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达(salma hayek 饰)是墨西哥著名的女画家,18岁之前她是一个快乐活泼的少女,跟其他人一样,享受着爱情的甜蜜。然而18岁的车祸让她遭遇重创,死里逃生的她从此跟病痛伴随一生。原来的小情人也离她而去。躺在病床18个月的她整日与画为伴,她的画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活力与激情。那时候她也真正开始考虑卖画养活自己,她前去请求画家里维拉指导自己的画,对方激赏她的天分。他们也从师生转变成一生的伴侣,他们结婚了。婚后他们经历了墨西哥最动荡的革命时期,他们狂热地追随着共产主义的脚步,甚至当托洛斯基被斯大林逐出苏联后,他们不畏风险地予以热情接待。弗里达与托洛斯基朦胧的爱恋,以及她的女同性恋情结让她的感情史一样绚烂。
1954年,弗里达离开了这个充满了病痛的世界,但愿离去是幸。
感谢这部电影将弗里达炽热而又温暖的一面展现给我们。弗里达真实的生活比电影中痛苦的多,片中注重表达了弗里达在情感上的滴滴点点,而现实中弗里达所遭受的痛苦远远多于这一切。
“她的画犀利又温煦,残忍如人生的苦楚,坚硬如钢铁,柔美如蝶翼。”了解弗里达的正确顺序,应该从她的画作开始。很难想象,一个在摄影师镜头下光鲜而又端庄的女性,为何作品会如此压抑,正如她想通过《两个弗里达》所展现的那样:“这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用温柔开朗对待这个世界,另一个承受世界带给我的痛苦。”
弗里达的肉体所遭受的,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除了片中提到的瘫痪,失去生育能力外,弗里达几乎每隔几个礼拜就要做手术。面对肉体上难以忍受的痛,除了靠酒精和毒品麻醉自己,画画成了弗里达最好的消解方式,也正是这种肉体上的痛苦,造就了弗里达压抑而又低沉的画面氛围。
如果拿弗里达的画作和同样饱受命运摧残的梵高的画作来比,虽为不同画派,梵高更想在狂放中释放自己,而弗里达则倾向于将自己的压抑与痛苦更加直接的表达出来。有人把她的作品归类到超现实注意,而弗里达则表示:“我不画梦,我只画现实。”这也是她与佛洛依德等人的画作相区别的的地方,也是她画作的最大的特点——真实而又深刻。
里维拉和弗里达之间的情感纠葛,也为弗里达的生命奏响了一首抑扬顿挫的曲子。里维拉的不专一也让弗里达得以在情感上释放自己。虽然弗里达说:“我人生中两次意外,一次是车祸,一次是遇见你。”但无论是在感情还是在对艺术的热爱的影响下,两人的情感终究还是连在一切的。值得一提的是,两人的离婚原因一直是一个迷,但片中则解释为里维拉怕弗里达受到政治的牵连。最终,直到弗里达去世的那一刻,里维拉陪在了弗里达的身边,无论是赎罪还是其他原因,我相信,因艺术相爱的他们,永远都值得对方真挚而又炽热的爱。
相比与很多艺术家,弗里达在遭受命运的不幸时,也获得了很多幸运。她的父亲是画家,这也是她疯狂的热爱绘画的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她的画作得到了很多人的赏识,这也让她有幸能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他人对自己画作的赞赏与理解,即使没有人能真正感受到她内心的痛楚,但相信这也能减轻她肉体上的痛苦吧。
弗里达是疯狂的,但她也有人类最本真的一面。《底特律的流产》是生活与命运对她又一次沉重的打击,本想体验为人之母的她,在一次流产中,被痛彻心扉地打击。又有谁能明白她的绝望呢?
片中的弗里达常常走路甚至奔跑,但现实中的弗里达,生命中有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火化,我不想躺着了,我躺够了。”带着这种绝望作画,弗里达更像是一个生命的记录者,将生命的凄凉与黑暗展现给我们。
“愿出口常是喜悦,愿我不用再回来。”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女艺术家弗里达,点燃了自己的生命,在狂热中燃烧了自己不幸却又精彩的一生。若肉体的痛苦无法将我摧毁,那我必将用热爱的烈焰将我燃烧!
感谢你,弗里达-卡罗。
上图的这个女人,一生经历过
1次车祸 让她差点儿死亡,
30多次手术 让她痛不欲生,
无数次亲眼看见 丈夫婚内出轨,
和男人、女人无数次 婚外情。
她把她经历的这些,都 画 了出来。
1939年,她手挽着毕加索,出席了杜尚的聚会。
毕加索曾在宴请她之后,写信给她的老公——著名的壁画家迭戈,说:“不管是我还是你,都画不出她这么好的自画像。”
今天肉垫就来和大家聊聊:这个一字眉、大眼睛、迷倒了众位画家的女人。
2002年,朱丽·泰莫导演执导了一部电影,以这个女人的名字命名:《弗里达》。从各个角度看,都是一部值得看的电影,剧情和画面表达都不俗套。
当然,传记电影剧情不俗套的前提是:传记主人公的生活就不俗套。
从小,弗里达就跟别人不太一样。
拉着自己的小男友和小伙伴,到教堂里偷看画家和裸模激吻。
家里拍合影照,弗里达穿着一身挺拔的男士西装走出来,摘了一朵玫瑰花,装在胸前的口袋里。
也太帅了吧!(肉垫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随着家庭合照定格,画面过渡到了一幅壁画,弗里达站在这壁画前看得出神。这是迭戈的画,她这时候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将伴随她的一生,海(yin)枯(hun)石(bu)烂(san)。
看画看的入迷,快错过公交了,弗里达的小男友拉着她飞奔在马路上,这个奔跑着的长镜头很有意思,这是弗里达人生中最后一次有机会这样快速地奔跑。
弗里达所在的公交车突然不受控制,她惊恐地望向对面的墙角。
随着一声巨响,公交车撞向了墙面。这时,画面的节奏由快转慢,车上的人慢慢倒下,画匠赠与弗里达的金粉从她的手里慢慢撒出。一切快速的跌落都在做减速运动,一切的真实都变成了不真实的样子。正如画面表达的,肉垫觉得,车祸对于弗里达来说,更像是一场穿越。
脊柱、锁骨、2根肋骨断裂,骨盆有3处断裂,金属棒进入了身体右侧,从阴道出来,右脚11处骨折。车祸后的弗里达整日躺在病床上与画为伴,她在裹着自己身体的石膏上作画,石膏上的蝴蝶越来越绚丽,她的画越来越有热情和活力,这很不可思议。可能是太痛苦了,才更需要在画上来寻找生活的力量吧。
能开始下床行走的她,开始考虑卖画养活自己,于是她去请求画家迭戈·里维拉来指导自己的画。这是弗里达和迭戈第一次正式见面。
两人互相欣赏彼此的画作和性格,他们成为了师生、朋友,并且结为夫妻。
当时,迭戈42岁,体重136公斤,结过两次婚,经历过数不清的风流韵事,而弗里达则年仅22岁,体态娇小且身体虚弱,因此弗里达的母亲很不赞同他们的婚姻。但这些,弗里达都不在乎,她清楚的知道迭戈最真实的样子,但仍然决定嫁给他。
这个镜头演绎的这幅画,是弗里达的作品,叫做《弗里达与里维拉》,这是他们婚姻最初的样子,幸福而且美好。
虽然迭戈承诺弗里达,要一生都对她忠诚,但婚后,他还是食言了。风流成性的迭戈不断和模特、影星、他的学生谈情说爱并发生关系,这让弗里达备受痛苦。
尽管如此,弗里达仍深爱着迭戈,没有与他分开,并且,她想为他生一个孩子。弗里达渴望做母亲,然而仿佛是命运捉弄,她越是渴望就越得不到,一再流产的她变得很憔悴。
这幅画是弗里达流产后的作品,很多人说它是超现实主义的,但弗里达却觉得她画的就是现实。的确,婴儿、枯萎的花、开刀、器官的分离,就是她真真切切的生活。
弗里达与迭戈这样继续生活着,直到有一天,弗里达亲眼见证了她的老公迭戈和她挚爱的妹妹发生了关系,她当场暴怒。
随后,她整日饮酒,并且剪掉了自己的一头长发。
之所以老公和妹妹的性关系会成为弗里达暴怒的导火索,是因为她真的很爱她的妹妹,在家中的花园里,她曾为妹妹画了一幅肖像画。那时候,这张画充满了爱和纯真。
这件事发生之后,弗里达又画了另一幅画,有些人看了会说“这什么玩意儿?”,也有些人看了会觉得她有点儿暴力。当朋友问起这画画的是什么,弗里达只是淡淡地说:
不哭不闹,好像一切都过去了,这种貌似淡然才是最让肉垫觉得心酸的地方。
在与里维拉充满痛苦的感情中,弗里达开始疯狂。她仿佛是报复似的,与各种他看上的男性、女性调情。
她搬出了他们的住所,过起了分居的生活。1939年,两人离婚了。婚后,弗里达十分想念迭戈,想念背后还有隐隐的痛和恨。
她画下了这幅画:《两个弗里达》,一个是深爱迭戈的弗里达,一个是痛恨迭戈的弗里达。肉垫查找了相关资料,发现这是电影对这幅画的演绎,弗里达自己说:这画的是童年时自己想象出来的朋友。
后来,弗里达的身体每况愈下,画下这幅画的时候,她已经经历了几十次手术。
肉垫最开始看这幅画的时候,觉得这个画家好奇怪,怎么把自画像画成这样。现在看,有点儿想哭了,每一根铁钉都扎进身体里的痛楚,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一年后,迭戈找到了弗里达,他们又复合了。这里,电影的台词很感人,“弗里达,我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在肉垫看来,这对夫妻的关系,更多的是灵魂上的相互吸引,他们对彼此是上瘾的,像是毒品。
1953年,弗里达在墨西哥举办了她的人生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画展。这个女人躺在病床上不能走动,硬是让人抬着她去了画展现场。
1954年,弗里达去世了。临走前,她在日记里写下:“我希望离世是快乐的,我不愿意再来”。
弗里达的一生,是痛苦的是折磨的,也是快乐的是过瘾的。肉垫不想用“励志”、“乐观”这些词来形容弗里达,这些词太俗了,配不上她。弗里达的画和她的人一样,是独一无二的,是特别的。她把自己的痛和爱都拨开来,真真实实的,血淋淋的,给你看,好像给你看了,她就会好受一些。
动人之处在于,Chavela Vargas年轻时候曾与Frida Kahlo有过一段情,而Frida已逝,Chavela已经暮年的时候,她又出现在她的传记片中为她唱歌。
非常拉美式的人生,想起马尔克斯,略萨和科塔萨尔,风格诡谲,情绪激烈。弗里达是魔幻现实主义的女儿,非虚构的拉美大陆都在她眼睛上。
今天才知道,海耶克在拍攝這部影片的時候遭到Weinstein性騷擾,拒絕後,被強行要求加全裸女同戲。全劇組不知情,看到海耶克突然要求拍裸戲都震驚了。此後,由於合同在身,海耶克拿不到任何主角和好作品被報復。曾感嘆她的Frida是曇花一現,現在才知道或許我們誤會了多少「曇花一現」的女演員呢?
迭戈不停搞女人包括妻子的亲姐姐;迭戈冒风险将流亡的托洛斯基安置到岳父家,托却搞了他妻子;男性就是这样的,性是性,爱是爱,不含糊;而女人却不同,女人将性与爱视为一体且对男人报以同样的期待,于是纷争不断。
声色之盛宴,唯独与艺术无关。
她的人生一点都不惨好吗,别把她写的那么惨,她爽的不要不要的!和灵魂伴侣结婚,从内到外搞所有迷人的女人,连他妈出个轨都和享誉世界的革命家出,痛和爽都是渗入骨髓的,谁不爱她!她简直是幸福死的!
Frida Kahlo:“我画自画像,因为我经常是孤独的,因为我是自己最了解的人。”
美化了弗里达的一生 其实她要疯得多了
“她的作品讽刺而柔和,坚硬如钢铁,脆弱如蝶翼,欢欣如醇酒,悲伤如苦难。”她的一生都被艺术、苦难、性、政治、情感所占据,但愿离去是幸。出色的后现代摄影、美工与特技,和弗里达那些惊心动魄的画作一样美。
最后一幅火焰中的葬床美极了。西班牙语的音乐、和从不畏惧行动的主人公使影片充满活力。和卡蜜儿的故事相比,弗里达更果敢、勇猛、豁达,她虽也有悲情、但终究跳脱于此。托洛茨基在影片中也有所展现,使此片更具传奇性。共产主义革命激情与独立女性生命疼痛铸就的画作,是本片节奏和色彩的来源。
电影就像拉丁美洲的狂放风情画,在激情的弗拉明哥配乐中感受着超现实的魔幻气息。Frida,像蝴蝶一样一次次撕开自己的蛹的左派女性,对她来说生命就是一团爱恨浓烈的火。但愿永不归来,但愿离去是幸。
完美之作。炽热的一生
连眉的女人从中国的面相学上是刚强,执拗。弗里达和潘玉良在我的艺术长廊中是成双入对的存在。她们令人咋舌的经历和对女性身体的笔触总令我慨叹在风云诡谲的时代,天才也是出双入对,相映成趣。不可避免,天才的女性总要在爱情中不断的换血,好像上天把女性的生理和心理做了一套雷同的规划。
“婚姻至多是一种幸福的错觉,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对之后的互相折磨一无所知。但是当两个人意识到这些后,仍然义无反顾地彼此面对并投入婚姻,我就不认为这是保守和妄想的,我认为这是激进、勇敢且极度浪漫的。”
弗里达就是最艳红的那朵花,根部可以被捣毁,但那种由衷的原初的绚烂,可以盛放到极致。那么多那么大的苦难与孤绝,全被她别出心裁地封印在画作上。她是凌然于时代的存在,对画画,对生活,对美,对爱,念念不忘,又云淡风轻。电影把那种繁花怒放的形态与过渡表现得极好,每个演员都如此有神。
关上一扇门,或许在某处又会打开一扇新的门。可谁又想到新的门在岁月的流逝中又一次被关上了。但是她却热烈而努力得活着,爱着,并不长的几十年生命里好像一直在燃烧着。离开的时候,她应该是幸福的。她等到了画展,等回了她崇拜又爱了一生的男人,即使不能行走,她却能够告别痛苦,真正飞起来了。
同病:我生命中的两次事故,一个是车祸,另一个是认识了你。
红色与它的补色,浓烈,俗艳,野性。囊括自然界内所有原始性的个体,激情又矛盾。放荡生活,龙舌兰宴会席间可以高歌粗鄙的歌曲。男人或者女人任何美丽的事物都值得你去爱。大跳探戈,狂暴的时候最美。其细节的真实性给人以强大的冲击力和紧张感。原生的特质,蕴涵着文明人所不可能具有的力量和勇气。
她房间里居然还有毛泽东画像=。=
太棒了,我爱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