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lsdandcrow.com/article.asp?id=369New order、the Velvet Underground、The Killers、Joy Division、Sex Pistols 、David Bowie等悉数登场
看完后,在豆瓣上依旧给了个四星的推荐,不过这都依靠导演的舞台摄影功底和最后那二十分钟的演绎。如果你从不知道Joy Division或者说你从未听过Joy Division的声音,那么对于这部电影,你能够知道只不过是一个貌似很有腔调的主唱那短暂的一生,而在这一生中你能够掌握的却只有那可怜的几场演出以及一个庸俗的三角恋。
导演Anton Corbijn是拍MV出身的,本以为他会给出一个不错的答案,不过除了一场场演出之外,看不到朋克精神,看不到那个70年代末的疯狂,当然如果这不是一部关于Curtis的人物传记片,我们不会这么较真,但是当这个在阴暗中吟唱的男人被人们搬上银幕的时候,我们的期望远远高于这一切。
而让自己坚持看下去的缘由仅仅是出演Curtis的萨姆.赖利。早在《疯狂二十四小时派对》中,他就用那神经质的表演让所有人吃惊那居然是他的首次触电。在电影中,萨姆.赖利的眼神一直在透露着各种各样的信息,而将这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就是他在演唱会中的表现,当他用那看似机械的滑稽动作表演的时候,陪上当年Joy Division的原声,我们仿佛看到了以前影像资料中的Curtis。但在这部黯淡的电影中,被蹩脚的导演和剧本限制的萨姆.赖利直到影片结束前二十分钟,被送到医院治疗的Curtis开始对自己进行反省和思索的时候,开始陷入自闭的他,终于无法承受各种压力,而精神也在关于爱情的矛盾以及那吞噬希望的癫痫作用下逐步崩溃的时候,萨姆的才华,全部爆发出来,只是这种爆发是在绝望的心理活动和大片大片的沉默中进行的。当电影进行到1小时45分钟时,我看到癫痫突然发作的Curtis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大限将至,而在这之前,他写给Anic的信中,对着自己发问Is everything so worthless in the end?
曾经的天真烂漫,已不复存在。
他写下的是我最喜欢的那张《CLOSER》里的那首《24小时》,What once was innocence, turned on its side.
他死了。
这种绝望不是天生的,他也有渴望出名渴望成功的时候,但是被爱情和癫痫弄的身心憔悴的他。再也无法满足所有人的期望,他爱安妮可,但他也不想离婚,他并不怕背上见异思迁的骂名,他只是不想伤害两个女人,两个都深爱他的女人。
看电影前,泡了一大杯浓茶,出去买了包点五。
结束后,茶没有动,点五也没有碰。
只是打开播放器,反复的听CLOSER中的《The Eternal》,Cry like a child though,These years make me older,With children my time,is so wastefully spent.
这张专辑是在他死后发行的,那年他才23岁。
电影的名字叫《Control》,源自他的那首关于癫痫女孩的《She's lost control》,但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他的占有欲和霸道对于一个对一切都绝望的人来说,都只是假象。
在YOUTUBE找到的视频,正好是唱She's lost control的。
http://www.youtube.com/watch?v=JCVHAjTBb1U&eurl=http://www.mtime.com/my/anita/blog/594594/ 这是一部失败的电影,但是却让人更怀念那个时代那支乐队和那个绝望的男人。
上海降温,我浑身发抖。
时常在每天的碌碌无为中忽视了生命本身的摧残和狭隘,直至看见了新长出来的皱褶充斥了寒冷拥挤的内心,与现实的灰暗腔调如此遥相呼应时,才在魔鬼的脸上感觉出他褶褶发光所隐藏起来的得意。Susan Sontag 在她的《Illness as Metaphor and Its Metaphors(疾病的隐喻)》中写,“疾病的实体与病人的肉体之间的准确叠合,不过是一件历史的、暂时的事实。它们的邂逅仅仅对于我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客观地看待这种邂逅。”肉体的疼痛用隐喻的方式来诠释它的始发点,而根植于内心的黑暗毒瘤却是由梦境里出现的某些片面场景,组织成纠缠于一生不可预知的暗示。
我想起了Ian Curtis (Joy Disvision主唱,1956-1980)。他18岁那年对着镜子描画眼线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自认为这个似乎是无法抗拒自我的自恋男子,最终却死在了自我主义的独裁里,黑色眼线暗示了他的这场梦境中的邂逅,他以一个自己,去应接另一个自己,他看见镜中的自己,拥有着不同的灵魂,他们扭曲并且伤害,尽管也曾得到过些许自以为是的安慰。
《Control》里的Ian Curtis,常常做着这样一个梦,他想象自己是另外一个躲在他皮肤之下的人,做着并不是他希望的但是仍然假装是他的事。(He said, just like it's not happening to me but someone pretending to be me,someone dressed in my skin,I've no Control anymore.) 他长大,他唱歌,他爱与被爱,他觉得流失在自己体内的,并不仅仅是成长中灰色现实所带来的痛苦,或者还有一种关于爱的隐喻。对于自己的爱,使他困其于层层的枷锁之下,他试图剥及生命的真相,却溃形于梦境的本原。love,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again. 他深信爱即是摧毁一切的根源,并且从来不曾怀疑。
Ian Curtis无疑是一个dancer in the dark,古希腊悲剧似的人物。24岁用自缢的方式结束的生命,隐喻着他最后的挣扎,他将自己的最后气息从被紧缚的颈脖中被呼出,如同是驱赶着体内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灵魂,他对他大喊,他要他走,他要他离开他,他用死亡来获得所谓绝对的自由,最后的胜利。
同样是死亡的选择。我在这个阴冷冬天下午,记起了另一个死去男人的面孔。这是一个在49岁以跳入塞纳河作为自己终点的男人,一个眉梢眼角流淌着对死亡迷恋的男人,一个给自己取名Celan(拉丁语,意为隐藏、保密)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保罗策兰(Paul Celan 1920-1970)。曾经的奥地利诗人。
他在诗中写着,“你曾是我的死亡 / 你,我可以握住 / 当一切从我这里失去的时候”。
语句里泛着黑暗的亮点,他像是幽灵般地将他那些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潜入读者的灵魂中,他不赞美,也不批驳,他静述着梦境,他的文字是滴血的魔咒,看不见伤口,但是在疼痛的体验中愈发地感觉真实。
作为废墟文学的代表,策兰是属于那个年代的。早年在法国的求学生涯使他目睹了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而本身即为犹太人的他,在经历了与死神躲藏的整个二战岁月后,他肉体的伤口开始愈合,但他却任由内心的伤口逐渐糜烂。痛苦造就了他,他没有选择去逃避,而是从痛苦的根茎里妖娆蜿蜒出死亡的花蕾,他“走向黑暗,沉入他心的枯井中”。策兰的诗中包含着大片的隐喻,难言则隐,难直言而喻。他似乎在与人对话,但言语之中却充满着绝望,他自言自语,流落在被自我放逐的荒野中,这或曾也是他在梦境中反复追寻拷问的另一个灵魂。
1970年,他以跳入塞纳河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那应该是“五月风暴”发生过后的两年。我无法知晓后来选择定居在巴黎的策兰是如何看待这场思想上的革命变迁,但是他以与水结合为一体的死亡方式,在隐喻的定义下,或许是一次灵魂母体的回归,回到最初子宫里的状态,也是最初孕育我们的生命海洋。以蜷缩的姿势来完成轮回的仪式,在慢慢地与之融为一体中,放弃了焦虑、恐惧与孤独。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灵魂的逃逸,而是再次地获取,他和Ian的不同在于,他能给与自己的全部,就是在黑暗中触及到的心灵饥渴,他不需要通过放弃生命来寻获自由,死亡是他回到梦境里精神上自己的唯一方式。
“有些人就是他们生命的本身,有些人只是寄居在他的生命里,不晓得该如何去对待。拥有了生命的同时,就会有放弃它的诱惑。诱惑越是强烈,越是感觉自己只是自己生命的房客,不晓得该何时归还。”依然是Susan Sontag的话语,出自《黑暗之匣》。
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或许就像是一个匣子,里面藏着美丽与丑陋,希望与绝望,但在黑暗里只能靠摸索去辨认,去猜测其中危险的记号。好像是博尔赫斯的诗句写的那样,“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我相信这个你,即是我们每一个生命的本身,在梦境与隐喻中存在的另一个渴望得到诉求的自己。
Feb.18th 2008
Joy Division或者Ian好,和影片的好坏是两码事
没人敢为Joy Division涂上颜色,他们天生黑白
1.因為New Order才是真愛所以一直盯著主角以外的另三人看不是正確的觀影方式。2.畫面美,但是無論是敘事還是思考的深度都令人失望。3.請控制住你想沖著Sam Riley喊“Pinky”的衝動。
看的时候出现了似曾相识感,估计是以前看过的一些画面(摇摆胳膊、风衣咬烟)印象太深,现在看可以和《盛夏》、《波西米亚狂想曲》对比,用音乐赋形的记忆,如果没有original的歌,电影就只剩下模仿。谜一般的Ian Curtis,把课桌上的IAN加成IAM,把She lost control加上's,把Warsaw改成Joy Division,现在看来,他的境遇似乎叠加了青年的丧与中年危机,就像那个黑色电影式的镜头,从家具的阴影中走出一双男孩的明亮眼睛。而在暗沉、无色的音乐里,你能感到他的敏感在bassline中sweat,却像他的妻子和情人一样,无法触及。如果电影在那声惨叫后变为彩色,我会觉得更好。PS,原来She's lost control里的声音是喷雾剂。
托Ian的福Sam Riley靠这片一下子红了还娶了德国媳妇 本片最大赢家非Sam Riley莫属
3.5。忘记在哪儿看到(豆瓣?),说历史上从来没人拍好过音乐传记电影。那人可能是被《波西米亚》气到了吧,当时就想到《莫扎特传》这个反例。音乐人传记电影是传记电影(剧情片)和音乐电影(一种musical)的杂交类型。确实太多电影拿捏不好这座天平的尺度,剧情讲得稀烂琐碎,不讲理地并排摆上一堆tracks企图强行用音乐说话。《控制》也一样,前半段起奏太快,但好在它后半段的生猛情绪拉了回来,夫妻二人的积怨生活才是全片的重点。高对比度黑白影像也让电影积郁许久的情绪逐渐爆炸,也是Ian分裂的人格和生活的美学隐喻。从“控制”到“失控”,Joy Division的故事确实很适合电影,尤其是一直有“厨房下水槽”、工人阶级电影传统的英国电影,黑白影像也让人想起很多60年代的英国“新浪潮”电影。
孤独的灵魂在现实中挣扎,音乐、家庭、爱情、还有疾病,哪个都逃不掉。男女主角的演技实在太耀眼,在黑白的画面中,一抬头一眨眼都充满了情绪。Ian Curtis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摇滚明星,他更像一个内心脆弱的孩童
优酷的在线,把man city翻成曼联就罢了,后面接着翻“曼联的那种蓝”,不觉得奇怪么?这是个原则问题啊
令人着迷的忧郁,黑白镜头下同样美得醉人的Alexandra Maria Lara。
对于摇滚,本人完全不熟悉。但是这部黑白色的影片借助男主角卓越的演技,将伊恩·柯蒂斯23年短暂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表达的淋漓尽致。从一个画着眼线听着摇滚的少年成长为一位受众人欢迎的摇滚乐队主唱,从一位目睹他人抽搐的旁观者到发现自己有同样病症的患者,男主角经历了自己的成长、恋爱、结婚、生子,也经历了组乐队、做主唱、引起共鸣、不堪重负直至自杀的一切。 23岁,对于才华横溢的柯蒂斯来说,是既短暂而又漫长的。但是对于我们,对于整个摇滚界来说,绝对是短暂到令人心痛的... 鉴于本片完美地
对于玩儿摇滚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最致命的错误就是娶了一个你以为爱她的女人,更致命的是当你和她生了孩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自己的真爱,最苦逼的是在你事业即将步入巅峰期的时候又爱上了另一个为你着迷的女粉丝,等待你的要么是众叛亲离,要么就是投入死神的怀抱。
anton corbijn对音乐有着无比的敏感力,但当音乐不控场时,拍的就有些像滥俗爱情剧了
IMDB 8.2/10 (2,446 votes) 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同时它拥有绝对优秀的摄影师,他没有让人失望,横贯整部电影的都是美丽的镜头,在深刻有力的故事情结以及人物发掘方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第60届戛纳电影节评委会 ★国际摄影师工会奖 最佳男主角Sam Riley、最佳女配角Samantha Morton ★伦敦
早婚的乐手得癫痫、用血签下的合约、最喜欢的颜色是曼城蓝、死时仅二十三岁。Ian Curtis少年时喜欢David Bowie和Wordsworth呵。
相爱了,结婚了;癫痫了,自杀了。
又是一部只听OST就可以五星的电影 开场就是个david bowie般的少年 男主独白都好美 导演很细腻 不过后期真的被懒哭了 虽然我们知道那是一个黑白的年代 但是全片黑白 _(:з」∠)_
lan无疑是个负心汉,混蛋爸爸,但是他的脆弱与敏感又让你不得不心疼一下这个混蛋。他的老婆太倒霉了,下场也太凄凉,女人爱上男人的最终结果都是这样,这也为我自己是同性恋找了个借口。摇滚明星都是这样,成名了就得换身边儿的女人。
Ian的悲剧我感觉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早婚造成的,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却要承担突如其来的家庭压力,所以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失魂落魄的跑出去抽烟。更悲剧的是他老婆根本不懂他(谁又能说自己懂Ian?)。电影又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他老婆的回忆录,讲他的性格和挣扎的部分远多于音乐部分。
整体是否会误导观众对ian的感觉?结尾的上吊是否没有一点传奇性?法国小姑娘是否长地太标志,黛比是否太肥,从而造成误导?是否让孤独的他一个人待的时间过于短暂?ian的性格是否仅是电影表现地如此?他的迷茫和手足无措是否远远大过于孤独?他是否仍然觉得那个梦幻的天堂无比灰暗和可怜?他是否
他只有23岁的人生,有过音乐、爱人和孩子,却失去了自己。爱这黑白,喜欢前45分钟,一种不为什么的平铺直叙,简单到流水帐,接近生活本身,看不出它有什么目的,命运会带我们去向何处,直至你向生活发问为什么,事情就变得复杂。改编自Ian被出轨的妻子写的传记,所以难怪越往后成了苍白的三角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