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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永恒即追求湮灭。人的一生可以信仰绝对理性,追求事事真实合理,可寻求不到这种合理时又当如何?以影片中人物的角度:不若及时止步,立足现在,得到开水又何尝不是寻到了幸福?反之,无一种方法能医好百病,又何必追求绝对的无灾无难?
我从2020年台北电影节上得知了这部影片《開水喇嘛( The Boiling Water LAMA)》,一部纪录片。初次观看时觉得不可思议:我相信僧人会为信众解答一些问题,但没见过这样的解答方式。后来发现:只是我自己难接受罢了。
影片的主人公是一位僧人,影片拍摄的是他为当地人排忧解难的过程。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他坐在昏暗的房子里面为用传统医术为人们治病,和人们聊天以排解他们内心的忧虑。他对每个人询问情况的过程或长或短,甚至于对一个前来问他到底去拉萨好还是在家挖冬虫夏草好的年轻人,不假思索即告诉他待在家里更好。我不知他是见多了这样的问题还是压根不想理会他,但反思过来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是我也会认为他想去拉萨根本就是一觉睡起来的想法。
高潮部分,是这位僧人念着经文,将烧好的开水浇在每个人的身上,多是脊背和头顶,也有要求喷在脸上或浇到腿上的。男女老少皆参与其中。小孩子怕烫,乃至有当场大哭起来的孩子。僧人和信众对此都颇不以为然,欢喜的声音很快掩盖了哭喊和抵抗。孩子们被硬拉着也会去淋一下开水;大一点的孩子会心悦诚服地接受洗礼;有老人们还要求多来一点。结束后人们希求能够得到一些开水,哪怕只是僧人接手过他们饮料瓶里不太清澈的水也好。
这个仪式结束后,僧人端坐着,人们纷纷拿出手机拍摄他的尊像后,不舍地离去。僧人伫立,良久望着渐渐远去的人们。影片至此安静地结束了。
主人公作为当地的僧人,德高望重,能够以其威信成为当地人们共同尊重。他凭借此种身份,使方圆的人们都愿意向他吐露心声,也能够由此洞察当地的诸多事情,或邻里纠纷,或生儿育女——他在日复一日之中已对当地的情况了然。
追寻生命真谛应及时止步,立足当下也无什么不该。作为一个对这种文化不了解的外人而言,我没有第一时间理解用开水浇淋蕴含何种特殊的意义,但人们欢愉的样子告诉我这不是一个特立的习俗,我应当承认其存在的合理性。很多人的生命都太有限,而凤毛麟角的那些长寿甚至永生的人们,或许已完美解答了生命的意义,但并未在我所处的社会中传播,也未能让我信服。所以在没有得到一个可靠的关于生命存在的意义的答案以前,我或许一直会坚持认为仁波切为人们解调种种心理或身体上的疾患的行为是有其作用的。
开水喇嘛的人格也未尝不是伟大的。可以将他理解为一个枢纽,让因为或信息不畅,或碍于情面的人们能够通过他实现互帮互助。他们共同信仰宗教教义,认同喇嘛的行事方式,从而使这种模式可以长久运行。
片面地理解,或许可以认为该做法是一种巫术,是愚昧的体现。这一观点的支持理由可以是:这种手段能够解决的疾患比现代医学少太多,且能够自证其合理性的行为也稀少,诸多合理性论证都被指向了信仰;以信仰教义来解释理论来源的合理性,也不是逻辑严谨的论证方式。可再深入一步地探讨,如果真有一种方法可以医好所有的病痛,或也便可以声称仁波切们的做法皆“伪科学”,但人们下一步又会走向何方?若真到此时,或许可道:追求永恒即追求湮灭。
台湾地区叛乱分子拍摄的一部反动影片,试图将我藏区民众、僧侣等同于黑暗、愚昧和落后的一群畜生,影片极尽诋毁、扭曲之能事,但藏传佛教僧侣的慈悲和藏区百姓的诚朴仍然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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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萨色拉寺坚才强巴喇嘛告诉过我,藏区的寺庙就像是一所大学,自他从小进寺庙,什么天文地理,什么数学医学等等,都学过了。
于 2013 年 1 月至 7 月之间拍下的四川甘孜熊托村思朗恩珠仁波切一些日常工作的纪录片《开水喇嘛》,就很好地反映出这种教育模式的成果。
附上事关坚才强巴一则新闻报道://v.qq.com/x/page/y0010q353Ue.html
经文印回未卸车,兴奋的强巴就拍照发我。
丁真是流量发韧,官宣加持的万玛才旦是文学镂空,滤镜渲染的真实的西藏是属于高原反应和纪录片的
信仰的力量是大的,包治百病,从情感到身体病痛,有诵佛经方子有令人惊诧的治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治愈吧。影片整体上观感枯燥,与《西藏一年》相比差的太多,两部片子都有吐口水的镜头,嗯,信众衷于接受。片尾来首外文歌什么意思,还是摇滚。
這些親愛的眾生相看得我心生迷茫, 無論信與疑也只能是觀者自身的業了
如果一壶开水就能浇灭灾病和痛苦 那我倒是也愿意淋上一淋大师看病全靠放血诵经啊… 信徒虔诚的过分片尾曲够劲儿
純粹之作 / 片尾友川カズキ
放血疗法+虔诚念经基本包治百病……作为纪录片本身也有点太浅
我想站在客观的角度观察,但摁着小孩的头用开水灌顶着实突破我的下限了!
客观不加评论的记录,某种程度上算是气球的一种补足
“大师我该去拉萨还是留在家乡挖虫草”“挖虫草”
真正的“提壶灌顶”
浇水时,成年人一声不吭虔诚地趴在地上,让水淋到自己赤裸的背上和头顶,浇到小孩的时候,小孩大哭“好烫!好烫!妈妈我不要!”,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浇到人身上的是开水啊,但大家都坦然地接受有人还想多被淋几次。会想,小孩会从几岁长成被淋开水也不出声的大人呢。
一个破针管,逮谁扎谁,也不消毒,不怕传染艾滋、肝炎啥的吗?
一种极度矛盾的观看体验:虔诚、专注、神圣、庄严、超凡入圣可以和苦难、疾病、疑惑、肮脏不洁同时出现。上师每天面对的人们——“父母重生在什么地方”“疾病和念想如何去除”“能否复婚”“去西藏还是留在家里挖虫草”——人间百态,皆有所求。 开水沸腾了,上师仿佛洞悉人生真相,一一作答。这是藏人藏地的活法,我不在那个语境中,我只是一个看客。
直面苯教活佛 海拔高气压低沸点肯定不到100但也挺烫了;语言不通的拍摄基本靠诚意和直觉 室内近景大特写长镜头
这不就是瑜伽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打卦能念经会抓药会放血懂心理懂安慰既知前生来世又讲佛法放下三头六臂消灾解难的干活日常么,我在藏地经常旁观的日常。打二星是拍得太简单,而且不想这片传播,估计有人又得说藏民愚昧迷信啥的巴拉巴拉……
这个胖子很突兀
越看越欢乐,越看越喜感。娴熟的纪录片技巧,陋室神医、藏地神棍结合虔诚信徒,还原一个光怪陆离。结尾那场开水治病和祈福,绘出一个大写的愚昧。
影像蠻好的,喜歡那些信徒的臉孔、眼裡的光(by 攝影師林盟山),收尾放的友川かずき〈The Keeper of Dreams〉。雖然跟盧彥中過去的作品很不一樣,但與其說是轉型或挑戰,不如說就是有點沒辦法下的結果吧⋯
超级人类学的一部片。扎针放血浇开水让人好不适。。。疫情后还敢喷水吗?
the keeper of dreams tomokawa kazu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