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做哈立德的年轻叙利亚难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家人。近乎偶然之下,他藏在一艘运煤船里流落到赫尔辛基成了一个偷渡客,并在当地寻求政治庇护。维克斯特伦是一个旅行推销员,他在牌桌上赢了一大笔钱之后在赫尔辛基的一条后街买了一家不赚钱的餐馆。在当地政府作出要将哈立德遣返回阿勒颇的判决后,他决定非法留在这个国家。最终,维克斯特伦发现哈立德睡在他餐馆的内院里,并聘请他到自己餐馆里做清洁工和洗碗工。生活会短暂地向我们展示它光明的一面,然而命运很快就会插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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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络上的新闻热点,都是一些令人沮丧的消息。网上七嘴八舌的声音,大多都是逞一时之口舌,光顾宣泄个人私愤。民众的情绪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裹挟着无数人,四处冲撞后,忽然转眼就溃散了,销声匿迹。面对生活的阴影,一味的愤怒,似乎变成了最无力的。过多的情绪让人迷失,遮盖了事情本身,甚至制造假象。
面对生活的不幸,我们总是习惯先看见不幸,而忘记了还有生活。
如何在不幸的生活里活着?这其实是每个人,甚至是每个时代都无法回避的问题。电影《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讲述的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故事,但是它并没有仅仅止步于不幸,而是回到生活来展开探寻,如何在不幸的生活里自处?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很多,理由也各有不同,我欣赏的则是它的克制,模糊的情绪,清晰的故事,深刻的悲悯。
数个世纪以来,人们始终都在寻找一个答案,如何获得幸福?电影的故事就发生在芬兰,北欧,这块几乎可以被认作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地方,一个叙利亚难民哈勒德穿越生死来到这里,却发现世界的另一端并没有天堂在等他。
电影中哈勒德和来自伊拉克的朋友在天台上有一段对话,对方说“要假装快乐,悲伤的人会首当其冲地被送回去,但不要在大街上笑嘻嘻,也会惹上麻烦。”哈勒德困惑不已,反问道:“那我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以后你会知道的。”笑不一定是开心,眼泪背后也不全都是难过。在生死面前,为了活着,哭和笑都只是配合演出。
电影后半段哈德勒说自己喜欢芬兰,但是现在他想离开。一个异国的没有身份的人,在这个国家只能活在暗处,见不得光亮。芬兰人经历过战争,拥有过自己的难民,他们对这些不会忘记,可是叙利亚的战火和死亡,对于他们也只是电视里平面化的图像和数字,隔着屏幕而没有温度,援手也只能化作一个远远的摆手。
电影中的一个细节,是哈德勒谈起自己流亡的路费8千美元是汽修老板的资助,他是自己的准岳父,女儿却在战争初期就死了。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在想两个同样经历惨痛的人,因为同为不幸者,而有了同情之心。只有拥有共同的情感,才能建立真正的同情。
没有硝烟的天堂也能充满陷阱和敌意,而战火中废墟里同样也有令人怀念的问候。
战争与和平有绝对的界限,一线之隔就是生死的差别。而善与恶,从个人到国家却没有绝对的区隔。哈德勒可以从叙利亚逃往芬兰,从死逃向生,却没有办法从不幸逃往幸福,因为没有哪一个国家,哪一条边界,可以如此明确地划分。这才是不幸的人生。
我喜欢这部电影中对音乐的安插方式,总是在音乐响起不久之后,你就会看到那个演唱的人。当音乐起,人物随着歌声到达下一个转场,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某段人生指引,唱着你此时的心绪,带着你前往未知的他方,不知何时音乐会再落下,你会在哪儿停下。流亡的旅途,漂泊的人生,电影最后,哈德勒负伤躺在树下,没有结局,你却知道故事已经结束。
个人记录,短评写不下。
1’Halid从船上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船员,但是不知道什么感情。后来在审判会的时候说,“一个好心的船员发现了我,没有告诉船长”。后置。先给一个果,再给因,不显得煽情,反而因为当时的误解,会有迟到的感动。属于叙事的技巧,讲故事不动声色,高级。
2‘ 现实感来自于不做美化的直接呈现。香烟烫进戒指,全是烟头的盘子,Halid 洗澡时的黑水,接待中心里人黑着眼眶无望的等待。是的。人生一些日子就是这样的。一般对戏剧性似乎是为了挽救现实的平淡。那是人们还不会看。
3’ 开场惊人。丈夫走时复杂的愤怒与仇恨,妻子把戒指扔进烟灰缸,且直接把烟头扔进去。结尾开了一家杂货铺,为转变提供点可信度。4’ 歌曲一直提到 妈妈 我要死了 给我买件白衬衫吧 这么顺利、积极 只是为了对抗死亡 ‘我装作开心。你应该如此,有用‘
5’ Halid 在梳妆台梳头。体面,尊严。最后妹妹没有黑下去,她没丧失希望。最感人可能是halid 坚持和妹妹在一起,确信只要两人在一起,所有生活都可以自己创造,而不依靠黑在芬兰,有个好老板。但这个角色呈现有些复杂,说爱上芬兰又想离开,以及告诉妹妹黑身份可以给她一个全新的生活(说明他认可这种生活)但结局又随时准备好走,没想清楚。
6‘ 尊严还体现在老板,一点一点展现他的行为。买衣服、卖衣服、先卖几件,然后卖掉整个库存,和食品店老板极为自信地要价格,经历行情不好。带妹妹回来,被检查。人不屈不挠。不加修饰地展现人的行为,来体现人的尊严,继承自海明威,近了拉美Alonso 的 《自由》也是同理。
不写了。
最大的收获是难民视角引出的信息量,包括自述偷渡回忆和当寻求庇护失败后的遭遇等,该叙事线中,出现了阿基片中少有的台词密集的特写镜头,此外,尽管收容所中的难民们以无感情表演出镜,却并非作为一种喜剧手法使用(冷面笑匠),无感情被具化为麻木的受难者,所以双线结构所造成的割裂感或拼贴感不该简单归结为剧本粗糙,也可以被视为阿基的阶级感情对电影风格的胜利。在视点汇合前的内容看作两个短片的拼贴也没所谓,只是万万没想到汇合后还能再用卫生检查、办证、菜式创新把短片微分成情景喜剧,阿基的剧本真是…一言难尽。阿基常会设置一个性偏执的主角(最典型是《薄暮之光》),其实想想也挺方便为喜剧效果打底,这部做得不错的点在于阿基合理化了难民对生活报以希望的动机,其一来自伊拉克难民同伴的告诫:忧郁症患者总是最先被遣返,无论如何要强颜欢笑;其二很温暖,是乐助无私的金啤酒餐馆伙伴们给予了他切实的生存保障以及愿望的满足,那怎么会不满怀希望呢
阿基曾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电影制作人,但我拍的是最差的电影”。 《希望的另一面》,又是一部极简主义且面无表情的电影,用喜剧外壳装着一个难民悲情故事。
故事是关于穷困潦倒的人——那种跌到谷底的人。他们如此的受压迫,以至于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随后发生的事情,他们或找到了缄默,或爱,或小胜利,或死亡。谁说死亡不是一种胜利?
电影以一种阴森、肮脏的美丽开始。一张脸从赫尔辛基港口的一艘煤船中浮现出来,这张脸看上去就像弗朗西斯·科波拉《现代启示录》标志性镜头中马丁从水里露出来的脸。也许这个人会是浴火重生的凤凰。这是Khaled,一个来自叙利亚的难民——申请避难失败,在遣返中逃脱。
Wikstrom是一个疲惫的、生活没有方向的中年男人。从收拾一个破旧的手提箱开始,他面无表情地结束了自己的婚姻,面无表情地卖掉衬衫批发生意,面无表情地在扑克局上赢了一笔钱,面无表情地投资了一家落后的小餐馆,由此开始了波澜不惊的人生转折。
他俩的第一次相遇是Wikstrom开着老爷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差点撞到Khaled的时候。
他俩的第二次相遇是在Wikstrom餐馆的垃圾桶旁。就是在这个餐馆,两个互不相识的人想在在赫尔辛基古怪的街道上重新开始生活的故事交汇——希望开始复活。
电影平铺直叙,很多场景都带有仪式感,包括商人和妻子的分手、餐馆员工的讨薪、摇滚乐队在餐厅的演出、Khaled妹妹藏匿到火车中偷渡到芬兰。对话很多都是滑稽中带诙谐,从不煽情但会让人觉得辛酸。
故事最后Khaled找到了妹妹,他妹妹真的来到了芬兰。Wikstrom也遇到了他的前妻,前妻说她戒酒了并一直保留被他扔掉的婚戒。然而,Khaled还是被种族主义光头党捅了一刀(这些人穿着LiberationArmyFinland的外衣),然后一个人来到河边靠着树,餐馆里的狗来到他身边。Wikstrom返回车库后发现无人的库房,不知接下来他会做什么。这是希望吧?这是温暖吧?电影最后是开放性结尾。
小津安二郎、罗伊•安德森和阿基•考里斯马基影片中的角色人物的表演都可以用“僵硬”来形容,但他们之间又有区别。小津安二郎的是“僵而不硬”,演员大多数的情况下面带浅浅的笑,没有大的感情起伏,面部表情变化很小,其背后蕴藏着些许无奈,但保有温情,小津的风格完美体现解构主义的开放性和无终止性,人物之间的对话,无指向性,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锚定,但细品觉涵义隽永,他的影像中最平淡的生活原生像却使观者有其各自的解读和感悟,孰对孰错本无定论,生活的真谛在被濒临把握时又被重新解构了,导演没有有意识地传递给观众以某种意义,因为传递的信息不是导演艺术的单一表达,而是日本家庭文化的各种冲突的体现;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是“硬而不僵”,剧中人物面部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双唇紧闭,言语交流生硬而缺少感情,语言交流剔掉所有无用寒暄的修饰枝节,减除圆滑、世故的用语和行为,这样增加了交流的有效性,去除了表达的多义和含混性,阿基的影像特质是结构主义最好诠释,人物关系看似松散、孤立,实际上它们构成一个严实、紧密的整体,孤独的个体也是社会整体的镜像和浓缩,个体是与他人的同一合作中形成并不断地完善自我;而罗伊•安德森的是“既僵又硬”,人物面部涂上油彩,已难看出喜怒哀乐,他们行动迟缓如僵尸,去情感化的生活呈现出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安德森的影片风格是存在主义的被抛,沉沦和向死而生。 阿基的影片以七十分钟左右居多,但这部影片却超过了一百分钟,算是阿基影片中的一个异类。阿基电影的一大特色是色彩的运用,他的色调是暗色系的,忧郁的,古典而怀旧的,大范围的偏暗色块运用衬托着人物角色与现代时代的隔离与滞后感。影片色调非常贴合西班牙画家里贝拉画作的暗色调,阴郁而庄重,但影片的内在形式却是印象派的,导演主观经验来迅速捕捉生活瞬间,影片呈现的生活是采样化和粗线条的,导演的目的意不在将生活刻画得精致或苛求逻辑上的严密性,人物偶然的而不是深思熟虑的行为,例如影片中开餐馆的芬兰人对于叙利亚难民的出手相助,更显弥足珍贵。人物的交谈简洁和直接,即使是得到对方的帮助,也很少说“谢谢”,客气的寒暄在影片中是很难见到的,如此的交流更显真挚。在这个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已经高度发达和全球化的社会的今天,表面上生硬的言语,实际上是摒弃了人们惯常的搪塞、推诿、恭维等假情假意,而还原了语言创立之初的本质。 阿基影片中的芬兰人多为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现实世界中的芬兰人是否也是这般模样?本人和一些芬兰人有过一些接触,的确他们多是比较严肃,不喜欢开玩笑,通常嘴唇都紧闭着,而且在酒店大堂等处相遇他们通常不会和陌生人打招呼,对于你的问题,会做简短回答,不喜欢聊天和闲谈。既然说到了芬兰人的性格特征,下面就再闲聊一下其它几个国家的,首先说明,我只是接触了他们中一部分人,具体都是基于自己的观察,并以第三者的角度来看他们,评论也力求客观(100%的客观是不存在的,因为任何评论都不可避免地受评论者的受教育程度、社会阅历、知识结构和价值观所影响),他们作为个体所表现出来的言行虽不能完全代表他们的整体,但是每个个体都是整体的一个缩影,每个个体所有的特质都会在其代表的整体中找到多个类似的样本,因为个体的特性都来自与他的群体的遗传性和社会性,而不会凭空出现,因为其行为多是由其在群体之间交流中产生的,不被理解的行为是没有存在意义的,所以见一斑,可大致窥全豹。首先说一说美国人吧,毕竟他们给人的感觉是无处不在,考虑到美国短暂的国家历史,加上其复杂的国民组成,可以说美国人是没有统一的民族性的,作为一个全世界各民族,各种族的混合体,他们对于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化和习俗都有一定的接纳性,但整体上,美国人是看不起黄种人的,但表现是非常隐蔽的,多体现在一些小细节上,例如旅游场所或餐馆的一些工作人员,他们对于白人是面带微笑的,对于黄种人表现不卑不亢,即使有笑容,也有种皮笑肉不笑之嫌。当然大家可能会误会说:“是不是你自己玻璃心,一边向往美国,一边又总觉得自卑和自尊心受损,酸葡萄的心理作祟?” 那估计您会错意了,因为本人一贯信奉人人生而平等,一样有龌蹉的思想,一样的吃喝拉撒,皆是自私自大的一团团活动的肉而已,而且我也不向往其它任何国家和地区,因为看过了解过之后,发现各有各的光鲜和污秽。下面说一下日本人,基本上我遇到的日本人都非常的有礼貌,做事情讲究遵循原则,即使是某个事情做了无数遍,他们都不会走捷径,当然他们对于国人喜欢抄近路办事方法比较不喜欢,他们也非常的爱干净,还有他们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去喝酒都非常的实在,与国人都想让对方多喝不同,他们喝起酒来毫不谦让,每次都以喝多喝吐告终。日本人由于民族组成的纯粹性,所以他们的民族的特性也非常的明显,固执而执着,并且他们对于亚洲其它国家的人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轻蔑,但他们对于不符合他们的行为规范和价值观的言行是看不起的,其交谈的话语的语调和面部微妙的表情已表明了他们的内心。再聊一聊韩国人,他们也是比较的讲礼貌,见面非常谦逊地打招呼,他们做事对于规矩的遵守介于中国人和日本人之间,做事遵循原则也有时不排除走捷径,而且他们好多人都可以讲一些中文,而且他们也比较喜欢用一些简单的中文表达,不是为了简单地秀一下他们会了几句中文而已。下面看看印度人,他们有时会非常明显地表示出来看不起中国人,估计自己一直为自己自诩的白人身份不被认同而愤愤不平有关,而且他们大多数人喜欢夸夸其谈,大谈心灵鸡汤,说的多做的少,是镶金边的尿壶-嘴好,眼高手低,作CEO是他们最好的选择而且现实也的确如此。 接着让我们看一看法国人,他们做事情没有美国人的严肃性,行事有时偏随意,即使是工作上的事也不例外,有时他们显的比较自大,估计还是吃着以前拿破仑的老本的缘故。说到英国人,他们多表现温文尔雅,讲话句式比较复杂,用词比较美国人考究,交谈时比较尊重对方,会聆听对方再作回应,不似美国人多喜欢夸夸其谈。英国人与国人交往,非常礼貌,但他们的骨子里面是傲慢的,他们总是抱着一种令人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最后说一下德国人,他们做事严谨,但表面不像芬兰人看上去那样冷漠,对于寻求帮助的人比较热情,为人谦逊和对人礼貌,他们的自豪和优越感是不外露的,这是最高层次尊贵感,不靠轻看和贬损对方而彰显自己。而低层次恰恰相反,人们最看不起的是和自己相像的同类人,因为他们为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而恼火,基于库利的“镜中我”和拉康的“镜像理论”,我觉得人们逐步地形成自我的过程也是渐渐厌恶自己的一个历程,所以他们才选择轻贱“像自己”的他者来排斥“自己”。
难民题材到了阿基·考利斯马基导演的手里,还是极简的风格,反戏剧化的处理,舞台化的布景,场景的色彩还是那么的丰富,只是这次凸显的是明与暗的对比,就像【勒阿弗尔】的续篇,依旧处理的几分童话的色彩,作为导演,如果没有一颗悲悯之心,肯定也无法拍成这么美丽的电影,最后想到【我是布莱克】。
三星半。又见难民题材,拍的很别致,没有以一种高高在上或者刻意写实的方式,前半段叙利亚难民和芬兰普通中产阶级两条线并行,正在你好奇着导演会以怎样一种方式让这两个人物汇合时,双方的各自一拳让整个故事的发展方向骤然一变。如果芬兰也有类似总局的审查制度,估计审片官员要被这片膈应好一阵。
说来惭愧,这是我的第一部阿基。看完后坐在偌大的剧院里放佛有一种与天地交欢的喜悦。但其实这部片子讲了个非常沉重的故事,但阿基独有的黑色幽默和北欧冷冽的环境使得这个难民故事独树一帜,与其说他在探讨社会问题,不如说他是处在一个自己营造的乌托邦里,永远幽默不卑不亢的抵御外界一切的恶意。
老朋友你好
永远面冷心热,永远这么暖心地丧,永远这么冷幽默,在苦涩的浓浓夜色里,永远有一丝熹微晨光不灭,就让我们这般相濡以沫吧;热门的难民题材,依然处理得极具阿基特色,极简风格,舞台化布景,热爱每一处打光和构图,配乐依旧出彩,结尾萌哭。
脑缠粉跪求永不退休的拍下去,一如既往的风格和少不了的元素,烟酒、狗狗、氛围、音乐品味、熟面孔、一本正经的幽默…一切都非常的阿基,贴近当下的社会境况,看似一贯的冷峻克制实际更加的有爱和暖心,充满了关怀和人情味,再丧也丧不到哪里去,再糟糕也会触底反弹,再苦再难生活总会给点希望之光。
还是一如既往的“无产阶级”情怀,细腻,温情,工整,寒意和苦涩里带着一些疏离的怪味,却充满善意,最后一个镜头恍如回到八十年代“无产阶级”时期,今后一段时间,难民题材将是欧洲导演屡试不爽的佳酿了。
“死多容易,但是我想活着”哀而不伤,苦中作乐,“我不是很懂你的黑色幽默”、“我是不是也该假装很快乐”…
吃一枚正常的寿司好难,给你弹首小曲却很容易
有些电影会一直错过,但永远不会让你失望,比如考里斯马基的《希望的另一面》。我是从2017年柏林电影节开始,一直错过它,香港节、北京节、欧盟展……最终,是在三亚,把它看掉了。近乎老生常谈的难民话题,好比大剂量、比挤半罐牙膏还厚重的芥末,如何能把这个题材,制作出别有不同的风味,秘诀就在当你忘掉了与难民有关的批判或看法,不知不觉,溜进了阿基风格的冷幽默搞怪。整部电影,可以用渐入佳境来形容,尤其是一进入到小餐馆的故事,打从第一个伙计、第一个顾客开始,就让本地观众开始爆笑。当然,也不能不提那个神鬼赌局同花顺,阿基作品的老熟脸(尤其是对在北京看过回顾展的影迷们),还有那些永远动听的乐队们。
超好看,集大成!看到那么多考里斯马基的老搭档再次聚在一起,太幸福了。
外表仍然那么冷,内里仍然那么暖。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温情冷幽默。男主越看越像山田孝之更是徒增一笔奇怪的笑料😂。里面每个人都好可爱,甚至觉得阿基这次有些太理想化了,什么老板帮忙交钱办假身份啦,老板帮忙把妹妹偷渡来芬兰啦,劳资和谐到不可思议。这个故事结束以后,难民非法劳工在欧洲辛苦卖命要不要继续拍一下呢
比以前心态开放,也更举重若轻。音乐口味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他每一部电影里的小乐队都棒极了。整个北半球最喜欢的导演。
两条主线宛如并行而缓缓流动的河流,它们在某一处交汇然后故事发生了。这一次,阿基将目光聚焦于移民问题:在展示社会残酷的一面后也让人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爱与关怀。希望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其实就是在悲观失望下还抱有的乐观。这次,慈悲的导演没让哈立德的故事悲剧收尾。“死太简单,我要活着”
这下好了,外媒杂志上对难民现状的报道,在这部温情的电影流行后也许全都白费了。赞同挖掘温情部分,但不赞同这种拣选后的温情。这部电影太过理想主义,抚慰不了我这么现实的人。
我问他芬兰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他说这是个人人平等的好国家。就算没有尖刀,没有鱼肉,哪怕只有砧板,人心也会痛。
减少戏剧冲突是把双刃剑,有几处情节衔接还是太生硬了。歌选得是真不错...
男主上去QA时,大概有一半的人都疯狂的想问关于Aki导演的问题~完全没有带着任何期待来看(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睡过去),却发现难民题材能有这样新式的诠释真好:当这件事成为必要时,应该研究的是如何讨论它而不是想着“躲避”它。简洁的画面、卓越的音乐使用、叙事的流畅...都在给人带来惊喜。
他离开故居,离开嗜酒成性的结发妻子,豪赌一场赢得一家餐厅;他离开故土,离开炮火频仍的伤心之地,偷渡一番来到赫尔辛基。他有家不愿回,那里只有冰冷的四壁和无言的对视;他有家不能回,那里只有焦黑的残垣和荒芜的土地。去接妻子,脖子上挂着婚戒;去接妹妹,远处响起一声汽笛。告诉你,希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