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年1月3日,都灵。弗里德里克·尼采在维亚·卡罗·艾尔波特酒店的六号门前驻足。他的目光被酒店外的一个马车吸引。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小马车。马车的车夫遭遇到了一匹倔强的马。不管车夫怎么喊叫,马匹根本没有要移动的意思。最终,车夫失去了耐心,拿起了鞭子,朝马匹打去。尼采见到此番情景,挤进人群,冲到马匹跟前,阻止住马夫,抱住马的脖子,痛哭起来。酒店的主人赶来,拉走了尼采。回到酒店的尼采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了两天。随后,他小声地说了几句话。接下来,就是尼采精神错乱、神经颠颠的十年,由他的妹妹和母亲照顾的日子。谁也不知道,在都灵,在那匹马的身上,在尼采的心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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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片长七个半小时就已经吓跑一帮人了,更别说是单一的场景和简单的故事了。
「撒旦探戈」剧照
但却有人说要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再看几遍这部神作,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有多闲。
闲的人不止一个,更闲的人多的去了,比如智哥。
智哥不仅看了《撒旦探戈》好几遍,还看了导演的另一部作品好几遍,长倒不长,也就2个半小时吧——
「都灵之马」
A Torinói ló
「都灵之马」的来头可不小,它夺得了第61届柏林电影节银熊奖评审团大奖,费比西奖(国际影评人联盟奖) 竞赛单元最佳影片。
当大家对导演今后作品更加期待之时,他却宣布「都灵之马」是他的封镜之作。
问及缘由,他只是这么回答:“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贝拉·塔尔
导演 / 编剧 / 制片 / 演员
他被称为“二十世纪最后一位大师”,人生颇为传奇。 16岁便拍摄了8毫米短片,被共产主义拉入黑名单,之后更是为了拍摄纪录片入狱,不过这都无法阻挡这位兄弟。 从他的话语中便知,当他想要表达,即使进监狱也没法闭嘴,当他不想表达了,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
说起「都灵之马」,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曾邀请贝拉·塔尔进行过一次访谈,问起拍摄缘由,贝拉·塔尔轻描淡写的说:“这是我欠下的债,我必须还债。”
「都灵之马」贝拉·塔尔访谈花絮(你要开始找你的WIFI了)⬇️
01
谁关心尼采?
很多影评人在看完「都灵之马」都要对片头那则关于尼采的故事大做文章,无所不用其极,感觉超有深意。
许多无辜的观众也跟风搜起关于尼采的事迹。
搞笑的是,贝拉·塔尔本意并不在此。
故事大致讲的是尼采在城镇广场看到一位马夫在鞭打他的马,尼采突然抱住这匹马哭泣,之后尼采疯了。
谁都知道尼采的结局了。
但那匹马之后怎么了?
这个问题从1985年便困扰着贝拉·塔尔,而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的老伙计以及御用编剧拉斯洛·卡撒兹纳霍凯。
都说知己惺惺相惜,拉斯洛便是其一,也是「都灵之马」的债主。
自1990年开始,他们每次见面都会说起这个问题,给贝拉·塔尔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并且在这一年里,贝拉·塔尔遭到了媒体舆论的不公平对待,感觉到自己被羞辱,甚至起了自杀的念头。
可就在这时,拉斯洛过来说:“嘿,兄弟,那匹马之后到底怎么了?”
贝拉·塔尔哭笑不得,硬生生活了过来。
02
我爱他们!
贝拉·塔尔很讨厌学院派演技,他找的几乎都是素人,如果他找不到合适的演员,他可以一辈子不拍。
像「鲸鱼马戏团」里的主演拉尔斯·鲁道夫,起初他不是演员,只是一位郁郁寡欢的音乐家。
当导演发现他蜷缩在角落,他上前聊了两句,晚上他立马致电拉斯洛,说这部电影可以开拍了。
用贝拉·塔尔的话说便是“我爱他们。”
他们每一个都是富有个性的生命体,在导演眼里演员是全裸的,掏心掏肺的,没有一点防备的。
因此在「都灵之马」的片场中导演从不喊停。
演员全是即兴表演,真实,自然地生活着。这样的人能不爱吗?
03
天垂象,见吉凶
都说「都灵之马」是一部哲思之作,需要耐心才能好好看下去。
圣经中上帝用7天创造世界,贝拉·塔尔却用7天时间毁灭世界。
第一天神创造了光,第五天电影里没了光。第二天神创造了水,第四天电影里没了水。
其实贝拉·塔尔作品中的生存环境都异常艰难,「诅咒」中的雨没停过,「鲸鱼马戏团」是风雪交加,「撒旦探戈」是狂风暴雨,「都灵之马」是永不停歇的风沙。
他们为了营造这样的环境,在片场放置了六台鼓风机,仍达不到效果。导演不惜成本,租来一台直升机在镜头上空盘旋,这才达到效果。
环境好了,但声音却听不见了。
直升机声音太吵,现场根本无法收音,所有音效和台词都是后期配音完成。
当我得知这一事实,我惊叹不已,因为片中的声音极其自然。
值得一说的是它的神配乐,仅一首配乐贯穿始终,苍凉宏伟,该起起,该落落,直击人心。
智哥印象最深刻的是影片的第二天,马夫想要再次启程,那匹马却拒绝前行,留下了眼泪。
公元前44年,罗马帝国的凯撒大帝被人用短剑刺死。奇怪的是,在其被刺杀的前几天,发生过诡异的预兆。
有人向他报告,在渡过卢比孔河时,献给河神的马群怎么也不肯吃草,并且时常泪如泉涌,显然它们预见到了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即将发生。
这跟影片中的情节如出一辙,第二天老马哭泣,之后再也没吃过草。
但影片中只有6天,最后一天变成了未知数,也许是贝拉塔尔想要早点毁灭这个极度厌恶的世界,也许是仍存有一丝希望。
这就是贝拉·塔尔的作风,16岁就用电影表达自己的社会责任感,满腹的愤怒无处宣泄。
但看似凶神恶煞的他,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与关怀。
我们对街边的醉汉啜之以鼻,他却能爱上可悲的酗酒者,那些处在社会边缘的人们根本没人在乎。唯独他在乎,他认为他们的尊严也同样重要。
当世人关心尼采怎么了,他却关心着那个马夫和那匹马怎么了。这样的心境有些人永远无法企及。
这位充满血性的愤青,一直抗争着,用行动撕裂虚伪,如今却不再拍电影了。
每次被问及为何封镜,贝拉·塔尔都会显出一脸不耐烦,“我都回答多少遍啦,你们不看新闻的吗?”说罢又跟人重复一遍退休原因,真是个傲娇的老头呢。
万事无绝对,他现在不想说不代表以后不想说,人成龙大哥不也天天喊退休么。
所以,我还是期待着贝拉·塔尔的另一部封镜之作,实在不行,就再看两遍「都灵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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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灵之马》[A torinói ló (2011)]开篇首镜里,每个观者都将得以从中觉出贝拉•塔尔(Béla Tarr)为了完成一次长久的“时间的凝视”在影像上付诸的努力。在他个人的创作逻辑与观念中,齐格弗里德·克拉考尔(Siegfried Kracauer)对电影本性的定义——即物质现实的复原——所应预设的一大先决条件是对物质现实时空一以贯之的“尊重”,这是他建基于影像本体论及摄影“纪实”属性做出的一次向度延拓。
诚如他本人曾经所说过的那样:“一个镜头应当且必须尊重诸多主角,不该局限于人物,场景,天气,时间,地点,万物皆有其自身的面孔,它们都是同等重要的。”
那么之于贝拉塔尔,欲求实现此种“尊重”最有力的转译载体或执行方式大抵是也只能是长镜头。贝拉塔尔的长镜头所要极力达成的这种宛若契约精神般的“尊重”本身并非安德烈•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那种泛神化——通过梦境对自然客体主体化的过程而构筑起的神性;亦未见得是西奥•安哲罗普洛斯(Theodoros Angelopoulos)那种诗意化——调动天气甚至于不惜借助超现实主义元素来催生一种抽离于真实场景又始终内嵌于特定情境肌理的某种荒诞与美并存交融的诗性。贝拉塔尔自始至终都未曾忘却自己镜头下的主体需要也理应首先是作为「人」而存在的,他无意将之拔高以求神化,更不期在那些恶浊贫瘠的土地和凡俗不堪的面孔上探寻和提取出哪怕一点所谓的诗意。毕竟在他眼中,他/她/它们是「人」,只是「人」。
秉持着“纪实”与“尊重”的出发点,贝拉塔尔选择用摄影机给予他们最大限度的肯定——肯定他们的尊严,肯定他们的悲痛,肯定他们的境遇,肯定了他们作为「人」的一种具体而抽象、卑微却又同时崇高的存在,最终就像尼采那样无条件地肯定了生命自身。
在开场四分三十秒一镜到底的过程里,贝拉塔尔选择将他的摄影机紧紧地锁定在一辆行驶在原野间的马车上,不曾游离于其外哪怕一秒,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亦别无他因——仅仅是源发自他对这匹行将就木、苟延残喘的老马和麻木无助的马夫的近乎于本能性的“肯定”,及其被狂风与大雾渐次渗透与侵蚀的全过程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尊重”——在他的电影美学或世界观里,这一切都是值得且必须加以完整地雕刻进影像里的。他的摄影机恰似一个笃信神迹的虔诚教徒,仿佛只要镜头凝视的时间够久,就能在马匹的身上见出灵光乍泄,奈何最后的落幅我们看到的却是老马垂下头被狂风倾轧至崩溃边缘的画面。
在这银幕时间与叙事时间完全对等的四分半钟,贝拉塔尔精准发挥了长镜头“镜头内部的蒙太奇”之特性,在摄影机须臾不容停歇的持续运动中具备丰富的景别与角度变换——全中近与平仰俯兼备。三大景别与角度的有机更迭不期然地创造出某种韵律或更恰当而言像是某种秩序,自觉或非自觉地攀附着『推-拉』与『降-升』的运镜回环弧线反复推演。
相对而言,贝拉塔尔的长镜头算法其实是“反民主”的,因为他拒绝了将“观看”的权力完全让渡予观众,但这种“观看与被观看”的权力分配不均所追求的绝非视觉专制,而是致力于服务更深层次的表意。如此循环往复的调度设计不仅契合了背景乐(Mihály Víg的The Turin Horse)里小调琶音长短调交替重复的Riff,与之谱写并合奏了一首末世安魂曲;更是在某种程度上与影片的潜文本——尼采的永恒轮回说——建立起互文指涉的内在联接,架构出一个去繁从简、高度提纯的元叙事语境。
与此同时,经由消色处理的高反差黑白影像渲染与赋魅,我们得到了一幅用时间作铅芯绘制而成的动态素描图;又因真实的狂风肆虐、沙尘与大雾的轮番介入,直接将最为纯然的痛苦降维至彻底形而下的一种落地化抑或是肉体化的可感质地。演员(老马与马夫)的“表演”成功被置换为一种直接的“经验”——他们不是在“演示”痛苦,而正是在“经历”痛苦本身。
“这就是第一个镜头的意义:并非个体生活在某个场域而利用物,而是物先来到个体中间,包围、渗透或拒斥个体。”
观众“观看”的这一行为动作亦在此被解构成为一种有异于“相对观看”的“绝对观看”——前者充分利用可见之物,牵引一系列戏剧行动的发生和延续;而后者则赋予了可见之物以生成其自身特殊效应所需的时间。
贝拉塔尔使用大量特写与仰拍镜头就是要把这马纯粹当「人」拍,非得给它榨出点人味来不可。通过聚焦老马行路之艰辛与疲惫以借代或曰换喻人类的悲痛,萃取出人类持续与疾苦角力厮杀这一永劫困境的绝佳摹本。
很长的大闷片,特别适合在很忙很忙明天有一门考试一个论文死限半夜还要采访这样的日子去看,看完两个半小时抑郁的马和人,你就会意识到:一切都是百忙啊,不如躺下来吃土豆吧。
那第一日,皮毛斑驳污脏的老马,在烈风与凄寒浓雾中举蹄维艰,挣扎迈步。那第六日,井已枯、水已尽,炭已熄,油灯无法再点燃,上帝已死,尼采说:没有光,世界便没有光,遁入黯黑死寂混沌。天地不仁,万物为“都灵之马”。塔尔贝拉以此作收官,留下一个绝望灭殁的黑洞。
創世紀逆行。人行走於白晝如黑暗。剝食馬鈴薯(真的不需要再說什麼)就可以說明生命。電影散場時,看到觀眾紛紛拿起智慧型手機,在facebook上滑呀滑。你電影螢幕沒了光,真的沒甚麼大不了。上帝已死。尼采已死。但願這匹都靈老馬也能一同被您tag上。
尼采的说明之后,前两句台词:准备好了吗,该睡觉了!
《都灵之马》将台词缩减至最低限度而产生大量的留白,透过长镜头所不断重复的生活场面来表现生活的枯燥无味的永恒轮回,如同屋外呼啸的寒风:几乎毫无故事情节的发展表象下实际是走向毁灭的过程,马,作为影片的旁观者也类似卡夫卡《饥饿艺术家》的角色而成为尼采的象征。人类亟待被超越。正午前的末日
上帝已死,尼采从一匹马窥见宇宙的真相。狂风呼啸形如末日景象,创世纪倒行逆施,水消失接着是光,黑暗与沉寂指向万物的终结。发疯吧,怒吼吧,生命的尽头是死亡。原野上不倒的独木,在漫天飞舞的枯叶中伫立,与安哲罗普洛斯《雾中风景》中的树有种生与死的对照。贝拉·塔尔封镜之作,这是一部惊悚片。
张爱玲:中国人认为人一年年活下去并不走到哪里去,人类一代一代下去也并不走到哪里去。那么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不管有意义没有,反正是活着的,懒洋洋灰扑扑地活下去。徐童《算命》:内俩乞丐,没好吃没好喝也没好住的,没任何乐趣的生活还有必要活着吗?老厉回答我:欸,活着难道一定要有乐趣才活着吗
if you’re going to stay home and watch the world end, you might as well have drop-dead views生命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的直到結束么?或许命运根本不会改變而你注定要走着一遭【氛围黑】
兩口子,一日兩餐只有馬鈴薯可吃,到最後,煮馬鈴薯的水也沒有了,只剩下冷冰冰的土豆,老爸說:"you have to eat." 竟如女兒跟絕食的老馬所說的一樣。便,道出了生命的困窘與艱難。
神七日创造世界,塔尔七日毁灭一切!贝拉·塔尔的封山作, 这是一个关于德国哲学家尼采的故事,当年尼采在都灵的卡罗阿尔伯托广场看到一个马车夫用鞭子抽打一匹老马。贝拉·塔尔追寻了那匹马的故事,或许也是尼采的故事。塔尔一贯的前卫风格和长镜头,场面调度和摄影的景别变化绝对大师风范。★★★★
要把人民群众的供暖和照明问题当做头等大事来办
塔尔的作品如此难以下咽,但是没有人可以因此否定它伟大的艺术价值。对于大师,可以选择追随,可以拒绝,不必全懂,否则也会生出曲高和寡的孤独。
源于尼采,终于尼采:人生没有目的,只有过程,所谓的终极目的是虚无的。---人的情况和树相同。它愈想开向高处和明亮处,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处,向深处,向恶---千万不要忘记。我们飞翔得越高,我们在那些不能飞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第一日蛀虫不再蛀蚀木材。第二日老马不再受人驱使。第三日老马拒绝进食、拒绝饮水。第四日井枯水尽。第五日光芒皆逝。第六日,一切都熄灭、燃尽,“一切都成了废墟,一切都被侵蚀”。浑浊的双眼凝视窗外,窗外是无尽的荒芜,灰暗的沉沦。上帝死了。都灵之马与父女一并静待毁灭。水煮的土豆永远吃不完,被捏碎、被吞食;冬日的寒风无休无止,裹挟枯叶、裹挟泥沙。万物在触摸-占有-沦落中循环无限,一如上帝与众神归于虚无。“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沦落,因为他们所得万物皆已沦落”,男人突然推门进来,不知所云,“这正是人们自己的抉择,关于自身的抉择”。而此后的每一秒都将变得无比艰难,走向毁灭的过程更加绝望无助。都灵之马拒绝进食,她苦苦哀求着它,就像在毁灭前同样苦苦哀求她啃食土豆的老父亲。死寂;黑暗……黑暗里是雷霆万钧。
贝拉·塔尔封镜之作,极端末世影像。撇开互文元素来看,不啻是一部呈现生活艰难本质的慢电影,剥去绚烂花饰,于狂风呼啸中勉力求生,穿脱衣服,打水,看马,砍柴,生火,洗衣,吃土豆,生活就是如此单调乏味、疲累而辛苦。考虑互文指涉,至少有四点很关键:①尼采要求重估一切价值不假,但若是忽视了他思想的核心指向——对个体生命的绝对肯定,自然不妥。②尼采的永恒轮回实际上是指【生成】的永恒轮回,而非存在的单调重复!德勒兹在此基础上建立【差异与重复】哲学,一如影片中重复的日程行为,每次都用了不同的机位或运镜,摄影机虽有静伫凝视,但更多时候不断运动。③那段直白“传道”直指现代性(滥用工具理性,对外物持无限占有的态度),并折射出贪婪与傲慢之罪。④敌基督:马夫=耶稣的颠倒与戏仿,女儿手中的反圣经,六日灭世。(9.0/10)
五星;匈牙利艺术片大师贝拉塔尔的收官之作。一部需要耐心看完的神作,电影实验性强烈堪比任何哲学名著,每一个黑白的镜头都是导演想要表达的反创世纪逆向工程,在第六天光也消失的时候,一切冗长重复艰涩也结束。
看你套马车,看你赶马车,看你卸马车;看你穿衣服,看你脱衣服,看你洗衣服;看你煮土豆,看你吃土豆,看你吃完了;看你去打水,看你在烧水,看你水没了;看你大风吹,看你大风吹,看你大风吹……
我道行不够,还没看出个倪端。就觉得导演很大气。现在是3个月后,这个影片在我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能忍受这部电影,你就能忍受生活!
天地初开混沌鸿蒙,人类所有惰性贪婪罪恶都要消失于无休无止的风沙之中;配乐太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