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过《卢旺达饭店》后,我才看了这部《四月的某时》。相比《卢》讲的是一个酒店经理的英勇壮举,《四》更多呈现了大屠杀的真实画面。在大屠杀中,胡图族的屠夫们,挥舞着砍刀(有趣的是两部电影中都提到砍刀是从中国购买的)砍向手无寸铁的同胞,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
在此就我所看勒庞的《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谈谈关于“群体”在大屠杀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在“群体的情感和道德观”一章中,勒庞有如下观点:群体是冲动的、易变的、急躁的;群体易受暗示并轻信;群体的情绪夸张和单纯;群体专横、偏执、保守。以上几乎都能在卢旺达大屠杀中得到印证。
“它(群体)几乎完全受着无意识动机的支配,他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髓神经的影响。在这个方面,群体跟原始人很相似。······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这种能力。” 或许这是群体冲动、兴奋的内在原因,除此之外,勒庞也有谈到实质性的原因。比起个人,群体在数量上的巨大力量使其感到自己势不可挡。个人在群体中时,会将自己融入群体,将群体的力量当作自己的力量。一个人不可能杀光“叛国者”、“蟑螂”,而对于无数手持砍刀的胡图族民兵而言,阻碍会被轻易摧毁。
群体具有共同的感情倾向,暗示会在传播中进入每个个体,并被当作被群体接受接受而接受。群体以形象来思维,而形象是毫无逻辑的,进而会诞生更多好糊逻辑的形象。事件在群体中的传播因此会产生很多曲解,进而更容易得到群体的信任。在卢旺达大屠杀中,广播媒介完全被极端主义者利用,煽动群体。群体本就容易受到暗示,何况是这样一个急躁的群体受到了赤裸裸地煽动。
群体中的个人已经不会理性地看待和分析事情,从众心理让他们变得和原始人一样。这样一来,群体的情绪也变得简单而夸张,完全不会怀疑,从而陷入极端。“心生厌恶或有反对意见,如果发生在孤立的个人身上不会有什么力量,若是群体中的个人,就会立即变成勃然大怒。” 每一个手持砍刀的胡图族人,在大屠杀开始后已经不会去思考这场屠杀的意义,他们被夸张的群体情绪所驱使而施暴。群体的狂暴更会因为个人责任感的消失而强化,得知自己不会被惩罚会使群体中的个人得到一种附加的力量,即使平时软弱的人也会变得疯狂。
“我们从原始时代继承了野蛮和破坏性的本能,它蛰伏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孤立的个人在生活满足这种本能是很危险的,但是当他加入一个不负责人的群体时,因为很清楚不会受到惩罚,他便会彻底放纵这种本能。” 与其说大屠杀中个人人性缺失,不如说是群体中个人的原始本性得到了释放。道德约束的消失让人听从本性而为所欲为。
不仅仅是卢旺达大屠杀,历史上所有灭绝人性的屠杀都是“群体”的罪过。但怎样才能向“群体”问罪呢?这是人性的悲哀和可笑之处。
《四月的某时》是卢旺达与法国、美国合拍的影片,描写的就是1994年发生在卢旺达的种族屠杀。四月的某时,就是每年雨季开始的时期,伴随着雨的到来,曾经干旱的非洲大地,在饱吸着雨水的同时,也被如河流一般的血液所浸泡。历时三个月的大屠杀,近百万卢旺达人死于刀枪之下。也就是说,在不足百天的时间里,有八分之一的卢旺达人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胡图族与图西族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很早时期,两族一直冲突不断。但最大的屠杀,则是1994年这一次。关于这段屠杀,当时的新闻亦报道了不少,可能更多的人则是从电影《卢旺达饭店》中所了解。《卢旺达饭店》截取了一个侧面来反映,《四月的某时》将这三个月中所发生的事情整个贯穿。前者体现了人性之光辉,而后者则重现了残暴和血淋淋的现实。《四月的某时》从卢旺达总统专机被击落引发大屠杀,到联合国在坦桑尼亚成立法庭对参与大屠杀的官员的审判,影片通过前军官奥古斯汀一家的遭遇,对这段大屠杀的历史,无一遗漏地进行了描述。奥古斯汀一家,是卢旺达的缩影。他是胡图族,他的妻子是图西族。他与妻子生有三个孩子。他有一个弟弟,是位记者,他在电台上煽动着屠杀图西族人,他与其兄有着不同的政治见解。这种家庭的构成,很具有故事的张力,同时也为其悲剧性埋下了伏笔。他的三个儿女被杀死,他的妻子与杀她的人同归于尽,他的兄弟则在坦桑尼亚受审。奥古斯汀一家的遭遇,其实也暗示了此时卢旺达的现实:你不是被屠杀,你就是屠杀者。
影片中的屠杀确实很残酷,一个个鲜活的无辜的生命,就在你的眼前喷洒着鲜血倒下,他们眼中的那种无助与恐惧,真是让你不寒而栗。你会觉得人的生命会是那么的脆弱,而且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那些夺走你生命的兽行。而杀人者的那种仇恨,对于生命的漠视,手舞着弯刀时的那种狂热,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你死于他的枪下,这种兽性这种残暴也让你对人性充满着深深的怀疑。人与野兽的区别在于人有理性的思考,人有恻隐之心与羞耻之心,人有着不同于毫无控制、充满赤裸裸生理需求的兽性的人性。但在此时,在四月的卢旺达,这种人性崩溃了,人类的许多行为与野兽并无二致。这种人性的崩溃,在人类的历史中曾多次出现,人类之间的大屠杀也时时地上演。人性崩溃,兽性横行,生命如草芥,鲜血流成河。大屠杀之后,人性会复苏,人类的罪恶会受到审判,罪恶之人亦会被惩罚,这是人类充满希望之处,人性总能回归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不过,这种染着鲜血的希望,对于人类来说太过残忍。而那些死于人类兽行之下的人们,他们的公义又该向何处去找寻?
卢旺达种族屠杀之后,一些指挥和煽动种族仇恨及屠杀的人被审判,在坦桑尼亚的国际法庭上,共有十八人被判处终身监禁。这十八人得用自己的后半生,为自己的屠杀行为赎罪。不过,这十八人不可能屠杀掉近百万人,更多的屠夫逃脱了惩罚。十八个人的自由与否,又怎能与百万条鲜活的生命相比?他们可能是屠杀的组织者煽动者,他们启动了杀人的机器,但恐怖的杀人机器是由无数的个体在操纵,无数的子弹都是从他们手中的枪里射出,无数人的鲜血在他们的弯刀之下喷涌,这些个体对此又怎能逃脱掉责任?人类在经历着苦难,或者说遭遇到集体的罪恶之时,我们总是去寻找具体的承担者,往往煽动者及组织者难逃罪名,但更多的人则作为盲从者而得到原谅并免受处罚。纳粹如是,前苏的极权如是,即使是卢旺达的种族屠杀亦如是。希特勒、斯大林及卢旺达被判刑的这些人,承担一切的责任与罪行,其他的人似乎都成为受害者。其实没有这么多人的狂热,他们怎能犯下如此罪行?当身处历史之中时,我们是狂热的参与者,对于杀人我们毫不手软;但到清算罪行时,我们却成了受骗者。也许有人认为,作为普通小民,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执行的职责。不过,如果你还存良善之心,你就会有更多的选择,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人类之间发生了大屠杀的行为,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责任,谁都不是无辜者。
我之所以念念在兹,就在于人类历史上所经历的屠杀太多太残酷。我们追究了首恶者,却对更多的盲从者太过宽容。如果恶行不受追惩,那么人们自然会为眼前的蝇头小利失去理智,也会为一点点的仇恨而肆意杀人。人类的恶行就会泛滥,人类间的屠杀就会成为一项参与者甚伙的运动。圣经告诉我们要宽恕,如果不宽恕不原谅,那么历史的死结就无法解开。不过,如果我们能够对一切都加以原谅,那么没有公义的人类就会如脱缰的野马,暴行就会奔涌而出。圣经中亦说,让正义如小溪奔流不息,让公义如泉水源源不绝。缺乏宽恕与原谅的,人类会变得很偏狭;缺少了正义与公义,人类就会变得很可怕。我们可以原谅,但决不会忘记;每个人做出了选择,就必须为你的选择承担责任。也许,这才是人类的出路。
Immer Wieder in April 四月的某时
除了贪婪傲慢自大的屠杀机器之外,谁又是沉默的羔羊呢?默许纵容的人呢?
看到克林顿冠冕堂皇的说辞:并非一个非洲现象,在欧洲大陆、亚洲都出现过。仅仅是地理层面来无法说服有心之人,更加无法说服悠悠众口。这是谁夸夸的秀场?轻描淡写了多少人的生命?
医生、老师、教授,任何不服从政权的人都被冠上叛国者的名字,要被秘密处决。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和平协定是给权力冠上了保护伞。极端主义与种族冲突又要用多少生命来血祭?但创伤永远无法愈合。
「身处其中又选择性蒙上眼睛」
手持枪炮的士兵与平民妇孺孩子,本就无法站在平等的对立面。我们无法保护所有人,所以就要把那些该死之人送出去?
过去无法避免:乞求世界给我们带来好运,我也不知道我们能做些什么,那种无力感。在见到乌克兰难民之后更加深刻。遗忘和冷漠才是对生命的亵渎。冷眼旁观然后庆幸没有降临在自己身上,但谁又不是任人宰割的血肉之躯?
「害怕成为人」
发布会上大家只关心自己国家的人是否有伤亡。- Hutu or Tuxi,which one is good guy?
不论美国人比利时人法国人,首先是个人。维和部队好个秉公办事,只收到了护送本国公民的命令。地狱就在此刻,被这个世界遗弃。人们听不到看不到也不关心弱小。人性之漠然,让我害怕做个人,害怕成为人,人性就只有在弱者上才会显现么?
「枪响之后没有赢家」
四月的雨,又是四月,生命的消逝。如果活着只是活着,努力的活着就已经是很奢求的事情了。Every year in April,I still remember.
不幸蔓延在生活里,但还是选择了坚强坚强的活着。活着本身就是意义。一点也笑不出来。
每次看到这些,就感觉不知道用什么来打分。
每年的四月,雨季就开始了。淅淅沥沥的雨依然下在四月的某时,胡图族士兵奥古斯坦许多萦绕心头的往事也总是在雨季涌动。
2004年四月,一年的雨季如约而至,奥古斯坦带着深深的创伤和疑问来到坦桑尼亚的卢旺达国际法庭见弟弟泽维尔。
奥古斯坦和泽维尔的谈话在一场大雨中结束,10年后的现在,战争让哥哥一无所有,弟弟也因为通过电台广播煽动流血事件不得不面对国际法庭的审判。奥古斯坦和弟弟泽维尔在卢旺达屠杀中所表现出来的不同战争观点,表现了当时卢旺达人民复杂的民族情感。
《四月某时》是所有反映卢旺达屠杀事件中刻画最为深入的一部电影,给人带来的心灵震撼是《卢旺达饭店》、《杀戮禁区》等电影不可比拟的。电影讲述了1994年4月,一名叫奥古斯坦的胡图族士兵在最初大屠杀的混乱里与图西族妻子和儿女失散的故事,10年后当他遇见弟弟泽维尔时,才获悉他们都在那场屠杀中不幸殒命。电影将镜头对准奥古斯坦一家人的经历,写实、全景式地重现了当时卢旺达的残酷画面,同时着重刻画了卢旺达人民在灾难后的心理轨迹。而弟弟泽维尔的负疚感以认罪姿态呈现,则深刻折射出这场战争的本质:战争过后,一个国家都将深陷在伤痛的泥沼中苦苦挣扎!
看完电影,相信很多人都不会留意到影片中的一个很不起眼的镜头:一位胡图族青年在家里被一声从树林里传来的哨声召唤后,拿起门口的一个木榔头。其中出现一个小细节:胡图族青年手伸到弯刀上后,犹豫了一下,转而操起弯刀旁边的木榔头,走进森林。正是这不经意的犹豫,让人看到了一个民族的灵光。
在那场骇人听闻的种族屠杀中,这种极具个体独立思考精神的犹豫性的胡图族人,相信存在非常多一部分,在被屠杀的民众中不但有图西族,更有类似这种犹豫性招致杀身之祸的胡图族。电影《四月某时》深刻之处,便是以大屠杀为叙述背景,将镜头对准一个种族、职业等多种身份并存的家庭,以主人公倒叙的叙述视角贯穿起大屠杀的前世今生,缓缓道出一个民族和一个国家的生存状态,以及在这种生存状态下人们的心理梦魇:对于昨天的自我救赎,只是为了明天更平静的活着!
种族屠杀是文明的耻辱!但,文明是什么?西方势力入侵非洲大陆,似乎将文明带给了这赤身裸体的民族,同时又用尺子把他们分成了各种族群。战争,由此开始一幕幕上演,而西方又拂袖而去,集体围观这场极度血腥的杀戮。也许,卢旺达人民最终会淡忘敌人的言行,但不会忘记朋友间的冷漠。绝望与死亡、希望与重生,当弯刀被丢弃,鲜血被洗刷,无论图西族抑或胡图族人民,都将在经历战争洗礼后经受心灵的阵痛,一个国家走上了反省与自我救赎之路!
奥斯丁在天空不断流泪的四月回忆起1994年的四月,一场腥风血雨的屠杀,一场惨绝人寰的种族大屠杀。1994年的四月,80万的图西人和部分胡图人丧命于胡图极端政权的屠刀之下。
奥斯丁在这场战争中是一个很特殊的角度。他是胡图军人,但是妻子却是图西人。而弟弟泽维尔却奉行极端民族主义,并因在RTLM电台里煽动战争遭国际法庭起诉。兄弟之间不同的政治立场,夫妻不同的民族身份,给这场战争带来了戏剧性的张力。从双方慢慢释出见面的讯息开始,奥斯丁回忆起大屠杀的第一天,他把妻儿托付给弟弟。可是亲人至今生死未卜。他需要许多的力量才能主动对弟弟对话,听听他不敢接受的被隐藏10年的秘密。
其实,我们也需要很多力量才能直视人性的阴暗。当统治他人,强奸他人视听的意志膨胀到极点,会有什么不理智的黑暗面暴露于世。谨记。
in the end,
we will remember
not the words of our enemies,
but the silence of our friends.
最终
我们会淡忘敌人的言行
但不会忘记朋友的冷漠
--------Martin Luther King,Jr.
马丁.路德.金的这句话在电影片头的出现迷惑了我。这句话的解析重点应该是在后半句,朋友的冷漠。在这场战争里,谁态度冷漠。从里头穿插的美国国务院官员的对话和比尔.克林顿的发言,不难看出,Raoul Peck认为冷漠的是美国当初没有参与维和的态度,是联合国中立的态度。于是我开始期待他把镜头重心摆在美国人在这场战争里的姿态。可是,最终看到的,却是战争过程里的血腥。马丁.路德.金还说我们会淡忘敌人的言行。可是图西人就这样遗忘了1994年的那一场屠杀了吗?我想,民族的仇恨很容易深植血脉中,难以遗忘,更不敢遗忘。所以,片头引用的这句话,有点欠思考。
片头简单的用字幕交代了种族屠杀的缘由,也算是一个时代背景。Raoul Peck认为在殖民者入侵之前的卢旺达,胡图人,图西人,特瓦人和平相处。1916年比利时从德国手中接受卢旺达的控制权,建立了一个残酷的种族阶级和剥削型的霸权,图西人继而凌驾于胡图人之上,并对多数胡图人感到厌恶。1959年,统治权又移交到胡图人手上,但由于种族冲突,胡图人对图西人展开了隔绝性的空前的大屠杀,于是图西人和持中立态度的胡图人被迫流亡……从这些字里,也算是对屠杀的一个简单的分析,这种屠杀是一个民族主义的极端呈现,可是民族主义的由来,Raoul Peck归咎于殖民者的阶级化的统治结果。在镜头里,许多毫无人性的虐杀场面,恰恰是Raoul Peck忘记的人性的黑暗。
《sometimes in April》里是不是记录了战争的本质,我觉得太过隐晦。但从片中大量的血腥场面屠杀镜头,可以知道Raoul Peck非常渴望重现一场战争的残酷和伤害。打破制式的操作方式里,战争与英雄的纠葛,在《sometimes in April》中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具体的英雄,甚至重心都没有具体的人物。这样操作的好处是,我们顺着Raoul Peck关注的焦点乖乖的聚焦在一场战争悲剧本身。在这点上,给我们的冲击算是成功了。特别是当藏身林地的图西人从泥泞里,脏污中走出来,那无声的冷暴力啊,这种桥段总是被不厌其烦的使用,而观众也百看不厌。
静静的述说四月的某时。平淡,真实,不失细节。没有加重笔墨宣扬种族矛盾,也没有刻意着重描写历史仇恨。就这样冷静而客观的讲述着那年那月发生的一切,让你身临其境……
大时代背景与个体命运遭际的结合,将这段耻辱血腥的历史以较为完美的姿态展现在银幕上。但整体比卢旺达饭店略差一些。
大屠杀开始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以没有政治理由去干涉为由选择沉默和逃避,胡图族极端军领袖有恃无恐一语道破天机“我们这里没有黄金没有石油,也没有钻石,没有你们美国人需要的任何东西,这是我们的战争。”——这场大屠杀是整个世界的耻辱,也是当今国际维和组织所能起到的效果最黑色的讽刺。
片头从非洲大地图聚焦到卢旺达,一个不放大地图都看不到的小国为不看身份证都分不太清的种族认同(以前其实是阶级区别吧)血流成河亲人反目。纯黑人角度叙事比硬要让白人当主角的非洲题材片有诚意。Idris初主演,饱经磨难好男人!演妻子的演员是图西族幸存者。
这是全人类的耻辱。
新保守主义者对克林顿的粉丝们一针见血:“反战运动”就是“我不想知道这场战争运动”
对于一般观众而言,「卢旺达大屠杀」的知识普及与背景介绍更加客观,也更加深入不过真正的历史解读与评价是电影无法给予的,纯黑人视角的叙事也流于一种非黑即白。
儿子问爸爸:您是胡图人,妈妈是图西人,那我是什么人?爸爸:依据传统你是胡图人,但我希望有一天你只说是卢旺达人......这个孩子再也没有机会自豪的说他是卢旺达人了。因为他和其他800000人一起死于1994年4月的卢旺达种族屠杀。可是人祸中间还是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所谓的“法不责众”,真是多么恐怖。
胡图和图西,who is the good guy?这是美帝的一贯思维。
片名是讲述卢旺达大屠杀三部片子中,取得最好的,且以四月的雨为引子,首尾呼应。雨季来临,记忆湿润,十几年间,对那个问题的终极追问,始终不敢面对。一束花,一个新生命的即将诞生,是对未来和平的美好期许。
994年4月6日:卢旺达爆发大规模部族仇杀,国际社会未能及时干涉卢旺达,结果80万人被屠杀,200多万流亡海外。本片不血腥,只是静静讲述着那一场四月的屠杀,为过去的正的将要的流血提醒,提醒不要淡忘,不要因为淡忘而越来越冷漠的人性。
迄今关于卢旺达的电影都不能令人满意,只有被害者视角,完全缺乏暴民视角,好像他们不是人似的,好像电台一煽动就能掀起屠杀似的,可是不弄清暴民的个体经验和组织机制,又怎么称得上反思?
Basically a more sober version of Rwanda hotel. 导演说过 电影需要观众 一个屠杀的题材不能拍的太绝 我在看的时候一直:????
描写1994年卢旺达发生的灭绝人性的种族大屠杀,100 天内一百多万人被屠杀,震惊之余,我们不尽要想人与人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愿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愿悲剧不再发生。
不需要渲染,没有不同。不管你是谁,不论你在哪儿。那只是四月的某一天。
比《卢旺达饭店》感觉更接近底层受害人民。毕竟,他们大部分并未如前者中的人物般衣着光鲜。记住,那是1994年,最不发达的非洲,现在都有60%的人在贫困线以下,也可能是最不发达的小国卢旺达。为死去的人默哀。
卢旺达控制人口有绝招!胡图族屠夫最家喻户晓的弯刀原来是Made In China,跟幸存者的梁子算结上了
结尾男主被囚犯挚友质问炫耀良心的那段对话,简直就是对同题材《卢旺达饭店》的暴击。还是黑人自己最清楚那场种族屠杀发生时的情绪波动,喜欢它无蓄势无节奏彼此屠戮的拍法,残暴到假装云淡风轻。一众黎民遭殃的事,刽子手该死,XX该死,看客也该死,没有谁能够逃脱指责。
这部完全是西方视角的卢旺达内战,比同类型的《卢旺达饭店》境界差多了。卢旺达种族屠杀的根源之一是欧洲(卢旺达是比利时)殖民非洲时的分化策略。冷战之后的西方重返非洲是带着有条件的西方价值观而来的,中国如今在非洲拥有巨大利益,如何扩大和保存自己的影响力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