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众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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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是一部下三滥的情色电影，但所呈现的电影业底层生态，却是凛冽乃至残酷的。因为《终极性爱死》（荤片‖终极性爱死），对于英田内治的《下众之爱》（2015），多了一份期待。至少没让我失望。《下众之爱》就像肉菜包子，荤素全有。这是一个影界或者说娱乐业鄙视链的过程。结局，令人唏嘘。可以说，导演以艺术的名义，为我们揭开了影界的一层层黑幕。那渺小的个体，带着满身的病体，与整个现实社会的抗争，变得滑稽而可笑，最终只能被冰冷地碾成粉末。

39岁的铁男（涩川清彦饰），以拍独立电影的名义，骗年轻男女的入会费，跟做演员梦的女孩左拥右抱，搞得其老母拿着菜刀想剁了他。按他妹妹说的就是一个废材。当然，哥哥也会对她说丑女一个。即便丑女，某一天，做哥哥对着电脑的A片自慰，猛地发现那乱扭一气的主竟然就是她的妹妹，这让他抓狂。妹妹当然会反击，只准你拍烂片，不许我拍A片。无语，这世界总会有一个场景让你立马无语。

如果我们只是认为铁男就是这样一个借拍独立电影之名，整天骗炮勾女，那还不完整。他是真有想法的。他还是想拍点东西的，至少他之前拍过《母猪》。当腼腆的小伙伊织拳带着自己写的电影剧本《爱的尽头》，他亮眼了。他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顾助手北野护（细田义颜饰）等一干人的反对，力排众议让乡下来的女孩小南（冈野真饰）出演片中女主角。

这让整天跟他厮混的响子气炸了头。以前他答应过的都不算数。因为他认定小南能胜任这个角色。何况响子是那种见了谁是导演就想上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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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的钱从哪来。曾经拍过小情色片的老家伙贵田愿意担纲制作人，但钱还是不够。狗改不了吃屎，铁男总想吃小南的豆腐，可都没成事。虽如此，他还是觉得这部电影非她主演不可。影片从立春、立夏到立秋三个章节，为我们揭示了电影业底层野路子的难堪窘境。毕竟这个喜欢人家叫他清川导演的铁男，一直以美国独立电影宗师约翰·卡索维茨为模板，但独立电影这口饭哪那么容易吃。

小南不爱他，爱的是写剧本的小伙伊织拳。铁男说，我迷上了你，不论是女人的你，还是女演员的你。小南说我只想当个好演员。响子一心想取代她做女主角，便伙同北野护设局让小南认识了牛逼的商业片大导演加纳，这一计还真成功。看起来一向冰清玉洁的小南，几杯下肚之后，就与加纳打成了一片。看着小南被加纳操，铁男怒不可遏，但又无计可施。

这社会很现实，名气大过一切，你再坚守艺术片的理想，市场却不吃这一套。你小屁导演只能跑到大街上叽里哇啦的乱吼一通。即便上吊跳崖，又顶屁用。小南绑定了加纳，一下就让她红了半边天。之后，加纳走下坡路，她又傍上了好一口舔脚趾的大导演新庄，施虐前，要他写下让她出演女主角的保证书。真的看不出这乡下妹的老辣。这种角色反转，正是现实的鬼马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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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田这老家伙说过电影就是一场战争，如果你们不努力，日本电影将废在你们手上，唯有吞下淤泥，只管活下去就好。加纳说过电影就像是荡妇，比毒品更使人癫狂。唯有小南是清醒的，她说这业界的人都狡猾、肮脏和刻薄。她只有献身被潜规则这一条道，结果她成功了。

而像响子这样，按铁男说的只能演个第四配角的女人，再怎样被潜规则也不能出彩上位。更不要说只能演个路人甲尸首乙的了。这就是冷酷的剪刀差，并非所有被潜规则的都能火。

既然铁男给加纳撂下狠话，我不愿出卖我的灵魂，我就是要坚持拍独立电影，那就要行动。行动力比什么都重要。但没钱更是无用功。好在还有眼镜妹枫，在她跟玩音乐的男友分手后，便在卫生间转角的那个旮旯爱上了他，且疯狂的无以复加。这小妹为了他能拍电影宁愿去接客卖身，却被铁男轻佻地说，你的钱很脏。这当然让她崩溃。

助手兼副导演北野护，身为男同，早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便私下拍A片卖给上家，赚来的钱悉数给他。不止于此，北野护还用老A片蒙骗上家，结果被上家绑架给打个半死，幸亏老家伙贵田出手相救，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但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也为他们的结局埋下了伏笔。这是一个丛林社会，不要说优胜劣汰，更不要说恶性竞争。利字当头，免不了是要捅娄子的。人，本身就带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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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说危机就是转机。在经历了种种屈辱后，铁男主动找上加纳，愿意跟随他哪怕做个打杂的。加纳说你这样就好，当年我出道拍电影，受的欺负不比你少，但要坚持。这给了铁男信心。他最终决定独立拍摄伊织拳的新剧本，并到已是大明星小南拍摄的现场，跪求她出演片中女主角，因为非她不可。夜色下，小南冷冷地说我的片酬你付得起吗。

这时，连她一直深爱的伊织拳也跪求她出演。她并未再拒绝，只是得意的一笑。有人哀求的感觉看来是很爽的。谁能想到这个小南转眼红得发紫。连一向气傲的铁男也要对她仰视。但铁男这一跪倒来了劲，感觉小南真的会出演他的新片女主角。老家伙贵田身为制作人也颇有信心。铁男的死党北野护更忘乎所以地说，说不定这部片子能在戛纳获个奖。

铁男这一帮人好天真。像英田内治这样的导演，怎能让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在戛纳拿个奖，甚至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权且当作笑话吧。的确，我们听过太多影界呓语，动辄说要去哪得个大奖，结果除了沦为笑柄，就没别的。当然，去拿个不着调的电影节奖，还是可以的，无非就是花点银子，类似于“乡镇企业奖”（王朔语）那种。

想想也是，单说日本百年多电影史，有多少电影真的能在戛纳等电影节获奖，好像在1951年《罗生门》获“金狮奖”之前还从没有过吧。也罢。就在他们三人信心满满地走在大街上，没想到，后面两个举着大刀的蒙面野兽，先是砍死了贵田，然后朝他俩疯狂地跑过来。电影就这样嘎登一下结束了，干脆利落。人世间真的阴险。应该还没有立冬。

20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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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滥人的生活：既好气又好笑

这部剧里的男主是个loser。他隐隐有个没完成的梦想，因此还不算是垃圾，但说是在垃圾堆里挣扎也是可以的。

世界（电影里的）存在的情况是有一群没钱、没人脉、没机会的人，好歹是人，随波逐流，也就“正常”生活下去了。

当男主站在门廊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自愿被潜规则——这个场景让我想起西门庆“今日我淫人妻女，他朝人淫我妻女”。 他才惊悟世界的荒诞，以及人的可笑。

当他打骂女友要钱拍电影的时候，这个滥人似乎真正现实起来，开始有点改变：重视感情，努力做出成绩。

当无意中发现未成年妹妹是阿威女优，仿佛现实在说出另一种真相：除了感情、事业心，这个世界也是下流的。

当看到女友私下肮脏活动为他筹钱，他做不到去理解，自私自利，变脸如此之快。

当剧末那两个黑帮举棍子朝他后脑勺打去，黑屏，剧终。棍子来自谁？被嫌弃的前女友、可能制片人没搞定的黑帮、男主的罪过的某个女人——都有可能。

2、女主：对世界失望的小仙女

一开始，女主小南心怀另一种剧本：她要当一个热爱人类和表演的天使，和一个清清白白的海归剧作家谈恋爱。但是，男主三番五次的性骚扰，加上平时对潜规则的耳濡目染，最终让她不再矜持：天使开始愤怒，开始嘲讽这个世道，同时接受了规则。

3、剧作家健：世界暗藏的希望

最后男主和健一起去求小南，小南看着二人肩并肩离去的背影，就好像看到世界肮脏狡猾刻薄的另一面是纯洁光明善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她的愤怒释然了。

剧作家这个人物，我几次以为他会离开导演，现在看来，没有他的存在，就没有小南，就只有一大堆的杏子。

4、用荣格的人格理论去解释

以男性作为主体来看，是酱的：

外部现实：群众演员

人格面具：男主（自私卑鄙下流）

阴影：阿守（奉献型）

智慧老人：健

阿尼玛：一群女性（沉溺娱乐和情欲）

换句话说，这电影的情节相当于就是一个王子被水妖诱惑囚禁，然后得到阴影骑士、智慧老人、个别阿尼玛帮助，好不容易逃出妖穴，似乎皆大欢喜，下一个难关又来了。黑帮手持大棒，可以象征暴力、天父的愤怒。再有第二部，就是讲男主心态成熟地去发展事业了吧。 不过，电影并没有给出全然的希望，结局似乎是讽刺：男主你这个滥人啊，你是永远离不开这泥潭了。

战后的日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兴起了一个奇怪的群体叫“斜阳族”。那些有着显赫出身的年轻人，他们的家族在战争中没落，自己也过上萎靡的生活，称自己作“斜阳一族”；有着崇高理想却一次次遭受打击，对人间感到绝望的左翼青年，也自称“斜阳族”；乃至一些面临破产危机的企业，也被叫做“斜阳会社”。“斜阳”一词的渊源，正出自日本无赖派作家太宰治（1909 - 1948）的小说《斜阳》。

太宰治自画像 · 1947 太宰治，太宰治！人们经常提起这个五次自杀的男人。他也是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族，在故乡青森县有一个非常巨大的宅邸，小的时候是个阳光乖巧、热爱读书的孩子。却在高中以后干起了不务正业的勾当，酗酒、迷恋女人、辍学、偷东西，甚至数次跟情人殉情自杀，以致被赶出了家族。 他自幼读书，崇拜文学上的前辈芥川龙之介，还模仿芥川的风格写作。屡次遭到芥川文学奖的退稿之后，一气之下开始发展出自己喃喃窃语、时而自嘲的写作风格。“无赖派作家” 一词其实是太宰治在写给友人的信中对自己的调侃，哪想到后来被文坛正经八百地以 “无赖” 来称谓。所谓 “无赖”，指的就是他那充满糜烂与毁灭气息的生活与文章作风。川端康成曾评价太宰治 “对眼下的生活怀有厌恶之情”，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太宰治最著名的，应该是他的中篇小说《人间失格》里出自男主角叶藏之口的那句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太宰治以小说表达了他认为自己 “不配做人” 的苦闷，在《人间失格》完稿后近一个月，太宰治与情人双双投入玉川上水，完成了他的第五次自杀，时年39岁。作家止庵说：“太宰治是深渊，是给我们这个世界兜底的人。” 三岛由纪夫（1925 - 1970：日本作家，崇尚大和民族精神，终剖腹而死）在评价太宰治时这样说： “太宰具有的性格缺陷至少有一半是可以通过冷水擦身、器械体操、规律的生活纠正的。生活里能够解决的事情无须忧扰艺术。有点玩悖论，不想治好的病人没资格当真正的病人。” 看过细江英公（战后日本摄影教父，森山大道的老师）给三岛由纪夫拍的影集《蔷薇刑》，我猜三岛本人想必已经历了他说的冷水擦身和器械体操的阶段，那一身健美的肌肉几乎不像是日本人所有。下面是《蔷薇刑》的节选。

《薔薇刑》· 日本摄影教父细江英公 《蔷薇刑》名字叫蔷薇，拍的是猛虎 —— 多毛、肌肉发达、眼神犀利 —— 三岛要塑造这样的日本国民形象，难怪他一看到瘦弱如虫的太宰治就要破口大骂起来，说他有 “乡巴佬的洋趣味”，翻译成现在的语言，大概就是“小资”的意思。 有趣的是，三岛在评价日本新浪潮导演寺山修司的时候又扭转口气，批评寺山是“用冷水擦身的方法来去除太宰治的自我弱者的苦恼。” 这句话回应的是寺山创办「天井栈敷」实验剧场时说过的，“自认为不幸的人就该把自己的不幸表达出来。” 在这里说说「天井栈敷」，1967年，32岁的寺山修司创立了这个小剧场。早在这之前，寺山已发表过许多惊人言论，赞美自杀，鼓励青少年离家出走。剧团成立后，全日本的 “太宰治” 们一时找到了家，很快壮大，使得「天井栈敷」成为了6、70年代先锋派的天王之一。聚集了这些侏儒、畸形人、不良少年、妓女流氓之后，「天井栈敷」开始推演一出出不可思议的剧场和影片。寺山电影《草迷宫》和《死亡田园祭》里，众人围观女子临产、蜘蛛人、蛇女、强奸少年的妓女，就算不是剧团里的日常，大致也相当接近了 —— 一个怪人的乌托邦。这样看来，“自认为不幸的人就该把自己的不幸表达出来” 这样的论调，又是否果真如三岛所说，不过是一种“冷水擦身”的自我麻痹而已呢？ 寺山修司回答说：“能不能治，擦过才知道。” 真是无赖。 哎，反正这是一篇无赖派影评，我要说，我一点都不知道冷水擦身能否治好太宰治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自认为不幸的人该不该表达自我的不幸；弱者的当务之急是去变强壮些，还是去咀嚼自己的弱小。太宰的短篇《维庸之妻》最后一句话说：“没人性就没人性吧，我们只要能活着就行了。” 每次我听到这样的论调，就想撞墙。 说到撞墙，大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地下室手记》里写道： 「我曾经整个月都牙疼，我知道牙疼自有牙疼的乐趣。这时候，当然不是一声不吭地生闷气，而是呻吟，哼哼；但是这呻吟不是公然的呻吟，而是一种心怀歹毒的呻吟，而这歹毒才是全部关键所在…… 同时这呻吟又表现出一种意识：你们找不到敌人，有的只是疼痛；同时你们也意识到，你们，连同所有的瓦根海姆在内，（瓦根海姆系牙医名。据《圣彼得堡地名大全》载：18世纪60年代中叶，彼得堡姓瓦根海姆的牙医共有八名。）完全是你们牙齿的奴隶；只要某人愿意，你们的牙齿就会停止疼痛；假如不愿意，你们就会一直疼下去，连疼三个月；直到最后，假如你们仍旧不同意，仍旧不买账，那，为了求得自我安慰，你们就只好把自己狠揍一顿，或者用拳头猛击你们家的墙壁，除此以外你们就毫无办法了。于是，由于这类痛彻心肺的侮辱，由于这类不知来自何方的嘲弄，你们终于开始感到某种乐趣，有时这种乐趣还会发展成一种高度的快感。」 太宰治的存在就是这份“牙疼”的明证，这种疼痛，无论是谁都深受其苦，毫无办法。甚至有的时候我们做不到撤身而去，不是我们不能，而是我们不愿，我们需要这种疼痛。 虽然三岛认为太宰治是弱者，太宰治自己也说艺术家应该做弱者的朋友，可是他并不弱。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你们找不到敌人，有的只是疼痛。” 太宰治把自己当作敌人，这正是他强大的地方所在（陈映语）。不明白这一点就去刻意模仿他，只能落得悲惨的境地。传闻三岛在剖腹之前说过一句，“我到底跟太宰一样啊”。话里就有一种撞墙的悲壮。 其实这篇东西是给2015年的日本独立电影《下众之爱》写的影评，我认为这部影片所描绘的，正是弱者以爱为借口，盲目效仿太宰治所造成的悲剧。对于这样的人，冷水擦身，器械体操，规律的生活，强权统治，监狱酷刑等等，说不定真能治好。 这是一部迷影系电影，所谓 “下众” 指的是一帮垃圾导演垃圾制片垃圾编剧垃圾演员，所谓 “爱” 实在找不到对象，只能理解为对电影的 “爱”。片中出现了《逍遥骑士》、《回到未来》的海报，还有被片中男主角奉为神明的美国独立导演约翰·卡萨维兹。 当片中人的一切都化为泡影——没有钱，剧本写不出，演员跟别的导演跑了，助手又惹上了黑道的麻烦，海报上的这个导演凭着对电影的热爱与不甘突然之间下定决心要挽回一切。在这群打了鸡血的垃圾们最火热最励志似乎准备要咸鱼翻身的时刻，一辆黑车里出现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人，拿棒球棍朝他们头上砸去，这是这部片子最值得惊奇的地方。

今天刚刷完《下众之爱》， 看见电影圈里那些导演演员制片人相互之间睡来睡去， 那些裸体翻来覆去， 那些裸露的东西就像菜市场不足为奇的白菜豆腐，陈列在案板上， 随便哪个雄性生物走进去都能任意挑拣，随意亵渎， 然后随便践踏几脚，留下点肆意喷射的精液，再消失在夜幕里…… 有些女孩子无论被睡过多少遍，也没能让人记住她的名字。 那些性爱镜头毫无情欲可言，野狗分食般，凌乱的交配现场。

但是那个很禽兽的导演，偏偏挚爱着电影，把最高尚的爱献给了电影， 谈起电影启蒙时眼神里闪现着连做爱时都不曾有过的光…… 感觉看这个片就像操了八百遍自己的灵魂， 脑海里还是会想到之前遇见过的一个傻逼导演， 想到了以后工作的圈子都是这样的人， 把龌龊留给了别人， 然后捧着那稀稀疏疏的才华和濒死的天赋， 以及最后被碾压的所剩无几的真诚去献给电影， 最后只剩下一个小🐮 子了， ——心脏洞口空无一物。

颓废，堕落，低俗，廉价，极端，偏执这些价值存在总是对我有着致命般的吸引，总是能轻易的把我引诱，勾出我最不为人知，阴暗丑陋的内心。台词“拍电影就像爱上一个荡妇，但你只能不断得操下去。”，相爱相杀，互相折磨，纠缠不清，我那另一面也如导演一般。于我，家境贫贱拥有不堪过往的荡妇相比于出身高贵知书达礼的淑女更让我痴迷。我沉迷于她们生于废墟陷于泥泞的过去，她们破败肮脏的身子，她们残缺阴暗灵魂。我好奇她们的故事，我舔舐她们的腐肉，我想与她们水乳交融，扯出我与她们一样的黑暗，与她们一起试探人性的底线，探索最淫乱污浊的边界。

让我想起另一部电影“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能被嫌弃，被唾弃，被不齿，被屈辱，被排挤，被攻击，被伤害，被欺瞒，这样的人生一定很丰富。这是一种另类，一种扭曲，一种分裂，一种罂粟般绚丽而致命的诱惑的人生。

让我低到尘埃里，沉到淤泥中，我愿背离一切美好，积极，纯洁，温暖，投到暗黑无边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