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学校：阶级分化

近几年来，国内教育分流政策导致教育逐渐内卷，很多家长焦虑不已，开始羡慕欧美发达国家的所谓快乐教育、宽松教育，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这部纪录片《交换学校》让我看到了欧美国家的教育真相。

在欧美，由于教育资源有限，政府实行教育分级，于是有了两套完全不同的教育体系：公立学校的所谓“快乐教育”，以及私立学校的“精英教育”。在英国，只有7%的国民接受私立教育，正是这一小部分人占据着国家的高级职位。

公立教育和私立教育到底有哪些不同？这部纪录片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尝试，由英国私立学校沃敏斯特的校长Mark和公立学校贝姆罗兹的JOE校长分别带领三个学生，到对方学校去体验一周的学习生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通过沉浸式的体验，比对出快乐教育和精英教育的赤裸裸的差异：

1、学校环境及设施

公立校贝姆罗兹学校环境很一般，基础设施很不完善，游泳池没有，网球场虽然有，但每次打球还要自己拉网。

私立学校沃敏斯特是欧洲古堡改造，风景如画，各类基础设施如游泳池、网球场、宴会厅应有尽有，光网球场一个学校就有12个。

2、生源及起点

贝姆罗兹对学生来者不拒，这里随时有插班生，来自叙利亚、伊朗、斯洛伐克，一般不会英文或会一点，学生整体读写水平仅仅达到7岁孩童的水平。

而沃敏斯特学校的入学采取筛选制，通过入学测试的学生才能被录取，这里的孩子读写水平远超18岁成年水平。

两个学校的老师人数相等，但贝姆罗兹的学生人数是沃敏斯特的两倍。这意味着，沃敏斯特学校的老师有更多的精力分配到每个学生。

3、家长社会地位及对学校教育配合力度

贝姆罗兹的家长多为工薪家庭、工人或贫民，也有来自中东的难民。他们对孩子的教育重视程度不够，很多家长认为教育只是学校的事，把孩子送到学校就万事大吉了。

沃敏斯特的家长非富即贵，很多都是社会上的大人物。他们对孩子的教育极其重视，把孩子送进好学校，让孩子在良好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并且对学校的要求会全力配合，同时，家庭教育做为学校教育的有力补充，形成“协作培养”。

4、学校培养方式

贝姆罗兹上课调皮捣蛋、哗众取宠者大有人在，严重影响了老师的授课质量和其他学生的听课质量。这里每天都有学生被关禁闭室。学生们经常发生矛盾，需要教职工介入进行调解，除课内知识外，这里的老师还要教给孩子化解人际矛盾的方法。

由于社会经济原因，贝姆罗兹的学生严重缺乏自我认同感和自信心，学习动力不足，且对未来毫无规划。

也难怪沃敏斯特的孩子去公立学校体验一圈后说：如果我来贝姆罗兹学习，可能会没那么自律、可能不会那么努力学习。

而沃敏斯特上课纪律很严格，他们强调专注和纪律的重要性，学生在课堂上发生两次不专心听讲就要被请出教室。

学校非常注重培养学生的自尊心、自信心，鼓励学生敢于接受挑战、突破自我。

为了增强学生的认同感，学校很注重培养学生的着装礼仪，每天早上学生们都要穿着笔挺的扣好第一粒扣子的服装，以及擦得锃亮的皮鞋去上学。

这里的学生普遍自信而又有目标感，早早做好了人生规划，并为之奋斗。

5、资源及圈层

沃敏斯特经常能请到成功人士和知名学者给学生演讲，或和学生面对面交流。这里的学生那么轻易就能接触到各界大人物，这给学生一个暗示：未来我也会成为一个大人物。

而贝姆罗兹却根本没有这类资源。

6、课外活动

尽管贝姆罗兹的教学模式和沃敏斯特一样，教学质量也并不差，但在课外教育方面，沃敏斯特远远跑在了前头。

校长Mark认为，公立和私立教育最大的区别在于课外教育。

贝姆罗兹除几节简单的体育锻炼课之外，并没有为学生安排额外的课外活动。每天下午3点就放学，孩子看似有更多的自由时间，但是通常他们都是直接回家看电视或玩游戏，浪费了大量宝贵的本该用来学习或是开拓眼界的时间。

而沃敏斯特下午5点下课，学校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源安排课外活动。

学校共有42种课外活动，包括军训项目、汽车维修课、天文学会等，大量课外活动让这里的孩子们接触到更多新鲜事物。

值得一提的是，正式晚宴也是教学的一个环节，学校希望通过晚宴课锻炼学生的社交能力。当沃敏斯特的学生们在宴会大胆地结交朋友，游刃有余地谈笑风生时，贝姆罗兹的孩子们因从未经历过这种场合，表现得很紧张，只能不停地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局促，他们和这个环境是如此格格不入。

片中有个很有意思的小插曲，贝姆罗兹学校的坏小子Brett体验了一周的私立学校生活后，大受震撼，不仅被这里的学习环境吸引，还在校长的鼓励下看到了自己的优点，信心大增。他不止一次表示非常喜欢这里，再也不想在贝姆罗兹“蹲监狱”了，希望自己有机会来沃敏斯特学习。后来，沃敏斯特的校长Mark资助了他，他真的成为这个学校的一员，并在日后成为英国地产界的名人，这段经历改写了他的一生。

贝姆罗兹的JOE校长在片头提到：我从事教育行业越久，我就越肯定，教育是打破社会不平等的关键。

但是，经过纪录片我们清楚地看到，欧美国家的教育资源已然被精英阶层垄断，好的资源优先分发给精英阶层，让他们的孩子依旧成为精英，这导致想通过学习跨越阶层的道路从根源上被堵死，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赛道上。

可想而知，现有的教育体系不仅不能帮助他们打破社会不平等，反而助长了这种不平等。很显然，欧美国家的私立教育就是我心目中一流教育的样子，但却并不是平民可以享受得起的教育。

硬性条件越好的家庭，越重视教育。

教育孩子，不能任其发展，而是长期观察，不时矫正。每个孩子都是独特的，既要尊重孩子本身的特性，又要教育他学会世间的规则和道理，懂得爱与勇气。

所以，无论如何，在孩子关键的几个阶段，家长一定要加紧家庭教育，培养孩子的学习习惯，满怀希望，乐观勇敢和坚持不懈的优秀品质，因为，人生困苦起伏，只要有这几样都可以平稳度过。

最近看了纪录片《世界上最著名的学校——伊顿公学》、《交换学校：阶级分化》和《哈罗公学》第一集。我在里面看到了英国精英阶级的优质教育环境，英国精英阶级家庭出身的小孩的人生进阶初探，从小在最优质的环境里学习，连走路的步伐都是从小就自信悠闲，家庭生活和学校生活的圈子都是以后一定不会差的人脉，他们都很有教养，至少都会有这样的教养表现出这样，因为身边都是优秀的人，他们认为生活的常态也都是那样的，所以无所谓落后或怎样，时刻都是见贤思齐，也自然自律和优秀。学校提供的也不光是学科教学，还有各种课外体育活动，各种形式的非常专业的趣味课程，还有各种晚宴，还有当代的伟人名人——校长从小在私立学校上学时的同学，来学校里和学生会面、演讲，这更让学生长见识、受到鼓舞。那些上私立学校的精英贵族家的小孩和公立学校里各种背景家的小孩子，从小的眼界和格局就完全不一样。

因为两个纪录片中的设置，都是公立学校的孩子去了私立学校，所以在这样的转换下，我因为能看到两个不同的视角的原因，没有因此而自卑。反而开始回想，自己过去的经历中，有哪些与到私立学校体验的公立学校的孩子们类似的经历，虽然我只盯着悲伤来看，但视频中的私立学校校长，对布赖特说：“失败没关系，失败会孕育成功，关键要看你面对失败的态度。”我想这样的鼓舞无疑有巨大的力量，这不是一个垂死挣扎中的人鼓励自己继续撑住的那种不得已，而是一个成功的人，一个理想为培养更多成功的人的人站在你面前，以他的人生经历，对你的鼓励。

我开始复盘我过往的人生，我发现我对自己失败的态度极其的消极，虽然几年前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随着经历的失败越来越多，也有我一直孤僻又要强性格的原因，从未向别人求助过，但这里也有习得性无助的原因，因为我身边没有可以信任和指引我的人，我面对失败的态度越来越消极。并开始认为走不出人生的泥潭，几乎已经放弃努力。经历的一次次打击总是在我再次开始努力的时候走进我的潜意识里告诉我，即使努力了又怎样，你一定还会再次遭遇失败，再次跌入泥潭。而且我会反复放大那种失败中的情绪，将它文学化，而不是理性地看待它，分析它，想想下次应该如何。沉浸在情绪中很难走出来，又把它归结为一种冥冥之中的命运。我的抗压能力也很差。也会有天生不是一颗天选之珠的原因吧。

我去台湾的时候，也非常爱文大的环境，不想离开，但我没有能力再去第二次。学校的设施（宿舍、教学楼、体育馆、图书馆、餐厅）、课程的设置（学科门类丰富、选课自由、教学质量高、有更深的人文内涵、教学富有启发性、且教学生动活泼）、学校开展的各类文化活动（戏剧、歌唱等等）都是自己本科学校枯燥乏味的生活所不能及的。但那时我走了歪路，因为家里安全感的缺失，我在极度渴望爱的条件下和渴望生存的条件下和一个没有未来的男孩在一起了，最后的结局是互相伤害，我也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并将我们的过去文学化。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是误入歧途，也迷失了人生的方向。他不必担心未来，即使现在多么糟糕，他又去了一次台湾，实现他未实现的被我拖累的愿望，我只能留在自己的回忆里，并尽力活得像个正常人，活出个人样。其实我不想去怪罪家庭，但事实就是如此。那个男孩，他的家人会为他指出一条明路。但无论如何，我曾体会到了更好的教育环境。

毕业那年一切都有所好转，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志愿者当做我唯一的出路，然后在等待结果时去了上海，发现工作也并不难找。我曾想过做一个大师级的人，也想过做上流的人物，可惜我找不到方法甚至一度误入歧途，没有那个眼界。这一年我的运气很好，我去了福师大培训，周围都是名校的研究生，而我领导他们；去了人民大会堂开会，面对习总书记，还有各国领导，很多有地位的人，让我觉得很骄傲；在北京开始第一次从事本专业的工作，认识了我现在依然保持联系并觉得快乐的两个外国朋友；去了南非，开始的时候出席高端场所见高地位的人物，比如在大使馆开会见到大使，和大使握手，见到很多驻南非国企的总经理，跟他们一起共事，参加外派南非的青年学者和科学家，看他们怎么在宏观上治国，让我对自己的未来看得更远更有意义，以党员的身份去大使馆演讲得到大使和所有驻南企业一把手的重视。后来因为没有自由，因为领导的脑残腐败不负责任，受不了精神摧残，借着被抢劫的事情，回来了。回来以后没有变更好。

我在上海过得并不好，总结起来时，发现好的运气也不总是一样的，经历不会重复发生。这一次我在市中心做本职工作，合住不愉快，我每天都夜里才回去，我继续用工作逃避生活，继续忙目地、不顾一切的、偏激地选择着，工资挣得不多，还因为跟差劲的人住在一起，很多不愉快让我更加憔悴，南非的工资还没有发下来。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年终在一切压力之下，注册了公司。好的一些方面是，我接触到了国内本行的发展情况，去了500强企业教汉语，接触到来自各国的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真真正正地锻炼了自己的教学能力，弥补了在南非的遗憾。过完年后由于疫情呆在家里，我离开了那里，而他们的未来也只是日复一日地循环，永远地停在了那里。

其实值得自己自信骄傲的地方有很多，比如我已经游历过很多城市、去过人民大会堂和主席见面、在南非的大使馆发表演讲、和大使馆还有驻南非的高层们一起合作共事、如饥似渴地抓住机会锻炼自己的工作能力、一直很节俭攒了一些钱爸妈开口的时候我不会觉得难、甚至开了自己的公司即使在疫情原因经济萧条的情况下也没有耽误自己赚钱、在经历得差不多的时候能够用这一年沉静下来准备考研思考过去现在和未来、还有很多有待实现的梦想。其实非常好，不是吗。

但我总是习惯于让自己活在自卑和恐惧中，比如我因为贫困而自卑、对和钱有关的一切都非常恐惧、因为荒诞的家庭自卑、在出国留学的同辈面前会自卑、在一个生活习惯和爱好上花钱不必在乎的人想靠近自己时会自卑、在自己的生活可以自由地选择永远有背后支持的人面前会自卑、被人说喜欢想要走近一步会自卑、因为皮肤不好而自卑、因为不够漂亮而自卑、因为学习记不住而自卑、因为回忆时想起自己做的蠢事而自卑、因为交往中一件不足为道的尴尬瞬间而自卑、因为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而自卑……还有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写到这里我甚至高兴地几乎要哭出来。

经历的曲折太多了，走了好多好多的弯路。不过我又一次知道了知识的重要性，重新开始对知识的渴望，也变得乐观而心平气和不盲目极端。我学会了做对自己身心有益的事情，通过网络开阔视野，遇到困难向人寻求帮助。学习和做事困难时，我会不自觉地想一下那些精英贵族们会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我拥有光明的未来。

看到那些孩子时我觉得自己不差。我没有自卑，反而想要和他们一样。未来我会和他们同伍，自信地聊着我们的事业、家庭和生活，我的另一半会和我和他们一样有学识、有涵养、有能力、有道德，我们会有很幸福的生活。

最近还在看一本书《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Tara Westover的人生比我还要荒诞无数倍。但抵达那样高峰的也不只是从小就在精英贵族家里长大的孩子不是吗。

跟随着网友的评论，我去找了Brett近况的照片，过去和现在图片里的他判若两人，照片下标注道“Brett now looks like an entirely different person”。一个网友说是他本身素质被以前的环境所限制，所以现在大放异彩。我觉得也很对。所以我不敢把我写的这些post出去了。我想放在心里面。因为我担心自己是孤芳自赏，是自恃过高。

但我只是一个网友，没有人会认识我。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努力，试试看吧。

1.在英国，也只有7%的人，能够享受到私立教育，而这7%的人，又有大部分人能够在国家重要岗位担任职务。为什么会是这些接受过私立教育的人，能够在未来更“成功”，更容易担任国家重要岗位？

2.总结起来， a.父母的社会、经济地位决定了父母更有金钱能力让孩子可以去更好的学校接受更好的教育。比如，这个视频里出现的warminster，一年的学费就是27000英镑，这还不包括孩子们在校内必穿的统一制服等花销，要知道 《镜报》的报道，英国人在2014年的平均年收入是16640英镑（税前），如果不能申请到奖学金，很多普通家庭的孩子根本就和私立学校无缘了！ b.私立学校的学生不用担忧学校以外的事情（比如，生计问题），更可以专注学习、小班型模式、造成老师有时间、有精力能够比较全面的关注到每个学生，青少年时期的学生，在得到老师鼓励后，会更加自律和自信。而成功人士共有的特点，就恰恰是自律和自信。自律带来行动力；自信带来感染力，更容易和别人相处，更容易完成合作项目。 私立和公立学校的6个学生都不同程度地展现了以上的情况。那个公立学校的叙利亚女孩，因为政治原因全家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到英国，她明确表示不希望父母投到她身上的教育钱白费了，她有强烈的出人头地、回报父母的愿望；所以，当katie无忧无虑地说自己想当小学老师的时候，她是一脸的惊讶。katie明确表示，人多之后，大家很容易闲聊，自己的注意力也会分散，如果自己一直在这种环境学习，自己的学习成绩很难得到保证。3个私立孩子，无论是身高马大的xander，还是数学学渣，长相甜美的katie，举止都表现的得体、自信，用公立学校校长的话，这些孩子从小就表现得从容自信，小小年纪已经学会走“牛津步”了！而3个公立孩子，qasim和叙利亚小女孩nazh，还有白人男孩brett，都有不同程度的焦虑、不自信，Brett在公立学校，焦虑和不自在；nazh明明很喜欢私立院校对学生兴趣爱好的支持、培养，可能因为金钱原因吧，不想给父母填太多经济压力，却说自己并不想来私立学校，认为私立学校的孩子生活在象牙塔里，没有接触过现实，可是这就是私立学校的现实啊。 c.私立学校的人脉。公立学校的校长真得没有想到，私立学校可以为青春期的学生，请到勋爵、大主教、英国草地音乐节之父等等名人来给孩子们做讲座，这潜移默化的鼓励、暗示作用，是非凡的。 d.普校的生源质量、人数大，经费少，家长不配合，都是问题。这个公立学校招收了很多刚移民过来的学生，他们很多连英语都说不明白，并且不少学生有存在不同程度的阅读障碍；私立学校校长基本可以跟每个来面试学校学生的家长都见面。人数多，公立学校有700多名学生，一年经费是500万镑；而私立学校有不到370名学生，900万的英镑， 公里校长每天其实都发愁如何让学生尽可能地享受到这500万英镑带来的教育好处。学校3点放学，很多学生家长也不能保证有时间、精力在孩子放学后，辅导孩子的作业，不少孩子们就在玩游戏机、四处游荡中，荒废了时间。

3.后续报道，Brett通过奖学金计划，真得去这个私立学校了！并且这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自信、淡定、温暖！而不是原来的焦虑、忧郁，还有一点儿小惊恐。根据2017年9月的报道，他通过了GCSE，开始了他的sixth grade，他将学习接受business, photography and physical education 的学习。 nazh确实很争气，GCSE获得了three A*s 和seven As，非常好的成绩了！ xander在2017年成为head boy！

一、对纪录片本身 1.交换周期只有一周，太短，不足以充分展示差异。 2.主角塑造不够鲜明，记忆点差。（公立学校有两个同学稍好） 二、纪录片内容思考 1.公立学校校长看到了人脉的差异，阶层的差异，并认为私立学校学生的成功与此密切相关，但私立学校校长却否认学生成功与人脉的关系，而是认为这与私立学校课后培养的优越性相关。 2.私立学校对自信心的塑造值得借鉴，给予孩子无条件积极关注，可以帮助他们自我实现。 3.阶级、教育期望（中介变量）与成就。 4.英国教育资源确实丰富，即使是公立学校，资金也非常雄厚。 5.私立学校的孩子更好看，更瘦，牙齿更整齐。 三、观众反应思考 这部纪录片的内容其实比较平常，但是观众的弹幕和评价值得关注。（观看渠道：b站） 1.受众分析：这部纪录片的受众可能是对欧美私立学校制度感兴趣的，想探讨阶级差异与教育资源分配等问题的人？（也可能是崇拜“上流”or“中产生活”的人，在弹幕中有所体现） 2.慕强、社达倾向体现极其明显：对于私立学校的人物，弹幕明显夸赞更多，这与他们良好的出身不无关系，而对于公立学校的人物，更多是说“自卑”“教养”，这和片中表现有关，但是晕轮效应非常显著。 3.对于改变教育不平等的无望：这种无望存在于两个方面，①认为人生而不平等是理所应当，无需改变的自然法则；②认为无法改变，对公立学校校长的努力冷嘲热讽，认为完全没用。这种观念是否与国内教育资源愈发分配不均的现状有关？ 4.被消费主义洗脑到缺乏反思能力？ 这点值得商榷，不过里面有人对公立校长的思考做出的反应只有一句轻蔑的：还不是没钱。 这种反应就像当有人指出消费主义建构出的氛围存在问题时，总有人会说“还不是没钱，真正的有钱人balabala…”好像只有金钱至上，强权至上的价值观是正确的，别的思想都被视为幼稚、虚伪、弱者的“无能狂怒”。（顺带一提，这种对“真正的有钱人”的幻想应该是犯了真正的苏格兰人的逻辑谬误） 四、纪录片以外 在评论区看到一个观众的评论，她就读于纪录片中的私立学校，然而学校完全不像纪录片中描述的美好，充满着糟糕的教学质量、种族歧视、违法乱纪，这些显然是值得注意的，纪录片是否也输出了英国教育高大上的观念？认为外国月亮更圆是不是就是这样一点点潜移默化建立的？（当然不可否认欧美大学教育和学科发展的先进性）还有中介利用中外信息差恶意牟利的问题。

英国是双轨制教育，即一边是公立教育，一边是私立教育，两者永不会相交。本片正是以两种类型的学校的校长、学生交换体验为切入点，让两种教育体制下的人们有交汇点，展现阶级差异。

看完这片本来有很多感悟，但当我读完下面这条视角不一样的故事，一些想法变了，甚至崩塌。

私立贵族学校？阶级差异？“贵族学校”毕业生带你看英国公私学校纪录片 bilibili.com

（还真是那句话：我们所有的结论仅以我们有限的认知为基础。该片像是英国私立学校的宣传片，如果不是这篇文章，我都不知道这个纪录片如此片面）

不过，根据我自己对教育的体验和人与人之间的观察（幼儿园是比较好的公立学校，小学和初中也是本地所谓的“贵族学校”，高中则是家旁边的三流中学，本科的朋友也大多来自县城），发现一些规律性的东西无论在哪个国家，普遍存在，比如：

1.普遍积极的环境下（比如学校风气良好、注重课上课下均衡发展，家庭氛围平和、重视教育等）生活的人很难堕落。

2.稍大城市或所谓“贵族学校”长大的孩子，眼界、思想、观念比同龄人更开阔、更具包容性，在社交场合更大方。

3.所有能进当地更好的学校的孩子家庭一定是重视孩子教育的，但并不是这些家庭条件都相对优渥（我有初中同学的爸爸当年为感谢我让他孩子在我家住了两天，接孩子的时候送了一麻袋纯干货）。这些家庭的孩子或者成绩出色，或有人脉。有时候，人脉能否起作用，不取决于你的位置有多高，而在于你能帮对方多大的忙。

4.环境可能是决定一个人自信自律的充分条件，但不是必要条件(比如纪录片最后公立学校的两个孩子都提到了私立学校的体验增加了他们的信心，这是环境的作用。而我自己，并没有因这样的环境增添多少自信。

以上均为个人观点。

最后，想说，无论是在哪种环境下成长，如果没有自身强大的内驱力和较高的挫商，也无法像鸟飞往你想去的山。就像纪录片中公立学校的叙利亚女孩，刚去英国时不会说英语，最后毕业时考入剑桥医学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