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回礼
是日浅想让今野看到黑暗中的自己吧
我也是刻薄的 不择手段的 黑暗的人
你做好准备了吗
你做好喜欢这样的我的觉悟了吗
恐怕还是没办法吧
那 还是让我选择消失吧
放过痛苦的你
也放过拼命在仅有的良知里挣扎着的自己
对于今野来说
得知地震可能遇难之前
真的很落寞吧 但也只是普通失恋般可以承受
可是在突如其来的自然灾难面前
这份感情 好像又有了转机
这样感觉好像有点残酷
但在寻找的过程中
却是在治愈自己
人类的那点黑暗又算什么
他的假里面也有不少真
不管怎么样
活着就好
就算把2000元的套餐再升级也没关系
你活着 我就能看到光
很喜欢原著小说,翻译了其中几个片段和大家分享~有误的地方请指正!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评论区的支持鼓励!这几天有空翻完了全文,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在我的日记里查看。
有机会看到电影了再来写点什么。
***
“课长不在。他已经辞职啦。”
等待下午配送的塑料纸板箱堆成了山,影子遮挡之下西山的表情看不分明,但也不像是笑模样。一得了空日浅总喜欢来这里,帮忙检点药品。他刚把纸箱叠好,就被几乎全是女同事的仓库视若珍宝地称作纸箱课长了。
“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他走了你很寂寞吧?”
“没有啊,我过来就是想找点刺激。”
我笑着在胳膊上比了个推注射器的手势。这边的仓库里有个类似火药库的小房间,专门负责管理吗啡、可待因之类的危险药物。
“说起来还真是,看你的脸色,可不就像出现了戒断反应嘛。”
在旁边扒拉着盒饭的送货司机小关,把一次性筷子像鱼竿似的高高扬起。
尽管所谓幻觉便意味着目不可见,渔网中鱼鳞的闪光、水面上掠过的鸟影却常常在我梦中出现。洗完衣服,明明已经关了水,耳朵深处却有水声不绝,渐渐汇成潺潺的山涧,于脑海内开始轰鸣。这或许真的是一种戒断反应也说不定。
***
长谷川也好网源也好,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些都是从前下班后我叫上日浅去喝酒的店家。像霭藏那几家,更是我跟他漫长冬季里最中意的去处。然而不管向哪家打听,都只冷淡地回复对我也没什么印象,更别说日浅了。
有个爱好谈不上新,去年冬天就有了点苗头,我开始喜欢上十九世纪某个芬兰作曲家的音乐,常常放来听。CD挤满了架子又堆到沙发扶手上,车上的置物箱和仪表板也少不了。我不无讽刺地想道,自从来到这里,终于也轮到我染上了北方人的习气。这段旋律澄澈而明快,支撑着人们的信念投向那个比起如今更加清晰可辨的世界。它从漆黑的乐谱上腾起,重叠了春日里恐将成为日浅最终归所的冰冷海水,聚成一片苍茫。
即便如此,所谓的“最终”也不过是信口开河。电视上每天都在公布死者与失踪者的名单。我每天都在报纸当天的告示栏里划线确认。心惊胆战得受不了的时候,我便拨下日浅一直无人接听的电话。这样的日子一天天重复着。
直到六月,我去拜访了日浅位于滝泽村的老家。那一带因为胡乱涨价而门庭冷落的酒家通通关了门。不光吃喝的地方,连渔具店、加油站我也是一有机会就去打听,然而没有一个人见到过日浅的影子。我再一次切实地感到,跟他共同的相识太少了。我也往他的单位打过一次电话,但至今没有亲自过去。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想。那是不同于与他父亲见面的、令我满腔的敌意更加鲜明的倦怠。
紧绕屋后的草丛里乱糟糟地杂着几棵胡颓子叶的小树,日浅家的独栋宅邸屹立在坡道尽头。挡雪的车棚柱子上有几道刮痕。通往主宅的石子路边停着一辆苔绿色的箱形轿车,旁边留出了另一辆的空位。我在门口的对讲机里表明了来意,经过房主的应允把车停在那。
有几回夜里,我把日浅送到这附近下车,让他父亲来接他。但像今天这样踩着庭院里的飞石①行至玄关、进到屋里还是头一次。那是一间逼仄的客厅,地板由某种散发着异于杉树树脂气味的落叶松铺成。北边墙壁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似乎是霉菌被擦拭过留下的,还挂了一幅一天撕下一页的日历。墙对面,四角由图钉固定的仿造纸②上墨汁淋漓的七个字奇妙地吸引了我的注意——“电光影里斩春风”。黑色的包革沙发表面布满了细小的裂纹。目光转向盛咖啡的茶碗,我才留意到那里的桌上打火机。它的存在再一次将少年时代全家人一起生活在所泽③古旧租房里的时光,连同父母年轻的模样一并带回到我眼前。
我先对今天的突然造访表示了歉意,重新郑重地报上全名并说明了跟日浅的关系,包括曾经是一个公司的同事,同为酒友和钓友;连他换了工作后的几次见面、自己成了他新行当的顾客这些事也有提及。不经意间就由几个术语岔开了话题,我回想着日浅钓鱼的风格和丰富的自然知识,自顾自地说了好久。唯独略过了九月两人不欢而散的前因后果。到最后连这一点也没有隐瞒:他是我在岩手唯一能把心交出去的朋友。
“我去问了他的新同事,”我尽力寻找着不带刺的词汇,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他们好像还没有向警方提请搜救。”
“这样啊。”日浅父亲特征鲜明的眼睑跳了下作为回答。我也不禁认真盯着他色素稀薄、璨如鸢羽的瞳孔。
“您知道令郎有可能在釜石遇难了吗?”
这次日浅父亲笃定地点了点头,“已经快过去三个月了。”
他低着头啜饮咖啡。据说这位老先生长期在政府任职,那仿佛暗自轻蔑属下的叹息声让我有些不舒服。
“他们没有提请的必要吧,作为家人也有责任。”
为了引起他的重视,我的无法再使用平淡的语气,而是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您儿子那边,或许会有什么反应。”
“我知道。”
漫长的沉默过后,像是勉强咽下吃不了的食物,日浅父亲嘟哝道,“那就不要辜负这份友情……”
抛下这半截话,他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比儿子还高了一个头的高大身影消失在厨房与客厅间的隔扇之后。
“友情”——
听起来确实是这个词,却不知道到底指的是谁跟谁之间的友情。紧接着从二楼的某个地方了传来拖着某件沉重行李、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摩擦地板的声音。不一会儿,一级一级碾过楼梯、厚法兰绒衬衫挽到胳膊上的日浅父亲重重咳嗽着走了过来。他腋下夹着一个书本大小的薄文件夹,手里握着玻璃制的咖啡托盘,就像某间老式咖啡厅的主人。
“我已经不是他的父亲了。”日浅父亲嘴角浮起了讥讽的笑意,“我跟这个二儿子早就断绝了关系。”
日浅父亲依旧站着,将两只杯子倒满。他打开文件夹,近乎羞惭地朝里瞟了一眼,便重重一声把它合上,越过整张桌子递过来,我伸手去接。
左边夹着一张毕业证书,奶油色厚纸上横写着“兹证明已修毕本校法学部政治学科规定课程”的字样。我虽然问过日浅本人毕业于哪所大学,却不知道他学的究竟是什么专业。浑重毛笔字写下的日浅的姓名、跟他整个人格格不入的学部学科、证书表面毛葛的触感,都让我感到有些不对劲,为什么现在要特地拿给我看呢?我不禁沉默了。
“这是伪造的。”日浅父亲不吐不快的样子,“一开年就接到了一个叫人心烦的电话。”
手眼并用的交替催促下,我把文件夹摊开放到桌上。那个打火机一下子显得无比碍事。
“说什么我儿子的秘密握在他手里。”
日浅父亲拉开电话台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传真纸,将它贴上文件夹右侧的环衬④部分。尽管纸质完全不同,但从笔迹到表示学号的胶印数字9的缺墨,都跟左边的毕业证书一模一样。
“我儿子从前拜托他做的。”日浅父亲说,“这个人说,只要数据保存在他那里,想复制几千份都行,于是寄了一份模版过来,还友情提醒我要是让单位知道了,可是要被炒鱿鱼的。”
“您向学校那边确认过了吗?”
“我向那边提出了印发毕业证书的申请,教务处很快就有了回复,说这名学生从过去到现在都不存在。待在东京这四年,他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对方有没有向您提出什么要求?”
“按他指定的账户和数额给他打了钱。不单单是封口费,无论如何还得算上谢礼,我一起汇了过去。”
“谢礼……吗?”
“谢谢他让我下定决心跟那个人断绝父子关系。”
无所适从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内心哀叹道。既然已经跟儿子断绝了关系,作为父亲当然可以固执己见。然而这次的情况是个例外。平时的情分难道一点也不剩吗?我想着,不由得据理力争起来。
“总之,我们还是去提请搜救吧。”
“但我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亲属了。”
“户籍呢?”
“户籍上也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了。”
“这么说令郎的遗体,”我刻意用上了不吉利的词,“连回去的地方也没有了,对吧。”
日浅父亲突然抬起脸来。
“你也清楚,灾区目前的情况。”他口吻平静。
“我一点也不想为了那个混账东西麻烦谁大费周章。至于您的说法,”他继续道,“我儿子可还没有死。”
沉默再一次造访。从窗边射进来的阳光,渐渐从我的脚踝爬上了膝盖。庭院的树木间有风吹过,簌簌地摇晃着花边的窗帘。我看着桌上翻飞的传真纸,下意识用手去按住它们的边角,“他四岁那年母亲去世了,”这时日浅父亲开始了唐突的讲述。“留下我和典博,还有当时已经上中学的大儿子,组成了一屋子男人的家。大儿子正是心思细腻的年纪,很心疼还小的典博,每天社团活动一结束就去到学童班,跟弟弟一起回家。典博也很仰慕馨这个哥哥。他能平安无事地度过幼儿期的危险时段,思念母亲也不哭,也没有故意耍性子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全亏了哥哥的爱护。我想对幼年的典博来说,哥哥就是等同于母亲的存在。另一方面,”日浅父亲稍稍提高了声音,“我变成了跟这个小儿子完全说不上话的父亲。我不觉得是因为我对他特别冷淡。只要是吃饭,我都会主动跟他一起用餐,眼神撞上了也一定会招呼一下。但不管我说些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除非问到自己才会回答,态度上也看不出哪里顶撞,只是跟我之间像被看不见的隔扇一层两层地隔着。该怎么说,彻头彻尾的隔阂感吧。”日浅父亲突然停了话头站起来,走到窗边关上了玻璃门。附近的防灾无线扩音器正在高声进行正午的报时。“妻子过世不久,”没等播报结束,日浅父亲再次拉开了那扇玻璃门,继续道,“有一次我带典博去附近的公园玩。晚秋太阳落得早,很快天就冷下来,我想着该回家了,开始大声喊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应声。在公园里到处转了转,大概是转进了什么树丛里面,砖铺的步行道头上有一棵很大的德国鱼鳞云杉,我发现他就蹲在树根旁边。他面前有一个黄色丙烯制的、像朵大蘑菇似的玩具,我现在也没弄明白那到底是用来玩什么游戏的。
几乎呈水平完全撑开的伞面上有三个女孩子一动不动地站着。三个人都比他大很多,对,小学四年级生的样子吧。她们背对伞中心手拉着手,呆呆地嘴巴张开。而他全神贯注地一个一个数着数,眼神亮亮地从下往上仰望着那几个女孩子。那一刻太恐怖了。我还记得当时用尽全力把他抱起来,赶紧离开了公园。想想这或许就是我跟他产生隔阂的间接原因,我在这个儿子身上明确地感受到了某种诡异的东西。”回过神来,我已经完全无法保持正坐的姿势。正想调整回来,日浅父亲用手掌拦住了,然后自己脱掉拖鞋,在沙发上盘腿坐下。“他身上有种特殊的倾向,”日浅父亲又说下去,“不,也不过是单纯的废物罢了,总之只能跟哪一个人好好相处。很早之前就是这个样子。我才看见他总是跟同一个孩子待在一起,某天早上站在玄关的就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孩子,并且好一阵一定要跟这个孩子一起上学。过不久又来了其他的孩子,这次也是跟人家形影不离。反正跟谁都不长久。小学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班上同学六年都是老面孔。毕业典礼结束那天在校门口,他既没有像其他的孩子一样跟老师合影,也没有找同学聊天,而是直接跟我踏上了回家的路。路上他的侧脸仿佛在说,已经跟班上的人一个一个地熟悉过一次,就没什么兴趣了。”
滔滔不绝又遽然转为沉默,好几分钟过去了。只听见架子上木雕座钟的秒针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电光影里斩春风”——端正楷书写下的这七个字突然间像是轻蔑一般向这边投来冷冷的白眼,散发出超乎寻常的狭隘和腥气。
“您因为这些就要跟他断绝关系?”说不清的愤怒驱使着我,“非要上升到罪名的话,充其量不就是学历造假吗?”
“不,整整四年啊。”
轻叹一下子变成了慨叹,渐强的语气像极了他的儿子。
“整整四年,我给他在东京租房子,每个月出钱供着,他说半学期就要交一次学费,我就八十万连着八十万地存进他的账户。这桩侵吞财产罪干得可真漂亮啊!”
“但是四年都没有发觉……”
“因为我相信他。”他皱起眉,呻吟似的喃喃道。那是一张沉浸在个人情绪里、普通男人的不快面容。“像那种背叛别人的信任、没心没肺的人,优哉游哉甩着鱼线的时候被海啸卷走,该叫什么呢?他怎么配跟其他正正经经过日子的人列在同一张失踪者名单上?这对认真的人生是一种亵渎。”
“说起来地震后,”顿了一会,日浅父亲接着说,“专门找上毁坏的人家和商铺,厚颜无耻趁火打劫的人不是到处都有吗?听说还有人装作死者家属,拿确认身份当借口偷走遗体上的金银首饰。不管你怎么高看我儿子,他本来就是那一类人。”
我看到地板上散落着一个鱼钩,握住它,日浅父亲站起身后的影子冰冷地浸透了我的手指。“我得去收街道会的会费了。”那是一个轴承纤细、烧制成蓝色的山女鱼钩。“我是班长。”
追着日浅父亲的背影,我走向了门外的水泥地。来的时候强势得令人惊诧,现在看来却是分外单薄的青筋突起的老人背影。
“去找也没什么好处。放弃吧。”
依旧背对着我,日浅父亲很快地说。
“不管怎么样,他的名字会因为某起事件登在报纸上的。这一点我很确信。”
穿上鞋子,回头的瞬间日浅父亲与我相视。老人从粗条纹的灯芯绒裤子口袋里取出了一张发黄的纸片。
“这是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他微笑着,别无他意的微笑。我轻轻以目致意,大概扫视了一遍又还给他。日浅父亲说,“这才是真的。我找他的高中好好确认过了。”
***
我等着午后太阳小一点,向生出川出发。这是今年第一次钓鱼。去年夏天见过的那棵粗齿枥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气派的树桩。堤坝上的花草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路上星星点点地堆着几摞干草。脚踏上去,便有一只只蚱蜢的幼虫从里面飞出来。
“我儿子可还没有死。”
四处逃窜的蚱蜢群之中,小菜花蛇爬过。大概在地震后不久,晨间杂志上登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因为试图用铁撬棍毁坏釜石室内某座停业银行的ATM机被捕。拿竿头戳了戳,小蛇一动不动,我相信,日浅是那个男人的同类。
朝河底望一眼就有动静了。那份暧昧的拉力没有向上游奔走,反而不断向河底下沉。难不成又要见到那条大鲤鱼了吗?我苦笑一声,钓上来的却是条虹鳟。鲜艳的樱色带状花纹从鱼鳃一直蔓延到尾根。这种鱼在本州以南的天然河道里繁殖的例子很是稀少,应该是谁投下的鱼苗。或者是从上游某个渔场之类的地方逃出来的其中一条。
不管哪种可能,回去上网查一下很快就知道了。我把虹鳟收进鱼篓擦干净手,在河边静静站了一会儿。突然间浓浓的倦怠涌上来。我改了主意,想自己亲自去看看,折起鱼竿,沿着无数蜉蝣盘旋水面的生出川,朝上游走去。
① 飞石:和式庭园中为行走而排列的稍有间隔的踏脚石。
② 仿造纸:仿造日本的局纸(一种高级印刷纸)造出的纸。
③ 所泽:琦玉县南部的城市。
④ 环衬:为加固书的封面和正文书页的联结而贴的纸。
看这部电影太费劲了。我真的从预告出的时候就在等,一直等了八九个月才能看。能看之后又老是看了一点就睡着,节奏太慢了。
龙平好适合这种角色,神秘、自由,让我想到行天,他真的自带这种气质。但是他又可以剥离这种气质演各种各样的角色,真的太厉害了,是我最喜欢的演员之一。太迷他身上的气质了!完全的天赋艺术家!
刚哥这部好楚楚可怜、泫然欲泣啊!龙平你为何要这么pua他?
不过这种知道并非良人,却还是甘心沦陷的剧情挺打动我的。真的爱上日浅太容易了!今野这会一辈子放不下他吧,真的白月光,做他最喜欢做的事,干什么都好像有他的影子,仿佛只要自己努力记得这个人就一定还存在,就在自己左右。他好爱他。就算身边对象不是他了,可是今野的最爱永远是日浅吧。
他俩张力好强啊!龙平真的bl气质!家里强吻还有篝火下说前戏啥的都让人血脉喷张啊。他俩真的就算啥也不做,就纯钓鱼,也是气氛暗流涌动,暧昧的不行。我很喜欢这种氛围!看着他俩并没有什么,实际上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心动是永远心动。坦诚是只对你坦诚。可以欺骗自己的爸爸和哥哥,虽然也欺骗了你,但是又忍不住告诫你我是阴暗的人,你不要被我迷惑。我相信自由的日浅也是短暂地想过为今野停留的,也是想过要负责任的。一定是双向的爱。一定是双向导致他俩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因为爱你所以不想毁灭你。
最后放生虹鳟太感人了,说了之前日浅说过的话,“你之前跑去哪里了啊”,我总觉得这句话看着像是对虹鳟说的,实际上是想对日浅说吧,你是不是在某个地方好好生活着呢?你大学四年究竟跑去哪里了呢?地震后这些时间你跑去哪里了呢?你会不会再次像离职之后某天出现在我家一样再次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不出现也没关系,做一条自由的虹鳟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看最后的cast表才发现居然有伦也耶!然后回味了一下伦也刚刚哪里出现了!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个女装居然是伦也!好漂亮啊!伦也和刚哥那段抱抱也好感人,“你有没有遇到好的人”呜呜呜呜呜太温暖了两个人。分手后也为彼此祝福,希望对方幸福什么的。那会儿的气氛真的太温柔太温柔了。
虽然这部我觉得故事节奏有点问题,也有点风格突变的情况,但是总体很喜欢意境,氛围感很好。为大家的表演打满分!演员真的都表现很好了!
龙平能不能下次演个像之前那种《御法度》那样子的bl电影?这种就还是若有若无的情愫啊!想看龙平演bl电影,真的气质无敌适合了!当然龙平演什么都可以,为了不想重复演同质化电影不演这种也可以。我只是真的想看!
龙平我真的超级无敌喜欢你啊!每个角色都好有魅力!大爱《昡:北斋之女》、《编舟记》、《真幌站前三部曲》。其实看过的我都爱!怎么做到每个角色都这么有魅力的啊?我真的觉得龙平和角色是互相成就的,角色本身有魅力,龙平又用自身的魅力给角色带来了其他的魅力。我真的吹爆龙平!感恩你成为演员!
是我看的最后一部尼酱的电影了。要一直演下去啊。 日浅,我好像可以懂他哎。因为背负了太多真真假假的过去,连自己也恍惚了吧。由谎言构筑的人生像怀揣炸弹生活的逃犯,不管逃到哪里总有一天炸弹还是会爆炸的。 很爱很爱父亲,很爱很爱哥哥,所以才不敢把真实的自己袒露出来,才会用一些花招,把炸弹爆炸的时间延迟。就如在假学历被戳破之前,选择辞职。片子开头,日浅和一群欧巴桑跳广场舞的时候,轻松和开心都是真实的。他是喜欢这份枯燥的工作的,喜欢被戏称为科长,喜欢和父亲一起的平静生活。
炸弹爆炸了。 哥哥口中无论何种处境都可以生活的家伙扛不住了。日浅在夜钓的时候故意惹怒今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已经决定彻底放弃自己了。这世上唯一确认还在乎自己的人也被自己赶走了,这里再没有什么事值得留恋,也没有什么人再会留恋我。 今野爱日浅,是在阳光下的,如同镜头里郁郁葱葱,鲜活翠绿的树林。又或者说,今野虽然生活孤寂单调却是向往光明的,前期日浅对他来说是光明的存在,是他异乡生活里的暖色,如他在阳台上种植的小花。日浅爱今野,则只是隐藏在阴影里,一小撮不可大意的篝火。 他的爱是在劝说今野加入互助会前,留在台阶上,踌躇的烟头。是开始时故意的亲昵,是最后一次夜钓,冷淡锋利的眉眼。是每一次,随意地不着痕迹地,和今野分吃水果,甚至是在拒绝今野强吻的第二天,依旧毫无芥蒂和今野喝着同一瓶水。
前些天读了一段话,想象一个男人,他温柔,善良,彬彬有礼,可他却没有一颗心。太适合日浅了。这段关系里他是掌控者,从开始到结束,进退自如。就连最后留给今野的邮件也是,嗨,你怎么能断定我会结婚呢?
御法度 加纳的眼神是欲,影里 日浅的眼神是迷,欲火焚身到执迷不悟,平老师这摄人魂魄的本领又上一层楼啊。
绫野刚前半段演得太好了,细腻有代入感。一个敏感柔软的人初来新的地方,在阳光里侍弄茉莉花,整个人带着一点压抑和懒散的情绪。被铃村太太骂了之后会蹑手蹑脚地避开她的样子很可爱。会在对方倒酒的时候托一下瓶底,会当面接下对方的烟再默默熄掉。 这样的他很容易地被有些大大咧咧的主动直爽的日浅打动。他知道很多关于自然关于钓鱼的事情,被大的话题和灾难吸引注意力,留意到不灵光的小推车就修好,听到他说喜欢喝酒就直接带酒上门。今野被他娴熟的钓鱼技巧所震动,接受着对方所有的邀约。日浅给我一种野性生长的感觉,却不粗鲁。绿影里的小溪是情感慢慢生发的见证。 两人酒后捉蛇那一幕演得很克制,从刚睡醒到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胸膛短促剧烈起伏几下,突然涌起的强烈情感冲上脑门推翻了日浅,又在被拒绝之后脆弱羞愧地蜷缩起来。啊!我真想冲进去抱住今野!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空沙发的瞬间大概有一种啊果然如此的心情,侧头看到对方在露台吸烟应该是如释重负的开心的感觉。 篝火夜钓那一幕也非常棒。兴致勃勃地准备好所有东西,却莫名被日浅一顿挖苦嘲笑的他生气了,还是继续钓鱼生火。日浅接着生火,说着当晚今野推倒他的事情,口气里的不以为意和略微的轻佻深深刺痛了今野。他抬手擦泪,然后拒绝喝酒提前离开的这种心情太理解了。认真又小心地喜欢着对方,庆幸地以为并没有失去,却被对方用轻松态度对待自己认真的喜欢,太心酸了。 说说日浅,他真是一个很厉害的骗子。太知道怎么打开人心,在突然消失之后又出现。让人感受到失而复得之后再次出击。这个骗子被今野打动,等了很久才忍不住开口请求再落荒而逃。在篝火旁感受到今野的冷淡,主动暴露了自己有黑暗面。这种虚伪下的真诚格外动人,无怪今野会长久不忘且积极地寻找他。 这不是一个开心的故事,说来之前看过一次影里,被慢节奏直接劝退,最近知道了绫野刚,看了MIU和鸿鸟,冲着他来看这部剧,整个影片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啊!喜欢他!
整部电影给我最大的视觉印象是绿色、还有不停流动的水。这是大自然的组成因素,人置身于大自然中是那么渺小和无力,再多奇怪的人和事放在这个原始的环境中也显得那么的苍白,这是大自然的魔力,离人很近也很远,这是一种微妙的疏离感。既可以给人一种原始的安全感和生命力的向往,也会让人产生恐惧,把人吞噬。就像影片中神秘的日浅。
日浅神秘吗?
很神秘,来无影去无踪,了解他的人很少,通过今野的视角,能知道的寥寥无几,他会无视公司的禁止吸烟告示,泰然自若地坐在门口抽烟;他会半夜不到招呼便带着酒上门拜访,也不在意这个时间对方是否已休息;他会捡路边的石榴,也不管甜涩与否说大口大口吃才好吃;他会一声不吭地辞职,连旁人眼中关系很好的今野都得通过同事之口才知道这个消息,过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出现;他会深夜约今野钓鱼,指示对方停车的地点也不合常规;聊天的时候总会让人摸不着头脑,答非所问,或者说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这么一个看起来行为举止自我、不按套路出牌的怪咖,本身已足够吸引人,现实生活中若是遇到这类人我会忍不住感慨,但不会产生深交的念头,可是,若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呢。
是的,从始至终我都觉得日浅是先被今野吸引的,别忘了影片开头包括中间导演都毫不吝啬地大段大段展现今野的美好肉体,我相信每个镜头都有它的意图,这里大概想展现的是今野其实也是一个有着男性美的男人,也是一个有魅力的人。比如后面遇到野岛,今野的姿态就舒展开来。但因为刚调职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这种魅力还未自如地展现。
今野像个被抛掷在陌生环境中的人,而日浅是生活在大自然的野兽。这种情况下,双方都会互相产生吸引力。这是一次有趣又充满未知或者说危险的相遇。
野兽的方式蛮横,简单又粗暴,但真实,但野兽想要和人相处,就必须尚存人性,收起利爪压抑兽性,这是非常困难又折磨的事。我看到的日浅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收起利爪跟今野相处,但野兽毕竟是野兽,利爪獠牙是藏不住的。
并不是说日浅是坏人,除非基因遗传,谁天生带着利爪獠牙来到世上,不过是受过伤,以此作为保护自己的工具,无法避免地我也会为日浅辩护,毕竟跟随今野的视角,看到的日浅大体上是个好人。这是一个让人产生距离感的好人,疏离感带着警惕,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日浅背后一定有故事吧。
后来今野从日浅父亲和哥哥那里得知,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把母亲很爱的石榴树砍掉了。虽然只是很短的一个说明,但孩童时期经历的事,特别是原生家庭,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日浅在今野面前至少有两次提了母亲的事,一次是拒绝今野送他桃子,说是家里没有女人后就很少吃水果;还有一次是跟今野说他家院子里有棵石榴树,邻居奶奶吓唬他说石榴味道跟人肉一样(这里我想日浅可能是想到母亲了,所谓像人肉,是个比喻,石榴树在日浅心中大概就是母亲的象征吧)
日浅的过去,只能猜,哪怕听了亲人和同事的描述也只能猜,无法下一个精准的评价。就像日浅说的“看人不要只看到光明的一面,也要看到黑暗影子里的那一面”
我姑且大胆从他的一些行为去猜。敲黑板,开始做阅读理解了!
1.第一次捂住今野眼睛那里,除了是一种嬉戏挑逗,还有另外一种寓意,日浅从背后靠近今野,今野是被动的,他看不见日浅的样子也无法预知他的到来,被捂住眼睛也象征着他无法看到真正的日浅,除非日浅把手拿开。从一开始日浅就占据主导地位,但后来随着关系发展,逐渐逆位,后面会解释。
2. 日浅与今野的相处中,日浅一直有意要做施予者。不言分说,带酒给今野尝,教今野钓鱼,叫他抽烟,让他大口吃石榴,给他介绍保险项目,跟他分享他对山火的感慨,等等,影片在日浅带今野“见世面”这些部分都花了大量笔墨,而每次今野想分享或照顾日浅时,日浅总是拒绝,比如给他盖毯子让他继续休息,日浅执意要找代驾回家,明明只剩三个小时就要上班了、今野给日浅送桃子,日浅拒绝;今野带他去小书店逛,双方没有交流,两人去看电影,今野流泪,日浅却没什么表情变化(或许想表现日浅冷漠的一样,还是内心已经千疮百孔哭不粗来),总之日浅在今野面前是一副优秀的模样。但这种优越感却十分脆弱。
3.为何日浅在今野面前优越感十足,因为日浅想展示好的那一面,甚至有时语言上会吐槽攻击今野,越是这样可能越说明日浅要掩饰什么。我的解读是日浅知道自己的缺点和不好的一面,但是面对今野他没有自信全部暴露出来,没有信心对方能接受,干脆就不展示,或者通过展示好的一面来保持仅有的体面。因为在父亲眼中,他是个不学无术伪造学历骗父亲钱财的坏孩子,是哥哥眼中行踪不定不恋家又琢磨不透的弟弟,是同事眼中会为了达成绩效而千方百计放低姿态求别人参与保险项目,这些狼狈的模样,今野很难想象。日浅在失踪后再次出现,把裤兜里叠好的奖状给今野看,我觉得那个神情和举动就像个要表扬和赞同的小孩,那夜俯身抓走今野胸口的小蛇,就像日浅不愿今野看到他冷血黑暗的一面,他拿开了,因为这毒蛇般的黑暗会伤了今野。大概只有在今野面前,日浅无法放肆地做个野兽。
4.今野对日浅是救赎,但日浅对今野确是折磨。今野听日浅讲话总是接不住话,他更像个倾听者,有趣的、讽刺的全盘接收,但这种接收如果没有得到良性反馈和互动,是无法长久的,所以在篝火前,今野第一次拒绝了日浅的酒,这让日浅一时措手不及,不得不佩服平老师的演技,那个眼神切换中间转了好几次情绪,试探、惊愕、不知所措、失落、倔强。日浅在今野那里找到安全感,但是野兽的安全感是需要人完全不抵抗,所以在今野内心受伤后,他第一次拒绝了日浅。不光今野伤心,日浅受到的打击也不小。所以,日浅才会赌气一般,在篝火前警告今野说,不要以为今野了解他,看人要看两面,这几乎是要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
5.日浅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从两次他睡在今野家沙发的镜头可以看出来,第一次今野要给日浅盖被子,日浅一下子就醒了,浅眠。第二次日浅被强吻后躺回沙发,面朝椅背,一手搂住椅背,像个孩子一样,他没有回去。上次回了,这次没回,其实已经可以看出日浅对今野这个屋子(不确定是不是对今野)有依赖了,在这里他能找到安全感。以及日浅说每次工作受挫,他就去钓鱼,所以最后一次深夜约今野钓鱼,不知道是不是日浅压力大,找今野“诉苦”的借口,包括今野问他是不是一下班就直接过来的,日浅没有正面回答,加上日浅一开始言辞上带有发泄意味,很难说不是日浅受伤了想在今野这里找温暖,但是不好放下身段。
6.影片里的那条河,我觉得很有意思。最先出现河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后来是日浅带今野过去钓鱼,日浅在上游,今野在下游,意味着日浅尝试带着今野进入他的世界(在日浅父亲家看到日浅小时候穿着钓鱼服的样子,这应该是他唯一的兴趣了)。后来日浅失踪,今野一个人在他自己找到的地盘上钓鱼,这时的河已不再是日浅的内心世界,是今野的。那晚今野强吻日浅被日浅推开后,日浅没有走,第二天早上日浅坐在阳台外抽烟,看到今野后说“带我去看你说的河吧”。(我这里当时尖叫了!!!好可爱,日浅笑起来好可爱)日浅应该是接受了今野吧,不然不会第一次主动让今野做“带头者”。最后在属于今野的河川上,站着另外的人,而日浅像个黑暗里的影子一闪而过。而日浅的河川里什么都没有了。
7.今野对日浅来说一定是特别的,日浅可以对别人放低姿态,唯独无法求今野,门口地上那一堆的烟蒂,几乎是日浅内心斗争的写照,在他犹豫这么久后,今野的开门让他无路可去,他没法退缩,只能顺势让今野帮他完成项目绩效,在今野帮忙后,没做片刻停留,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离开,这哪像他奖状里写的销售第一名那般风光,哪是今野眼里那个潇洒如风,不必香人求助的日浅。
总的看,今野和日浅在这段感情里两败俱伤,两人的确是不合适的,都不是真实的自己,日浅要伪装,今野要妥协。如果是朋友,不会出现这么纠结的问题,所以我想日浅的确是喜欢今野的,但终究是不适合。
(最后感叹一下平老师和刚哥的演技,特别是平老师,总能不着痕迹地把一些小细节表现出来,每次都能在角色上融入他个人特质,但是完全不会跳戏,每次看一部电影总要怀疑平老师会不会生活中也是这样,但转念一想这大概就是他年少说向浅野请教的“怎么能演的不想像在演戏”的状态吧,这么多年他一直贯彻到底,对平老师的爱更深了)
刚哥、石榴树和虹鳟鱼真的都在很努力地挽救这部电影了。
刚哥好适合演爱上直男的惨gay 看得我哗哗流眼泪
前半部分也太喜欢了 另外除了拍绫野刚的屁股 也可以拍拍松田龙平的
刚哥太好了!!!晚上抓蛇后的情难自禁,我拍案而起了。物理层面拍案而起了。并且前一小时拍刚哥的镜头都太有男性的性审视意味了,我老觉得导演对我刚哥的肉体有什么想法(×
绫野刚太适合演弱气受了
抓走胸口的无毒细蛇,无害的你比它还要危险。放生溪水的珍稀虹鳟,沉溺的我比它渴望求生。从你口中夺走的石榴可以品尝人肉,从你烟头掐灭的星火可以引燃大山。爱就像浮木点燃的焰火般易碎,爱也像吞灭城市的海啸般汹涌。苔藓生于枯木,又长出新芽,如同循环的爱。日浅先生,戒掉烟容易,戒掉你真难啊。
1.5倍速花了三天时间看完,最好看的是中村伦也和最后今野走出阴霾迎接新生的阳光。这片子的内容就只能拍40分钟,是谁给你的经费让你撑两个多小时的啊大友启史
虽然后面垮了,但我真的非常喜欢前半段。镜头用今野的眼睛注视着龙平,在缓缓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生活里,什么都发生了。刚认识时,他抽过一口的烟递过来,今野掐灭了扔掉,但后来,说要戒烟的今野,还是戒不掉一个人。之后,他吃了一口的石榴给今野,他学着那人的样子开始咀嚼,把他儿时家里的那棵石榴树记在心里。(所以龙平一直在把自己嘴巴碰过的东西sei到刚哥嘴里==)他教今野钓鱼,今野就这么一直一直钓下去,你的爱好,成了我的信仰。他欺身过来,今野不敢那么以为可是忍不住那么以为,可结果,原来只是一条蛇而已,太叫人发疯了。日浅也是爱他的吧,不然,不会告诉他,你要看人最黑暗的一面,也就是,我很黑暗,不要靠近我,也就是,我不值得,也就是,可爱的你比我好太多太多
疯狂消费刚哥纤瘦的身体和幽怨的眼神,交往中自己同志的身份,311后寻找松田龙平并发现他不堪的另一面,让两人在光影里的呈现完成互换。细节完整感情细腻,也有个体在日常灾难和自然美景中对生死的思考,就是节奏转折在暧昧鬼魅的情绪下显得还差些火候。资料馆。
这故事怎么都觉得小题大做,缓慢地故弄玄虚。
日浅哪里是在钓鱼,明明是在钓人嘛,今野被他捏得死死的,一次离开一次永别仿佛是两次放生虹鳟,鱼饵是两人之间相处过的日常(从未见过如此少女的刚哥,演gay真的一绝~死树上长出青苔,新芽在上面萌发,生者也是依靠和死者的回忆作为养料才能活下去的吧TAT如果见过一个人的光亮,就不会在意他的阴影。PS.女装伦也惊艳~
虽然绫野刚演了这么多苦闷压抑的角色,被导演当作女主角来拍还是第一次吧?松田龙平越来越梁天,但说了那么多谎竟然埋了不少真话,是个人都会原谅吧?
高潮部分每一句话都可以有三个理解
刚子演了一个纯情的女孩,爱上了一个神秘的直男,在大地震的背景中发现人性的复杂,正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你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面,很少能有机会看到一个人真正黑暗的那一面。在这个故事里,很好的用到了刚子的少女心理,对渣直男的执迷,这份执迷让他开始认识到生活的复杂性,最后有一个理由可以把这份执迷放下。导演拍商业片太多了,信不过观众的智商,解释性的台词和闪回镜头有点多,影响了故事的文学性,拍这种艺术电影导演再克制一点会更好,现在这样余味就少了点。不过还是让人感叹日本电影的节奏,搁在世界影坛范围内,日本电影真的是自成一派。
前半部分也太喜欢了 另外除了拍绫野刚的屁股 也可以拍拍松田龙平的
龙平,可以说演了两种意义上的会钓,但是绫野刚你怎么这么好钓啊(太让人怜爱了
绫野杂志访问谈到今野篝火前心情: 要是眼睛能燃燒起來就好了,這樣眼睛裡的水份就會漸漸燒掉乾,要是看不見他就好了。
日本人太会拍这些细腻的情绪。刚哥表演的厉害之处在于,他演松田龙平的角色也是没问题的,刚哥戏路是真宽。当然,松田龙平换过去,似乎也是可以的,这也成为影片最微妙的地方。
有生之年系列。刚子演技跟这片太配,艳压龙平了(最后的小男孩能好看点就更好了
反复制造着“相遇”,鲜少提及“离别”,以惊喜时刻对抗默认时刻。镜头对准绫野刚的屁股而不是松田龙平的,对一具求爱不得之人身体的贪婪,代表了导演最大限度的温柔。烟头、篝火、石榴、虹鳟,真正动人的是二人在来往的试探中流动着的眼神与气息,而不是那些刻意而生硬的意象。前半段迷人的粘稠感已经呼之欲出,而后半程又落入了日影常见的“历史重担”之窠臼,当轻盈感落地生根,反而令电影失去了它原本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