人和圣母的形象合二为一。波提切利是他的徒弟。
老利皮藏于斯波莱托,圣母生平大壁画。色彩雅淡,颇有宋画之韵。
壁画与慈爱:锡耶纳阶梯医院
欧洲最古老的医院之一。绘画主题遍布世俗层面,病患能直接感受到基督耶稣的无边仁爱。病床与壁画同在,人间温暖犹此,近乎天堂。
锡耶纳画派,祭坛画工匠在各地进行工程绘画。
维基耶他:弃婴和阶梯;纪念主教对医院扩建;水性的湿壁画画建筑、画各种有锐度的器物最见效果,有一种音乐的和声和音阶之美。
奎尔西亚:首任院长宣布医院开张。
巴托罗:教宗向医院自治授权。新增现代化。宣扬医院的神圣职责,首要任务是服务穷人。
绘画的诚恳和好心肠。偏爱古早无名的才华,能量本身就是生命的元气。
“能品”,却偏于“俗”,比如画面铺张,堆砌细节,欠缺提炼,意境不高等。单是人家的豪迈与精力,论精力的弥漫,生命的元气,十七世纪巴洛克是十五世纪的升级版,精致版,但都会在十五世纪的画工面前甘拜下风,能量本身就是魅力。
威严的倒影: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
达·芬奇是超前的实验艺术家,他尝试在干墙面画壁画,《最后的晚餐》1494在他活着的年代,颜料就不断剥落,最后剩下一团模糊的痕迹。
《真十字架传奇》1452-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弗朗切斯卡。围绕十字架的典故和传说。文艺复兴画家画家面临两个难题,一个是布局,一个是讲好故事。
本雅明《讲故事的人》,认识世界,理解经验,人天性渴望故事。
规矩是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挨着顺序画,挨着顺序看。
弗朗切斯卡打破顺序。画里“威严”,与生俱来的气质,他的构图带有严整的均衡感,秩序感和数学性,这是十五世纪“文艺复兴”绘画的热点和时髦。他为画面赋予了宏大的仪式感和军人的气质,刚毅、挺拔、决断、无情。摒弃透视法,刻意平面化营造征战的密集厮杀。
“故事必不可少”,确信每一个愚蠢的传说。
盛礼与盛装:本诺佐·戈佐里
《三博士来拜》1459-1461 本诺佐·戈佐里 美帝奇-里卡迪宫礼拜堂。美第奇家族的定件,画中有美第奇三代。
公众总想知道故事,看了一幅画,总是问这里、那里总爱知道这里那里到底是在讲什么,是什么意思。为了讨好公众,我得有所交代,但我哀求大家,别在乎懂不懂吧!瞧着满墙锦绣繁华,我什么都不想懂,你以为戈佐里自己“懂”他的画吗?
婚礼房故事:安德烈亚·曼特尼亚
曼托瓦 公爵宫
曼特尼亚一辈子精研古罗马艺术,视自己为罗马人,公爵家族早先得到过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西吉斯蒙德提拔,所以他画了罗马王凯撒,还画着古希腊人物,譬如象征音乐的俄耳甫斯和奥里昂,象征力量与智慧的赫拉克勒斯。
攀附先王,罗列神灵,是意大利贵族炫耀家世的惯技,但曼特尼亚设计的视觉陷阱,前无古人:十五世纪壁画都玩浮雕感,曼特尼亚要的是乱真。
有别于佛罗伦萨画派一味刻画人体,弗朗切斯卡和曼特尼亚都喜欢如实描绘意大利北部的山川、悬崖、远方的城郭。曼特尼亚的结构近乎北宋山水,岩石草木过度刻画;又有晚清人的繁琐。我更偏爱弗朗切斯卡赋予风景的辽远、神秀,还有,伟大的秩序感。
十六世纪后,当现场写生成为欧洲画家的规范,编造的才能,一步步丧失。
文艺复兴不可或缺的三大前提,是希腊罗马的记忆,耶稣与圣母的符号,还有,教皇与贵族的需求。那是所有壁画家源源不断的荷尔蒙。
欧洲绘画六百年,如果哪个艺术周期可以称之为实打实的“干货”,那就是文艺复兴。没有一位文艺复兴画家奢谈自由,他们全是工匠。从乔托到马索利诺,从弗朗契斯卡到曼特尼亚,教堂和君王府是唯一驱动他们画画的地方。
月鉴房传奇:图拉与科萨
费拉拉,一个美丽而苍老的意大利旧城邦,满是昔日辉煌的遗迹。
斯齐法诺亚宫,斯齐法诺亚宫,意大利语即“逃避无聊”,也可叫做“无忧宫”,是费拉拉领主埃斯特的夏宫。以十二星座为主题,描绘岁序四季,宣扬家族功德,史称“月鉴房”。
环绕四壁的图画,高达房梁,到处画满,拥挤着几百个、也许上千个大大小小的人物,生气勃勃,纵情于享乐、爱欲、劳作、繁殖……
那是《月鉴房》最抢眼、最奇葩、最不像文艺复兴模式,最有现代感的段落:每个星座骑着人,左右各站一二人,男子彪悍,女子妖媚,个个姿态奇突,如神、如仙、如巫师,摆出前卫舞蹈的架势,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解释的诉求感。
表象的魅力:多梅尼科·基兰达约
可惜西洋没有“古”字的对应词,更没有“古”字带出的种种意涵。古罗马湿壁画两千多年,文艺复兴湿壁画距今六七百年,蒙上岁月的包浆,那种色彩的灰度,那种贵气,没法子形容。
圣吉米亚诺,托斯卡纳地区一座中世纪城邦,远远看去,现代人称为“意大利曼哈顿”,因为城里矗立着好几座为防御而瞭望的中世纪塔楼。
德加常画人物的半截身子,另一半切出画面,这种瞬间的不完整性,影响了20世纪摄影。和基兰达约一样,德加并非仅仅因为构图意识,而是贪婪的目光。基兰达约也画耶稣圣母,但路人的脸更吸引他。
佛罗伦萨火车站对过的新圣母玛利亚大教堂,矗立着基兰达约最宏大的壁画,大于弗朗切斯卡的《真十字架传奇》。这些画的总标题是《圣玛利亚生平》,包含《圣约雅敬被逐出圣殿》《圣玛利亚的诞生》《玛利亚在圣殿中》《圣母的婚礼》《三博士朝圣》《无辜者的屠杀》《圣母之死和升天》七幅大画。
无名的工匠
斯波莱托城圣乔治马焦雷教堂。虽然透着中古绘画的幼稚和威严,它们看上去很现代,完全平面,没有纵深,没有故事,没有细节,没有表情。比起曼特尼亚、科萨、基兰达约,这位工匠简直不会画画,可是鲁奥、马蒂斯、毕加索,就这样画画。重要的是,一两千年前,咱们汉代人、北齐人、隋唐人,早就这样画画。
年龄愈长,人也愈发“社恐”起来,特别春节假期更不喜外出,一想到自己在人山人海中迷失的样子,我的脑子不禁发昏,畏而却步。取而代之,我更倾心“宅家”“躺平”,恶补观影是聊以慰藉的最佳选择,把平时工作积压的片子好好清一遍,也算犒劳下忙碌一年的自己。
往年选片,都会跟着奥斯卡提名影片名单。今年则不然,只选了一部,是自己早早放在收藏夹里却一直冷落的专题艺术片——由画家陈丹青先生主讲的《局部》。七天假期,我竟将整整三季共44集的片子一股脑儿全数看完!
若谈收获,自然是丰富的。无论是每一集中的艺术佳作,还是主讲人的专业分享,视角之新、涉猎之广、视野之大,皆属优品。对我这个并非艺术科班生的“打工人”而言,称之为饕餮盛宴亦不为过。但真正让我倍感获得感的,何止于这些扑面而来的夺目璀璨,更珍贵的是观后心生的恍然大悟:恍然对艺术的无知,大悟于艺术的真容,这才发现,我曾经书本中的所见所赏,只是它的冰山一角,或只是触摸到了冰角一块,才更准确。
《局部》的商业成功无需赘言,视频热度有目共睹,陈先生三季的视频讲稿也已精装成册,畅销无可厚非。我还记得视频里网友跳出的一句弹幕,大概意思是:摄制组何时开发推出《局部》的旅游项目?我要去现场看这些湿壁画!读罢我心中大呼:我也想去!
我也明白,去意大利看湿壁画,大概率是一种妄想,毕竟摄制组都是辛苦辗转、左右逢源方获允许入室拍摄成行。若旅游成团,成本与风险何其大?即便真有私人小团,我估计也多是有闲情和财力的非富即贵去的。打工人能够买个视频VIP账号,在平板电脑里重看几遍,已属奢侈,三生有幸了。这些静谧在异域他乡里数百年的湿壁画,不值得我这个“到此一游”属类的门外汉去打扰,让他们继续静谧下去,可能才是对它们最大的尊重,最好的保护。
假期已到最后一日,我还冷落着一连串奥斯卡提名的电影好片,但心里没有一丝遗憾,因为沉浸《局部》七天,我宛若跟着上帝体验了一周创世的艺术之旅,这感官刺激绝非几部电影能够等价的。何况我之所以爱看电影,其初衷也是希望借此开眼,去张望一下世界的新鲜,而《局部》的馈赠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是的,我最大的收获正是这部艺术片让我再次认识了新鲜的世界:陈丹青先生的讲述另辟蹊径,对于名家从不成熟的拙作落笔,对于名作从不起眼的微处开讲,对于“文艺复兴”的经典回眸更是从静眠于乡村小镇的教堂墙壁上给观众掀开了波澜壮阔的另一面,浓浓的审美清新之感贯穿始终。借用陈先生的一句口头禅:“傻掉了”!
画家主讲定位“局部”,起初我以为是一种自谦的姿态,但看罢全集才意识到这是一种多么实事求是的诚恳,而这种对艺术世界的诚恳认知,我们绝大多数路人往往因懒惰而麻木地失去着,我们可能习惯于一味地去接受和倾听着主流书本的经典讲述,却忽视了那段历史真实的全貌,从而与那些没有馆藏的绝伦佳作渐行渐远。《局部》则帮我稍许拾回了遗憾,是一种幸运。
诚然,《局部》颇具新意的笔调和丰富饱满的干货,短短七天我是定然无法全数消化的,那些名家小作,名作微意,又或是小众大家、无名杰作的名字,我至今还是无法像陈丹青先生那样熟稔于心、娓娓道来,更谈不上真正的欣赏与品味。但这趟视频界面的艺术之旅还是也让我对“局部”有了新的认知:世界那么大,只有一双眼耳的我们,无论往日所见所闻多么广阔多维,收获的终是“局部”,若只轻信立传著述的一家之言,那“局部”就会沦为一种局限,那最终迎来的就是眼界的“作茧自缚”,世界再大,在我们的眼里也已经走向萎缩的末路。然而,如果我们尊重和倾听鉴赏每一人的“局部”眼界,一旦组合起来或许便能收获包罗万象的多元魅力,感受“一天世界”的精彩!
《局部》传递给我最深刻的是:艺术本无定见。所谓传世到底是口口相传、人云亦云的结果,而艺术审美其实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其本身价值或艺术的生命力绝非一家一时所能轻言盖棺定论的,看那些印象派的先抑后扬、梵高及其作品的多舛命运,都是最佳的佐证。
其实,何止艺术一域,世间各界皆如是。身处任何行当领域,一旦我们心存定见、不兼听新学,最终或沦为脱离实际的教条,又或是固步自封的陈腐,失去的是自己对大千世界的宽广胸怀和敏锐眼光,矮化成了一个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在如今瞬息万变的时代脉搏下,我不愿,也不该,更不能成为这只蛙。
《局部》三季44集的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心无定见,方能远行。假期落幕,整装开工,兔年启航,以此为序。
讲艺术,本来就不是易事,而拨开浮华的资本追逐和流量宣传,专注于更纯粹的一隅,是《局部》第三季为同类型节目开的好头。开启好的角度,是文化类节目的使命之一,本季呈现了一种独立姿态,带着陈丹青个人风格,很像丛书中有趣的别册。当然,必要的展开多亏前两季的铺垫。
私以为,文化类节目的使命如同文学著作,如同良好的纪录片,应展示惊奇或提供思考的可能。该季在制作上保留了很多过往的模式,依然是点到为止的引子,依然是陈丹青的个人手稿。整体呈现了文艺复兴前后的另一种真实,一种容易被忽略的真实。
而同样旁征博引的对比,还有中间某一期因为疫情临时更改地次序,依然拥有令人动容的效果。本季因为对象的范围减小,反而在对比上没有明显的东西方二元,更多是时代上的和跨时代上的,相较前季的切入更自然。
但从技术层面来说,陈丹青念稿的确在断句上有些听觉感的生涩。所以我调成了1.25倍速(很像薛兆丰的语气),当然,放快了之后,领略画作时又显得镜头不够了,这是实际出现的观看视听障碍。另一个疑问来自于背景音乐的配合,我不太懂音乐,但多少觉得太多的宏大感似乎不能很好对应略有起伏的各单元主题。
节目引发的思考不仅是避三家之后的百家该如何看待,还有一种类似权威对权威的挑战。我们普遍接受的艺术教育(如果可以这么称呼),到底是否可持续?而通过网络传播,对于固有的体系造成一定的影响力,是否是可行的,也值得期待。说到底,肯定会有人觉得本季出发点的刻意,但这同时也是一种自觉。
大概陈丹青自己也在追寻那一份天真和纯粹,这是很美好的一份呼吁。最后一集他说:我折腾这一季是为了在梯子上看壁画,不是为了大家。这的确是真实而可爱的。
最后的最后,标准8.5分。
(补充一点,文史哲一类的节目总能在评论区看到争论不休的“民族主义”,私以为有一些人的文化不自信和过于自信,真的没必要放出来给大家看,如同当下的全球抗疫一般。)
(文中图片均来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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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望文艺复兴:十五世纪的城邦演义
《波吉亚家族 Borgias》吉罗拉莫 萨沃纳罗拉(1452-1498)
《萨沃纳罗拉之死》弗朗切斯科 罗塞利(1498)(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佛罗伦萨托纳波尼小圣堂》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5-1490)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堂北墙下侧》菲利皮诺 利皮(1481-1485)
洛伦佐 德 美第奇(1449-1492)
《萨沃纳罗拉像》莫雷托 达 布雷西亚(1524)(维罗纳老城堡博物馆)
《洛伦佐 德 美第奇的死亡面具》(佛罗伦萨碧提宫)
《查理八世接收那不勒斯》(1585-1590)小弗朗西斯科 巴萨诺
《弗朗西斯科 贡扎加二世抵抗查理八世》丁托列托(1578-1580)(德国老绘画陈列馆)
《圣多米尼克和卡特里派的争论》佩德罗 贝鲁格特(1493-1499)(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萨沃纳罗拉的宣教》卢得维格 冯 朗格曼泰尔(1879)
《维纳斯的诞生》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春》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阿佩莱斯的谗言》桑德罗 波提切利(149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最后的审判》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1536-1541)(梵蒂冈西斯汀礼拜堂)
《the prince》Marchiavelli
《朝圣者的殉难:圣厄休拉的葬礼》维托雷 卡巴乔(1493)(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死亡的胜利》(1448)(阿巴特利斯宫)
《十七帖》拓本 东晋 王羲之
《女史箴图》绢本 东晋 顾恺之(大英博物馆)
《三圣贤之旅》湿壁画
《英国使臣离去》维托雷 卡巴乔(1497-1498)(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老实人纳斯塔吉奥的故事》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3)(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乌尔比诺公爵夫妇肖像》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但丁与神曲》多梅尼科 迪米凯利诺(1465)(佛罗伦萨圣母百花教堂)
弗朗切斯卡 彼特拉克 “人文主义之父”
《美丽的费隆妮叶夫人》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0-1496)(巴黎卢浮宫)
《瞌睡的女仆》约翰内斯 维米尔(1657)(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自画像》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69)(伦敦国家美术馆)
《强掳萨宾妇女》尼古拉斯 普桑(1633-163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死去的基督和天使》爱德华 马奈(186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在狡兔酒吧》巴勃罗 毕加索(190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自由领导人民》欧仁 德拉克罗瓦(1830)(巴黎卢浮宫)
《气泵里的鸟实验》约瑟夫 赖特(1768)(伦敦国家美术馆)
《网球场誓言》雅克 路易 大卫(1791)(巴黎卡纳瓦莱博物馆)
《希拉克略与霍斯劳之战》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
《君士坦丁的胜利》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诺(1435-1455)
《1807 佛里得兰》欧内斯特 梅索尼埃(1861-187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巴黎之国》欧内斯特 梅索尼埃(1884)(巴黎奥赛美术馆)
《马拉之死》雅克 路易 大卫(1793)
《对无辜婴儿的屠杀》马特奥 狄 乔万尼(1482)
《天使加百利与撒伽利亚》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6-1490)
《将钥匙交给圣彼得》彼得罗 佩鲁吉诺(1481-1482)(罗马西斯汀小堂)
《圣母的婚礼》拉斐尔(1504)(米兰布雷拉画廊)
《耶利米》多纳泰罗(1427-1435)(佛罗伦萨大教堂博物馆)
《塞巴斯蒂安殉难》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0)(巴黎卢浮宫)
《摩西的死亡与证明》路加 西诺雷利(1482)(罗马西斯汀小堂)
《奴隶的奇迹》丁托列托(1548)(威尼斯美术学院美术馆)
《天堂》丁托列托(1588-1594)(威尼斯总督宫)
乔万尼 契马布埃--乔托 迪 邦多纳--塔德奥 加迪--阿尼奥罗 加迪--洛伦佐 摩纳科
安德烈 德尔 委罗基奥--列奥纳多 达 芬奇、彼得罗 佩鲁吉诺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
安东尼奥-委内齐亚诺--吉拉多 斯塔尔尼亚--马索尼诺--马萨乔
二、湿壁画的世纪:大师辈出的黄金时代 frescos
列奥纳多 达 芬奇 1452
米开朗琪罗 1475
拉斐尔 1483
儒勒 米什莱 文艺复兴定义的提出(1855)
乔尔乔 瓦萨里 (1511-1574)《艺苑名人传》(1550)
《大卫》米开朗琪罗雕塑(佛罗伦萨学院美术馆)
敦煌249窟 飞天 西魏
敦煌423窟
敦煌431窟 初唐
敦煌156窟 晚唐
敦煌54窟 盛唐
敦煌346窟 五代
敦煌榆林39窟 西夏
敦煌254窟 北魏
敦煌263窟/敦煌260窟 北魏
敦煌257窟 北魏
敦煌251窟 北魏
敦煌275窟 北凉
敦煌285窟 西魏
敦煌428窟 北周
《创世纪》米开朗琪罗 博那罗蒂(1508-1512)(西斯汀小堂天顶壁画)
《蒙娜丽莎》列奥纳多 达 芬奇(1503-1517)(巴黎卢浮宫)
《死亡的胜利》博纳米科 布法马可(1338-1339)(比萨圣墓园)
《掠夺欧罗巴》提香 韦切利奥(1562)(美国伊莎贝拉嘉纳艺术博物馆)
《天堂》丁托列托(1588-1594)(威尼斯总督宫)
《天使报喜》安东内洛 德 梅西纳(1475)(意大利阿巴特利斯宫)
《英国使臣离去》维托雷 卡巴乔(1497-1498)(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古罗马立威亚别墅湿壁画(BC30-20)(罗马国家博物馆)
圣索菲亚教堂湿壁画(13世纪)(土耳其特拉布宗)
《波提纳利三联画》雨果 凡 德 古斯(157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天使报喜》卢卡 迪 汤姆(1370-139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真十字架传奇》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壁画》多梅尼科 迪 巴托罗(1440-1444)
三、中古的回光:契马布埃和乔托
契马布埃(1240)
乔托(1267)
《圣母与圣子》乔万尼 契马布埃(1290)
《耶稣受难》乔万尼 契马布埃(1287)(佛罗伦萨圣十字教堂)
阿西西圣方济各殿上层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格哈德
《饮马图》 元 赵孟頫(辽宁博物馆)
《林亭远岫图轴》元 倪瓒(故宫博物院)
《青卞隐居图》元 王蒙(上海博物馆)
圣玛丽亚德安纳伊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基督躬身》(13世纪)(土耳其圣索菲亚大教堂)
《圣母与圣子》(10世纪)
意大利拉文纳圣维塔教堂镶嵌画
意大利帕多瓦斯克罗维尼礼拜堂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305)
《圣方济各生平组图》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耶稣受难图》乔万尼 契马布埃(1277-1280)(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佛罗伦萨布卡兰契礼拜堂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马萨乔 菲力皮诺 利皮(1425-1485)
贤士小圣堂湿壁画 本诺佐 戈佐里 (1459-1460)(佛罗伦萨美第奇-里卡迪宫)
托纳波尼小圣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 (1485-1490)(佛罗伦萨圣玛丽亚教堂)
《抱银鼠的女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9-1490)(克拉科夫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
《宾多 阿托维蒂的肖像》拉斐尔(1512-1515)(华盛顿国家博物馆)
《春》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帕多瓦的圣安东尼的神迹》拉伦蒂诺 德安德烈(1480)(佛罗伦萨阿雷佐圣方济各堂)
《艾萨克的献祭》米开朗琪罗 梅里西 德 卡拉瓦乔(1590-161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玛丽亚德安纳伊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菲利普四世》迭戈 委拉士开兹(1631-1632)(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湿壁画 巴托罗 迪 弗雷迪
《强弩萨宾妇女》尼古拉斯 普桑(1633-163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拿破仑加冕礼》雅克 路易 大卫(1805-1807)(巴黎卢浮宫)
《雅克 路易 勒布朗夫人》让 奥古斯特 多米尼克 安格尔(1823)(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大浴女》保罗 塞尚 (1895-1898)(美国费城美术馆)
《阿尔勒的老妇人》保罗 高更(1898)(芝加哥艺术学院)
《塞尚夫人》保罗 塞尚 (1888-1890)(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从埃斯塔克看马赛湾》保罗 塞尚(188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耶稣受难》乔治 鲁奥(1938)
《耶稣头像》乔治 鲁奥(1932-1938)
《被士兵戏弄的耶稣基督》乔治 鲁奥(1932)
《耶稣》乔治 鲁奥(1938)
《三习作:耶稣受难》弗朗西斯 培根(1962)(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
圣克莱门特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
加泰罗尼亚圣克莱门特教堂圆顶壁画(12世纪前后)
《拜访》巴勃罗 毕加索(1902)(圣彼得堡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下层湿壁画(1260-1280)
《圣玛丽亚生平组图》13世纪(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鞍马引导图》北齐(山西博物院)
亚历山大镶嵌画 罗马人根据公元前320年的古希腊壁画复刻(公元前100年)(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壁画 多梅尼科 迪 巴托罗(1440-1444)
《天使报喜与圣艾米迪斯》卡罗 克里韦力(1486)(伦敦国家美术馆)
托纳波尼小圣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5-1490)(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雅典学院》拉斐尔(1509-1511)(梵蒂冈宗座宫)
《舞蹈》亨利 马蒂斯(1910)(圣彼得堡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红色的画室》亨利 马蒂斯(1911)(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圣佩雷德尔博格尔修道院(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绣羽鸣春图》宋 佚名
《写生珍禽图卷》宋 赵佶
《生之喜悦》亨利 马蒂斯(1906)(巴恩斯基金会)
《莱斯达克之屋》乔治 巴拉克(1908)(伯尔尼美术馆)
《与马同行》桑德罗 基亚(1998)
《毅力》弗朗切斯科 克莱门特(1981)(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四、墙上的圣徒:马索利诺和马萨乔
马萨乔 1401
《死亡的胜利》博纳米科 布法马可(1338-1339)(比萨圣墓园)
《圣三位一体》马萨乔(1428)(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天壁画》(1425-1485)(马萨乔&菲力皮诺 利皮)
《圣母与圣子》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3)(德国不来梅艺术馆)
《耶稣受难图》菲力皮诺 利皮(1481)
《希律王的宴会》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卡斯蒂廖内洛娜洗礼堂)
《圣凯瑟琳生平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圣凯瑟琳像》罗西尔 范德魏登(1435-1437)(古尔本基安美术馆)
《圣凯瑟琳像》卡罗 克里韦利(1470)
《圣凯瑟琳受难》老卢卡斯 克拉纳赫(1506)(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天使报喜》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天使报喜》弗拉 安吉利科(1437-1446)(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天使报喜》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0)(德国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天使报喜》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卡斯蒂廖内礼拜堂湿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施洗约翰平生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圣洛纳堡洗礼堂)
《圣马修殉教》米开朗琪罗 梅里西 达 卡拉瓦乔(1599-1600)(罗马圣王路易堂)
《女贵族莫洛卓娃》瓦西里 伊万诺维奇 苏里科夫(1887)(莫斯科特列季亚科夫画廊)
《圣女贞德》朱尔 巴斯蒂安 勒帕热(1879)(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五、战争与美人:乌切洛和利皮父子
保罗 乌切洛(1397-1475)
菲利普 利皮(1406-1469)
《圣母与圣子》安德烈 德尔 委罗其奥(1470)(德国柏林画廊)
《圣拉涅利释放佛罗伦萨监狱的穷人》斯蒂法诺 狄 乔瓦尼(1437-1444)(巴黎卢浮宫)
《圣母与施洗者圣约翰》弗拉 巴托罗米奥(1506-1507)(马德里提森-博内米萨博物馆)
《天使报喜与圣艾米迪斯》卡罗 克里韦利(1486)(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母升天》弗朗切斯科 波提契尼(1475-1476)(伦敦国家美术馆)
《庇护三世加冕》平图里其奥(1503)(锡耶纳圣母升天主教座堂)
《裸体之舞》安东尼奥 德尔 波拉伊奥罗(1465)(佛罗伦萨加里纳庄园)
《耶稣在圣殿中》乔万尼 贝利尼(1470-1475)(威尼斯奎利尼 斯坦帕里亚基金会)
《达娜厄》提香 韦切利奥(1560)(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耶稣为门徒洗脚》丁托列托(1548-1549)(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加纳的婚礼》保罗 委罗内塞(1562-1563)(巴黎卢浮宫)
《在亚历山大前的大流士家族》保罗 委罗内塞(1565-1570)(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婴诞生》安东尼奥 达 科勒乔(1529-1530)(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诗人劳拉 贝蒂法利》布龙齐诺(1550)(佛罗伦萨维奇奥宫)
斯波莱托 菲利普 利皮(圣母升天主教座堂)
罗马 菲利普 利皮(神庙遗址圣母堂)
《洪水》保罗 乌切洛(1447-1448)(佛罗伦萨新圣母教堂)
《圣史蒂芬的争论》保罗 乌切洛(1435)(普拉托主教座堂)
《天使报喜》菲利普 利皮(1449-1459)(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35-145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38-1440)(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55)(巴黎卢浮宫)
《巨人的战役》(公元前2世纪)(德国柏林佩加蒙博物馆)
亚历山大镶嵌画(公元前100年)(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
《真十字架传奇》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科(1447-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安吉亚里战役》彼得 保罗 鲁本斯(临摹)(1505)
《安吉亚里战役》列奥纳多 达 芬奇(习作)
《韦尔切利之战》乔万尼 巴蒂斯塔 提挨波罗(1725-1729)
《1807,弗里德兰》欧内斯特 梅索尼埃
《画室》古斯塔夫 库尔贝(1855)(巴黎奥赛美术馆)
《所罗门与示巴女王》洛伦佐 吉贝尔蒂(1425-1452)(佛罗伦萨洗礼堂之门)
《驴子的奇迹》多纳泰罗(1446)(帕多瓦圣安多尼圣殿)
《森林中的狩猎》保罗 乌切洛(1465-1470)(英国阿什莫林博物馆)
绿色回廊湿壁画 保罗 乌切洛(1420-1448)(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死亡的胜利》湿壁画迁移纪实(1951-1952)(米兰圣墓园)
《洪水》保罗 乌切洛(1447-1448)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52)(佛罗伦萨碧提宫)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辛图拉圣母像》菲利普 利皮(1456-1460)(普拉托市立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5)(德国老绘画陈列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0-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佛罗伦萨美第奇-里卡迪宫)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40)(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局部 菲利普 利皮(1445)(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耶稣诞生》菲利普 利皮(145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卡斯蒂廖内奥洛纳洗礼堂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
《维纳斯的诞生》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希律王的宴会》菲利普 利皮(1452-1465)(普拉托主教座堂)
卡拉法小堂湿壁画 菲力皮诺 利皮(1489-1491)(罗马神庙遗址圣母堂)
《托马斯 阿奎那战胜异教徒》菲力皮诺 利皮(1489-1491)
六、壁画与慈爱:锡耶纳阶梯医院
《天使报喜》西蒙尼 马蒂尼(1333)(佛罗伦萨萨乌菲兹美术馆)
《乐园》乔万尼 迪 保罗(144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湿壁画 巴托罗 迪 费雷迪(1356)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下层湿壁画 彼得罗 洛伦泽蒂(1315-1330)
锡耶纳大教堂皮克洛米尼图书馆湿壁画 平图里其奥(1503-1508)
《明皇避暑宫图》局部 郭忠恕(五代宋初)(大阪市立美术馆)
《临滕王阁图》仇英(明)(上海博物馆)
《柳园人形山水图》仇英(明)(东京国立博物馆)
《希阿岛的屠杀》欧仁 德拉克罗瓦(1822)(巴黎卢浮宫)
《美杜莎之筏》西奥多 杰利柯(1819)(巴黎卢浮宫)
《降魔变》局部(北魏)(敦煌254窟)
《药叉》(北魏)(敦煌254窟)
《降魔变》局部(北周)(敦煌248窟)
《马西阿诺战役》乔尔乔 瓦萨里绘(1554)
《自锡耶纳之战凯旋》乔尔乔 瓦萨里绘(1563-1565)(佛罗伦萨维奇奥宫)
圣母玛利亚医院壁画 维基耶塔(锡耶纳斯卡拉)
《谦卑的圣母》多梅尼科 迪 巴托罗(1433)(锡耶纳国家美术馆)
《药师经变图》(元)(山西省洪洞县广胜下寺)
山西云冈石窟(北魏)
秦始皇兵马俑
《夜巡》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42)(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宫娥》迭戈 委拉士开兹(1656)(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对无辜者的屠杀》彼得 保罗 鲁本斯(1611-1612)(安大略美术馆)
《对无辜者的屠杀》马特奥 狄 乔万尼(1482)(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
七、威严的倒影: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
《真十字架传奇》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52-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最后的晚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4-1498)(米兰圣玛利亚感恩教堂)
曼托瓦公爵宫婚礼房壁画 安德里亚 曼特尼亚(1465-1474)
《药师经变图》(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死亡的胜利》博纳米科 布法马可(1338-1339)(比萨圣墓园)
《洪水》保罗 乌切洛(1447-1448)(佛罗伦萨新圣母教堂)
《圣凯瑟琳生平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构图八号》瓦西里 康定斯基(1923)(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
《特拉法加广场》皮埃 蒙德里安(1939-1943)(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构图七》特奥 凡 杜斯伯格(1917)(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
《18号作品》杰克逊 波洛克(1950)(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
圣玛利亚德安纳伊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
《胡笳十八拍》局部 佚名(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72-1474)
《安胎告知》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1470)(翁布里亚国家美术馆)
《耶稣复活》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3)(圣赛波尔克罗市立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52)(佛罗伦萨碧提宫)
《圣母怀子》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阿雷佐蒙泰瓦尔基市立博物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诺(1435-145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鞭打耶稣》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5-1450)(乌尔比诺马尔凯国家美术馆)
圣母升天协同教堂湿壁画 巴尔托洛 迪 弗莱迪(14世纪)(圣吉米尼亚诺)
《夜巡》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42)(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布列达的投降》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4)(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希律王的宴会》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卡斯蒂廖内洛娜洗礼堂)
《希律王的宴会》菲利普 利皮(1460-1464)
《耶稣诞生》局部 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70-1475)(伦敦国家美术馆)
《旷野中的圣哲罗姆》局部 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50)(柏林画廊)
古罗马利维亚别墅湿壁画(公元前59年-公元前29年)
《君士坦丁战胜马克森提乌斯》局部 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52-1466)
《耶稣受礼》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0-1450)(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母像》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阿雷佐主教座堂)
《圣安东尼四联画》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1470)(翁布里亚国家美术馆)
《慈悲多联画》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5-1462)(圣赛波尔克罗市立博物馆)
《路易斯 奥法 图卢兹》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圣赛波尔克罗市立博物馆)
《乌尔比诺公爵夫妇肖像》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母领报》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7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雅典学院》拉斐尔(1509-1511)(梵蒂冈宗座室)
卡斯蒂廖内奥洛纳洗礼堂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
《最后的晚餐》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30)(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八、盛礼与盛装:本诺佐 戈佐里
《三博士来拜》(又名《三王之旅》)本诺佐 戈佐里(1459-1461)(美第奇-里卡迪宫礼拜堂)
《沉睡的救济金管理员》卢西安 弗洛伊德
《青年使徒头像》拉斐尔
《雏菊与罂粟花》梵高
《阿尔及尔的女人》(O版)毕加索
《三博士朝圣》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桑德罗 波提切利(1475-1476)(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弗拉 安吉利柯(1440-1460)(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菲力皮诺 利皮(1496)(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真蒂莱 达 法布里亚诺(1423)(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王之旅》弗拉 安吉利柯(1438-1445)(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三博士来拜》本诺佐 戈佐里(1459-1461)(美第奇-里卡迪宫礼拜堂)
佛罗伦萨天主圣三大殿萨塞蒂小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2-1485)
《教皇利奥十世与两位红衣主教》拉斐尔 圣齐奥(1518-151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利奥与阿提拉的会面》拉斐尔 圣齐奥(1514)(梵蒂冈宗座宫)
《利奥十世登基》乔尔乔 瓦萨里(佛罗伦萨萨维齐奥宫)
《1515年利奥十世迅游佛罗伦萨》乔尔乔 瓦萨里(牛津大学基督教堂画廊)
《古老的胜利场面》乔万尼 迪 赛尔 & 乔万尼 圭迪(15世纪)
《美丽的费隆妮叶夫人》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0-1496)(巴黎卢浮宫)
《焚烧虚荣之火》路德维希 冯 朗根曼特
《加拉提奥:礼貌行为准则》乔万尼 德拉 卡萨(1558)
《爱的花园》安东尼奥 维瓦里尼(1460)
《诱拐海伦》达里奥 乔万尼(1468)
《英国使臣离去》维托雷 卡帕奇奥(1495-1500)
《里阿尔托桥的奇迹》维托雷 卡帕奇奥(1496)
《迦拿的婚礼》保罗 委罗内塞(1563)
《贝里公爵的豪华时祷书》(1412-1416)
《逾越节的盛宴》迪里克 鲍茨(1464-1467)
《圣雷米使空酒桶溢出酒》(1500-1505)
《以斯特的故事》阿博洛尼奥 迪 乔万尼(1460-1470)
《手捧黄金、乳香、没药的东方三贤士(565)(拉文纳新圣亚坡理纳圣殿)
《圣母颂》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3)(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塞巴斯蒂安》本诺佐 戈佐里(1454)(圣吉米尼亚诺圣奥古斯丁教堂)
《圣奥古斯丁生平组图》本诺佐 戈佐里(1464)(圣吉米尼亚诺圣奥古斯丁教堂)
《新约及旧约场景》本诺佐 戈佐里(1468)(比萨圣墓园)
《圣塞巴斯蒂安受难》本诺佐 戈佐里(1465)(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画家的画室》古斯塔夫 库尔贝(1854-1855)(巴黎奥赛博物馆)
《自由引导人民》欧仁 德拉克罗瓦(1830)(巴黎卢浮宫)
《迦拿的婚礼》保罗委罗内塞(1563)(巴黎卢浮宫)
《三博士的朝圣》彼得 保罗 鲁本斯(1609)(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维纳斯和战神》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5)(伦敦国家美术馆)
九、婚礼房故事: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
1431-1506
《客西马尼园的祷告》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约1455-1456)(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母与圣子》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约1490-1505)(伦敦国家美术馆)
《参孙与大利拉》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0)(伦敦国家美术馆)
《耶稣在圣殿中》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3)(德国柏林画廊)
《圣詹姆士生平组图》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48-1457)(帕多瓦艾雷米塔尼教堂奥维塔里礼拜堂)
《先知哈巴谷》多纳泰罗(1423-1425)(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博物馆)
《圣柴诺祭坛画》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7-1459)(维罗纳圣柴诺圣殿)
《耶稣在圣殿中》乔瓦尼 贝利尼(1460)
《客西马尼园的祷告》乔瓦尼 贝利尼(1465)
《圣塞巴斯蒂安》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7-1459)(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圣卢卡祭坛多联画》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3-1455)(米兰布雷拉画廊)
《最后的审判》乔尔乔 瓦萨里(1572-1579)(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天顶)
《圣母升天》科勒乔(1526-1528)(帕尔马主教座堂)
《库柏勒神在罗马》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5-1506)(伦敦国家美术馆)
《西吉斯蒙德像》安东尼奥 皮萨内洛(1433)(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山西霍城娲皇庙 清代壁画
《宫娥》迭戈 委拉斯开兹(1656)(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绘画的寓言》约翰内斯 维米尔(1666-1668)(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画室》古斯塔夫 库尔贝(1854-1855)(巴黎奥赛美术馆)
《游春图》展子虔(隋)(北京故宫博物院)
《韩熙载夜宴图》股闳中 <五代(宋摹本)>(北京故宫博物院)
《巴勃罗 德 巴利亚多利德像》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6-1637)
《悲剧演员》爱德华 马奈(1866)
《哀悼基督》乔托 迪 邦多纳(1305-1306)(帕多瓦的阿雷纳礼拜堂)
《酒神巴库斯与阿里阿德涅》提香 韦切利奥(1520-1523)(伦敦国家美术馆)
《自画像》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59)(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拿调色板的自画像》巴勃罗 毕加索(1908)(费城艺术博物馆)
《枪杀起义者》戈雅(1814)(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朝鲜的虐杀》巴勃罗 毕加索(1951)(巴黎毕加索博物馆)
《宫娥》巴勃罗 毕加索(1951)
《红衣主教卢多维科 特雷维桑》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9)(柏林画廊)
《弗朗切斯卡 贡扎加像》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61)(那不勒斯卡波迪蒙特博物馆)
古希腊雕塑《贝维德雷的躯干》(梵蒂冈博物馆)
庞贝壁画《维纳斯的诞生》(公元1世纪)
《维纳斯的诞生》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3-1485)
《希律王的宴会》洛伦佐 莫纳克(1388)(巴黎卢浮宫)
《受胎告知》马索利诺(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52)(佛罗伦萨碧提宫)
梵蒂冈教皇宫签字厅拉斐尔壁画(1510-1511)
美第奇-里卡迪宫礼拜堂壁画 本诺佐 戈佐里(1459-1461)
佛罗伦萨天主圣三大殿萨塞蒂小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2-1485)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壁画 多梅尼科 迪 巴特罗(1440-1444)
《格尔尼卡》巴勃罗 毕加索(1956)(斯德哥尔摩当代美术馆)
《红衣主教卡洛 德 美第奇像》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9-1466)
《圣塞巴斯蒂安》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0)(巴黎卢浮宫)
《三位神》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95-1500)(大英博物馆)
《伊莎贝拉 德埃斯特》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9-1500)(巴黎卢浮宫)
《战神与维纳斯》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96-1497)
《美德的胜利》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2)
《试观此人》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0)(巴黎雅克马尔-安德烈博物馆)
《朱迪斯砍下赫罗弗尼斯的头颅》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5)(都柏林爱尔兰国家美术馆)
《哀悼基督》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6)(米兰布拉雷美术馆)
《凯撒的胜利》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4-1492)(英国汉普顿宫)
十、月鉴房传奇:图拉与科萨
《年轻男子像》柯西莫 图拉(1470-1480)(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拿戒指的男人》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2-1477)(马德里提森-博内米萨博物馆)
《圣母子荣登圣座》杜乔 迪 博尼塞尼亚(锡耶纳画派代表人物)(1308-1311)(锡耶纳大教堂博物馆)
《年轻女子像》桑德罗 波提切利(佛罗伦萨画派代表人物)(1484)
《客西马尼园的祷告》乔万尼 贝里尼(威尼斯画派代表人物)(1458-1460)(伦敦国家美术馆)
《受胎告知》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0-1472)(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月鉴房壁画局部 柯西莫 图拉(1476-1484)
《三月的寓言》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6-1484)
《四月的寓言》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6-1484)
《五月的寓言》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6-1484)
《星盘马格南》奥古斯伯格 恩格尔(1488)
《美惠三女神组雕》(2世纪)(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春》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美惠三女神》拉斐尔(1501-1505)(法国孔代美术博物馆)
《布列达的投降》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4-1635)(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拿破仑加冕礼》雅克 路易 大卫(1806-1807)(巴黎卢浮宫)
《奥南的葬礼》古斯塔夫 库尔贝(1849-1850)(巴黎奥赛美术馆)
《点燃欢愉》萨尔瓦多 达利(1929)(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形而上的内景》乔治 德基里科(1917)(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波索 德 埃斯特像》(1469-1471)(米兰斯福尔扎城堡画廊)
《圣佛罗里安》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3-1474)(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圣露西》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3-1474)(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十一、表象的魅力: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
古罗马湿壁画(公元前3世纪)
利维亚别墅壁画(公元前30-20年)
《圣格里高利向圣芬娜宣告死讯》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77-1478)(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曼托瓦公爵宫婚礼房壁画 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65-1474)
《安德烈亚 夸拉泰西肖像》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1528-1532)(伦敦大英博物馆)
《皮耶罗 本博肖像》拉斐尔(1506)(布达佩斯美术博物馆)
《男子肖像》彼得 保罗 鲁本斯(1615)(耶鲁大学美术馆)
《自画像》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69)(海牙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
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地下室壁画(11世纪)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下层壁画(13世纪)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上层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3世纪)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堂湿壁画 马萨乔(1425-1427)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堂湿壁画 马萨乔&菲力皮诺 利皮(1425-1485)
圣芬娜礼拜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77-1478)(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狩猎图》局部(北朝晚期)(原位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西壁二层,现藏于山西博物院)
《拙政园图诗》文徵明(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抱银鼠的女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9-1490)(克拉科夫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
《微笑的男孩》弗朗斯 哈尔斯(1425)(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
《最后的晚餐》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30)(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最后的晚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4-1498)(米兰圣玛利亚感恩教堂)
《使徒的召唤》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1)
《教皇利奥十世与两位红衣主教》拉斐尔 圣齐奥(1518-151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芭蕾彩排》埃德加 德加(1878-1879)(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浴室里的女子》埃德加 德加(1894)
《舞蹈课》埃德加 德加(187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中国1948-1949》亨利 卡蒂埃 布列松
《西班牙及西属摩洛哥》亨利 卡蒂埃 布列松(1933)
《舞蹈课》埃德加 德加(1879)(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圣基里科 德 佩得雷特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
《女子像》贝尼迪托 基兰达约(15世纪)(明尼阿波利斯美术馆)
《女子像》达维登 基兰达约(1490)(德国柏林画廊)
十二、无名的工匠
斯波莱托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壁画(12-13世纪)
《会见图》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65-1474)(曼托瓦公爵宫)
圣芬娜礼拜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77-1478)(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基督像》乔治 鲁奥(1937)
《有刘海的女子》巴勃罗 毕加索(1902)
山西九原岗北朝墓壁画(北齐550-577)
《七人宾礼图》局部(北齐)(出土于山西太原娄睿墓)
《鞍马出行图》(北齐)(出土于山西太原娄睿墓,现藏于山西博物院)
《教皇尤利乌斯二世像》拉斐尔(1511-1512)
《蒙娜丽莎》列奥纳多 达 芬奇(1503-1517)(巴黎卢浮宫)
《圣克莱门特和西西尼乌斯》(11世纪)(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地下室)
《亚速海的奇迹》(11世纪)(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地下室)
《乌尔军旗》(公元前2600年)(出土于乌尔王陵,现藏于大英博物馆)
阿维亚的圣玛利亚教堂祭坛画(13世纪)(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敦煌莫高窟第272窟壁画(北凉)
敦煌莫高窟第428窟壁画(北周)
《耶稣在灵薄狱》(9世纪)
《降魔变》局部 敦煌莫高窟第254窟(北魏)
希腊圣迪米特里奥斯教堂镶嵌画(7-8世纪)
安纳伊的圣玛利亚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俄罗斯诺夫格罗德州救世主教堂壁画(12世纪)
《圣母玛利亚》(8世纪)(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0-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母与圣子》桑德罗 波提切利(1477)(德国柏林画廊)
《岩间圣母》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3-1486)(巴黎卢浮宫)
《药师经变》局部(西夏)(甘肃榆林窟第29窟东壁)
《药师经变图》(元)(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草地上的圣母》拉斐尔 圣齐奥(1506)(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0)(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圣巴多罗买殉难图》乔万尼 德尔 蓬特(15世纪)(佛罗伦萨天主圣三大殿)
《圣巴多罗买》帕西诺 迪 博纳吉达(1320)(巴恩斯基金会)
《圣巴多罗买》马特奥 迪 乔万尼(1480)(布达佩斯美术博物馆)
《被剥皮的圣巴多罗买像》马可 阿格拉特(1562)(米兰大教堂)
《圣巴多罗买殉难图》乔万尼 达 米兰(1355-1360)(普拉托市立博物馆)
《圣巴多罗买殉难图》豪梅 乌格特(1465-1480)(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圣巴多罗买生平与受难组图》(1325-1349)(锡切斯市马西塞尔博物馆)
《最后的审判》米开朗琪罗 博那罗蒂(1536-1541)(梵蒂冈西斯廷教堂)
《鞭打耶稣》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5-1450)(乌尔比诺马尔凯国家博物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35-144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阿佩莱斯的谗言》桑德罗 波提切利(149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凯撒的胜利》组图之一 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4-1492)(英国皇家)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创世纪》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1508-1512)(西斯廷教堂)
阿西西市政宫拱廊壁画(1556前后)
《紫芝山房图》倪瓒(元)
敦煌莫高窟第231窟(西夏壁画与中唐壁画共存)
《圣母之死》菲利普 利皮(1467-1469)(斯波莱托圣母升天主教堂座)
艾吉镇乡村教堂壁画(16世纪前后)
斯波莱托圣母升天主教堂座壁画 菲利普 利皮(1467-1469)
伦巴第卡斯廖内奥洛纳堡洗礼堂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
佛罗伦萨达万扎蒂宫湿壁画
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帕多瓦的圣安东尼礼拜堂湿壁画(1480)
《圣母访亲》1480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15世纪前后)
圣吉米尼亚诺波德斯塔的卧室(14世纪前后)
斯波莱托圣母升天主教堂座(15世纪前后)
圣西尔维斯特生平组图(13世纪前后)(罗马四殉道堂)
河南打虎亭汉墓壁画
内蒙古和林格尔汉墓壁画
山西太原徐县秀墓壁画(北齐)(山西博物院)
吉林集安高句丽墓壁画
《亨利八世肖像》(1536-1537)(根据小汉斯 赫尔拜因作品复刻,原作毁于1637大火)
《菲利普四世肖像》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1-1632)(伦敦国家美术馆)
《呢商同业公会理事》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62)(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工作中的雕刻家》南尼 迪 班科(1416)(佛罗伦萨圣弥额尔教堂)
《金匠圣埃利吉乌斯向订婚者展示戒指》彼得鲁斯 克里斯蒂(1449)(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天堂之门(金匠出身的洛伦佐 吉贝尔蒂雕刻)(1452)(佛罗伦萨圣若望洗礼堂入口)
《先知哈巴谷》多纳泰罗(1423-1425)(佛罗伦萨大教堂博物馆)
文艺复兴时期盛行为婴儿降生订制的画作 马萨乔(1425-1428)
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壁画 弗拉 安吉利柯(1440-1445)
伦巴第卡斯廖内奥洛纳洗礼堂拱顶 马索利诺
《大卫》手稿 米开朗琪罗 博那罗蒂(1503)(巴黎卢浮宫)
《鞍马引导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北归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狩猎图》局部(出土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
《门楼图》局部(出土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
《四部鼓吹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鞍马游骑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驼队图、群马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费拉拉斯齐法诺亚宫壁画(1476-1484)
《真十字架传奇》局部(1447-1466)
《升天图》局部(出土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
《圣凯瑟琳生平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敦煌莫高窟第428窟
鄂尔多斯汉代墓葬壁画
陕西渭南节愍太子李重俊墓壁画(唐)
陕西懿德太子墓壁画(唐)
徐显秀墓壁画局部(北齐)
朔州水泉梁壁画墓局部(北齐)
第一集所用到的古典音乐有:巴赫《赋格的艺术》第一首 BWV1080莫扎特《d小调安魂弥撒》 “落泪之日”(Lacrimosa),KV626亨德尔《水上音乐组曲》第一首第四乐章 HWV351
陈丹青是我永远的老师。
没有心的人,只会在伟大乐章和作品面前流下眼泪,使它们传承下去,不至于流失,是我生养孩子最大的意义。
强烈要求这个系列一直拍下去,直到世界末日
我怎么现在才看到
有幸
索性直接成了旁白了,还没有第一二季自然。陈丹青先生真地老了。
这才是艺术教育的方式,不是学究式的教条,也不是一板一眼的观看,陈丹青的艺术家身份以绝对自我、绝对主观的介入,是一种可感、可思、可供玩味的视角。陈丹青帮我们重新找回了艺术欣赏的本心。
应该编进教育大纲,通过艺术史的眼,看历史和培养审美
陈丹青眼里永远有光
陈丹青讲的不是艺术史,是艺术史观。天才林立的年代,连阴影中的无名者也点点生辉。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早期的湿壁画,时而活泼热情,时而宁静祥和,每一面残破的墙上都有无限灵韵,是印刷复制所永不能传达。尤其是马索利诺那个薄荷绿色的山体,将约翰的首级递给莎乐美的希罗底冷冽而优美,看得我眼眶湿润。古时平面上放荡不羁的时空观直到几百年后摄影发明、绘画走向现代之时才再次被发现,这样看,电影的创造也不过是返璞归真。此刻我独自关在家中,看画上一群一群的圣仙权贵和百姓在宏大场面里肆无忌惮地相聚,再想到意大利那一座座古城此刻陷身劫难,想到全球化带来的自由远行已不知何时才能再临,实在是太感慨也太难过了。
反正是 成功勾引了我返回十五世纪
好像没有前两季好看
第一次临摹达芬奇,我15岁;第一次去意大利,我36岁;第一次阅读“文艺复兴”专著,我65岁了。------陈丹青(这娓娓道来的语调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陈丹青是真的爱那些画,真与假,终究能被看得出来,而且会在内心深处产生回响。很多时候,他就用美术史一般的语言,一次次地呼喊“看,这么美的画”,那些久远的艺术作品之所以不可再得,就是因为纯净。
这哪是纪录片,每一集都是一件艺术品!干货满满,受益匪浅。要是去年能有这一季就好了,一定能对我去年的佛罗伦萨之行起到重大作用。
讲法常规,视觉上很美。
赞美。湿壁画的高古、天真、元气,都可以用第二季的“偏离规范”来理解,其一是技术突破,即“一种手法刚被发现时的欣喜”,水性快干(达芬奇搞失败的干壁最后晚餐)、透视法(乌切洛乐不思蜀的广角洪水)、写实人物(曼特尼亚、基兰达约的表情)、风景(弗朗切斯卡的倒影和建筑),陈丹青崇“古”,崇的其实是探索中的新,不拘一格(横比北宋,纵接现代艺术),这种命题作文中涌现的个人风格,奠定文艺复兴从工匠到大师的转折。其二是偏离美术史的陈见。贡布里希有个观点,文艺复兴不是受古希腊罗马启发,而是一代人为了标新立异去古典中挖掘,其实这个节目也有点这意思,最后拾遗于“无名”,是要返回“前”艺术的真,那种在一切资源限制之下的真心,那是fantasy的黄金时代,陈丹青放了一句奥妙的话:毕加索知道那灿烂的时期不属于他。
这一季真的是各种意义上各种棒,我怎么才看啊?????感觉是最全面的国内对文艺复兴时期艺术的解读纪录片了。拍的也美,视效也超级棒,都给我看!
我不懂艺术,也不懂绘画,甚至连审美都不算好,可我痴迷一样的喜欢听陈丹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