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ire Denis’ loose adaptation of Herman Melville’s novel BILLY BUDD, BEAU TRAVAIL, her fifth feature, continues her narratological stream of consciousness, and whiskers audience to the foreign, exceptionally magnificent Djibouti, where resides a squad of French legionnaires, and our protagonist is adjutant-chef Galoup (Lavant), who recounts in voiceover of the story between him and a fellow soldier Gilles Sentain (Colin).
The story is elliptical, though, negating a linear narrative and minimizing the usage of dialogue (no bull sessions are permitted), what Denis steadfastly concretizes is a state of living of those men (including a 18-year-old Nicolas Duvauchelle), marooned in a foreign land, viewed with vigilance and curiosity by the locals, under disciplinarian commandments. Their common links of confraternity and masculinity are illustrated through sequences of rigid trainings (fatality pops up even in peace time), where their ((interracially wiry) half-naked bodies glistening moistly under ray of sunshine, and corporeal contacts are titillated through a becalmed solemnity, Denis masterfully counterpoises a sensualized female gaze to the dominant male one (those uniforms and green berets!), sans traces of vulgarity or perversity.
But the catch is the perennial green-eyed monster, Galoup’s composure cracks when he feels threatened by Sentain’s confidence and Adonis pulchritude, especially when Commandant Forestier (Subor) takes a shine to the latter, a prerogative Galoup wants to keep exclusive to himself, yet profoundly, he also feels attracted by Sentain (who doesn’t, anyway?), to what extent would he do to snuff his latent desire, even by sabotaging the only way of life he knows of? Denis’ existential study on masculine repressed sexuality slits like a scalpel almost vanishingly into the Freudian flesh, there is an elegant brevity, or lightness in it, that is vastly different from male directors.
Denis’ long-time collaborator, cinematographer Agnès Godard, is another kingpin in crystallizing BEAU TRAVAIL’s sublime beauty, aesthetically records the natural picturesqueness of the desert land, the Red Sea (with volcanic islands nearby) and the salt pan, also soulfully captures the denizens with distinct distance lest it would impose an eroticizing angle on them (as most occidental pictures do), although regretfully, the film doesn’t venture much outside the circle of the Legion.
Lavant flaunts his strangely alluring rugged physicality in one of his more tamed performances, that is until he reveals his free-styling agility synchronized with Corona’s disco hit THE RHYTHM OF THE NIGHT right in the coda, which Leos Carax would put into great play in HOLY MOTORS (2012). As for BEAU TRAVAIL, it boldly attests, take it or lump it, Denis’ unique style (her humane sensibility and unorthodox clarity) has officially come to stay.
referential entries: Denis' HIGH LIFE (2018, 7.6/10); Leos Carax’s HOLY MOTORS (2012, 7.6/10); Rainer Werner Fassbinder’s QUERELLE (1982, 7.8/10).
“凡是被诱惑的人,他所看到的东西,从确切意义上说,他并没有看到它,但这东西在最接近的地方触及到了他,捕获到了他并占据他,虽然这确实让他保持着距离。迷惑力同中性的、非个性的在场紧密相关,同不确实的“人们”,同无所不指的无象的“某人”相关。——莫里斯 布朗肖
关于敬畏,炙热与无奈的电影。
沉积岩,大海,风
德尼的每一个情境都是由水声,风声,沉积岩苍老的身躯渐渐打开的。这是一片太过于荒凉与残忍的土地,然而那些坐落在在这片大陆上的灵魂却又如此的脆弱而寂寞,于是,那些非洲大陆干燥的沙漠,蔚蓝无际的海洋,呼啸的风声在急速而不稳定的粒子流——士兵们的情绪中,生成了一些褶皱:建立起稳定而又交互着流动的人——世界的结构,以确保情绪不被那过于炙热的风沙吹散…风与沙,海水与盐,它们既是世界的分身又是世界的本体,始终如其所是地存在着,作为一个生命的形象而存在着,却温柔地溶解掉那些在士兵嘴唇上渐渐响亮的窃语,那些当地人失去土地的伤痛。然后,慢慢地,变成褶皱的一部分,变成粒子,分子,流,然后向结晶矿,盐矿的生成中奔去,向世界——人的共生体中展开,在不断的浮动中形成永恒
面孔,身体
在不断变换中景与特写镜头中,我们看到摄影机始终于面孔与身体只写摆动,这些镜头与取景方式是德勒兹笔下的感知——影像与情动——影像的交互:由身体这一不确定中心生成的情绪渐渐收拢并释放于面孔——这一始终遮蔽着秘密与谵妄之处的运动器官中去。士兵们用扭曲的肢体与脸庞上的沟壑与伤痕在呐喊。那些互相之间胶着的肉体,被疲惫与饥饿折磨的脸庞,无一不在诉说着一种沉默的言语:不止于情欲,不止于军旅,不止于殖民地…而是关于内心那无法被象征秩序化的创伤与渴望,那是无关于男性的阳刚之气的,无关于体格的强健等级之分的,没有任何一个军官或者司令可以理解这一道道的伤疤。只有沉默可以理解,只有那些皮肤黑亮的农妇可以理解,只有风,沙,尘土,那些属于前生命的生成之源,能容纳下一个成年人赤裸如婴儿一般的叫喊。
延宕的情欲
片中的主旨叙事是关于三个人的,一个中尉,一个司令官,一个叫桑泰恩的英俊青年士兵,关于他们之间情欲的纠葛。然而,那些用来传递情欲的普世法则在蒙太奇与景框的分割中被消解掉了:没有凝视,没有肢体的接触,没有热烈的情话,只有叠化的镜头与絮语的交错,只有匆匆一瞥后转过身的决绝,或许还有轻轻拂过恋人遗物时候的感伤……或许德尼镜头下的感情从来不是关于主体对客体的征服与剥削,而是一瞬间撇见神明一般的窃喜,是在误会与冲突间渐渐升腾起来的暧昧或哀愁。情欲不断地被延宕,蒙太奇从来不给予彼此精准传递欲望的契机,每一次将要被点燃的火苗都被那过于炎热的风扑灭,于是,那些嫉妒与怨恨随之而来,它们异化了爱,爱被世俗的规则重新发现,爱变成了暴力——将彼此毁灭的暴力。叫嚣着对彼此的不满。最后,一个爱若斯的三角架轰然倒塌,只留下了哀悼,永恒的哀悼的舞动——为那昔日曾经慰藉过内心的情欲,为那个触而不得的“恋人”。
影片的最后是德尼拉旺在镜像的房间中自由地舞蹈。他是在为这段情欲的结束而忧愁或欣喜吗?亦或是把爱欲与嫉恨延续到镜中的自我身上去?或许已经无人知晓。但是,我知道,那些沙尘,大海,风声,言语与事件,已经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平面上——一个叫影像的平面上融会贯通了,在这里,有着不断流的时间与记忆,没有空间的分割可以阻挡恋人之间的絮语。因为这里是世界的边界,是在差异的碰撞中生成的轮回与永恒。
似乎是毛姆说过,梅尔维尔被认为是潜藏的同志作家,但根据他的小说《水手比利·巴德》却并非同志电影,那些健康半裸的肉体,军中纪律下使青春的更加彰显,都不足以认为它就是这类电影。小说《白鲸》的开头部分,《水手比利·巴德》中比利的出场,当然非常像有同志暧昧眼光的注视,可是它们的调性与本片也不类似。
电影中,那个年轻人的样貌似乎也被刻意削弱了,并没有多出类拔萃,当然也许女导演心中,他就是完美的堕落前的亚当、拖着箱子的阿波罗(原著中的话),也未可知。还有就是导演把原著中的船上改成了非洲吉布提,故事情节也整个地进行了大改,电影中无人死去,小说里的柯拉加特与比利却都死了。不过,它的叙事方式某种程度上倒有一点点梅尔维尔,看着有点儿信马由缰,在故事脉络里,埋伏着很多作者想告诉你的信息。
电影的叙事角度也是从那个加害者的视角展开的,很多时候异常破碎,像他被搅乱的心,而那明显又是他真切的或者臆想的周围。有几个场景,我想并未真实发生,一个是他与年轻人四目相对,缓缓走向中间,像中国武术比武的前奏;一个是最后的那一段舞,我想那大概属于他自己的假想。之前一个镜头是他叠好床铺,躺在床上,拿出手枪,导演没有拍他是自杀了还是仅是躺着,我以为也许他自杀了。这位演员长相很丑陋,个子不高,性格阴沉,他嫉妒那个年轻人,于是折磨他,后来甚至可能也以为他已经被自己害死了。我想他是一个一直自卑的边缘人,他只是出于羡慕和嫉妒(并非爱),因而发生了仇恨。
原著里有句话说得好:“嫉妒和厌恶这两种激情在理性上看是不可调和的,然而事实上可能像连体婴儿一样降生于一体。嫉妒真的是这么个怪物吗?虽然不少被控犯罪的人为了减少刑罚可以承认自己犯下许多吓人的事,可什么时候有人严肃地承认过自己有嫉妒心。”
这电影的好处我想就是拍出了这个。
另外,电影许多画面审美高级,构图完美,比如许多军人一起在地里扬起灰尘,比如年轻人一个人在盐湖边。
原著里有一段描写比利临死前的那个黎明,他穿着一身白衣,走在船上黑色的炮身间,我觉得很好,有一种残忍之美,照录如下:“穿着白色套衫和白色裤子,上下有点脏,但在黑色炮身的暗光中隐隐闪亮,犹如四月初的原野上某一黝黑洞穴边那一抹残雪。”
(这里发的这些都不算是正式影评,不过是我信手打在手机上的感觉记录。导演、主角名字等等,我懒得查,就也都是笼统一说。读者见谅。)
万有引力定律。摄影机拍下的是身体的运动和情感的静止,但表达的却是身体的静默和情感的涌动。德尼拉旺心底的的呓语是在说服自己、宽慰自己、麻痹自己,他爱上的是沙漠中跳动的符号,或者只是他不爱被异化的自己。握着匕首潜入海中,鲜红血液流入海中,隔着铁网望向海中。德尼的哲学之力太凝练了。
10/10。一个法属殖民地的驻军营中,新来的士兵与司令相爱,引起了同样爱司令的中尉的嫉妒,于是三人之间发生了各种互动。克莱尔.德尼借由各种互动中的事件与日常表现了这种异文化环境中的孤独、生活的缺乏生气与意义,从而展现了殖民主义对驻守军人的伤害。所以本质是批判殖民主义,同性恋是个引子。电影是一种碎片化的顺叙叙事,所以可归类为非故事线型叙事。形式上最特别的是用躯体动作——而非台词——去诠释人物的情境(可惜情绪冲击力差点,不然分更高→重刷:不差),并时常接一些空镜头去辅助气氛。所以除了呓语性的旁白,本片极少台词。总的来说,这是一部重写意轻写实的杰作。结尾中尉因被怀疑可能杀害那士兵而被解职回法国,然后在空虚中跳起了一段舞。这段舞充满了蓬勃的气息和发泄的快感,间接影响了后来的《白日焰火》。
一次听Claire Denis的讲座,她说《Beau travail》属于Arte一个影片系列。而据系列的制作片的说法,这一系列的名字来自Deleuze关于Terres etrangeres的一个说法。
德尼在许多电影里都使用了记忆这个框架,大概是因为这样最适合描述主观与世界的混合。Beau Travail是最能体现叔本华对她影响的作品,梅尔维尔的小说在她的镜头下变成了意志的角力。怪不得会有人拿她和里芬施塔尔相比,身体这一意志的客体在两者那里都是生命斗争的表象。再加上布里顿歌剧里宗教气息浓郁的配乐,这一切都让电影成为了某种生命力量的角斗场。男主角最终无与伦比的舞蹈是这种力量的最佳绽放方式。当然,德尼的政治性是批判性的。在非洲大地上绽放的是法国殖民主义的最后一点生命力。
Claire Denis长了一对孩童眼睛,她会盯着地上的盐碱,也会看见男人脉搏的跳动。
克莱尔·德尼的流动之作,男性的身体、健壮的肌肉与军队的训练操演被凸显到了极致(大量的局部特写和晃移的手持镜头),这里也有女性导演对男性作为欲望客体的凝视,倒转了主流电影看-被看的权力关系。改编自梅尔维尔小说[水手比利·巴德],空间转置为吉布提(最不发达国家,又有法国最大海外军事基地),原始而野性的东非荒漠,贫瘠而炽热的旷野,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训练与洗刷熨烫,汗水几近溢出银幕,荷尔蒙漫涌在一格格胶片之中。故事极简,甚至可以说是无情节,过往的回忆、幻梦、现实穿插交织,配上日记般的自白,散漫,破碎,假作真时真亦假。爱欲、嫉妒与悔恨等情感隐晦而暧昧地弥散出来。纯白盐滩,血染碧海,夕照黄沙……壮美瑰丽的空镜与引发宗教体验的配乐,都让最后的爆发与孤独显得更加酷烈荒冷。相互凝视与结尾疯舞太饱满。(8.5/10)
9.5 将蓝海与军营并置其实是非常残忍的情境安排,男性胴体带来的色欲被军营摄魂一般的宗教感完全压倒。而影像又成为“军营”这座禁区的另一个超验性存在——它企图与宗教感对峙,并最终完胜。私人杰作,德尼对情绪的控制达到巅峰。
指挥官夸过Sentain后,Galoup立马同Sentain展开了一场俯卧撑的较量,且速度和力量感远胜过他。随后Galoup跟指挥官开始下象棋,两人将博弈摆上明面(“The game is starting to interest me”)。紧接着,两人将战场拉到桌球台上,现实的战场也变更成Galoup带领小队远离指挥官去修路。影片中每一次男性躯体群像的呈现,都可视作Galoup的觅食,有时背后更藏着指挥官的眼睛。这场角逐里,体格的较量与权力的较量是并进的。Denis将殖民景观显露成商品的商标(这里是可乐雪碧和万宝路,White Material则是给小孩倒可乐)
啥禁恋啊,这标题党,军中暗恋差不多。虐恋也行。还以为是啥X级内容呢,结果跟想象完全不同,跟德尼其他片子比起来可能女性视角要更隐晦些。重复枯燥的训练段落用日记体形式的画外音串起,最后一个人的狂舞简直就被白日焰火全部学走了嘛。德尼拉旺确实是丑帅届一把手没有疑问了
恋?同性是没错,但我感觉这并不太像是同性“恋”引起的那种嫉妒,更像是一种权利关系里的扭曲。片子展现男性的镜头确实是有情色的意味,但那更多是摄影机的“凝视”吧?或者说女性对男性的一种(情色意味的)凝视。也许在军队这样一哥环境里,男主对最高权利的争宠可以类比为恋爱中的嫉妒,但我觉得那不是真的同性恋争宠、嫉妒。在一个非常需要明确权力范围关系的体系里,对于权力的细微变化都非常敏感导致的一种扭曲。很很意识流,剪辑摄影一级棒。
这中文名字得骗了多少人啊?谁能告诉我这是谁起的名字?谁能告诉我这部电影讲了什么?这难道不是治疗失眠的宣传片吗?片中除了猛男秀肌肉还有什么?除了最后那一段张力十足的舞蹈甚至想给一星。大师,对不起。
形式主义生活流,丹尼斯的电影总是闷骚到毫无感情,故事也被叙事本身所代替,长镜头、空镜头、象征场景、同义项剪辑、旁白插叙等等能想到的炫技方法居然也被和谐融入在一起,感觉就像部大型的装置行为艺术品
几乎所有的镜头都在抒情,大量迷人的隐喻,让传统意义的“故事线”成为模糊的存在,呈现出既蓬勃又压抑的独特美学。强大的殖民军队,危险的同性凝视,都无法带来绝对的灭亡,所有人都在抵抗异化的道路上,最初的背叛最后的敌人,可能都是自己。
#CC#改編梅爾維爾小說《水手比利·巴德》。场景移植为法国驻吉布提的外籍兵团。影片用[过去时]語調:即军士长那滞留在记忆里的砂岩、荒漠、海滩,广阔的自然与隔着铁丝网的封闭兵营,对一位新兵和自己上级间暧昧的反应:很细微,如命令做俯卧撑、或立正/稍息时,他的目光,像三岛由纪夫在《爱的饥渴》里写的“不论从下往上还是从上往下看,阶级意识这种东西,都可能成为妒忌的代替物”。镜头多次特写健美肉体,如同丰盛的奉献,并完全呈现於视觉。给人遐想的皮肤感触,就像阳光炙烤似的苦涩,即使背景总是一片澄明而湛蓝的海。军士长殷勤的敌意,若溯及原著,就是“他的美貌会带来威胁,唤醒其他士兵的潜在欲望”,在梅尔维尔的时代,正如在我们的时代,人们认为同性之间的色欲与军纪是互不相容的。军士长胸口纹着[为正义而死]。
镜头非常有个人风格,拍得太隐晦,故事性几乎没有,但你却能感受到那种孤独和纠结,就是那种虽然不知道在讲啥,但是又觉得懂了点儿什么
何尝不是女性视角下的一种旁观,完全展示了男性的嫉妒,所具有的破坏力。在较为局限的环境中,再封闭自己,是恐惧后的一种拒绝,弱点的曝光恰好证明了无差别的质地。2021-5-5重看。Galoup自我言语说到Bruno Forestier不信任他,虽然知道他是个好士兵,还有Bruno Forestier曾卷入一段谣言,这两个信息加上Bruno Forestier戴在手上的刻着他名字的手链,基本可以推断出他有过禁忌的恋爱。Sentain对Galoup和Bruno Forestier的吸引并没有太多鲜明的描写,这也标志着同性吸引力的隐藏。Sentain浑身美好的品质却导致了自己的被害,男性人群中,即便是少了女性直接参与,也可以看到权利在私欲中的倾轧。
成熟的对男性身体/肉体的观视结构:身体的在场虽然明显,但整个符号意指却并非流于“卖肉”,而是展示一种如古希腊雕塑般的壮硕美。作为女性导演,能拍成这样的确够狠。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我们从乱石和柔软的海水的碰撞中 凝结成大地之盐 我用鲜血祭奠神灵然后送你去荒芜之地 毁灭你也毁灭自己 身体-景观 半裸寸头和原始景观真是赏心悦目
刁亦男看过这片吗?都是一男人因嫉妒毁灭尤物,最后独自去舞池即兴狂舞。丹尼斯再次表现非洲驻军生活,这部登峰造极,以镜头对沙漠上的男性胴体进行群体描写,鼓噪的吟唱,如同某种秘教仪式。日复一日的乏味训练,全仗德尼拉旺的画外音承载剧情。同性意味很隐晦,荒漠兵团被拍得像修女片
残缺影像里的一次自我暗示,随同呓语的出现沉入失衡的叙事。在摄影机的捕捉里,晃动成为焦虑的外化(阻滞的情感),过多的处在一种观察的状态:训练-动作只是一次身体的短暂麻痹/运动-对峙的身体在燥热的原状之中驱使着最为纯粹的描摹(男性在感受到彼此跳动的脉搏同时只能承受在破碎欲望的异化)在德尼的镜头下,残留的盐碱在似濡湿亦似干瘪的肉体上变得异常暧昧,扭动着身躯的独舞纵然迷人,但那份耗尽的爱恋停留在眼神的那一刻才真正流淌出轻触肌体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