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

讲真！看完第一集我已经花式烟花炸了！

明明是天涯微博厕所读物系列教科书式直男癌人设，配上面瘫但却颜值回春的山P的脸，就这么微妙地萌了起来！管你是尾行hentai还是监禁play狂魔，请跟我一起念！这！都！不！是！事！儿！
所以说这个看脸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同理可得女主
想当初rmpw时期，天真的我竟还在纠结十块钱的厚嘴唇。然而在巧克力小恶魔花式打烂了我的脸之后，我的痴汉脸大约和当时剧中的马子俊差不了多少。
于是在法事现场糊你一脸烟灰也好，为了两条蟹腿出卖灵魂和极品相亲也好，吃个便当一脸高潮俘获土豪地主也好，十块钱还是美得我要弯！

一个朋友总结得好“归根结底大家只是想看帅逼和美逼变着花样谈恋爱而已”
第一集高潮雨中MV慢放，简直就是帅逼和美逼苏破天际的最佳呈现。不要在意什么木屐如何开车这种细节，也不要去管一个和尚把妹技能如何满点，只要看着山P和十块钱的脸，还有少女得一塌糊涂的台词对白，老夫就已经在天上飞了！

（载南周知道）

刚播完不久的日剧《朝5晚9：帅气和尚爱上我》火得一塌糊涂，身边的不少女性朋友为之疯狂。其实，此剧只是多了和尚这个噱头，其内里还是俗套的偶像剧模式：霸道总裁爱上我。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偶像剧的模式都是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白马王子肯定是高富帅，除此之外，他还体贴细腻、柔情似水、一心一意，套用现在的流行词来说，就是暖男。不过，暖男经由韩剧二十多年来的反复渲染，已接近烂梗，观众多少也有些审美疲劳。在这样的情境下，霸道总裁就横空出世了。

高富帅依然是霸道总裁的必备属性。但人们之所以称其为“霸道总裁”，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份常常是超级大公司的总裁或少爷，也在于他的性格如同总裁一般：唯我独尊、我说的就是命令、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更重要的是，他爱女主角的方式也很“总裁”：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所以不管你喜不喜欢，你不能拒绝，你只能接受。

霸道，是一种更强势的爱，一种更深情的投入，一种更决绝的占有。性格霸道，但却爱你卑微到尘埃里，强烈反差更凸显出爱的分量。霸道总裁很快流行起来，并成为许多少女的梦中情人。

具体在《朝5晚9》里，男主角星川高岭虽是个和尚，但日本和尚在日常习俗上与普通人差异似乎不大，可以不剃头、不穿袈裟，甚至还可以结婚生子。星川自然也是高富帅，他是一座有着400年历史的古寺继承人，是“拥有私人飞机的土豪”。在漫画原作中，女主角润子是祠庙“重要赞助人”的孙女，是一个霸气御姐，但在电视中，为了凸显出男主的高富帅，她被编剧改编成了傻白甜的杉菜，只是一个普通的补课老师，视螃蟹为生命、走路经常跌倒、穷到买张去纽约的飞机票都得苦心存钱……

而高岭的霸道，应该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了。见面第一眼，就“恭喜你，我决定你要成为我的妻子了”。高岭认定了润子，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反正他单方面认定了。不由分说便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跟踪她，到润子工作单位，闯入她家里，把她关在寺庙不让她离开，拿着给DV无时不刻地跟踪拍摄……

不难发现，霸道总裁往往是直男癌患者，而且都是中深度症状：女性不是用来尊重和倾听的，而是用来规训和宠爱的。他们也许是爱得深情，但爱的方式似乎没有对女性有最基本尊重。

润子一开始也是不堪其扰，厌恶甚至痛恨，但最后肯定被打动了。编剧都是这么自圆其说的：不论高岭如何霸道如何无理，都是出于他对润子全心全意的爱，他霸道之余有温柔，粗犷背后深藏细腻。高岭就这样轻易就被“洗白”了，网上开始流行各种文章、截屏，总结高岭如何爱得深情：什么高耻度表白、送东西狂魔、爱她就搞定她的胃、一心向女主、家务不含糊、夸奖不离口……荧幕前千千万万的女性观众也一并被打动了。

只是，爱真的是偶像剧的秘籍吗？爱真的是高岭成为少女梦中情人的原因吗？

如果是的话，我们不妨试交换一下：如果是霸道矮穷挫爱上你呢？他又丑又矮又穷，可是他爱你，天天给你打电话问你去哪里，不由分说到你工作单位找你，直接冲到你家，甚至把你锁在他的住所……对了，他还有个奇葩的奶奶，对你百般刁难，即便你“三从四德”也不入她的法眼。你还会被他打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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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媒体问饰演润子的石原里美，如果现实生活中有人像高岭那样追求她，她会怎么做？石原里美回答：“因为是山下先生来演勉强还能接受，换到现实生活中肯定吓得不轻。”网友的评论也是这个意思，“要是其他人可以上社会与法频道了”“要不是山P，都要告他骚扰打110”“要不是看你帅早打你系列……”

这才是真相：高富帅才是偶像剧的秘籍，才是爱显得动人的原因。高富帅不仅拥有爱情的通行证，也手握直男癌的豁免权。

看似轻松欢快、老少皆宜的偶像剧里，偷渡的其实是我们这个时代通行的价值观：跟很多东西一样，爱情越来越像是一门经济学。矮穷矬控制狂爱上你？立即拨打110。高富帅控制狂爱上你呢？可以考虑嘛。这让人想起以前一个挺粗俗的测试：十万让你吃屎干不干？理直气壮回答：不干。一百万呢？迟疑了一下：不干。一千万呢？我吃到你破产。

当然，爱情从来不是建在空中楼阁上，爱情与物质也并非水火不容，退一步说，即便真有人将爱情作为一种利益交换，我们也无权当道德卫士。我们只是遗憾，你明明愚蠢、务实与算计，却偏要假爱情之名而行。

一个痴情男子（高富帅）对一个单身美女（出身并不高贵）一见钟情一往情深一朝不见如隔三秋，大概是再俗套不过的“狗血”言情剧本，毫无深度可言——甚至剧情也没有关键性的“发展”可言。女主角一开始各种不情愿，男主角便各种攻略——不论是“情话十级”、雨中送伞，还是备胎般地在原地等候多时，可想而知，种种这些细节都让电视机前的男男女女们感慨万千：要么感慨“毕竟只是连续剧呀”，要么在心里大骂“脑残”。

骂完“脑残”的观众大概第一集后就走了，留下来的，大概多是觉得脑残却还看得乐此不疲的观众。我大概也算是一个。然而，看到痴情的山P，心里又酸又痒的（女）观众们难免要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于是网上就出现了将山P的头像P成郭德纲的恶搞。是啊，换成郭德纲给你送伞，除了“你是好人”、“你想多了”之外，谁还愿意想象更多的可能性呢？而不仅是山P和十元，这部剧还汇集了包括古川雄辉小哥在内的一票俊男靓女，不怕你不遇到一款合意的。并且，大家的结局也都不错，排排坐吃果果，谁都牵上了手，除了和男主角抢女主角的两位啥都没得捞。

皆大欢喜。然而，我想说的是，观众对于言情剧的理解似乎也与过去大不相同了。就拿山P好几年前和长泽一起演的《求婚大作战》来说吧：同样是一往情深，同样是坚持不懈（日剧跑），《求婚大作战》的“虐”点却比《朝5晚9》多得多——以至于有人发弹幕建议：看完第一话直接看最后一话，以免被虐。换句话说，如今的观众仿佛本能地将此类言情剧（或“狗血剧”）归为一种特定的类型剧，言下之意是：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最终会在一起，我也只是想看你们发糖，所以中途就不要那么虐心了吧。于是，在这部剧里，称得上“虐心”的剧情，基本上是集中发生在最后两话之中。

观众们似乎不乐意再接受任何“无功而返”的事情。《求婚大作战》里，山P好几次回到过去，却什么也没做成，归咎于阴差阳错也好命运也好什么也好，总之最终就是“无功而返”。在这个意义上，如果说过去观众对于言情剧的理解，是将自己投射到主角身上，并在主角的故事中找到自己所理想的爱情的话（而这也是非常古典的对于戏剧乃至文学作品的理解方式之一），那么如今很多人对于言情剧（这个词本身也太古早了，还是称作“狗血剧”吧）的理解，则近乎直接迎合需求的消费：碎片化地抽取出男女主角“皆大欢喜”的桥段，看得赏心悦目、你好我也好——为什么呢？或不如说，为什么不呢？妄加揣测一下，大概有人会说，是为了填补日常生活的苍白吧。是啊，在日常生活中，有那么多的不如意，那么多的失望和背叛，那么多无以诉说的委屈和愤怒，为什么看个连续剧还要给自己添堵呢？

狗血剧里展现的情节，早已不是什么生活的理想或理想的生活，而是我们精神的鸦片。——等等，我可不想重复什么“消费社会批判”，也丝毫不认为狗血剧已经将当代观众变成了不加思考也无力思考的、被动的消费者，似乎观众只是脑满肠肥地盘在沙发上一边嚼着薯片一边看着屏幕上的山P和十元，嘴角不时露出诡异的笑容（当然，想必这也不在少数）。我想说点别的。

有人或许会说：这本来就是个狗血剧而已，你计较个屁。爱看看，不看滚。——没错，我想说的恰恰是这一点。重申一遍：当代观众已经本能地将这样的言情剧（月九剧）归为一种特殊的类型剧，将它们与（譬如）《昼颜》这样的剧区分开来。否则，人们又怎么可能从《昼颜》探讨什么当代日本社会的婚姻伦理呢？从《朝5晚9》人们能探讨当代日本社会的什么呢，和尚娶亲现状吗？还是英语培训的规范问题？同样，《求婚大作战》反映了什么社会问题呢？但即便这类狗血剧与所谓现实社会的联系不像另外一些剧那样密切，我认为它们还是多多少少间接地表征了观众对于影视剧的认知和接受方式，乃至表征了一般的社会群体心理：观众不仅在艺术再现和所谓“现实生活”之间预设了不可跨越的区隔，而且预先地采取了一种反讽式的移情策略。看狗血剧的观众，和在KTV里大唱“网络神曲”的人们，共享同一种心理：他们以反讽的姿态将自己安置在一个十分牢固、不可撼动的位置（他们会说：catharsis？卡你妹！），同时留出一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他者”的位置，以放置他们反讽的目光——唱神曲也好，消费狗血剧也好，这种反讽的态度都是建立在智性优越的基础之上的，而一个自上而下的投向“他者”的目光就不可避免。比较一下当今人们观看琼瑶剧的方式和当年几十年前人们的观看方式，反讽的姿态就昭然若揭了。可一旦你较真起来，问问那些在KTV里大唱神曲的人们，到底是在娱乐谁？这就属于自讨没趣了。（事实上，这种半自觉的反讽态度在一些狗血剧里甚至可以被“客观化”地再现出来：在电影《小时代》中，当男女主角第一次相遇时，女主角自动“脑补”了一段“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桥段，然后发现“现实”与自己的脑补截然相反。这里的关键之处，并不在于《小时代》及其受众借此“戏仿”了一下所谓“狗血剧”并由此表明自己与“狗血剧”的距离——恰恰相反，关键之处是：反讽的姿态无关乎再现的内容，而完全在形式层面运作；它在观众与审美对象之间架设的距离是不断自我再生产的距离，而内容表现的维度上，没有优劣好坏——无论《小时代》表现的是狗血剧般的相遇，还是对于狗血剧的戏仿，观众都能接受。观众的智性优越感只会被满足，不会被破坏。）

但也因此，正是在这样的反讽姿态中，狗血剧之所以“狗血”的地方，恰恰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或者说，正因为（而不是尽管）观众预设了狗血剧这一类型的影视剧，一个最基本的前提反而没有被重视：男女主角最后一定会在一起。“全世界助攻”也好，“情话十级”也好，无论在什么意义上，《朝5晚9》都将“狗血”发挥到了“极致”（也就是“本格狗血剧”的程度）：仿佛山P降生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和十元在一起。这也恰是最后一话中山P的台词：遇到你之后，我甚至开始怀疑此前究竟是为什么而活着的，我已经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了。同样，《求婚大作战》说，错过了也可以重来，而且要一遍遍地重来，一遍遍地肯定这个非常片面、偏颇、抽象的意志。所以才会有“全世界助攻”：这种片面而单纯的意志，无法也不愿被任何中介阻挠——两个人的感情只有靠感情自身维系，中间不夹缠任何“现实”的杂质。也就是说，从狗血剧到以《星之声》、《最终兵器彼女》为代表的“世界系”作品（男女主角的情感关系直接与世界的存亡维系在一起），仅有一步之遥。也只有在“世界系”的作品中——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世界系”来理解通常的“狗血剧”——男女主角的感情能够以自身的方式重新塑造双方与周围世界、与社会、家庭等等之间的关系。换言之，通过“世界系”的重塑，（比如）家庭关系就变成了要么赞成男女主角在一起、要么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关系。不止是家庭关系，所有社会关系都将会围绕男女主角的单纯意志而得到改写。

看着狗血剧蛤蛤大笑的观众们，并不打算停下来想一个非常天真的问题：剧里的男女主角这样被感情冲昏头脑，真的可欲/可能吗？回答很可能是“不可能”。人们会说，现实生活中，两个人在一起要考虑很多现实因素，各种里里外外大大小小客观主观的因素——何况还有杀手锏：喜欢并不意味着就要在一起啊。硬币的另一面是：如果我周围有十元那样的单身萌妹子，我也能做到始终如一，可你也不看看那些要房子要车子要票子的绿茶婊？或者：如果追求我的人像山P那么帅/那么有钱/那么有闲/那么专一，我早就二话不说嫁给他了，可你也不看看追我的那几个又穷又矬的歪瓜裂枣？——于是，“全世界助攻”被观众们颠倒了：它不再是男女主角的单纯意志的表达，而成了撮合男女主角的必要条件。犬儒主义给了反讽的观众们全部的智慧。

有耐心读到这里的人或许会说：看个无脑剧都这么能逼逼，至于吗？对此，我只能说：这杯狗血我干了，您随意。

        此剧应该会好看的。充满日剧传统擅长的模式。
　　
　　 日剧最擅长的女主角，就是杉菜。出身平凡但是韧性十足。
　　
　　 日剧最擅长的男主角，就是道明寺。再怎么霸道却被女主吃得死死的。
　　
　　 更别提那似曾相识的，不靠谱卖女主的家人，必要时能提供“家庭温情”收服男主（通常是被严格要求的男主从未感受到的轻松家庭氛围）；男主身后总有一股传统古板的势力，通常是女性，担任着容嬷嬷和皇后的角色职能，给女主和男主的爱情添加“封建阻碍”；女主那一堆形形色色势力又精明的同事，大概会上演“因妒忌陷害女主、因野心辜负女主、因叛逆误会女主、因软弱伤害女主”的一幕幕，当然，他们最终都是斗不过男女猪脚伟大爱情（猪脚光环）的，只能沦为单身狗，汪汪汪汪汪。
　　
　　 这也是日剧最擅长的爱情故事。有独有的日剧伦理。
　　
　　 男主一眼命定女主是很玛丽苏，因为女主的开朗活泼让他从循规蹈矩的生活中看到另一种可能性。这是“革新”。
　　
　　 女主无论多么坚强，就算一直坚持用自己的双手奋斗朝梦想靠近，编剧都会用各种磨难，让她回归到男主提供的支持中，这是“守旧”。
　　
　　 而本质上，他们都是很像的人，都有一种“执”，男主将会坚定地爱女主，甚至不惜失去自己原有的一切；而女主，初心都能坚定如初，旁人怎么刁难，反正是打不死的小强一只。他们的爱情其实是顺理成章的。
　　
　　 无论再怎么改良、添加或去除一些特性、改变人物职业和故事背景、增设场景和戏剧冲突，这个核心是不会改变的。说实话在月九越来越追求思想深度搞些乱七八糟又hold不住的设定后，我是十万分怀念这样传统的节目。
　　
　　 你看，第一集就献出了“雨中送伞”和“带女主回家未婚同居梗”，以及使用田中圭出演女主崇拜的老师这种无良设定（他演过好人吗），不过，当看到男主霸气告白说：“我要你当我老婆，学习茶道和花道”；女主受挫看到男主翩衣而来，那眼神，彷佛看到救世主。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小失望的：
　　
　　 都尼玛二十一世纪了，中日韩三国还在轮番上演这种霸道救美梗，女主爱慕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肯定会被骗很惨，最终还是得一个继承了传统的男人来拯救。要你们这些女生天天叫嚷自由恋爱。还不老实和父母看中的男人结婚。
　　
　　 说实话男主要不是长得像山p，一开始就对女生指手画脚的人不是直男癌吗。女主无论怎么努力认真，还是做男人的小棉袄有个万能霸道总裁罩着比较好。细想日本的宣传机器为了改变少子化也是做了不少努力呢。
　　
　　
　　 可是为什么我们女青年觉得反而觉得这样的糖衣炮弹好看呢？为什么日剧编剧编起那些独立女性总是差了点火候，没有那么真实动人呢？
　　
　　 这只能说明我们面对的社会结构比起二十年前没有什么改变，想象力和合理性也是建立在社会基础上的。你觉得一个故事假，往往是她脱离现实和人性都太远了， 你觉得一个故事好看，往往可能她代表了你目前生活状态下所能憧憬到的最佳形态。
　　
　　 我多么希望，会出现一部这样的漫画：女总裁霸气壁咚英语老师，一沓票子甩脸上说：我看中了你，请和我结婚，不准出轨，必须学做饭。这样的反转剧情啊。可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革命仍旧未成功。
　　
　　 当然，和那些老少女漫画比起来，此剧也是有“看起来像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虽然并没有拍出来，据说（我真没看过漫画原著），第一集里，男主在雨中拯救了落难女主之后，他们就……直奔宾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