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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全文转载于微信 原创 芳州 寻找局外人 3月1日 )
《远离人迹》(Loin des Hommes) 是2014年由大卫·奥霍芬导演的一部电影,依据加缪的一个短篇《来客》改编而成(在上海译文的《加缪全集·小说卷》里,这一篇题为《东道主》,由丁世中翻译。),背景是1954年阿尔及利亚的民族冲突升级为战争的年代。主角达吕由维果·莫腾森Viggo Mortensen扮演,一个阿尔及利亚乡村教师,本来过着离群索居的简朴平静的生活,一天,警察带着一个杀人犯(是个阿拉伯人)到访,请他将犯人带到边境城市交给当局。
这个短篇我之前读过,其中的“加缪”气质在于,从头至尾并没有多少事发生,主角明确拒绝命令。“要我交人,办不到。”可是警察交到他手里就走了,他不得不收留了犯人一个晚上,给他吃喝,给他睡觉的地方,第二天将他带到了城市边上。在这里,他指着前面的路告诉犯人,边境的警察局就在那里,你可以去自首,但旁边那条路通向沙漠,你会遇到游牧的部落,按他们的规矩他们必须接待你。
电影的故事要更复杂丰满一些。阿拉伯杀人犯的杀人动机、为什么不逃甘愿就死,做了一些交代;乡村教师带着犯人上路后,遇到了民族解放阵线的人,被扣作人质。但从中竟遇到了老战友,此时我们发现乡村教师其实曾经也是军人,他们在二战意大利战场共同服役过,他选择成为教师,而其他“阿拉伯血”比较多的人现在成了“叛军”或“恐怖分子”。
老战友老部下告诉他,你必须选择一边,达吕拒绝做这样的选择。战友对他说,我敬你如同兄弟,但如果必须要杀你,我会动手的。
结果这一小队人遇到了法国军队,惨遭屠杀,甚至在已经投降的情况下也被杀害。达吕作为人质,加上有退伍军人的身份和欧洲人的外表,逃过一劫,他直视法国军人:你杀害了已经放下武器的人,这是犯罪。法国军人轻松地回答:这是命令,我只是在执行命令。达吕说,但这是不对的。
阿拉伯犯人恰好可以看作达吕的“负片”:他为达吕错杀的一个人祈祷,并告诉达吕,我不是懦夫,我并不软弱。是的,就死是他自己的选择。达吕看到那么多人被残杀,对他吼道,但你还活着不是吗?他只说,对你的学生你也这样吼叫吗?
他们被扣为人质的那个晚上,两个命运不得不交会的人,相互打开了一下心扉。阿拉伯人说自己还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他问达吕,跟女人睡觉是什么样的?结婚是什么样的?达吕回忆了自己的婚礼,那是美好的婚礼,美好的日子。第二天达吕去为他找了一个女人。而同时,他自己也接受了这里的女人的好意。
终于他们到了城市的边缘。达吕对着阿拉伯人说,不要投降。在小说结尾,达吕痛心地看到,犯人走向了自首的那条路。然而在电影的结尾,达吕看到犯人犹疑了一下之后,走向未知的自由那条路。他微笑了,回去给孩子们上完最后一堂课,之后他也要离开那里了。
Viggo Mortensen在关于这部电影的采访中也谈到,电影中的这个人物,包含了太多加缪的要素。加缪也是阿尔及利亚出生的“黑脚”,有法国公民身份但极其贫穷。此外电影中所有的人物都非常寡言,那种静默的气氛与贫穷一样,几乎是母亲给他的礼物,成为他作品的重要一部分。即使被告知这个人杀了人,他也拒绝先行审判,把人当成人看。当然,还有加缪反对死刑,“断头台”也是他的重要遗产和反复出现的命题。但更重要的,拒绝选择站在任何一边,拒绝战争和杀戮,这是加缪一直以来的态度。他因此与萨特等人分道扬镳,也在阿尔及利亚战争期间保持了好几年的痛苦的沉默,直到他1960年突然离世。
这部小说的原著发表于1957年,我关注到这部电影,却是因为在为《寻找<局外人> 》搜集资料的过程中,注意到了Viggo Mortensen2016年在哥伦比亚大学重读加缪1946年美国之行的演讲《人的危机》,再下去就搜到了关于这部电影的谈话。
加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美国之行是在1946年的3月底,为《局外人》在美国的首发做准备。他的出版商Knopf为他的新书造了声势,在《出版商周刊》上打了整四版的软文广告,将加缪塑造成“存在主义代言人”,虽然加缪本人一直澄清他不是存在主义者,但美国人已经根深蒂固将他与存在主义连在一起。这场演讲本身,主办方本希望他为美国人讲一讲法国的文学与戏剧的现状,然而加缪却自顾自地讲了他一直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但他发现人类社会进入了一个习惯于暴力和杀戮的时代,他为美国人介绍了他这一代欧洲人的成长,并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摆脱这种生活在杀戮中的恐惧。如果没有和平,任何人都不会有自由。《寻找<局外人> 》的“使徒在纽约”一章,充满激情地再现了这一历史场景,也因此,2016年的这场重读,作者卡普兰作为特别嘉宾为观众介绍了这一历史。
《寻找<局外人> 》也多处涉及阿尔及利亚的各民族混居的状况。阿尔及利亚是法国殖民地,相当于法国境外的三个省,欧洲人(法国人,相当比例的西班牙人,而且包括不少犹太人)是法国公民,当地人(阿拉伯人,柏柏尔人)多为穆斯林,是没有法国公民身份的。还原加缪创作过程发现,加缪在当记者时候报道过的司法案件后来都为他提供了素材,有不少是基于这种民族冲突的。有些比较严重,另一些,比如启发了《局外人》的海边杀人场景的一次沙滩斗殴,则是日常轻微的冲突。
《远离人迹》中的乡村教师是欧洲人,父母是西班牙裔,在当地人眼中,他是法国人;但在法国人眼中,他是阿拉伯人。这一身份的撕扯,在亲眼看到自己曾经亲如兄弟的战友被屠杀的时候达到顶点。如果不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就无法理解加缪的困境,也无法理解他说的“假如一定要在母亲和正义之间选择,我选择母亲”。
《寻找<局外人> 》的作者卡普兰提到,她在北非进行走访的时候才深刻意识到,阿尔及利亚人,法国人,美国人,大家对《局外人》这部小说都有不同的读法。比如关于其中被杀的阿拉伯人身份被忽视,作为中国人的我之前就没有意识到这会成为问题。萨义德就很早地对此提出了非常尖刻的批评。
但假如充分意识到《局外人》在讲一个“由于错误的原因被审判、由于任何情况下都不愿说谎而被判死刑”的人的故事,即能将这一令人困惑的主角与加缪一贯的人道主义形象统一起来,这部小说同样是个人的抗争。当然,在1946年这篇演讲之时,法国已经从占领中走出来,加缪已经由于《局外人》成名,在伽利玛工作并担任《战斗报》的主编。受到被占领的巴黎的启发、自1940年起开始写作的《鼠疫》,已经更多占据了他的头脑,并将最终确立他抵抗运动代言人和人道主义旗手的地位。
加缪在美国的这场演讲我在中文书中暂时没有找到译文,但他的1946年《战斗报》上的一篇文章,基本上就是这个演讲的延续,即《不做受害者,也不当刽子手》。其中有不少非凡的洞见,让这篇文章在今天看起来也是非常切身的。
不做受害者,也不当刽子手,是对《远离人迹》这部电影最好的解说。“也许有事业值得人去牺牲,但是没有事业值得人去杀戮。”
说起来加缪在中国受到关注,竟是因为两次疫情。2003年非典时,还有当下,都有很多人重读或首次读《鼠疫》。不知道,读者们都从《鼠疫》中看到了什么?在我看来,《鼠疫》与《局外人》和《远离人迹》一致的一点在于,加缪告诉我们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选择的权利,都有自由的意志。附带说,启发加缪写作《鼠疫》的并不真的是瘟疫,而是战争情况下,被隔绝、孤立无援之中友谊的力量。他给帕斯卡·皮亚的信中提到他考虑的小说题目叫做“被隔离者”。引用一个朋友的话,“那里的鼠疫是比喻,这里的也是。那里有不同的抵抗方式,这里也有。”
加缪的和平主义被很多人认为是幼稚,Viggo提到他在法国旧书摊上想要买一本加缪的书时被摊主鄙视。桑塔格坦言加缪的道德有“智性上的弱点”(“多难弄懂的美德啊”)。然而这正是加缪的可贵之处:从虚无主义的深渊跃升至人道主义。苏姗·桑塔格说得好:“卡夫卡唤起的是怜悯与恐惧,乔伊斯唤起的是钦佩,普鲁斯特和纪德唤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爱。”
本文发表于《环球银幕》7月号,如需转载请一定告之本人并注明出处。 ------------------------------------------------------------------ 取材自加缪短篇《来客》的电影,保持警察抛给法裔教师一个杀亲犯、命其押送他去坦吉特受刑、教师放走他给他选择自由这个故事主干不变,再加入大量教师与犯人之间、此二人与他人之间的互动情节,既把故事拉伸成一部环境特殊的公路片,又涉及不少加缪本人的背景元素。 故事发生在1954年,正值阿尔及利亚反抗法国殖民统治的民族独立战争之初,原著中大段对“只长石头的不毛之地”的描写,被直观还原成影像,而常教阿拉伯孩子学地理和历史也分给他们粮食的法裔教师达吕,话少、英俊、壮实、勇敢的主角,由维果·莫腾森扮演。囚徒的形象比原著丰满,他能较清楚地表达投案是理性分析局面后的决定:我为了全家的粮食杀了堂兄弟,堂兄弟的兄弟们会来杀我,我死后我的兄弟又会为我报仇……不如接受法国人判死刑,以此结束血仇的恶性循环。他甚至客观上成为达吕的审判者:达吕误杀一名阿拉伯人后狂暴地大骂着推卸责任,囚徒则默默为亡者祈祷,埋葬;多次目睹达吕骂咧之态后,囚犯温和地问他对孩子是否也如此。 路遇的反叛游击队里有达吕在二战时的战友,这让达吕“法国人认为我是阿拉伯人,阿拉伯人认为我是法国人”的身份尴尬得更刺眼,他的立场也照搬视阿尔及利亚为母亲的加缪反对该国脱离法国的立场。他当面指责法国军官屠杀已投降的叛军,则完全像加缪附体,更不必说达吕还对加缪故乡阿尔及尔充满甜蜜的回忆。 电影对小说最大的改动在结局。原著里囚犯自愿走上通往监狱的路,达吕回学校却看到黑板上“你交出了我们的兄弟。你要偿还这笔债。”的字迹,他感到“在这片他如此热爱的广阔土地上,他是孤零零的。”这孤独就是荒诞——现实世界与人类期望之对立。而电影中,达吕为了唤醒囚犯的求生欲望,带他去嫖妓,满足他碰女人的心愿,也许这招奏了效,总之囚徒选了生路,达吕则要远离他默默耕耘的校园,他的故土。 这结局有了一丝改变命运的希望,也许代表部分现代人对自由意志能起决定作用的信心,达吕甚至相信神的保护,但谁能保证悲剧命运不会轻易覆灭反抗中的渺小个体呢? 四颗星 亮点:浓重的加缪气息,清晰的哲理内涵,另类摇滚音乐人尼克·凯夫及搭档的配乐,真实却不失美感的画面。 你还可以看:《超脱》、《空中杀手》、《种树的牧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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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影评人很少,但他是一部值得看的电影,这也是许多颠覆世界观的电影,虚伪而又虚夸所不能及的。现在这个社会电影只是为了迎合市场和口味,肤浅,虚伪,金钱欲望之屋堆积。再也很少看到有味道而又深刻的电影。伤害一个人很容易,滋养和感化一个人却意义非凡。慢慢的真实不花哨不取巧,讲个平凡的人说个人性的善!
今年到目前為止的最佳觀影體驗!一次心靈和人性的旅行與拷問。我們所謂的正義在某一刻可能輕易地就會顛覆。押送犯人的途中我殺了威脅我們生存的人,我變成了犯人,而犯人竟深感悲傷自责,解下頭巾為亡者做了禱告;曾經一起為正義而戰的戰友,在變化的局勢中成了陌生人、甚至敵人,當立場不同,你所謂的正確、正義,是不是只是你的選擇;當去往刑場的最後一個分叉口來臨,你是選擇屈從于他們所謂的正義而奉獻自己的生命還是願意給自己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一個人殺了人,心中沒有悔意,沒有善良,沒有感知,就算被所謂的正義殺掉又有何意義?如果一個人迫於某種壓力殺了人,心中虔誠的悔過,感知主,傳遞善良,那他能不能有一次改頭換面重來一次的機會?我們所謂的正義,只是我們的立場。
“对于法国人,我们是阿拉伯人,而对于阿拉伯人,我又是法国人”。时代、出生的困境,个人命运的困局。我是谁?我生从何来?去往何处?哲学上的人生终极三问对世人发出的灵魂拷问,对生存在夹缝之中的男主而言,更为沉重难解。记得在哪看到对这三道经典哲学难题有这么三个回答:“我是我”,“我从我来”,“我往我去”,我觉得可以这么理解,从我出发,认识自我,坚持自我,“我是我”;身心合一,言行遵循身心,“我从我来”;不管出生在地球的哪个地方,不管生活在家乡还是异乡异国,不管身处同族之中还是异族,在内心坚守原则,不随波逐流,不扭转本性迎合环境和人事,不管世事变幻一生做自己,“我往我去”。男主生活在那样分裂的社会族群中,生活境遇是那样的困窘,随时面临着生与死的选择,他一概以自己的人生信念作出选择,向善而行,向死而生。这样的人是跨越了国籍种族的,他首先是一个人,他就是一个大写的人。
加缪笔下多是普通却心灵高尚的人物,真实地存在着,生活着。和他自己一样,无法找到自己的认同感,在阿尔及利亚,他是法国人;而在法国,他是阿尔及利亚人。
阿尔及利亚反抗殖民的革命爆发后,男主的处境愈发尴尬。电影没有特地交代自从妻子去世十年后,他为何会选择留在阿,并自愿当一名法语教师。虽然生活贫苦,却满足安乐。定是因为他心中对阿有着浓厚的爱和悲悯,也是对殖民统治的一点“赎罪”吧。
电影里他不得不离开而给孩子们上了最后一节课,他哽咽着说他为这群孩子骄傲,并在黑板上用阿拉伯语和法语写下 “Atlas”,让人唏嘘。Atlas是北非阿特拉斯山脉,也是希腊神话中顶起西天的阿特拉斯神。 电影在最后用Atlas表达了期待世界大同,和对北非的深深的敬爱。
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但是如果明天早上我必须杀了你,我会动手的。
风暴将至,无人幸免 -- 改编自加缪短篇小说《来客》。
这就是那种越看越觉得好的东西 全片摄影很美 配乐也很灵 慢慢悠悠地走慢慢悠悠的拍 演员情绪展开也都非常充分 导演把V拍的格外好看 有他这样的老师谁能舍得他走呢 我就是最后一天给他亲亲送画的孩子/ 达鲁在这片土地土生土长 却被法国人当阿拉伯人 阿拉伯人又觉得他是法国人 加缪的作品里总带着这种疏离感和难以belong的困境 这么多年过去了 愈发有了深刻的体会
远离加缪。
1.终于知道了哈伦裤的来历 2.维果和艾德哈里斯越来越像
故事非常簡單,就是逃命,其間被各路人馬抓捕追殺。但是不會讓人覺得悶,反而一直非常揪心。找的英字不太靠譜,看了一大半才明白哪方是哪方。當年的戰友變成現在的敵人,為何走到這一步,Daru也很迷茫吧。特別喜歡他帶Mohanmed見妓女那裡,逃亡中最美好的溫情。V叔真是什麼語的戲都能接給跪……
纵使还没去过北非,却宛如切身感受到了这片土地的沉默、朴素与荒凉。沙漠中毒辣的阳光和突如其来的暴雨下,好像一切都赤裸得无所遁形。Daru, Mohammed和我有什么区别呢,动荡与和平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都是异乡人,我们究其一生都在思考何去何从。
“这些奇怪的世界公民,他们流亡在自己的祖国。”
摄影真好 环境的沧桑感与无力感与人物的坚毅对比 人皇站在风沙里什么都不说 都很有戏
一部闪着人性光辉的好片。陶醉于采音师录制的各种荒漠中的声音,风,碎石,枪炮,落雨,在最朴素的蛮荒之地,有蓝天,地貌,陋室,石屋。Daru的动作沉默,稳健,坦然地面对险恶的人生。很受用的一课。Viggo的表演张力,在手足举动中非常具有感染力。
改得很多。增加了政治和民族的现实,保住了存在主义的气质。Viggo年纪越大越不像美国人了。
我的五星电影,简单又干净。在阿尔及利亚,出生在这里的法国二代移民达吕,在阿拉伯人眼里是法国人,在法国人眼里是阿拉伯人,参加过军队的人都加入了反抗军达吕选择当教师不站队;穆罕默德为了家庭抹了堂兄弟脖子,为了终止互相的仇杀,决定在法国人那里受审并死在法国人手里。他们俩人命运不同出生背景不同人生遭遇不同,相同的是同为阿尔及利亚的兄弟,一起在动荡不安里生活。摄影剧情和台词我都很喜欢,这种类似的电影我想起《邮差的白夜》。
完全是爱Viggo才撑下来的,一部阿尔及利亚风光片,发现他演了好多风光片:新西兰、希腊、北非沙漠、潘帕斯草原、美国西部还有这部……
荒凉、安静却又有种隐而未发的力量,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迎来和平?不再被分割成我们和你们,不再成为祖国里流亡的孤魂。加缪在结尾里写“在这片他如此热爱的广阔土地上,他是孤零零的”,这里却让穆罕默德走向沙漠而不是死亡,也许是想给予这个世界一点安慰。就像达吕最后的嘱托,不要投降,不投降才有希望。
VM去年两部新片观感:作为一位熟练掌握了多种外语的演员,他热衷于在异国他乡说着当地语言“徒步旅行”。
短短一夜的行程,荒凉广袤的土地却难掩无处安放的内心。本片摄影大赞,莫滕森的表演完美~
3.5 中字subhd.com/a/320136【Blu.Ray.1080p】magnet:?xt=urn:btih:0DFC5FBC3FB0615B5EC16917390816AD98FE0071身份与信仰的矛盾,坚守人道主义信仰等于选择局外人的荒诞,而远离人迹几乎等于没有选择,与其蹲坑自欺欺人不如诗意地跑路。。。
如此看来,「存在主义」之于隔绝于世界,乃是与世间狭隘的民族主义的一刀两断,一种真正的世界主义和英雄主义,为了执守高于人类世界标准的正义而存在,最后又回归于教书育人,真正的导师和先知。
貌似过于简单了
结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老师好man!